第80章 疯凰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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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摞账本砸在青石板上,震得檐下铜铃乱响。姜黎毒指甲戳着户部侍郎的乌纱帽:\"上月军饷亏空三百两,这个月直接翻倍——你们是把银子熔了打棺材钉?\"
户部侍郎哆哆嗦嗦地跪在满地的碎瓷片上,身体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他面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回……回娘娘,琅琊阁的细作不知何时混入了粮草队,竟然胆大包天地往粟米里掺入了金沙……”
话还没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姜黎猛地甩手,将一把金沙狠狠地拍在了户部侍郎的脸上。那金沙如雨点般砸落,打得户部侍郎满脸生疼,他甚至来不及躲避,就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
姜黎怒不可遏,她柳眉倒竖,美目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对着户部侍郎怒斥道:“掺你祖坟的纸钱灰!你当本娘娘是傻子吗?这区区三百斤金沙,够买二十车砒霜了!你们这群蠢货,到底是打算毒死我军的战马,还是想噎死敌军啊?”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响动从廊下传来,仿佛是轮椅碾过鹅卵石的声音。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那里,只见萧景珩抱着一个正在啃奶糕的婴儿,慢悠悠地晃进了前厅。他身上披着一件狐裘,上面还沾着清晨的露水,显得有些湿漉漉的。
萧景珩的出现并没有让姜黎的怒火稍减,反而让她更加恼怒。她瞪着萧景珩,没好气地骂道:“王妃我查账的动静,可比朱雀卫晨练还要热闹呢!”
萧景珩却不以为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轻咳了两声,缓声道:“咳咳……王妃这是在夸奖我吗?不过,这细作的本事,似乎还有待提高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姜黎便如同被激怒的狮子一般,气急败坏地抓起一个软枕,像扔炮弹一样狠狠地砸向萧景珩。与此同时,她的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叫嚷着:“热闹你棺材板的丧乐!你这个瘸子,教出来的细作都是些什么货色——连偷个粮都偷不利索!”
那软枕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眼看就要击中萧景珩,却在半空中被一条鎏金链猛地绞碎。刹那间,棉絮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有些甚至直接掉进了茶盏里。
户部侍郎见状,刚想伸手去捞那漂浮在水面上的金叶子,姜黎的毒指甲却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抵住了他的咽喉。她恶狠狠地威胁道:“碰一下,这爪子就留在王府当镇纸!”
就在这时,婴儿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还吐出了一串奶泡。那黏糊糊的乳渣不偏不倚,正好糊在了“军械损耗”那一页上。
萧景珩见状,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想要递给姜黎,嘴里还轻声说道:“王妃消消气……”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黎粗暴地打断:“消你棺材里的尸臭!”说罢,姜黎一把抢过锦帕,用力地擦拭着婴儿的嘴角。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忽地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锦帕上的图案,冷笑道:“这鸭子绣得比工部的战旗还丑——哪个瞎眼的送你定情信物?”
\"上月王妃撕了为夫的里衣补帐篷。\"萧景珩指尖勾住帕子一角,\"朱雀卫说破洞的布料……咳咳……正好能绣个王八。\"
院外突然传来锅碗瓢盆摔碎的声响。姜黎暴喝一声掀帘而出,只见厨娘追着个灰头土脸的小兵骂:\"偷羊腿还敢蘸辣椒面——当娘娘的毒镖是摆设?\"
小兵抱着羊腿边跑边嚎:\"是摄政王说娘娘就爱这口……\"
\"摄你祖坟的棺材钉!\"姜黎甩出毒镖钉住羊腿,\"萧瘸子,又拿姑奶奶名头诓肉吃?\"
阳光透过廊柱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萧景珩缓缓地推着轮椅,从廊柱后晃了出来。他的怀中,一个可爱的婴儿正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奶瓶,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肉!香!”
姜黎见状,快步上前,一把揪住小兵的后领,将他拎到了自己面前。她瞪着小兵,厉声道:“这羊腿是从哪儿顺来的?”
小兵被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粮……粮车夹层……”
话音未落,小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哆嗦着双手掰开羊腿。只见羊腿的暗格里,竟然滚出了一个鎏金竹筒。
姜黎的目光瞬间被竹筒吸引,她伸手捡起竹筒,毒指甲轻轻一挑,便将竹筒的封蜡挑开了。随着封蜡的破裂,一张泛黄的纸条飘然落地。
姜黎弯腰捡起纸条,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字:【三日后子时,漠北海,以凰血换遗孤】。
就在这时,萧景珩的轮椅突然碾过了那张纸条。他若无其事地说道:“王妃的早膳……咳咳……还是烤狼心来得滋补。”
姜黎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她怒不可遏地骂道:“补你棺材里的蛆虫!”说罢,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萧景珩的轮椅。
轮椅在姜黎的猛力踹击下,轰然倒地。然而,就在萧景珩即将坠地的瞬间,姜黎眼疾手快地揪住了他的前襟,将他硬生生地提了起来。
姜黎怒视着萧景珩,咬牙切齿地问道:“瘸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粮车有问题?”
婴儿趁机爬到散架的轮椅旁,胖手\"咔嚓\"掰断轴承。萧景珩仰躺在青石板上轻笑:\"小主子这力道……咳咳……倒是能帮工部试试新弩。\"
\"试你祖坟的棺材板!\"姜黎拽着他的后领往膳房拖,\"朱雀卫!把粮车拆了烧火!灰烬里剩半粒金沙,全塞户部那群人嘴里!\"
厨娘捧着麻辣狼骨汤从灶房探头:\"娘娘,您要的……\"
\"辣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掀开陶罐,红油里浮着块刻字的龟甲,\"这王八壳哪来的?\"
\"摄政王说能提鲜……\"
萧景珩倚着廊柱咳嗽:\"王妃不觉得……咳咳……这甲骨文像琅琊阁的密报?\"
就在毒指甲劈开龟甲的一刹那,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原本安静的婴儿,竟然突然伸出小手,像闪电一样迅速地抓向那片正缓缓飘落的药方!
与此同时,鎏金火焰猛然燃起,发出“滋啦”一声脆响,瞬间将纸角烧穿。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将残方拍在了萧景珩的胸口,口中还不忘调侃道:“瘸子,你的棺材本姑奶奶已经给你备好了哦——你是想要红木的呢,还是黑檀的呢?”
话音未落,朱雀卫们便拎着烧火棍,如疾风般冲进了粮仓。然而,他们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场景:姜黎正蹲在那辆已经被拆散的粮车前,饶有兴致地扒拉着麦粒,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突然,毒指甲尖挑起了一颗混在谷堆里的金珠子。姜黎将它举到眼前,对着日头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嘴里还啧啧称赞:“哟,这成色可比户部侍郎的牙冠还要亮呢——萧瘸子,你这棺材本可真是够奢侈的啊,居然还镶了金牙?”
而此时的萧景珩,正推着那辆缺了轮轴的轮椅,艰难地碾过满地的谷壳。他怀里的婴儿似乎对这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小手紧紧攥着一根麦穗,拼命往他的领口塞去,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
萧景珩无奈地笑了笑,咳嗽了几声,缓过气来后才说道:“王妃这话……咳咳……倒让为夫想起上月熔的那三十把金锁了。”
\"熔锁的钱够买两车砒霜!\"姜黎甩手将金珠弹向仓顶横梁,暗处立刻传来闷哼声。鎏金链梢闪电般卷住坠落的黑衣人,\"啪\"地摔在粮堆上:\"说!老腌菜往漠北军粮里掺金子图什么?养蛀虫还是喂秃鹫?\"
只听得“嘎吱”一声,黑衣人竟生生咬破了后槽牙中的毒囊!然而,就在他嘴角刚刚溢出一丝黑血之际,姜黎如鬼魅般迅速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
姜黎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猝不及防。她的毒指甲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毫不留情地在黑衣人的脸上划过,只一瞬间,一层脸皮就被硬生生地刮了下来,露出了底下那令人作呕的溃烂疤痕。
“又是替身?”姜黎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将人冻僵,“琅琊阁的易容师难道都死绝了吗?”
就在这时,一直被姜黎抱在怀中的婴儿突然动了起来。他那胖乎乎的小手,竟然揪住了萧景珩的银发,然后毫不客气地嘬了一口。那鎏金般的口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黑衣人脖颈处的刺青上。
说来也怪,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狼头纹,在接触到婴儿的口水后,竟然泛起了一层青光。这诡异的变化,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
萧景珩见状,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起了黑衣人脖颈处那块已经溃烂的皮肉,似笑非笑地问道:“王妃,你可认得这‘蚀骨砂’的灼痕?”
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死死地盯着那片溃烂的皮肉,咬牙切齿地说道:“上月埋在后山的细作身上,也有这样的灼痕!”
说罢,姜黎的毒指甲狠狠地在粮车的辕木上刻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恨都发泄出来一般。
“老东西在试药!”姜黎的声音充满了怒意,“他竟然拿活人当炼蛊的柴火!”
就在众人都被这惊人的发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马夫像拖死狗一样,拽着一个被捆得严严实实、如同粽子一般的粮商,“砰”的一声摔进了仓库里。
“娘娘!”马夫气喘吁吁地喊道,“这厮往草料里掺了琅琊阁的追魂砂!”
粮商袖中突然射出三枚毒蒺藜,被萧景珩的鎏金链凌空绞碎。姜黎一脚踩住他抽搐的右腿:\"追魂砂拌草料?你们阁主改行当马夫了?\"
\"是、是摄政王说战马要壮阳……\"
“壮你祖坟的野草!”姜黎怒不可遏,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猛地抓起一把毒砂,毫不留情地塞进那人的嘴里。
“朱雀卫!”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漠北大营中炸响,“把这腌臜货给我捆到马尾巴上,绕着漠北大营拖三圈!”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原本安静地躺在地上的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像一只灵活的小猴子一样,迅速地爬向了不远处的粮垛。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圆滚滚的小手,胖嘟嘟的小脸,一双大眼睛清澈如水,让人看了心生怜爱。可是,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只见那婴儿伸出他那只鎏金小手,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把麦粒,然后像吃糖豆一样,开心地往自己嘴里塞。
站在一旁的萧景珩见状,连忙用他那根鎏金链梢,迅速地卷住孩子的腰身,将他从粮垛上提了起来。
“小主子这口味……咳咳……倒是比王妃的麻辣汤还要独特啊。”萧景珩一脸戏谑地说道。
“独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夺过婴儿手中的麦粒,塞进了粮商的鼻孔里,“尝尝鲜?这味儿比你贪的军饷还要冲呢!”
就在众人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后院的马厩里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嘶鸣声。紧接着,朱雀卫们拎着一根断成两截的套马索,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
“娘娘!不好了!赤焰驹吃了毒草,发狂了!”
姜黎毒指甲劈开草料袋,紫黑色的狼毒花混在干草里:\"萧瘸子,你挑马夫的眼光比选棺材强点——这毒草够毒死十匹汗血宝马!\"
萧景珩碾碎一朵干花嗅了嗅:\"王妃不觉得……咳咳……这狼毒花被换成曼陀罗了?\"
\"曼陀罗致幻,狼毒花要命。\"姜黎突然揪住马夫衣领,\"说!换药的手艺跟哪个庸医学的?\"
马夫袖中滑出鎏金匕首,还未刺出就被婴儿抓住刃口。鎏金瞳仁骤亮,刀刃\"滋啦\"熔成铁水:\"爹!烫!\"
\"烫就对了!\"姜黎拎起哇哇大哭的婴儿晃了晃,\"再乱抓凶器,今晚奶糊里拌黄连!\"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染红的帕子叠成兔子塞进孩子掌心:\"王妃这教子之道……咳咳……刑部该编入《漠北育儿经》。\"
暮色染红粮仓时,最后一车毒草被付之一炬。姜黎盯着火光中扭曲的狼毒花,毒指甲在萧景珩轮椅扶手上刮出火星:\"老腌菜换毒不下十次,到底在试什么药?\"
萧景珩腕间鎏金纹路突然缠住她指尖,牵引着在灰烬中划出血字:【蚀骨散,缺一味疯凰泪】。
\"啪!\"药杵砸碎青瓷碗,乌黑药汁溅上姜黎的裙裾。她毒指甲捏起一片浮在汤药上的鳞甲:\"老腌菜往驱寒汤里加蛇蜕?他是怕姑奶奶冻不死?\"
熬药的医官扑通跪地:\"回娘娘,是摄政王说漠北风大……\"
\"风大就喂毒?\"姜黎一脚踹翻药炉,炭火引燃帘帐,\"萧瘸子,你是打算让全军将士蜕层皮过冬?\"
萧景珩缓缓地推动着轮椅,从药柜的后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他的怀中,一个小小的婴儿正津津有味地啃咬着一根人参须,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紧张的气氛。
“王妃,您误会了……咳咳……”萧景珩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一边咳嗽着,一边解释道,“这其实是琅琊阁偷偷塞进来的赤练蛇蜕,并非什么毒药。”
说着,他挥动手中的鎏金链梢,卷起了燃烧的帘布。火舌如恶魔一般舔舐着药柜的暗格,瞬间将其烧穿,露出了整整一面墙的琉璃瓶。每个琉璃瓶中都浸泡着一条赤练蛇蜕,而这些蛇蜕周围,竟然都闪烁着鎏金沙的光芒。
姜黎见状,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她伸出那涂有毒药的指甲,毫不犹豫地戳破了一个琉璃瓶。顿时,一股腥臭的液体喷涌而出,如雨点般浇在了医官的头上。
“赤练蛇可是专门以疯凰血养大的蛊虫为食的——你们竟然在这里熬制蛊汤!”姜黎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就在这时,那个原本安静的婴儿突然像是被惊扰了一般,猛地揪住了萧景珩的银发,然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嗝。伴随着打嗝声,一团鎏金的奶泡从婴儿的口中飘出,恰好落在了医官的脸上。
令人惊奇的是,那医官原本溃烂的皮肉在接触到鎏金奶泡后,竟然冒出了一缕缕青烟,仿佛被烧灼一般。医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脸皮,最终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娘娘饶命啊!这都是阁主逼我这么做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医官满脸惊恐地跪地求饶。
\"换药方?\"姜黎踩住他骨节变形的手,\"把'七日断肠散'改成'三日穿心膏'也算换药方?\"
鎏金链梢突然绞住医官脖颈,萧景珩咳嗽着转动轮椅:\"王妃仔细脏了鞋……咳咳……这腌臜货的舌头值三车粮草。\"
\"三车?\"姜黎毒指甲剜出他喉间毒囊,\"姑奶奶给你算笔账——\"她拎起人砸向药柜,琉璃瓶接连炸裂,\"这条舌头赔我的乌鸡汤,这副肠子抵将士的驱寒药!\"
婴儿忽然爬向满地蛇蜕,抓起一把塞进嘴里。萧景珩鎏金链卷住孩子腰身:\"小主子这胃口……咳咳……工部该聘他试毒。\"
\"试你棺材板的耗子药!\"姜黎抢过蛇蜕塞进医官衣领,\"回去告诉老腌菜,姑奶奶的眼泪能蚀穿他的炼丹炉!\"
后院忽传来战马嘶鸣,马倌举着烧焦的草料奔来:\"娘娘!赤焰驹吃了新草料开始喷火!\"
姜黎面沉似水,她的指尖轻轻捏住草料中的鎏金颗粒,稍一用力,那颗粒便在她的指尖被碾碎。她的声音冰冷而愤怒:“赤焰草掺硫磺粉——你们当这战马是爆竹吗?”
说罢,她猛地一甩手,将那被碾碎的草料灰如天女散花般扬向萧景珩。那些灰色的草屑在空中飞舞,仿佛是她的怒火在燃烧。
萧景珩站在原地,他的手腕处突然金纹闪烁,那些灰烬在半空中竟然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凝结成了一幅星图。
然而,姜黎却对这神奇的景象视若无睹,她冷笑一声,厉声道:“瘸子,你挑马倌的眼光可比你选棺材的眼光强多了!”
面对姜黎的嘲讽,萧景珩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微笑着,轻声说道:“王妃,您可瞧仔细了……咳咳……这硫磺粉里,可是混着天机阁的占星砂呢。”
姜黎闻言,更是怒不可遏,她的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劈开了那幅星图,不屑地说道:“占星砂算个屁!”
就在这时,一个婴儿突然发出了“咯咯”的笑声,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那婴儿歪着头,嘴里吐出了一块硫磺结晶。
那块硫磺结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砰”的一声,点燃了马厩里的草垛。刹那间,熊熊的火焰腾空而起,照亮了整个马厩。
萧景珩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禁笑着咳嗽起来:“小主子这吐火术……咳咳……倒是省了火折子呢。”
\"省你祖坟的纸钱!\"姜黎拎起哇哇乱叫的婴儿晃了晃,\"再乱喷火,今晚睡马厩!\"
暮色染红药房时,最后一罐毒药被倒入粪坑。姜黎毒指甲刮着萧景珩轮椅扶手上的鎏金纹:\"老腌菜试了十八种毒方,就为逼出疯凰泪?\"
萧景珩忽然攥住她手腕,牵引指尖按向自己心口:\"王妃可知……咳咳……三日前你踹翻的那碗安神汤?\"
\"汤里掺了离魂草。\"她冷笑抽回手,\"姑奶奶倒进花盆后,那株枯了三年的铁线莲开了花。\"
鎏金纹路顺他脖颈爬上耳尖:\"离魂草遇疯凰血……咳咳……可化续命丹。\"
婴儿忽然揪住姜黎衣襟嘬手指,鎏金口水滴在地面蚀出小坑。萧景珩碾碎药柜暗格里的玉瓶,殷红药丸滚落掌心:\"琅琊阁要的不是泪……是能起死回生的血晶。\"
灶台上的蒸笼\"噗噗\"冒着白气,姜黎一掀盖子,糯米鸡的香气里混着腥甜。她毒指甲戳穿荷叶,勾出条扭动的赤色蛊虫:\"往粽子里塞血线蛊?你们琅琊阁是穷得连红枣都买不起了?\"
厨娘攥着锅铲发抖:\"娘娘明鉴,这是漠北特产的赤米……\"
\"赤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甩手将蛊虫拍在她围裙上,\"上月你往羊肉里塞砒霜,说是驱寒;这月往粽子里塞蛊虫,说是特产——姑奶奶看你是活腻了!\"
蛊虫突然钻入围裙夹层,厨娘惨叫一声撕开布料,溃烂的肚皮上爬满鎏金纹路。萧景珩推着轮椅碾过门槛,怀里的婴儿伸手去抓蒸笼里的热气:\"爹!香!\"
\"香个鬼!\"姜黎拎起哇哇乱叫的婴儿晃了晃,\"这蛊虫是你爹的聘礼,你要啃两口?\"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住灶台边的醋坛,泼向厨娘肚皮。鎏金纹路遇酸泛出青光:\"王妃仔细看……咳咳……这蚀骨符画得比御厨雕花还精细。\"
\"精细?\"姜黎毒指甲剜下一块溃烂的皮肉,\"老腌菜拿人肚子当画布,你倒是夸他风雅?\"她反手将腐肉塞进蒸笼,\"朱雀卫!把这锅'八宝饭'送去琅琊阁,就说姑奶奶请他们阁主加餐!\"
厨娘突然暴起,抽出剁骨刀劈向婴儿。刀刃在离襁褓三寸处骤停——婴儿的鎏金瞳仁凝住刀锋,奶泡\"啪\"地炸开,刀刃瞬间熔成铁水。
\"小兔崽子能耐了啊!\"姜黎揪住婴儿的后颈拎到眼前,\"再乱用瞳术,今晚把你塞进腌菜缸!\"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染红的帕子叠成老鼠逗孩子:\"王妃莫恼……咳咳……小主子这是替您试毒呢。\"
\"试毒?\"姜黎一脚踩住厨娘抽搐的手腕,\"试出十八种蛊虫,九种毒粉,你们当姑奶奶是炼丹炉?\"她扯开厨娘发髻,藏在内层的药包簌簌掉出干花,\"哟,曼陀罗配鹤顶红——你们阁主最近改行写话本了?专挑俗套的下毒法子!\"
婴儿突然揪住萧景珩的银发打嗝,鎏金奶泡飘到干花上。花瓣遇奶液舒展,露出内侧刻着的血字:【子时三刻,哭坟岗见】。
\"哭坟岗?\"姜黎毒指甲碾碎花瓣,\"老腌菜是嫌祖坟太清净,想让姑奶奶唱段《大悲咒》?\"
萧景珩腕间金纹缠住她指尖,在灶台灰烬上勾出路线:\"王妃可要……咳咳……带为夫去踏青?\"
\"踏青?\"她甩开他的手,毒指甲在锅底刮出火星,\"姑奶奶要踏平他祖坟的野草!\"
后院忽然传来瓦罐碎裂声,小丫鬟抱着碎陶片哭道:\"娘娘恕罪!奴婢不小心打翻参汤……\"
\"参汤?\"姜黎脚尖挑起一片人参,\"这须子比萧瘸子的头发还白——从哪个棺材里扒出来的百年老参?\"
萧景珩鎏金链卷住参须轻嗅:\"王妃说笑……咳咳……这是琅琊阁药圃特产的'血须参',根茎浸过疯凰血。\"
\"浸血?\"姜黎劈手夺过人参掰断,暗红的汁液滴落处蚀穿青砖,\"老东西偷姑奶奶的月事布熬汤了?\"
婴儿突然爬向渗血的砖缝,鎏金瞳仁照出地下暗格。萧景珩轮椅碾过砖面,机关转动的轰鸣中升起青铜鼎,鼎内黏稠血水里泡着七颗人心,每颗都刻着姜黎的生辰八字。
\"哟,集齐七颗能召唤邪神?\"姜黎毒指甲勾起一颗人心,\"这颗够老,至少是六十老汉的——你们阁主连自家祖宗的坟都刨?\"
萧景珩忽然咳嗽着握紧她的手,鎏金纹路顺交握处蔓延至青铜鼎:\"王妃的命格……咳咳……镇得住这腌臜玩意。\"
鼎内血水突然沸腾,凝聚成狼头扑向婴儿。姜黎甩出毒指甲贯穿狼眼,腐血溅上房梁:\"朱雀卫!把这破鼎熔了打恭桶——要刻满老腌菜的哭丧脸!\"
暮色染红灶台时,最后一缕毒烟散尽。姜黎掐着萧景珩的下巴逼他抬头:\"说,血须参的药性怎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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