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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和山下城市遥远的、模糊的万家灯火。他高大的身影被窗外的黑暗吞噬了大半,只剩下一个沉默、孤寂、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轮廓。指间一点猩红明灭,淡淡的烟草气息在寂静的空气里弥漫开。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好几个烟蒂。

沈微的心被这无声的画面狠狠揪了一下。他很少在她面前抽烟,更从未在她面前流露出如此深重的疲惫和……孤独。卸下了“凶手”的嫌疑,却背上了“魔鬼血脉”的枷锁,以及面对至亲背叛的彻骨寒意。这滋味,恐怕比单纯的仇恨更令人窒息。

她轻轻走进去,脚步无声。

陆凛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到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窗外无边的夜色,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沈微的目光扫过巨大的红木书桌。台灯的光晕边缘,一个深棕色、磨损了边角的皮质相框引起了她的注意。它被随意地放在一叠文件旁,角度有些歪斜,像是被人仓促拿起又放下。

她从未在陆凛的书桌上见过这个相框。

一种莫名的直觉驱使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书桌。陆凛依旧背对着她,毫无反应。

她伸出手,指尖微颤,轻轻扶正了那个相框。昏黄的灯光流淌在玻璃相框的表面。

照片有些年头了,色彩泛黄,带着时光的颗粒感。

背景是一座巨大的、阴郁的欧式庄园。照片上有四个人。

左边是一个穿着老式西装、面容严肃、眼神锐利如鹰隼的老人,拄着一根黑沉沉的手杖,端坐在一张高背椅上——是陆凛的祖父,陆家的上一代掌权者,陆擎苍。

老人右手边,站着一个约莫十岁出头的男孩。男孩穿着精致的小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小脸紧绷着,努力做出严肃的表情,但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却藏着一丝属于孩童的倔强和不易察觉的紧张。那是幼年的陆凛。

老人左手边,站着一个穿着昂贵丝绸旗袍、妆容精致的美丽妇人,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却空洞而疏离,带着一种被圈养金丝雀般的麻木。那是陆凛早逝的母亲。

而最刺眼的,是站在陆凛母亲稍后一步位置的那个男人。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脸上挂着看似温和谦逊的笑容,一只手甚至随意地搭在少年陆凛瘦小的肩膀上,姿态亲昵。然而,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却透着一股让人极其不舒服的精明、算计和……一种毒蛇般的阴冷。

是年轻时的陆振山。

照片里,陆凛的身体在陆振山的手搭上来时,明显有瞬间的僵硬。他微微侧着头,似乎想避开那看似亲昵实则令人窒息的触碰。而陆振山嘴角的笑容,在昏黄的光线下被放大,显得愈发虚伪和阴森。那笑容背后,仿佛藏着淬毒的獠牙。

陆凛母亲的视线并未落在镜头或身边的丈夫、儿子身上,而是微微垂着,空洞地望向不知名的角落。整个画面,看似和睦,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虚伪和冰冷的算计。陆振山那只搭在少年陆凛肩上的手,像一个无声的烙印,一个来自深渊的标记。

沈微的指尖抚过冰冷的玻璃,停留在陆振山那张虚伪的笑脸上。线粒体dNA报告冰冷的结论在脑海里轰鸣——>99.99%。原来这黑暗的种子,早已深埋在这张看似“全家福”的照片里,深埋在这座表面光鲜、内里早已腐朽的家族血脉之中。

“那是二十年前,在瑞士。” 陆凛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在死寂的书房里响起,毫无预兆。

沈微猛地一惊,差点失手碰倒相框。她抬起头。

陆凛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他依旧站在窗边的阴影里,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尽,只剩下一点暗红的余烬。他的脸半明半暗,眼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越过昏暗的空间,沉沉地落在沈微身上,也落在那张旧照片上。

“老头子心血来潮,要拍张‘像样’的全家福。” 陆凛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陆振山刚帮他‘处理’掉一个棘手的商业对手,老头子很满意,觉得这个私生子……终于有点用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搭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就在拍照的前一天晚上,他用那只手,把我养了三年的一条狗,当着我的面,活活勒死了。只因为那条狗……在他靠近我母亲的花园时,对他叫了几声。”

他的话语像淬了冰的针,一根根扎进沈微的心脏。她看着照片里少年陆凛眼中那丝倔强和紧张,此刻才明白那背后是怎样的恐惧和无助。看着陆振山那虚伪的笑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陆凛缓缓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向书桌。他的步伐很稳,却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昏黄的台灯光终于照亮了他的脸。沈微看到,他那双总是锐利逼人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空茫。

他走到沈微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目光沉沉地扫过她手中那份dNA报告,又落到那张泛黄的全家福上,最后,定格在沈微苍白却带着惊悸和一丝复杂情绪的脸上。

“现在,你看到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沙哑,“陆家的血,从来就不是干净的。陆振山,就是这血脉里最毒的那一脉脓疮。”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里翻涌起浓烈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黑暗风暴,声音却异常平静,平静得令人心悸:

“他欠你沈家的血债……”

“我亲自去收。”

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巨大的落地玻璃上。远处城市零星的灯火,像沉没在黑色海洋里的微光,无力穿透这深重的黑暗。一阵沉闷的雷声从遥远的天际滚过,仿佛巨兽压抑的低吼。没有闪电,只有纯粹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和预示风暴的低鸣。

陆凛最后那句话,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沈微的心口——“我亲自去收”。平静之下,是冻结灵魂的杀意,是来自深渊的回响。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昏黄的灯光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浓重的阴影,那双曾让她沉溺、让她恐惧、让她爱恨交织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望不见底的深渊。十年的秘密枷锁刚刚卸下,却又被更沉重的血脉原罪和复仇烈焰缠绕。他站在那里,像一柄出鞘饮血前归于死寂的凶刃。

沈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爬升。这恐惧并非源于他本身,而是源于那笼罩在他身上的、名为陆振山的巨大阴影和即将到来的血腥风暴。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跟撞到沉重的书桌边缘,发出一声闷响。手中的dNA报告和那个承载着罪恶印记的旧相框,仿佛瞬间变得滚烫无比。

陆凛的目光一直锁在她脸上,没有错过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惊悸和退缩。他眼底深处那浓烈的黑暗似乎翻涌了一下,像受伤的野兽。他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所有情绪。

“怕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

沈微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怕?她怕这深不见底的血仇漩涡,怕眼前这个男人即将踏上的修罗之路,怕自己刚刚动摇的心再次被卷入毁灭的洪流。

陆凛抬起手,动作有些僵硬,似乎想触碰她苍白的脸颊,却又在半途停住。那只骨节分明、曾无数次温柔或强势地掌控过她的手,此刻悬在空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最终,那只手缓缓落下,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力道不重,却像压上了一块巨石。

“沈微,” 他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沙哑,却又异常坚定,“再信我一次。”

他的目光穿透昏暗的光线,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深处,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和一种深埋的痛楚。

“这一次,不是为了我自己。”

“是为了你失去的一切。”

“为了……还你一个迟到了十年的答案。”

“也为了……斩断我血脉里这肮脏的毒根!”

话音落下的瞬间,窗外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狂暴地砸在落地玻璃窗上,发出密集而震耳的噼啪声,瞬间模糊了外面所有的景象。整个世界仿佛被隔绝在了一片喧嚣的水幕之后。

昏暗的书房里,只有台灯那一点昏黄的光晕,在激烈摇曳的雨影中,顽强地支撑着一小片摇摇欲坠的空间。光晕里,陆凛的脸在雨水的倒影中明明灭灭,如同在惊涛骇浪中沉浮的礁石。他按在她肩上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滚烫的温度,像烙铁,也像唯一的热源。

沈微被迫仰头看着他。雨水疯狂冲刷着玻璃,扭曲的光影在他眼中跳动,仿佛深渊里燃起的鬼火。恐惧的寒流还在四肢百骸乱窜,像冰冷的蛇,可心底深处,另一种更复杂、更汹涌的东西,却在绝望的废墟下,被这狂暴的雨声和他滚烫的掌心,野蛮地催生出来。

不是原谅。不是遗忘。

那血海太深,太冷,无法轻易填平。

是别无选择。

是退无可退。

是……同归于尽的决绝。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皮革、烟草和他身上清冽雪松的气息,混合着窗外暴雨带来的泥土腥味。再睁开时,眼底那片混乱的惊悸风暴竟奇异地平复了一些,沉淀出一种近乎死寂的冰冷清明。

她没有回答“信”或“不信”。

她抬起手,冰冷的手指没有去触碰他悬在空中的手,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滞涩和沉重,落在了他按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上。

指尖冰凉,掌心却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颤抖。

这触碰很轻,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两人之间炸开。

陆凛的身体猛地一震,按在她肩上的手瞬间收紧,指节用力到发白,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眼中那翻滚的浓黑情绪骤然凝固,随即爆发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近乎灼烫的光芒,死死地攫住她。

沈微迎着他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的目光,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声音轻得像窗外被风雨撕碎的落叶,却带着一种穿透喧嚣雨幕的清晰和力量:

“陆凛……”

“……别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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