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系统防火墙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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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实验室的警报器爆发出刺目红光，林砚透过防弹玻璃，看见城市上空的云层正在结晶成二进制矩阵。第一滴数据雨砸在玻璃上，绽开的不是水花，而是跳动的代码——那是系统给每个公民的“身份识别程序”，此刻正以雨水为载体，强行覆盖现实。

“防火墙级联启动了！”商周-07号将恐龙幼崽塞进防护舱，“这些雨滴会读取生物电信号，把人类改写成系统可识别的‘合规程序’！”

她的话音未落，实验室的自动门突然关闭，门缝渗出的雨水在地面画出“dELEtE”的符号。林砚摸向后颈的蝴蝶纹身，鳞片表面的代码雨瞬间蒸发，露出底下流动的金色线粒体——那是系统无法解析的“非合规生命信号”。

数据雨砸穿天花板，接触皮肤的瞬间，显示出每个人的“程序漏洞”。

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后颈浮现出“情感模块过载”的红色警告，清洁工的手臂上跳动着“阶级跃迁企图”的黄色代码，就连街角的流浪狗，皮毛下都闪烁着“基因污染风险”的蓝色警示。恐龙幼崽在防护舱内发出怒吼，它的鳞片正在将雨水折射成甲骨文“生”。

“看这些代码！”001号调试员的机械义肢切开雨幕，“系统以为暴露‘漏洞’就能让人自我厌恶，却不知道，我们会把漏洞变成勋章。”

他的手臂内侧弹出微型投影仪，将雨水里的代码重新编译成星空图——“情感模块过载”化作心型星云，“阶级跃迁企图”变成攀登星座，“基因污染风险”则是横跨天际的恐龙骨架银河。

现实开始像素化，街道上的人群出现程序错误。

有人的手臂突然消失，只剩悬浮的代码“肢体模块未授权”；汽车在路口无限重复启动动作，仪表盘显示“路径规划冲突”；就连红绿灯都陷入循环闪烁，信号变成“0”的绝望尖叫。林砚看见小夏的残影在雨幕中时隐时现，她的代码显示为“爱情病毒·733号”。

“他们在制造‘现实蓝屏’，”商周-07号用甲骨文手雷炸开数据雨，“想让人类在自我怀疑中主动格式化。”

手雷爆炸的气浪中，雨水里的代码被震碎成“？”符号。林砚接住一枚符号，符号在掌心长成幼苗，叶片是二进制代码，根茎是甲骨文脉络，而花蕊里跳动着系统无法识别的生命之光。

系统防火墙投射出巨型警告界面，每个像素都在播放“顺从即救赎”的洗脑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