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未雨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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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敢开口,理由也早想好了。
那什么,人口增长一向属于国家大事,那么多年大汉的人口涨了不少,可是也同样死了不少。
弄清楚生死,才能尽可能避免死亡,了解国家的情况对吧?
钟离没一想倒也是那么一个道理。
再无二话,立刻朝此方向发展。
这回,刘徽手里的女兵算是第一次有了最实在的用处。
跟钟离没学了这些年的医术,调查一应事,她们都很积极的表现。
刘徽把这件事交代下去,便丢开不再管。
鸣堂一点一点的建成,刘徽的生意越做越大,刘据也终于吐字,一个清晰的父字,刘徽高兴的把人抱到未央宫去,抱着刘据亮到刘彻的面前,“父皇,阿据会说父字了。”
没错,刘据会说父字了呢。
一个父字,真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刘彻盯着刘据的小脸,不难看出刘据在面对刘彻时的紧张和害怕,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彻会吃人。
“父皇您别板着脸,哪有您这样的,尽吓唬孩子。”刘据害怕归害怕,有一个不怕刘彻的刘徽,嫌弃无比的控诉刘彻,别在那吓唬孩子。
“朕自来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不怕朕,去病不怕朕?”刘彻明摆了挑刺。
对待才多大的刘据都能挑刺,刘徽完全可以想像以后刘据的日子。
故而,刘徽把刘据放下,一本正经给刘彻讲道理道:“我们不怕父皇,因为之前父皇对我们一向和颜悦色,才不会说一开始见着我们就板起一张脸,好似我们犯下滔天大错一样。”
刘彻瞪眼,不满于刘徽的一番话。
刘徽瞪回去,“阿据还小,父皇要是能像对我和表哥一样对阿据,阿据将肯定也能像我和表哥一样,不怕您。”
对啊,瞧瞧刘彻对亲儿子的态度,有一点亲近的样儿?
分明是一副审视的态度。
哪有当父亲的对才刚会说话的儿子上下一番打量审视的?
刘徽吹胡子瞪眼睛,极为不满刘彻如此的态度。
刘彻何尝不是在瞪向刘徽。
“父皇不想让阿据亲近您?”瞪归瞪,得把事情解决,父子生分是大忌,莫说什么父子情分,若没有相处,屁的情分。何况老刘家的皇帝们,个个都是神经病,狠的时候够狠,面前的刘彻爹,更是刘家皇帝里数一数二的神经病。
但凡不想刘据将来和刘彻子不知父,父亦不知子,刘徽确实需要在其中当好润滑剂。
“什么亲近不亲近的?”刘彻倒是让刘徽问住了,父子之情。
不可否认,刘彻在刘据出生时,喜不自胜。
他二十九岁才得了一个儿子,他才终于后继有人,从此以后,大汉后继有人,他高兴,关于如何培养刘据,想了很多,这一年来也在观察。
刘彻是希望刘据可以像刘徽的,刘徽自小机灵,从一出生便不凡,后来果然证实刘徽的不凡。看看刘徽为他做的一切,育人才,养能人,为大汉诸多谋划。
不可否认,刘据不像刘徽是让刘彻极为不满意的结果。
连带着刘彻在隐隐中对刘据透着失望。
有些心情,刘彻或许都尚未察觉,刘徽早早明了。
无非是有了珠玉在前,自然而然会对刘据寄以厚望。
咱们就说,一个才不到一岁的孩子,定论他不够聪明,是不是太轻率?
刘徽察觉刘彻的心思,故而才会把刘据拎到刘彻面前。
“当然是像我一样,最是喜欢父皇,最想跟父皇在一块,也最想为父皇分忧。父皇,您不会偏心的打算放任阿据将来玩耍,让我一个人把家里的活都干完吧?我可不答应。”刘徽既然清楚知道刘彻的盘算,定不能放任不管。
在刘彻面前,刘徽自来没有什么话不敢说的。
为了刘据的将来,更为卫家的将来,刘徽无论如何定要让眼前的父子和睦的。
哪怕将来随着年龄渐长,刘彻会成为一个疯子,疯子,也不是不能顾念亲情的对吧。
刘徽一提为刘彻分忧一事,刘彻低下头扫过刘据一眼。
刘据小宝宝拉着刘徽的小手,在听他们父女说话时,安安静静,没有流露出一星半点的不开心,或者是坐不住。
也不是一无所长。性子倒是稳。
刘彻观察刘据一番给出结论。
“你要如何?”刘彻耷拉眼皮而问,等着刘徽的下文。
“想当年我什么时候陪着表哥一道来未央宫读书的?父皇怎么养的我和表哥,就怎么来养阿据呗。这样一来,将来的阿据一定会像我和表哥一样。”画饼嘛,不画饼怎么能让人心动?刘徽不相信,刘彻不想有一个出色的皇子,一个最好的继承人!
无非是,刘彻想要,又并不想花费心思去培养。
“你看朕有时间?当年是去病带的你,你想把阿据领来,你教。”果不其然,皇帝很是犯懒的。刘彻并不想把心思全放在教人上,尤其眼前的刘据太小了。想等刘据说话利索都要好些年。
刘徽拍着胸膛道:“好,我弟弟我教。”
混脸熟什么,日常跟在刘彻身边,她不信了,一点感情都养不出来!
刘徽当下抱起刘据,“阿据,跟父皇告退,我们回去找母亲,让母亲给你收拾东西,从明天开始,咱们到未央宫多听多看,多向父皇学习。”
刘据冲刘徽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只会说一个父字的刘据,啥也说不出来。
他这一笑,倒让刘彻伸手捏了一把刘据的脸,道:“玩去吧。”
玩呗!
刘徽抱起刘据喜滋滋的告退,“孩儿们告退,父皇忙。”
俏皮的冲刘彻丢话,麻利的走人。
等刘徽把要带刘据去未央宫的消息告诉卫子夫,卫子夫高兴之余,不忘冲刘徽的问:“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
卫子夫自知能够在刘彻身边长大的意义,观霍去病和刘徽,说刘彻把人宠上天都不为过。
可是卫子夫考虑的是,刘徽带着刘据去未央宫,会不会给刘徽带来麻烦?
刘徽每日忙碌的事情很多,本身还要读书习武。
若非刘徽将一应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从来不说苦累,卫子夫想到刘徽铺下那么大的摊子,都极担心刘徽撑不住。
“不会。再说了,天底下再大的事都大不过阿据和父皇父子和睦。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没有心眼,不会动心眼。父皇虽然日益威严,难免让人生畏,为人子女的还是要多和父皇亲近,不能对父皇只有畏惧。”刘徽带了刘据这一小会儿,不能说不累,回来既把刘据丢给卫长公主和刘适,让她们领玩去。
这会儿,刘徽靠在卫子夫的身侧,和卫子夫说起她的盘算。
卫子夫眼中闪过诧异,欣慰,抚过刘徽的头,“阿徽辛苦。”
如何不辛苦呢。
在外头费尽心思的谋划,应付刘彻,还要为刘据这个弟弟谋划。
“不辛苦。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看舅舅,出战匈奴,既是要为国争光,不负父皇的期望,何尝不是也为卫家,为母亲争一口气。我不过是在其中出点力,同样为大汉,为父皇,为母亲。”刘徽冲卫子夫甜甜的一笑,并不以为辛苦。
如今把一切准备好,便不用担心以后。
人嘛,或无远虑,必有近忧。
暂时而言,卫家没有事,但在以后……
刘徽明显防的是以后。
卫子夫抚过刘徽的头,轻声和刘徽道:“我们阿徽不用事事操心,我也并非一点能耐都没有。只能让阿徽护着。”
此言,刘徽笑道:“谁敢说母亲只有靠我护着的?那些年我们在宫中能够平安长大,有父皇的庇护,也多亏母亲。母亲才不是无用之人。”
温柔如水的卫子夫,历史上的记载,她温顺了一辈子,在最后敢以中宫皇后之名,将皇宫兵马交到刘据手中起兵谋反,足见她性子中的刚强果断。
无事时,能忍的不能忍的,卫子夫都尽可能的忍了。
但这样的忍并非没有限度。
也就有卫子夫帮着儿子谋反,甚至在兵败之后,送走刘据,上吊自尽。
思及史书上卫子夫的结局,刘徽抱住卫子夫的手道:“宫里的事母亲多费心,外面的事,和父皇的事,成为母亲依靠的事,有舅舅,有我。对了,以后阿据也会成为母亲的依靠。”
卫子夫低下头,听着刘徽的话,不由露出笑容道:“好。”
刘徽以自己的本事让卫子夫成为了大汉的皇后不是吗?
早在很久之前,刘徽已然成为卫子夫最好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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