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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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傅鉴都知道,刘彻望向他的目光尽是审视。
傅鉴明了,他想借刘彻压刘徽的打算落空。
抢人的事,各凭本事。
“臣接下长公主的战帖。”傅鉴是个果断的人,察觉刘徽不好对付,上纲上线对别人有用,对刘徽没用。
抢人而已。他堂堂太学还能抢不过人?
傅鉴是不肯承认自己不如人的,故而接下刘徽的战帖,打定主意非要给刘徽点颜色瞧瞧不可。
对此,刘彻看在眼里。
太学是朝廷在董仲舒的提议下开创的,目的是为大汉培养人才。
鸣堂是刘徽建起的不假,她的目标远大,志在培养各类人才,治国平天下的人,查案寻人,反正天下各行各业,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刘徽不敢设的科目。
太学如何,刚建没两年,不能说刘彻一无所得,刘徽提议培养各种人才,得利于中科院为刘彻带来的巨大利益,刘彻完全认同无比刘徽用鸣堂培养各类人才。
没想到突然两边争起人。
说刘徽去抢太学的人,刘彻是不信的,若不是有一个天纵奇才,否则刘徽绝为可能出这个手。
太学里有这样的人才吗?
刘彻相信,有如此人才,早有人上报,还能等到现在。
因而绝对不是刘徽抢人。
太学上纲上线,刘彻不好拦着不让人查问。
好在眼下双方达成共识,抢人而已,大家各凭本事。
比起傅鉴,刘彻比较了解刘徽,刘徽但凡敢接下挑战,定早有准备。
“什么打算?”没了外人在,刘彻直接询问。
刘徽昂首挺胸,满目期待的道:“扬太学和鸣堂之名。以令天下知,太学为何?鸣堂为何?否则大汉朝知太学设,却不知太学为何者,比比皆是。让人争一争,抢一抢,方能让天下知,大汉陛下求贤若渴。”
刘彻莞尔,有些事,很难让人不喜欢。如眼前的刘徽。事事尽心不说,处处安排都落在刘彻的心坎上,急刘彻所急,思刘彻所思。
刘彻手底下是有不少人不假,没有皇帝嫌弃手下人多的,反而全都一个反应,巴不得全天下的人才都能聚集过来,由着他来用。
唯有如此,合用的人皇帝用,不合用的人,皇帝想不用便不用。
“父皇,朝中大臣,能否请他们去鸣堂传道授业?”刘徽眼珠子一转,当下计上心来。
作为一个在刘彻身边长大的人,不可否认一个事实,随刘彻屡次下诏征求贤良方正直言极谏者之士,无数的人才向刘彻身边靠拢,朝堂上的新起之秀,各有所长。
扬其所长,请他们为鸣堂的人讲课,鸣堂老师数量不够的问题不就解决了?
刘彻拿眼瞅向刘徽,显然已然洞悉刘徽盘算。
“朝臣们为天下育人才,也算为大汉尽忠,为父皇尽心对吧。我们鸣堂不像太学规矩多。我们都只有一个要求,有人教一些有用的知识就成。父皇如果不反对,我想把董仲舒请回来,请他在鸣堂任职,当然不是现在。”刘徽笑眯眯的把另一个盘算一并道来。
刘彻俯身问:“你是打算让朕为你下诏,让他们都去鸣堂上课?”
“那不能。只要父皇许之,请人的事我办。既然是请人帮忙,要两厢情愿才好。强人所难,容易适得其反。父皇,我不傻。”皇权,或许在后世令无数人畏惧害怕,不敢不从。可从来不畏于强权者不计其数,万一不乐意的人不给刘彻面子,一个不好,小事闹翻,刘徽哪能让自己置身于尴尬的境地。
刘彻一听当下道:“你能请了谁去便让谁去。请不动……”
“请不动是我没有本事,与人无尤,更不能让人多嘴多舌。”刘徽自觉把话接上,保证她很识趣,请不动是她的错,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更不会跟刘彻哭哭闹闹。
真是知情知趣!
刘彻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挥手道:“行了。”
行了,刘徽讨好的冲刘彻道:“父皇,既有思,岂能不付之行动?”
刘彻一僵,当下明了刘徽言外之意,她打算马上去请人?
因而,刘彻不得不问,“你想请谁?”
没错,她想请的都去请。
“三公九卿我都要请,无一例外。”刘徽的目标在一个人吗?不,是全部!
她倒要看鸣堂都把三公九卿请过去上课,有别于太学,还有谁敢找鸣堂的麻烦。
刘彻半眯起眼睛问:“你第一个要请的人是谁?”
对此,刘徽眨眨眼睛道:“父皇肯定猜到了。”
猜到确实猜到,然而那样一个人实在让刘彻的心情为之变得不美妙。
“换一个人怎么样?”刘彻试探说服刘徽。刘徽摇头,“大汉要是只有一种声音,非大汉之幸,也并非父皇之幸。父皇明明知道,否则岂能容之。胆敢直言进谏者,还是要多培养几个。”
多几个什么的。
一个对刘彻而言都是巨大的打击,结果刘徽还想要多几个,刘彻呼吸一紧。
“若无汲黯,父皇当真认为很好?”刘徽但问,刘彻脸色不好,毕竟一个敢当着刘彻面骂刘彻不仁不义的人,还能活得好好的,独一个汲黯。
让汲黯去教人,试问当真妥当?
反正刘徽认为汲黯很好,她对人十分满意,乐得以后那么一个人继续帮忙培养出像他一样的人才。
刘彻头痛,不想说话,但要劝说刘徽,刘徽是能听他劝的?
“父皇,我先去见汲中大夫。”刘徽打定主意,当下不管刘彻难看的脸色,迅速福身走人。
刘彻头痛想拦,又实在不好拦下来,只能看着刘徽走人。
刘徽寻汲黯去,好在汲黯正准备出宫,一见刘徽,汲黯脸色不太好。
汲黯这个人,非常讲原则,刘彻见谁都可以不讲规矩,独见汲黯,哪怕是帽子没戴,都不敢见汲黯。但刘徽对上汲黯,一向是不怕的。
“见过汲中大夫。”刘徽非常客气见礼。
“长公主。”汲黯对刘徽其实非常有意见,一个公主嘛,怎么能那么折腾的。偏刘彻纵着,而且刘徽做下的事,多少也利于民。
因此,汲黯念着刘徽是个孩子,又有为民之心,很多看不过去的地方,能忍的都尽可能忍下。
“能否请汲中大夫一叙?”刘徽堆起笑脸,一个粉雕玉琢,满面笑容的女郎跟你客气的相邀一叙,正常人板不起脸,说不出过分拒绝的话。
汲黯其实未必不想请刘徽一叙,因而颔首道:“长公主请。”
请,附近哪里适合说话,汲黯引路。
到了一处廊下,相请入座,刘徽不绕弯子道:“想必汲中大夫听说过我建起的鸣堂。也定听闻鸣堂眼下已经开始办学。我想请汲中大夫前去鸣堂为弟子们传道授业解惑,不知汲中大夫愿否?”
客气的话道来,刘徽跪立而起,正经朝汲黯一拜,彰显真心所请。
汲黯一愣,刘徽请他去上课?他没有听错?
不对啊,他也没有好为人师之心。
“长公主,臣并不好为人师。”汲黯坦然直言,当人老师不是件容易的事,汲黯思及的更是,最近太学好像和鸣堂闹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刘徽在和太学闹出事的时候出现,要请他往鸣堂当老师,传道授业,怎么听起来不太妥当?
“且请汲中大夫为大汉,为天下之臣民,好为一回人师如何?”刘徽早料到汲黯会拒绝,毕竟,先前汲黯因为被任命为县令,嫌官小的他当即辞官,后来刘彻再次下诏,让他成为中大夫。
鸣堂在汲黯眼里怕是十分不合适的存在,尤其是刘徽一个女郎操办起来,瞧着像是鱼龙混杂,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地方,更让汲黯看不上。
汲黯听刘徽的话,拧起眉头道:“长公主,臣无此意。”
为了什么,汲黯都不打算去鸣堂讲课,刘徽一个孩子尽胡闹,偏刘彻当爹的还由着刘徽胡闹。
给刘徽批了那么多的地,都有一个县那么大了,也不知道刘彻到底怎么想的。
心下对刘彻有微言的汲黯,思量该如何谏上一谏,好让刘彻能够意识到自身的错误。
可惜,刘徽打断他的思路道:“当朝之中,最是直言敢谏的莫过于汲中大夫,汲中大夫是打算让大汉自你之后,再没有敢于直言进谏之人?”
“长公主言重了,在汲黯之后,自然会有敢于直言进谏者。”汲黯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么重要和厉害。
“请汲中大夫推荐一个。”刘徽提出要求,盼的是汲黯推举一个人。
汲黯……哪里来人,而且,他什么时候说要推荐。
“大汉不能只听言巧言令色,而不闻忠言是吧。”刘徽和汲黯对视,又一次朝汲黯挺直身板,深深鞠躬,“请汲中大夫为我大汉育敢于直谏之臣。唯有如汲中大夫这样的人,才能教出天下敢于犯上进谏,一心为国为民者。”
其实,汲黯是惊讶的!
刘彻畏于汲黯不假,却并不怎么重用汲黯,否则他又怎么会只是一个中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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