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朕和卫青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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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赌阿徽先开窍。阿徽心思细腻,又是女郎,定会先开窍。”刘彻如此道,十分肯定。同时刘彻想起刘徽先前给他的那些东西,更笃定了。
卫青沉吟半晌道:“臣赌去病先开窍,他毕竟比阿徽大了几岁。自小没有和阿徽分开过,不知儿女之情。尝到相思的滋味,他定会先懂得。”
两人的看法并不相同。
刘彻拍掌道:“好,若是朕赢了,卫青便将佩戴多年的宝剑送给朕。若是卫青赢了,朕也赐大将军一柄宝剑如何?”
卫青拱手,岂有不应之理。
而这会儿的霍去病和刘徽正高兴赶回椒房殿,霍去病道:“看吧,我就说听我的。”
“对对对,表哥的表演跟真的一样。”刘徽拍起霍去病的马屁。
“你也不遑多让,生气时差点我都以为你是真生气了。”霍去病想起刘徽刚刚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真生气。当时,霍去病说不出的难受。
好在只是一会儿又恢复正常。
刘徽冲霍去病道:“那不能。只是在父皇面前,不敢有半分松懈,唯恐让父皇看穿,功亏一篑。”
没错,两人是当着刘彻的面演了一出戏,其目的也很明确,帮着刘徽去朔方城。
上战场这事,刘徽太小,霍去病也是不同意。
但去朔方城这个事,霍去病认为可行。
再者,刘徽有意在那儿行商道,教化万民,此等利于大汉的大事,喜事,霍去病认为比起那些各怀鬼胎的人,定是刘徽去朔方城,更有利于他们大汉更好的掌控朔方城,甚至是随后打下的所有城池。
至于刘徽在其中会怎么操作,其实不重要。重点在于结果无论是对眼下的大汉,亦或者是以后的大汉,都是有利的。
“你别忘记答应我的事,不能引诱匈奴来朔方城。”霍去病没有忘记叮嘱刘徽一句,答应过他的事不能出尔反尔。
刘徽忙不迭的点头,“一定一定。”
这话霍去病纵然听在耳朵里,心下是不定的。
刘徽这个人,最会装乖。
本来人长得就乖巧,装起乖来再朝人甜甜一笑,无害之极。
实际上呢。
刘徽最疯。
方才跟刘彻提及,要是都不答应刘徽去朔方城,刘徽一准要偷着往朔方城去。
到那个时候,刘徽可就不会在朔方待着,真敢跑出去拉队伍。
霍去病看到刘徽写的一应计划书,包括怎么逃出长安,以及到了朔方,选择从哪儿开始拉拢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立下战功再让刘彻看看,瞧她是不是厉害。她是不是也能打匈奴。
看到刘徽的计划书,霍去病头痛,想劝刘徽,这事儿怎么来劝。是能劝的吗?
分明刘徽做好最坏的打算,要是刘彻他们执意不让她上战场,她便一不做二不休,跑!
一旦跑了出去,天高任鸟飞,谁也拦不住刘徽。
霍去病有时候看着刘徽那张纯真无害的脸,都难以相信刘徽会这样的疯狂。
“你若是言而无信,我就跟当年一样打你屁股。”霍去病心里七上八下,极为不安,想威胁刘徽,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刘徽睁圆了眼,打她屁股,他倒是敢说?
敢说不敢说的,霍去病都说出口了。
“你不想就不要言而无信。否则我也说到做到。”霍去病抿住唇,一如当年打人时一样。
刘徽……
“表哥,阿徽,你们怎么了?”刘徽不认这个怂,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威胁。两人站定下,大眼瞪小眼,出门的人看到他们,明显一愣。随着这一唤,刘徽和霍去病都回过神。
霍去病和刘徽都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身粉色曲裾宫装,容态好比,顺弥代些的女郎站在门前,正是卫长公主刘臻。
在她的身侧,一个十八九模样,长得眉清目秀的郎君,正是平阳长公主之子,也是卫长公主的未婚夫婿,平阳侯曹襄。
几年的时间,都长大了呢。
“阿姐,表哥。”刘徽收回思绪,同两人见礼。
霍去病也与之见礼。
曹襄和卫长公主亦然。
相互对视,刘徽连忙拉过霍去病往里走道:“我们去见母亲,阿姐和表哥说话。”
霍去病让刘徽拉着跑,初初一愣,随后反应过来。
倒是卫长公主和曹襄听到刘徽的话,本来神情自若的两个人,面若红霞,不由偷瞄对方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那眼神中的缱绻,让两人之间的空气都变甜了。
刘徽等走远了,这才松开握住霍去病的手臂。
“平阳侯和阿臻差不多要成婚了?”霍去病问。
刘徽点点头道:“平阳姑姑进宫征得父皇和母亲同意,已经让人合八字,挑日子了。此番襄表哥也要随军出征的呢。姑姑想让襄表哥立些功,如此也能在婚事上锦上添花。”
如果说一开始知道卫长公主和曹襄有婚约,刘徽未必没有想过该如何阻止这三代近亲成婚。
可是,这个时代表兄妹成婚是绝配。既因为从小看着长大,知根知底,也因为利益而不得不结合。
之前刘徽都把相关证据给到刘彻看,刘彻当时的反应早已说明,他并不在意卫长公主和曹襄将来有子无子,亦或者有别的问题。
有时候婚事关系的更是利益,利益一体,自然什么都好说。
卫长公主和曹襄之间的婚事,曹襄的为人,相貌堂堂,性子极好,说话温声细语的,在外人看来是不可多得的好郎君。
刘徽曾听卫子夫对曹襄赞不绝口。
卫长公主在提起曹襄时,也是一脸的娇羞,显然都很满意。
更别说,卫长公主和曹襄的婚事是早年定下的,若不是有什么天大的理由,刘徽把这门亲事搅黄,她是想死?同时也要逼死卫长公主?以及整个卫家?
刘徽没敢,只能乖乖的什么都没做,唯有向上天祈祷,将来卫长公主和曹襄一定要夫妻恩爱,子孙满堂,个个身体康健。
为此,刘徽还特意问过韩澹,从韩澹嘴里得到天作之合,儿孙满堂的话,让刘徽虚伪的没有再想过破坏卫长公主和曹襄的婚事。
“每回提起阿臻和平阳侯的婚事,徽徽都会心情低落,为何?”霍去病对刘徽心绪的变化感知最是敏锐,每一回刘徽听说卫长公主和曹襄的事,似乎都有些不太高兴。
刘徽并不以为能瞒过霍去病,半真半假的道:“舍不得阿姐。哪怕是襄表哥,知根知底,想到阿姐很快嫁出去,以后哪怕还在长安城里,再不像以前一样,想见都能见着。”
霍去病有时候对一些感情不能和刘徽共情,垂眸片刻,霍去病道:“你要去朔方城。”
一句话,提醒刘徽,分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哪怕卫长公主没有到出嫁的年纪,刘徽要往朔方城去,还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刘徽一滞。幽怨望向霍去病,霍去病收到了,不以为然的道:“你啊,尽胡思乱想。”
“我等着表哥将来为人牵肠挂肚。”和霍去病论及所谓的不舍,完全算是对牛弹琴,刘徽对眼前的霍去病,满心满眼都只有灭匈奴一事,无可奈何得很。
算了算了,才十八岁的少年郎君,不知何所谓相思之苦,不懂所谓的不舍,情有可原。
霍去病抬眸凝视刘徽,不由的问:“徽徽有牵肠挂肚的人?”
刘徽理所当然的道:“有啊。多着呢。阿姐,舅舅,母亲,父皇……”
一溜算下来,霍去病越听越是感觉不太对。
没有开窍的人,不知何所谓相思,开窍之后,才明了何所谓相思蚀骨。
“二姐。”此时两人已经走入正殿,一个扎着朝天揪的六岁小郎君,瞧着乖乖巧巧,极是可爱的冲刘徽露齿一笑打招呼,触及霍去病时,顷刻间,笑容尽敛。孩童正是刘据。
“表哥。”刘据见着霍去病,一如刘适一般,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
刘徽无奈。霍去病不算很喜欢说话的人不假,也没有对他们怎么着吧,该笑的时候也笑得极是开怀,丝毫没有为难人的意思。怎么能这么怕霍去病?
“据儿。”刘徽上前捏了一把刘据的脸。小时候胖嘟嘟的刘据呢,随着年纪渐长,抽条一样的长,吃再多也不见胖。
这一点卫家上下的人似乎都一样,并没有因为年纪长而发福。
见着霍去病害怕一缩的刘据,听到刘徽声音,当下跑到刘徽身侧,牵起刘徽的手,以保证离得霍去病远远的。
霍去病压根不在意,大步流星走入正殿,卫子夫正在忙着看账本,霍去病见礼,“姨母。”
卫子夫当即收起账本道:“回来了。”
一眼注意到刘徽牵着刘据进来,面上笑意加深。
“母亲。”刘徽同样见礼。
卫子夫应一声。自有宫人为他们拿上蒲团,刘徽坐得离卫子夫近一些,问:“方才见到襄表哥。”
“嗯,你平阳姑姑得了些好东西,特意让阿襄送进宫。”卫子夫转头指向一旁摆放的东西,道明曹襄入宫来意。
刘徽一眼扫过,没有要细问的意思。
送礼是一份心意,也是一个借口,一个让少男少女们可以靠近,增加相处时间,培养感情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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