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匈奴点名刘徽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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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一出船,当下吩咐程远道:“你去找方公公,让他把造船的人送到椒房殿,我寻他们有事。”
因为霍去病的缘故,刘徽急于逃离,下船才想起刚刚上船的时候冒出的主意。
若是从前刘徽大可转头问上一句,一想到霍去病盯着她的眼神,刘徽心头有些烦躁,冲程远吩咐一句。程远不曾察觉有异,应声去办。
刘徽当下往卫子夫所在的椒房殿走去。
“皇后,未央长公主见了陛下回来了。”刘徽刚下船,立刻有人前去禀告卫子夫。
明天就是刘据封太子的大日子,卫子夫正让人忙碌着,可心却是静不下的,毕竟刘徽说好要回来,一直没有消息,如何不让她心急。
可算听说人回来了,刘徽定是要先去拜见刘彻,规矩都懂得,却不知何时刘徽才回来,刘彻会不会也念着刘徽,未必会太快把人放回来。
好在,没有让她久等。
一听说刘徽要回来,卫子夫都坐不住,当下要往宫门前迎人。
卫长公主和刘适都在一旁,一看卫子夫的动作,不约而同起身,卫长公主感慨道:“几个月不见,还不知道阿徽瘦了没有。”
别说卫长公主担心,卫子夫何尝不担心。
刘徽去朔方城虽然才几个月,折腾的事情实在不少,而且和匈奴交手三次。
虽说以刘徽胜利为结局,可是想赢三回,哪有那么容易。
卫子夫领着两个女儿等在宫门前,刘徽走回来远远看见,疾步行来,“母亲,阿姐,阿适。”
瞧着刘徽的小脸,高了一些,瘦了。
“朔方城好吃的少吗?”卫子夫当下追问,引得刘徽愉悦的笑道:“母亲放心,您是知道的,我最不会亏待自己,一应吃的我肯定是用最好的。为了一口肉,当年我都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让人养猪,你还怕我饿着?”
刘适在一旁补充道:“就是,二姐才不会那么傻的亏待自己。”
“那怎么瘦了?”卫子夫感慨于刘徽的脸本来就小,几个月不见更小了。
“长高了,抽条了。”刘徽知道卫子夫心疼她,搂住卫子夫的胳膊道:“母亲心疼我,我都知道。我身上脏得很,容我先去洗漱再过来跟母亲说话。”
卫子夫瞧刘徽眼下都是黑青,忙道:“好,我帮你洗头。”
刘适抢道:“我也一起帮忙。二姐的头发养得真好,和母亲的一样好看。我最羡慕二姐和母亲的头发。”
黑发如云,柔顺光亮,当年的卫子夫一头秀发颇得刘彻称赞。
“你有哪一样不羡慕你二姐的?”卫长公主打趣一声。
母女四人一道进屋,
沐浴还罢了,洗了头的刘徽让卫子夫擦头发的时候没能撑住睡着。
刘适本来想问问刘徽朔方城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一看刘徽睡着了,咦了一声,卫子夫生怕刘适吵醒刘徽,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刘适瞪眼,无声控诉,她是不懂事的人吗?怎么可能会想吵醒刘徽?
卫子夫没管,给刘徽盖了一床薄被子,便坐在刘徽身边,从宫人手中拿过扇子,轻轻为刘徽打起扇子来。
一看卫子夫没有要走的意思,刘适便有意寻起刘徽之前画的画,卫长公主一看小声叮嘱道:“你别乱动,你二姐不乐意。”
“看看,我又不拿走。二姐都说许我们随便看。”刘适小声回一句。
卫长公主拧眉,刘徽不在长安,因而也没有人随便进刘徽的房间,偶尔或许卫子夫念得刘徽太紧,会过来坐一坐,谁都不会动刘徽的东西。
刘徽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从小如此,卫长公主和卫子夫都养成习惯,绝不会乱碰刘徽的东西。
可刘适不同,刘适让刘徽从小宠着,她要的从来刘徽都不说不给。再说刘徽画得极好,刘徽不在,卫子夫严令刘适不许进刘徽的房间,不动刘徽的东西。
好不容易终于进到刘徽的房间,刘适不管不顾直接坐在地上,翻看起画。
卫长公主一看阻止不了,走过去小声提醒道:“一定要归回原位,否则你二姐要不高兴。”
刘适点头,归位而已,她可以的,完全可以,没有问题。
看了小半天,刘适坐得有些累了,一看卫长公主已经接替卫子夫正给刘徽打扇子。
待不住的刘适起身决定出去,结果一出去正好碰到刘彻领着卫青、霍去病过来。
“父皇,舅舅,表哥。”刘适福身请安,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你二姐呢?”刘彻对刘适并不关注,仅问一句。
“二姐太累,洗漱后睡着了,母亲和阿姐怕她热,正给她打扇子。”刘适如实而答,连头都不敢抬。
刘彻一听道:“让她睡吧,快马加鞭赶回长安也辛苦。”
言罢转身往正殿去。
刘适福身相送,决定她还是回去陪母亲姐姐。
任是哪一个刘适都不敢单独跟他们待一块,何况三个一起。
刘彻没管刘适,走到正殿恰好碰到下课回来的刘据。
七岁的刘据长得唇红齿白,瞧着温和,但见刘彻和卫青、霍去病,见礼,“父皇,舅舅,表哥。”
刘彻应一声走入殿内,一眼扫过刘据问:“立为太子后,你想继续去鸣堂读书还是在宫里另寻师傅上课?”
霍去病不拘小节的先入座,卫青不慌不忙的坐下,刘据不紧不慢,听到刘彻一问,跽坐的动作一顿,还是不失礼数的坐下,方才答道:“儿臣以为鸣堂的先生们极是不错。儿臣想继续在鸣堂求学。”
求学,也可以让他知民之苦,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刘彻瞥过他,见刘据虽然面容温和,眼神却十分坚定,显然非一时兴起。
“等你二姐见过你再说。”刘彻思来想去,认为此事很有必要跟刘徽讨论后再决定。
刘据没有异议,垂下眼眸,不免想起如今长安争议最多的事。
刘彻察觉刘据有话要说,端起宫人送上的米汤呷一口道:“有话便说。”
他那欲言又止的态度,其实刘彻并不满意。
“父皇,匈奴点名要二姐和亲一事,不知父皇有何章程?”刘据本就想问,刘彻又是让他有话不妨直说的态度,如此,刘据实在忍不住,立起而问。
问刘彻是何章程,刘彻何尝不想趁机问问刘据他的想法。
“你怎么看?”刘据已经七岁,想刘徽在七岁的年纪,为刘彻生财有道,养中科院的人,研究出造纸术,印刷术等物,建书阁,办学校,平淮南王谋反,刘徽当时的目光之长远,是连刘彻都为之震惊的。
刘据算是刘徽一手养大的。他倒要看看,刘据是怎么看待刘徽的。
莫说刘彻期待着,卫青和霍去病都在等着他的答案。
刘据,会让他们失望吗?
“和亲并不能解决匈奴和大汉的战事。在父皇决定出征匈奴之前,大汉和匈奴和亲多年,匈奴没有因为和亲而停止对大汉的挤压,以后也一定不会。”刘据难得板起一张脸,正色陈述一个事实,“而且,堂堂大汉,有猛将如云。竟然靠一个女子换来太平,恐惹天下人耻笑。”
没错,刘据既陈述一个摆在大汉面前的事实,也道出他的想法,他并不同意和亲。
不得不说,刘据的话让刘彻挺满意,卫青和霍去病也一样。
不蠢,知道所谓的和亲其实就是一个笑话,不像有些人以为,和亲真能换来太平。
“况且,匈奴指名要二姐和亲,更是不怀好意。世人都知道二姐手中握了改进的制盐之法,大汉自此有了平价盐。匈奴缺盐,其险恶用心,昭然若揭。”刘据更是分析匈奴不安好心,有意要跟大汉争人才。刘徽是不是人才,再没有比刘彻更清楚的人。
刘彻意示刘据说下去,他是发现,平日别看刘据不说话,大局观和人心,刘据都懂的。
“父皇一向唯才是举,定明了像二姐一样的人才,能文能武,实在是世间不可多得的人才。把二姐送到匈奴,于大汉是自断其臂,于匈奴是如虎添翼,父皇定不会犯下错误。”刘据一副坚信刘彻断不可能犯下此等错误的态度,逗乐了刘彻。
听刘彻的笑声,刘据有些一愣。
没办法,刘彻在刘据心中一直都是威严的存在,多少年了,要不是有刘徽的萌图支持,没准在刘彻跟前,刘据连大气都不敢喘。
能把心里的话都说出口,刘据暗松一口气。
再听到刘彻的笑声,刘据想,应该是没有说错话的。
“不错。”刘彻赞许说来,“阿徽把你教得真不错。”
啊,刘据是第一次得到刘彻夸赞,明显一怔。
那端霍去病比自己被夸还高兴的道:“徽徽手把手教的,自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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