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汲黯审刘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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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逻辑,也不算错,刘彻怕是也气乐了,第一件事,让人当堂对质。
事情的起因在刘徽,又并不仅仅是刘徽,但再大的案子都得先审刘徽,她可是在廷尉府大牢很久了。
于是,刘徽可算在关了一个月后出了廷尉府大牢,而且直接去见刘彻。
休息一个月对刘徽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因而刘徽的精神状态非常好
以至于,看到刘徽的人都有一刻怀疑,刘徽确定不是关进廷尉府大牢?
人是关进廷尉府大牢不假,又没有人敢对刘徽动刑,相反刘徽还给廷尉出了不少主意,教人怎么审人问案。
加上霍去病一日三餐哪怕不能亲自去送,也是让别人去送。
刘徽吃好睡好,精神能不好吗?
哪怕刘彻一个当爹的很清楚刘徽能在廷尉府大牢待那么久,还能每天让人给她带书,可见日子过得极是悠闲。真正看到刘徽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走来,没能忍住的道:“谁看到阿徽能想到她在廷尉府大牢待了一个月?”
旁边的平阳长公主道:“但凡阿徽没有在廷尉大牢也能待住的心,陛下,朔方城,河西,她能待住?”
刘彻一想也对,苦嘛,刘徽不是自讨苦吃的人不假,并不代表刘徽不会善待自己。
哪怕在大牢里不好出去玩玩闹闹,他都听说了,闲来无事刘徽顺手没少帮张汤他们问案子。
张汤本就无意为难刘徽,更何况刘徽更是帮忙指点明路,张汤待刘徽客气有加,要啥给啥,当然,也并不算太出格。
说是对质,因在上林苑内,事情闹得极大,世族,才子们,甚至是太学,鸣堂的学生们都集聚在此,无一例外想要见证刘徽打杀朝廷命官一案。
整个长安都风闻此案,汉报上都登了请求刘彻一定秉公办理的内容,更别说还有其他学生上书请刘彻严惩。
为了刘徽的事,太学和鸣堂的学生也是吵得厉害,太学的人多是认为刘徽行事乖张,喜于弄权,故而才会做出打杀朝廷命官的事。
鸣堂的人当然不认,刘徽怎么行事乖张了。
谁人不知,刘徽杀人一向讲证据,从不枉杀于人。
刘徽能出手杀的人,必是对方有非死不可的理由。
比起请求严惩他们的长公主,不如派人前去地方查查清楚,为何刘徽要杀人。
马上有人提出,朝臣当着刘徽的面控诉刘徽乖张,杀人害命,目无王法,刘徽当时连半句辩驳的话都没有,直接自请下狱。难道不足以证明刘徽心虚,而且自知?
鸣堂的人冷笑反击,自请下狱就代表认罪?那就不用查案了,就凭臆想定案得了。为何定案问罪讲究一个人赃并获,为的是怕冤杀。刘徽配合下狱,证明刘徽性子好,心存家国,心有律法。不代表刘徽有罪。
御史那些人闻风而奏,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无可厚非。
定人罪名需要证据,没有拿出证据前,话别乱说。
为了刘徽的事,朝堂吵,长安城也吵。
随刘彻让人前去金城郡查查,好,安静一些日子。
金城郡的事传扬出来,整个长安再一次哗然,金城郡的官员魔障了吗?
他们想干什么?
很明显,不计一切代价解决刘徽,最好能让刘徽死上一死。
纵然死不成,也要让刘徽脱上一层皮。
朝堂上第一时间请求先审刘徽的案子,弄清楚刘徽是不是真的打杀朝廷命官。无数人听说完都不约而同请往上林苑听审此案。
本来刘彻是不想让那么多人来上林苑的,查的案子涉及甚广,万一要是传出不好听的话……
最终,在刘徽让人给刘彻送来一张字条后,刘彻下令,审刘徽一案,无论官身白身,寻常百姓,都可以到上林苑听审。
因而,今日的上林苑人满为患。
自刘徽出现,或怨或敬刘徽的人,都不约而同将视线落在刘徽身上。
“父皇。”刘徽落落大方行来,站定在刘彻面前,不忘同卫子夫见礼,“母亲。”
再转向平阳长公主和卫青,“姑姑,舅舅。”
平阳长公主感慨道:“我瞧着阿徽像是忙了许久,往廷尉府大牢休息去的。”
刘徽汗颜,忙道:“姑姑说笑,怎么会。廷尉府杂乱,哪里比得上林苑清静,要休息也要在上林苑休息。案子没有查清楚,廷尉府大牢我不好离开。诸公定都不会答应。与其出来跟他们吵,不若让他们各施手段,我等着各方齐动,再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
本来看到刘徽,让人想到很多,心情原是极其不佳,一网打尽四个字让人听了越发不好,浑身寒毛止不住的竖起。
平阳长公主惊叹望向刘徽,没有料到刘徽如此坦然。
“去病呢?”刘彻似未曾听闻刘徽的宣告,关注一点。
“表哥帮我去接一个人,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刘徽意味深长的答之。
“陛下。”刘徽来都来了,正事别忘记,该对质,且看看刘徽是否无辜。
刘徽懂得开口的人何意,刘徽问:“谁来问案?”
“臣请荐。”汲黯在此时开口,刘徽没有意见,不曾错过汲黯盯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善。
刘彻在此时道:“可。”
一个可字,案子便由汲黯来问。
汲黯朝刘彻作一揖,转向刘徽问:“敢问长公主,金城郡功曹,户曹,法曹几人是否为长公主所打伤?”
刘徽颔首道:“是。”
是,汲黯等着刘徽的下文,可惜,刘徽没有补充的意思,汲黯……
去查过案子的汲黯很清楚其中的内情,因而对上刘徽没有解释,心里的火噌噌往上冒。
“长公主。”汲黯咬牙切齿一唤。
“御史大夫有问,我已然答了。”刘徽整理裙摆后淡淡回一句,汲黯真是火气都要冒出来了,“长公主不解释动手的原因?”
刘徽笑笑道:“御史大夫亲自走一趟金城郡,来龙去脉,再没有比御史大夫更清楚的人。御史大夫要听的是我的解释?”
汲黯……倒也不是非要听刘徽解释不可。汲黯挑眉,刘徽言外之意是要他代为解释?
无声询问,不然呢?
“御史大夫,不问了吗?”在汲黯和刘徽无声交流时,旁边有人急不可耐催促,想让汲黯别纠结,打人都算小事,分明刘徽杀人才是大事,顶顶的大事。
汲黯瞥过催促的人 ,好想回上一句,想什么呢。
想什么。汲黯是感觉事情从发生到如今发酵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情况,出人意表。刘徽所图不小。
刘徽以身入局,亦不知会吸引多少人不得不入局。
吐一口气,汲黯道:“敢问长公主在金城郡为何杀人?”
杀人的事刘徽供认不讳,汲黯便换一个问人的方式。
刘徽莞尔,故意逗人道:“因他们该死!”
闻刘徽所言,不少人都竖起耳朵听,后面是重头戏啊!
结果刘徽答完愣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汲黯……
“陛下,长公主狂妄之极。”比起汲黯的郁闷,有人先不愤的开口,直指刘徽道:“纵然是陛下也不曾如此目无王法,凭一句该死便杀人害命。”
“一句该死还不够?那谋害兄妹,意图对本宫不利算什么?”此时霍去病行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长相清秀,似是有重病在身,另一个女郎蒙着面纱,看不清模样。
“陛下。”霍去病行来,朝刘彻见礼。
刘徽冲霍去病道:“有劳表哥。”
霍去病颔首,刘彻也不问,指向身侧道:“坐。”
闻言霍去病作一揖走过去跽坐下。站着的刘徽幽怨的望向刘彻,偏心也没有像刘彻一样的。
一时间,刘彻感受到了,“汲黯都站着,你也一样。”
哈,如此理由,汲黯有一种他们父女尽拿他开涮的感觉。
行,汲黯也不纠结,他心里有好些疑问,因而转头扫过霍去病带回来的一男一女,“他们莫不是吴家的郎君和女郎?”
“然也。御史大夫,杀兄杀妹者,本宫道他们该死,杀了他们,有何不可。他们甚至胆大妄为敢在本宫房中下药,本宫若留他们性命,如何对得起他们的阴谋诡计?”刘徽神色间尽是冷意。
而刘徽透露出的信息让闻者皆大受震撼。
卫子夫不知还有那样的事,给刘徽下药,为何下药?
无论多少原因,都不能抹去一个事实,刘徽杀的是想算计她的人,因而她当然不会客气。
“只凭长公主一面之词?”刘徽的话不能说没有人信,质问必然是有的。
口说无凭,他们为何要信。
汲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刘徽冷笑道:“本宫料到会有人怀疑本宫口说无凭。因此本宫当日请了金城郡内临近四个县的县令,仵作,请他们到现场。人,都活着,也让御史大夫都带回来了,不若请他们一个一个说明当日发生的事。好让他们指证,我是如何杀人的。”
汲黯被点了名。人都让他带回来了。
“不是说人证物证全都被金城郡官员们杀掉毁掉了吗?怎么会又还有人证和供词?”又有人针对突然发生的情况再问一句,脑子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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