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急救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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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公主质疑的声音很小,小得离得只有她近一些的霍去病听见。
霍去病扫过她一眼,无声警告,卫长公主……
“阿臻你在说什么?”卫子夫没听清,歪头好奇追问。
卫长公主再一次感受到霍去病扫过来的眼神里透着的警告意味十足。
“没说什么。母亲,走了够久了,我们进屋吧。夜里雾气重。”表哥自有表哥的威严,卫长公主性子一向温和,霍去病有时候就站在那儿,不发一言,卫长公主都心里直犯悚。更别说霍去病给她那两记警告的眼神,明摆着在说,不许乱说话。
识趣的卫长公主利落干脆决定进屋。
心里没能忍住暗忖,刘徽怎么从来不怕霍去病。
啊,不对,应该说刘徽谁也不怕。
对,就是谁也不怕。
不怕人的刘徽,生起霍去病的气,一个晚上都没有跟霍去病说过一句话,纵然霍去病照旧跟着给她递上她喜欢的吃食,刘徽动都不动,愣是不吃他那一套。
霍去病并没有因此生气,往常如何对刘徽,如今也是如何对刘徽。
刘徽决定抗争到底,打她屁股这事,绝对过不去。
不过,其实这些日子刘徽往上林苑去,和霍去病呆在一起时间并不多。
次日,刘徽一早又往上林苑,以至于霍去病拿着哄刘徽的礼物寻刘徽时,得知刘徽走了。
霍去病捏着手里的东西,毫不犹豫决定往上林苑去。
刘徽抵达上林苑时,听说桑弘羊昨夜一夜没睡,刘徽去见人,桑弘羊正在屋里写着什么,听到脚步声都没有抬头,一脸的兴奋激动。
“桑侍中。”刘徽唤一声,桑弘羊嘴里在喃语着什么,听到刘徽叫唤并没有第一时间抬头,或许没有听见,程远见状有意上前提醒,刘徽扬手制止,走过去在程远身后看了看。
桑弘羊写了不少东西,案几上摆放一页页的纸,刘徽将这些一张张拾起,迅速阅览,看得越多,刘徽脸上惊喜的神色越浓。
其中一句:盐铁之事,凡关乎民生者,当以官营。
让刘徽看得感触颇多,关于盐以富国,盐价太高这一现实,桑弘羊很希望能够有人解决这些问题。
好样的桑弘羊,真是没让她失望。
“别动。”刘徽看得兴致勃勃,桑弘羊写得哪有她看的快,桑弘羊刚写完归置到旁,谁承想有人要拿走,桑弘羊写的东西,哪能乐意让人直接拿走,一手按下,更想瞅瞅谁这么胆大包天,把这儿当自己家。
触及刘徽认真的小脸,桑弘羊……
松手起身见礼,动作一气呵成。
“公主。”
“辛苦桑侍中了。”刘徽继续将桑弘羊写的纸拿在手上,迅速阅览完。
桑弘羊瞧刘徽都将他随手放置一旁,压根顾不上收拾的纸张全都归置好,可见他写的东西刘徽几乎都看完。
“公主。”桑弘羊很是激动,更想听听刘徽对他的想法有什么意见。
“你在这上面写上,造纸术当以传播,印刷术也可以适时的推广,以令文化传播,为大汉孕育更多人才 。很好。”刘徽赞许桑弘羊的远见,但也指出问题所在,“不过,你这样并不够全面。比如各家的藏书。虽说皇家大苑内有不少藏书,相较于各世族的藏书,只是冰山一角。”
既然只是冰山一角,想把更多的书从他们手里掏出来,以传后世,让更多的人读到,要想办法。
桑弘羊稍稍一顿,随后道:“世族大家他们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家的藏书拿出来。”
可不是。
谁家那点书不是费尽心思捂得严实。
自家的书,除非是亲眷,亦或者至交好友,否则都是不乐意借书的。
哪怕迫于无奈借书,那也是要想方设法整出些办法,让一本书不完整。
刘徽指出的问题不假,可是刘徽隐隐透出的意思,她还想让世族把他们的藏书都亮出来?
怎么可能。
桑弘羊当下已经否定这个可能,希望刘徽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家是做生意的,所谓的不肯,无非是利不够。或者没能满足对方的需求。”刘徽并不认为有些事很难。事在人为!
“造纸术,印刷术。我已经让人约了各世族,明日陪我走一趟,会一会各家要跟我谈生意的人。”刘徽冲桑弘羊丢下这句话,手上也将桑弘羊写下的纸张卷起来,交到桑弘羊手中。
桑弘羊双手接过,心下好奇的是,“公主要在何处见各家?”
“上林苑不好吗?”刘徽反问。她感觉上林苑非常好!
“父皇知道我要约人会面,特意赐我一处宅子。桑侍中辛苦一日,不如早些回去休息。来日方长,不要急于一时。”刘徽对桑弘羊的态度很是赞许,重点何尝不是因为,桑弘羊足够聪明,一眼便看透。甚至还能给出刘徽一些建议。
刘徽认可桑弘羊,更希望他能照顾好自己。
“是。”桑弘羊是因为激动才睡不着。
印刷术,看到那印刷出一本又一本书的场面,桑弘羊大受震撼,故而才会迫不及待把脑海里的东西全都写出来。
桑弘羊希望可以第一时间把想法全都告诉刘徽,刘徽看了一些,也透露一些她的目标。
也对,刘徽既然让人将造纸术和印刷术弄出来,他能懂得此两者对大汉,对后世的长远影响,刘徽定也十分清楚,后续的计划,刘徽定然有章程。
他才刚到刘徽手里,想让刘徽完全相信他,把后续的计划全都道破,怎么可能。
既不可能,桑弘羊便让自己静下心。
他在刘彻身边多年,要说磨炼最是到位的,非是静心无疑。
刘徽像刘彻,不拘小节,也会用人。上林苑的这些人,别看似乎都只会埋头苦干,实则个个都有所长。
别人怎么看待这些会手艺的人桑弘羊知晓,观刘徽以国士以待之。不仅将人照顾好,连他们的家人,刘徽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随着有人入住,刘徽更干脆,在上林苑建起一处学堂,这些奇人里,喜欢机关遁甲之术的人不少,并不代表他们胸无点墨。
恰恰相反,刘徽发现哪怕是常康,怕是也是出自百家中的哪一家。
不过,人家之前都没有跟刘徽介绍,刘徽对集聚于上林苑的人,也并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从前他们是何来历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他们将会为刘徽所用。
刘徽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将这些人用到极致。
一个学堂,是为他们这些家眷孩子设立,大的小的,男的女的,不拘一格,想读书都可以上。
至于教这些孩子的人,就从一众人里轮流的来,反正那么多人,一人讲一天,都可以轮上几个月。
刘徽没有要求他们非要讲什么课。倒是设了一个最受欢迎先生这样的一个选评。
课教得好不好,先生自己说了不算,得学生说了算。
刘徽刚亮出这样的评选,有人倒是不满。以为当学生的评价先生,倒反天纲了!
可惜,刘徽不怕人怎么看待她的举动,她就把选评放在那儿,让学堂里的人以先生们的课进行评价,对,优劣之势都要说出来。否则只凭一句不喜欢便评价那样一个先生好与不好,轻率了。
刘徽这一番操作,有人看出端倪。
比起先生的好坏,学会如何分辨优劣,所谓的好与坏,其实更重要。
所谓选评,也可以当作是刘徽教给这些孩子的另一种知识。
有意思对吧!
在刘徽想方设法了解各路人马时,上林苑的这些人,何尝不是也在用他们的方式企图了解刘徽。
彼此各自的试探,其实还有很多人都没有完全下决心。
刘徽也不急,不乐意露出真本事的人,她也一样以礼相待。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刘徽暂时手里有可以用的人,便用着,怎么说现在的情况也比一年前好多了。那会儿她有心要做些什么,无奈无人可用,硬是忍着熬着。
现在终于好了,有常康在,冶铁工艺改进,武器改进,再有这造纸术,印刷术出来,刘徽看到不远的未来,她可以有更多的底气。
“徽徽。”刘徽从桑弘羊那里出来,迎面听到叫唤,这般唤她的独一个霍去病。
刘徽听到声音,想起昨天挨打的事,她可是很记仇的!
别过头,连理都不想理霍去病。
霍去病无可奈何。自明了刘徽是真生气了。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霍去病拦下刘徽去路,不得蹲下道:“是我不该打你,徽徽,莫再生气可好?我向你赔不是。”
“表哥才不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有错才跟我赔不是。我做错事,你可以打我,但是你不能……”不能打她屁股!刘徽后半句愣是没有说出来。
霍去病却懂了,同刘徽道:“我当时太气太急。徽徽,万一你出事怎么办?”
刘徽亮出手中的弩弓道:“有这个在,无论是姑祖母还是陈娘娘,都可以保证我能够平安。表哥, 我很珍惜自己的一条小命,一点没有要拿命赌的意思。”
刘徽愿意和霍去病说道说道,霍去病是松一口气的。
毕竟刘徽昨天一晚没看霍去病,更别说说话。
霍去病和刘徽自小亲近,形影不离,刘徽从来没有跟他这样生疏客套过,就好像他们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霍去病原想治一治刘徽,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可是昨夜的心似油煎一般,一个晚上都没阖眼的霍去病,很清楚的知道,他不喜欢刘徽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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