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引战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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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荷显得比较稳重的问:“长公主厉害,那你想到,长公主接下来要如何行事了吗?”
陈爵对上大她一岁的陈荷,一时答不出话。
“长公主图谋甚大。你脑子跟不上,以后离长公主远一些,别连什么事都闹不明白,一个劲往里蹿。长公主没有闲功夫管你的事。”陈荷叮嘱弟弟一句。
陈掌作为一个也是脑子不好的人,对上睿智的陈荷,试探的问:“那我要不要也避着点?”
瞥过陈掌一眼,陈荷中肯的道:“不用。长公主要用父亲,父亲像以前一样做好长公主交代的事。”
啊,一听他不用避,陈掌可见松一口气。不用避就行,他跟着刘徽做事,其实挺畅快。刘徽并不是太喜欢绕弯子的人,知道他脑子不太行,执行能力可以,每次都直接了当让他干事,需要动脑的事全都交给别人,陈掌乐意得很。
但女儿不让儿子靠近刘徽,他还想把儿女弄到鸣堂,或许有可能让两个孩子能够跟刘徽培养培养感情。
“你们怎么只说阿徽,去病呢?”卫少儿听老半天,越听感觉越不太对,都在提刘徽,刘徽和霍去病一向形影不离,在鸣堂难道见不到霍去病。
“哥哥一向只听课,听完了课就练兵,鸣堂太大,我们碰不上。”陈荷知道卫少儿的意思,不得不如实答来。
霍去病和他们并不亲近。
不,应该说,霍去病除了和刘徽,无论和卫家的哪个孩子都不亲近。
“说好的让他照顾你们,他当着我的面答应得好好的,一个转身把你们抛之脑后,我下回一定找他。”卫少儿捉住的重点是霍去病竟然没有做到答应她的事,生气,太让人生气。
“母亲。哥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们在鸣堂一切应有尽有,不需要哥哥照顾我们。”陈荷拧起眉头,霍去病在陈家的地位尴尬,自入刘彻的眼,霍去病便在宫中住下,极少出宫,和他们姐弟没有多少感情。
想当年哪怕不曾入刘彻的眼,霍去病都是由卫青和卫子夫带着的。卫少儿虽是母亲,对霍去病而言,她作为母亲极是不合格的。
“阿姐,要不要跟长公主说,其实之前是博士们不想让我们离开太学,所以才会告长公主的状?现在太学更是跟鸣堂抢起学生。”陈爵眨眨眼睛问。
“从傅博士告状那会儿起,公主已经知道原由。公主没有来问我们,因为不重要,太学放话要抢鸣堂的学生,实际上他们抢了吗?能入太学的都不是寻常人家。鸣堂并不限制学生家世,来者不拒。虽然都免学费,鸣堂有公主执掌,一应规矩灵活,能学实用的科目多。非太学可比。”陈荷将太学和鸣堂的区别指出,好让陈爵知道,并不一样。
陈爵眨了眨眼睛,“抢学生的事,好像都没有声音了。”
“怎么会没有声音。你怕是不知道,好些夫人都在说,鸣堂太不正经,怎么能连仵作干的事都教人。”卫少儿在一旁力证,别说没有声音,是他们在鸣堂里听不见。
陈荷抬起头,似在深思,良久道:“长公主建鸣堂并非为了打击太学。”
“那肯定,否则第一个不答应的定是陛下。”陈掌理所当然接话,极是认为刘彻断不可能允许此类事情发生。
太学是刘彻建立的,太学的一应规矩,都是刘彻跟人商量制定,要是刚建起的太学让刘徽的鸣堂压住,刘彻的面子往哪儿搁?
傅鉴怕是后来意识到问题所在,刘徽建立的鸣堂,她所对等的人群和太学的并不一样。
抢学生的事,鸣堂抢太学的学生,并不代表太学要抢鸣堂的学生。
刘徽为着太学没有动静正感觉一番筹谋都要落空了。
“本以为我们争一争,可以让太学和鸣堂的名头都扬一扬。谁承想他们完全没有要争的意思。我那么多准备,全废了。”刘徽和刘彻摊手表示失望。
刘彻道:“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问起办法,刘徽眼睛亮闪闪凑到刘彻跟前,“父皇,我们办个报吧。把咱们民生,政策,都刊登上去,连同各类文章见解,比如太学的学生,鸣堂的学生,让他们吵上一吵,各抒己见如何?”
……刘彻当即想到一个代表,“如稷下学院一般?”
“然也。”刘徽忙不迭点头,百家争鸣之盛况,为何不能拾起。
“想必有不少人对朝事,民事,都有不同的看法,既如此,干脆让他们论,正好也可以看看,天下之才有没有漏网之鱼。”刘徽继续把主意道来,刘彻很难不动心。
人才是大汉最大的问题,无才可用的尴尬局面,才让刘彻一再下诏征召贤良方正直言极谏者之士。
可是未必见得没有人才遗漏,刘徽有心为刘彻再寻良才,刘彻有什么理由拒绝?
“只不过如此一来,难听的话不会少。”刘徽有言在先,刘彻别到时候忍不了,迁怒到她头上。
刘彻一下子笑了,“不过是骂几句难听的话罢了,不妨事。”
不妨事什么的,刘徽算是得了准话,因此干脆的道:“那我可就干了?先在长安开始,至于什么时候让各州全都参与,看情况。”
刘彻瞥过刘徽一眼,“是你想各州参与就能参与的?”
收获刘徽讨好一笑,“只在长安先推行,日后的事,看情况。要是能让父皇收获人才,何妨继续扩大,无非是多花一些钱罢了。”
钱,握天下盐利的刘徽,真不缺钱。
哪怕刘彻花钱无度,架不住刘徽手里挣钱的生意实在不少。用钱生钱,刘徽更是挣的有钱人的钱。
眼下大汉朝里,谁人不知道刘徽手里的东西新奇,酒,糖,甚至各种各样的衣服首饰。
但凡能让人花钱的生意,刘徽手里都有,而且层出不穷的新样品叫人看得眼花缭乱,也让人没能忍住花钱买买买。
如今纵然是刘彻都不知道刘徽手底下有多少生意,只知道刘徽运回来的钱,比国库收入都要多得多。
否则,刘彻怕要想办法弄钱了。
不过,因为刘徽生财有道,让不少人心里暗恨,没少给刘彻出主意,把刘徽手里的生意收回来。
哈,收回来上交国库?让人管着钱?
刘彻怕是傻了才会答应。
钱在刘徽手里,如何用就是刘彻一句话的事,在朝堂那些人的手里,钱给不给刘彻花,或者贪不贪刘彻的钱,谁敢保证?
刘彻断不可能损己而利于人。
盐铁官营一事,刘彻认同,如果盐不是让刘徽捏在手里,刘彻早让人想办法收回来。
至于刘徽手里的其他生意,无一例外,哪些关系百姓民生的,都要归国家管。
恰好,一份份的名单刘徽早亮来,等的是一个合适的机会交上来。
至于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机会,得看刘彻。
决定权在刘彻手里,是让刘彻最安心的存在。
眼下刘徽要办报,刘彻第一次听到办报二字,并不解,很快刘徽把排版印刷成功的报纸给刘彻拿来,经济政策,民生,还有小故事,纸张和书页打开差不多的大,刘彻瞧了一眼,“有点意思。”
“父皇取个名,将来它不仅能为父皇带来人才,也能赚钱。”刘徽乐呵呵的憧憬。
如果之前刘徽说的能挣钱,刘彻未必相信,眼下他怎么可能不信?
取个名啊!
“既为大汉诞生,便以汉为名,汉报。”刘彻大气呢,听他给取的名字,刘徽都惊着了。
汉报,妥妥是向天下人宣告,背靠朝廷。出自朝廷之手。
“好!”反正刘徽没打算瞒谁,刘彻认为可行,那便行!
“再跟父皇借个人一用。”刘徽还有另一层来意,朝刘彻作揖相请。
刘彻乐了,“谁?”
“桑弘羊。”之前桑弘羊在刘徽手下管钱财方面的事,后来刘徽用得差不多,一切步入正轨。是以,为了桑弘羊的前程,刘徽把人还给刘彻,眼下刘徽有用上桑弘羊的地方,忆起之前他们都算合作愉快,既如此,继续啊!
被点名的桑弘羊一顿,刘彻当下问:“桑弘羊,听见了吗?长公主有要用你的地方。你可愿意?”
当然愿意。
跟着刘徽办事,既有出头的机会,还能从刘徽那儿学到东西,要不是不合适,他早就自荐。
“愿为陛下驱使,听从长公主号令。”桑弘羊是会说话的,正因如此,一表态,恭敬有加,眉宇间更是藏不住的喜意。
刘徽满意,桑弘羊还年轻,朝堂上比他能干,比他更懂刘彻心思的人大有人在,想要让刘彻重用之,不是件容易的事。
虽为天子近臣,一个侍中对桑弘羊而言明显不够。
在刘徽手里如何,至少有表现的机会,而且更快能干出成绩。
“人给你,随你用。”刘彻大方挥手,刘徽拜谢道:“多谢父皇。”
桑弘羊再归刘徽用。
刘徽大致一提报纸的内容,无非是自荐的文章,国家大事,经济发展,以及一些实用小技巧,各大版块最值得关注的莫过于文章见解,暂时先从鸣堂和太学的学子里挑他们的文章,最好让他们都能争上一争。如何引争,要说想平息争论容易,挑事有什么难的?
没错,上回刘徽抢太学的事,没有半分动静怎么算完,应该继续挑事。
正好,傅鉴当时回去后还写了一篇谴责刘徽抢太学学生的文章,桑弘羊知晓此事,上门讨来文章,傅鉴本以为桑弘羊单纯想看看文章而已,等汉报登出,不少人都看到他谴责刘徽的文章,受刘徽压制久矣的人都对傅鉴竖起大拇指。
傅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汉报,什么时候冒头的东西,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有人为傅鉴解惑,不妨事,刚办不久的,汉报所设,看到没有,长安城的黄金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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