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临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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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对刘徽寄以厚望,很是以为刘徽将来定能跟卫青一般,为大汉开疆辟土,甚至她还能做到卫青做不到的事,教化万民,以令天下人都认可他们大汉,诚心归服于大汉。
卫子夫凝望刘徽道:“阿徽还小。”
“母亲,我不小了,甘罗十岁拜相,我都十三岁了。比甘罗还大三岁。再说,我去朔方城跟舅舅还是有区别的,我没有要上战场。”刘徽宽慰卫子夫,多少也要顾念卫子夫的心情,不好让她操心太过。
“去了朔方城,打不打还能由你?”卫子夫也不好糊弄,才不会让刘徽一句话哄住。
刘彻愉悦的笑了,“罢了罢了,她手里有兵有人,有那些人跟着,闹不出事。她这一身本事,学得还行吗?”
问的是霍去病。
霍去病忆起刘徽的本领,颔首极是认可的道:“阿徽本事不小,姨母放心,上了战场她也能自保。”
不懂武艺的卫子夫听着霍去病的话,其实还是不太放心,思量寻个机会问问卫青。
“父皇,我要去朔方城了,要给阿据正经寻先生启蒙了。”刘徽不想话题落在她身上绕不开,提及刘据道:“之前都是我带阿据,教阿据,我不在,父皇不会还不想给阿据找正经的先生吧?您要是一时拿不准,不如把阿据放到鸣堂去。”
鸣堂呢,那可是刘徽一手建起的学校,这样一个学校这么多年还在修建中,早年已经对外招生多年,培养出来的人才,已经有人崭露头角。
比起朝堂上一个个不一定靠谱的人,刘徽很乐意指望那些她挑出来的鸣堂内的老师。
刘彻挑眉道:“你倒是敢想。”
耸耸肩,刘徽并不认为她的提议有何不可,“为何不敢想。有些道理,别人教来是无用的,须得父皇亲自来。除此之外,兼听百家之长,他现在不需要多思多想,而在于多听多看。”
刘据这么点大的孩子,正是吸收知识的时候,不着急于懂得多少,而是要慢慢形成他的三观,以及应对事情的能力。
明显,刘彻从刘徽的话中听出其中的意思。
可是,刘彻道:“为臣和为君是不一样的。”
为君!卫子夫的手不由一拧。
倒是刘徽淡然而接话道:“无论为臣为君,都要先识字。多听多看。”
卫子夫低头一笑,没错,不管将来是什么身份,须得自身的本事够硬,才有资格论道。
刘据眼下只需要学习,多多学习。
“这朝堂上没有一个你看的上的?以至于你要把阿据送到城外?”刘彻不由问出。刘徽的意思,朝堂上那些教得她和霍去病的人,教不好刘据?“你和去病都是他们教出来的。以前怎么没听你嫌弃他们?如今反而觉得他们不一定教得好阿据?”
刘徽无所畏惧的道:“难道不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之道,并不适合为君。为君者,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这不仅是在于处事,连读书也是一样的道理。阿据还小,因为小,更要避免有人主观引导。朝堂上的臣子,对阿据这个皇长子,会怀有何等用心,用何种办法教阿据,其中用心,和对我和表哥都是不同的,父皇该知道。”
都是聪明人,猜都能猜到有人的心思。正因如此,刘徽才不想让朝堂上的人太早接触刘据。
“否则父皇为何不早早让他们给阿据启蒙,倒是让我来?”刘徽指出刘彻在有些事情上其实有防备,否则早让人给刘据启蒙。
刘据眨眨眼睛,有人说,刘徽自周岁左右便随霍去病在未央宫学习,十数年来除了外出几个月有所间断外,一直如此。
没有先生正式为刘据启蒙,并非没有人在刘据耳边说刘徽的不是,直道刘徽阻拦刘彻给刘据启蒙,是有意养废他。
才不是呢。刘据想到刘徽为了让他认字,没少为他准备各种各样的字卡。为了让他知字之意,还专门让人编写启蒙类的书籍。
那一本启蒙书籍,眼下在太学甚至于各地流行,好多人都肯定此书的妙处。
这一切,都是刘徽为了他这个弟弟,诸多费心领人做成的。
若是不好的书,怎么会得到诸多夸赞和肯定。
那些说刘徽坏话的人,都是不安好心的。
目的是离间他们姐弟,更想让他们相残。
对,就是。
刘据暗暗决定,要把那些人赶走,赶得远远的。再也不让那些人出现。
“那你是想让阿据以什么样的身份前往鸣堂学习?”刘彻以前的小心思全都让刘徽道破,他们父女称得上殊途同归,一样想把刘据教好罢了。
刘据一听便明白,刘彻同意刘徽的建议,想让他去鸣堂读书启蒙。
“你想让人知道你是皇长子吗?”刘徽没有回答刘彻,反而转头问刘据。
刘据被问得一愣,一道道视线落在刘据身上,看得刘据其实很有压力。
不过,刘据认真思考后道:“我想试试看,不是皇长子的我,和同龄人在一起,我比他们如何。”
刘彻又一次扬起眉,扫过刘据带上几分郑重。
虽说生为皇子,得天独厚。这是刘据的幸事,若刘据一味只当这是幸,而不懂得如何让自己在这一层身份上活下来,明了自己该做些什么,不该做什么,身份,更会成为祸端起源。
是以,刘彻道:“此事容朕想想再决定。”
那没问题!
把刘据放出去,还要让人不对公布他的身份,这一系列要是做下来,不容易。
刘彻没有立刻答应下,都是正常。
“你在长安诸事都要安排妥当,莫要生出变故。”刘彻叮嘱刘徽一句,让刘徽别一心扑在外出上,全然不管长安的事。那可不行。
刘徽乖乖应是。临走前,刘徽定是要把诸事安排妥当,万不能给自己留有后患。
因而,刘徽第二日便往上林苑去,先见的她的兵马们,让人准备准备,不日要准备离京。至于去哪儿,暂时不对外宣布。
也不知道她要外出的消息传扬出去,接下来会有多少人先动起来。
随后刘徽迅速赶往鸣堂,直奔常康处。
眼下常康更是全面负责中科院,一应大事小事,连同培养人才这个事,都少不了他。
“你帮我分一半中院的人给我,机灵为重,手艺差点都行,有远见,有心要争功名,缺一个机会的那种。”刘徽一来便要常康帮忙挑人,提出的要求听在常康耳朵里,常康有些傻眼。
“没有?”刘徽没有得到答案,追问一句。
常康一口气卡在喉咙,良久才吐道:“长公主该问韩先生和韩夫人。”
别说是中科院的人,鸣堂里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韩祭和韩澹都了如指掌。
“行吧。”瞧常康一脸为难,刘徽果断干脆的决定找韩祭和韩澹去。
“稻种还是没有新突破?是地域问题?还是别的问题?”刘徽再要一问,粮食关系重大,五六年研究下来,没有大突破,并非刘徽想看到的局面,更希望常康他们能够早点找到突破口。
“研究稻种的几位想着出去走走,或许能够有所收获。”常康提起这事,何尝不心急。
粮食之重,都知道,岂有不想突破的道理。
刘徽关注,他们更关注。
“行,让他们四处走走,没准高手在民间。”刘徽没有任何意见,唯有一心念及粮食。
“我要离开长安,遇事不决该上报我父皇的上报,不好解决的事请韩夫人。”刘徽叮嘱一声,常康没能忍住问:“长公主要往何处去?”
“朔方。”刘徽跟别人不能实话实说,对常康不用隐瞒。
常康亦知刘徽的志向,荡平匈奴,卫我大汉边境安宁。
“那我让人给长公主多准备几样好东西。”常康先走了,迅速给刘徽找好东西去。
刘徽没拦着,由着他去。
如此,刘徽便寻韩祭和韩澹去,得知两人都上了天文台。
是的,天文台,九层高的楼,按韩祭和韩澹的要求建起的,以供他们夜观天象。
刘徽走上楼顶时,两人正对着天空发呆,刘徽明明轻手轻脚的走着,在她踏上楼的那一刻,兄妹二人不约而同将视线落在刘徽身上。
一时间,刘徽不由停下脚步。
“长公主。”瞥过刘徽一眼,兄妹二人都齐齐见礼。
刘徽抬手,“两位不必多礼,这是?”
大白天的上天文台观象,这是怎么了?
“陛下许公主去朔方了。”没有回答刘徽的问题,倒是把他们的发现道与刘徽。
刘徽……
在他们面前感觉完全没有秘密可言。
好在,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刘徽自问坦荡,不在意让人看破事。
“是。特意来向先生和夫人辞行,长安内的诸事,有劳先生和夫人费心。”刘徽郑重朝两人作一揖,希望两人千万不要推辞。
“还有呢?”刘徽要交托给他们的无非是学校还有书阁,这些事本来就是他们兄妹在管,刘徽来一趟,特意交代是要交代,定不只如此。
刘徽如实道:“我将离开长安,阿据年岁不小,也到了启蒙的年纪。我向父皇提议,让阿据来鸣堂读书,不让人知道他是皇长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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