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狗咬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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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一把火让刘徽可以把人全都关起来,在没有查清楚纵火案之前,不让任何人出来。
反正朔方城内的事,刘徽自问可以管得好。
小吏们在各主管被拿下之后是有些慌的,刘徽一句若是本事不错,能够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未必不能破例提拔。
试问,想争一个出头机会的人,哪一个会舍得放过刘徽给他们机会?
上官好不好的,刘徽是他们最大的上官,对刘徽客气听话就成。
至于后续要是把朔方城的官放出来后,小吏们如何自处,想必会有人想办法把一个个的官解决。
此时,刘徽在审案。
草菅人命可是大罪,告状的人在眼前,具体案情的经过,无非是不愿意来朔方城的人,难免思乡。
刘徽知道,如果能够选择,没有人愿意背井离乡。
刘彻下令迁徙十万之众来朔方城,其中有多少自愿的,又有多少是不愿意的,真要是细究下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安心。
肖清对付思乡的人,直接将人下狱。
此法,谁人闻之都要说一句不妥,不合适。
关进大牢的人,来的几乎没有意外,过不了多久便死了。
说肖清杀人,人出去的时候是没有死的,但要说那些人的死跟肖清没有关系,实则不然。
刘徽听完后,心下明了,她未必不是受到刁难了呢。
一眼扫过告肖清草菅人命的郎君,三十来岁模样,瞧着文质彬彬,一脸的义愤填膺,恨不得刘徽赶紧把肖清杀了。
刘徽问:“那些人的家人何在?且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开棺验尸?”
此话落下,郎君气愤道:“如何使得。入土为安再以开棺,岂不是惊扰死者?”
“想要定罪须得人证物证俱在,否则只凭你几句关联的话便将人定罪,天下人如何心服。岂不是助长官绅的气焰,往后他们争相效仿,敢问天下人还会有活路吗?”刘徽知道有人打的什么主意,却不得不提醒一番,想让刘徽借势压人,想清楚了他们将来会不会成为被压的那一个人。彼时天下人又将落入怎么样的绝境之内?
郎君闻言明显一愣,拿眼瞅向刘徽。
刘徽面容平和的道:“我既然道愿意听你们受的苦,或有不法之人,我绝不包庇。可是我也绝不会仗着手里的权利,一概重罚。本宫代表的是大汉,我想给天下人一个公道,便不问出身,也不管来历,只问那人是不是触及律法。所以,你所说的死于肖太守之手的人,愿意开棺验尸吗?亦或者死者的家属愿意来告官吗?”
被刘徽一番解释,在场的人本来以为刘徽是要偏袒肖清,又意识到,不对,刘徽没有这个意思。她完全是站在公平那一端。
挺好,他们要的就是一个公平,只要刘徽能够做到这一点,朔方城百姓感激不尽。
郎君一时无言,刘徽神色不变,“不肯吗?”
“民不与官斗。况且,人是在回来之后才死的。身上没有伤。”郎君早有此话,落在刘徽耳朵里,突然觉得刚刚怀疑此人或许另存心思,倒是她高看了人。怕是此人单纯忍不住。
听,他明知道那些人的死身上无伤,想把过错推到肖清身上绝无可能。
刘徽沉着的道:“无缘无故将人关押入大牢,亦罚之。我现在需要你们证明,当真没有缘由关人?”
不怪刘徽有此一问,谁让这么一个郎君看起来不靠谱。
果不其然,郎君一怔,良久没有说话,刘徽……
过分了啊!
她有意借机杀鸡儆猴的,结果来的是什么人,确定不是来坑她的?
刘徽正色道:“此事关系一人性命和前程,望请郎君自重。”
自重什么的,已经算是说得有些难听。
郎君又瞅了刘徽几眼,“长公主欲问其罪,何不严刑逼供。”
哎啊,说的什么呢。
“你当本宫是什么?本宫若真要屈打成招,宁愿亲自提剑将人杀之,而不会以严刑拷打,折辱于人,只是杀人,大可以直接杀了,不该打着律法公正的名头,让天下人笑我大汉律法形同虚设。”刘徽拧紧眉头,对郎君越发没有好感。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屈打成招?
郎君闻言冲刘徽拱手道:“告辞。”
丢下话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刘徽想拦人都没能拦住,一口气儿差点卡住,上不来下不去。
算了算了,她还是另外指望吧。
“朔方城内没有不法之人吗?”刘徽真不相信一个朔方城能有那么好。
真要那么好,何至于民怨沸腾,城中不得安宁?
朔方城送回长安的奏报中,无一不在道出朔方不好管理。
十万民众迁徙到朔方城,多少人背井离乡,其中不同俗等诸事更不用说,矛盾多了去。
察觉民众都不太愿意说话,刘徽明了,想让人相信不够。
“从即日起,凡握有城中不法之人证据者,赏银十贯到万贯不等。”刘徽有的是办法让人为她所用。
情怀不成,还有钱呢。
“拿出的证据越多,查实证明的人越多,得到的赏赐会越多,最低十贯钱。传达朔方城。”刘徽手里有钱,自是要利用钱让人因利而动。
“揭发者可以选择明告或者暗告。本宫以后会暂居此处,我身边的人,诸位可信。”刘徽把身边的人介绍出去,好让人都认识。
一众人扫过刘徽身边的人,韩开,墨言,程远,闵娘,连翘。
刘徽既然都给出利诱,不出意外,很快便有人上门。
既说了要证据,对方真有证据。
有证据刘徽也让周五去查实。
其实驿站那夜的事刘徽查到不少事,无非是没能把所有关联的人全都揪出来,刘徽才按捺不动。
她都在外头昭示非要寻人的把柄不可,岂能不让人将消息传到朔方城官员耳中。
“肖太守,长公主分明来者不善,我们如果再继续坐以待毙,怕是无一幸免,全都要没了。”肖清得知有人想告他,可惜在刘徽的问题下败退,没有再继续告下去,闻同僚所言,昂头不以为然的道:“长公主并非有意为难谁,初到朔方城遇险,长公主查查理所当然,我等不必在意。”
不难听出肖清的语气有所转变,分明能够看出,他对刘徽的敌意减轻。
不成,肖清作为朔方太守,是一郡内最高的官员,他要是不出去和刘徽对上,就得要其他人去跟刘徽对上!
“你们若不放心,意欲何为大可自便,恕我不奉陪。”肖清岂不知他们各自的小心思,扫视过一群人,冷淡开口。
“肖太守,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难不成我们讨不了好,你就可以?”
是警告还是威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肖清不打算再说话。
他不说,想把他推出去的人岂能答应,继续道:“肖太守,朔方城内的事,和我们脱不了干系,你也一样。长公主如今急于翻找我们的把柄。肖太守不怕你的太守之位不保?”
“你竟然不知,汲黯汲中大夫将为朔方郡太守?”肖清嗤笑一声提醒,好让人知道,别拿他当傻子,他一点都不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少在他面前耍心眼,就他们那点算盘,瞒不过他。
以前不想跟人计较,到如今是用不着他计较。
外面的刘徽明显是一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主儿,自有她治他们的时候。
“你……”不提此事,真让人忘记。
“不对啊,按理来说汲中大夫是不是该到了。晚了两天了。”终于是有人想起汲黯。
此时汲黯对上护卫他的兵马,没能忍住问:“长公主有意让我晚多久?”
“多则半月,少则十天,汲中大夫身体不好,不妨走慢些,长公主说,不急。您只管慢些走,保管到朔方城后您有得忙。”刘徽的黑衣甲士,护卫汲黯不假,也是尽可能让汲黯走慢一些,不着急。
汲黯一口气没喘上来问:“我比长公主一行慢了十天半个月,如何跟朝廷交代?”
某一位如实答道:“汲中大夫身体有恙陛下知,朝臣知。长公主体恤汲中大夫,不催促,先行一步,也能落得一个爱护重臣的名头。”
哈!汲黯决定,让他见到刘徽,他绝饶不了她!
在此之前,还是先到朔方城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刘徽都用钱买证据了,不出意料,本来或许没有什么人敢告官的,发现刘徽真会赏人,再不犹豫,纷纷都把自己知道的事上报上去。
为了让人相信举报有钱,刘徽没少让人往百姓里混,为自己多添几分信任感。
一应拿到手的证据,有周五出面,真真假假的证据,一验便可知。
于是,在刘徽把一众人关了五天后,刘徽终于出现。
随着时间越长,不安的感觉笼罩于人,肖清算是一群人里最稳得住的人,也因此而遭受更多人质疑的压力。
在看到刘徽那一刻,肖清的眼神是复杂的,复杂的想,刘徽是要把所有人都一道解决,还是解决部分人?
没有让他久等,刘徽很快给出答案。
“诸位若愿意坦白自己犯下的错事,我或许愿意给诸位一个机会,如何?”刘徽迎对众人,很是以为她很不错的呢,愿意给人机会,好让人能够坦白从宽。
“长公主所言臣等实在听不懂。查了五日,一个小小的纵火案都查不清楚,长公主若是手中无人,不妨让臣等为长公主查之。”有人控诉刘徽,指责刘徽查个纵火案查了几天,一点交代都没有,如何不让他们不满。
刘徽摊手道:“查什么纵火案,驿站的火是本宫放的,本宫还用查是谁放的火?”
纵然不是没有猜到,驿站的火起绝对有可能是刘徽所为,谁也没有想到,刘徽敢当众承认。
都不是蠢货,当下明白他们都着了刘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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