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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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盐是可以爆炸的。
怎么能够爆炸?
“匈奴还有别的动向?”霍去病当下抓住重要的一点,如匈奴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连赵信都让人取了人头,再让他们知道是刘徽指使人干的,匈奴怎么可能不作为。
赵贞抬眼和霍去病对视道:“兵马调动,待再要出击朔方城。”
此事,并不算让人意外。
刘徽敢让匈奴大单于吃一个大亏,自该料到会有何种后果。
“陛下,请许未央长公主调动三军之权。”霍去病再一次请之。
如果说在刘徽打算用盐引诱匈奴兵马前来朔方城,伺机而动,刘彻不一定相信刘徽能够做到解决匈奴兵马,如今,刘徽用事实证明,她能说得出,也能做得到。
匈奴大单于吃了一个亏,绝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接下来兵马出动,绝不会只是像之前那般抢盐就跑。
若是兵马大举进攻朔方城,刘徽能凭朔方城的兵马守住朔方城?
“换作臣,匈奴几次在陛下的指挥,大将军的进攻下吃亏,奈何不得陛下和大将军,一个朔方城,匈奴大单于定是会拼尽全力袭击朔方城,以雪前耻。”霍去病从一开始提出请刘彻将调动三军的大权给到刘徽,无非是因为料到刘徽此计可成,接下来才是真正要抗击匈奴的开始。
不给刘徽兵,万一匈奴举一国之兵而来呢?
“陛下,不妥。倘若当真需要守城,不若另派能将前去。”给刘徽大权,调动三军的大权?不成不成。疯了吧。霍去病是真不知道此权之重,亦或者全然忽略刘徽作为一个公主的身份?
一个公主握三军的大权,不说刘徽能不能握得住,哪怕要给她这个权,那也不合适。
“陛下,此举不妥。”霍去病提议毫不犹豫,反对的人也干脆利落。
本来刘徽握着一个中科院,整出各种新奇东西,又开书阁,建鸣堂已经让他们十分不痛快,刘徽去朔方城的时候,未必没有人想,去吧去吧,朔方城刚建的,鱼龙混杂,没准有一天朔方城破,刘徽会死在朔方城里,正好省了他们对刘徽动手,留下隐患。
结果,刘徽去了朔方城,人刚到不久,又给刘彻杀了一波人,朔方城由她全面接管,没有一个人能够和刘徽呛声。
得知刘徽还把万石的盐运往朔方城,直接摆在城外,竟然不断的撒盐!
别说朔方城内的豪强士绅恨得刘徽咬牙切齿,但凡听闻刘徽作为的世族,没有一个不破大防的。
他们视之为宝的盐,他们求而不得,刘徽对他们卡得死死的盐,让刘徽全然不当一回事的撒了。
等朔方城以盐炸伤匈奴,刘徽不损一兵一卒的杀了匈奴五千人后。别问,问,那就是一个个对刘徽都有了新的评价,刘徽此人过于邪门。
以盐杀人!
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一个陈述词。
到现在为止,长安内,不,是举国上下有多少人在研究,如何让盐爆炸,有多少人研究出来,不知道。
反正,站在一众世族的立场,能够少让刘徽参与些事,最好拦着。
朔方城本来是刚刚夺得的城池,人人都认为那地方复杂,结果刘徽一去朔方城,如鱼得水。
不成,不成,权不可以给刘徽那么多,尤其是兵权!
“大将军节制诸将,无可厚非,长公主此番守卫朔方有功不假,其功岂能比拟大将军。”反对的声音更要大声喊出来,好让人都清醒清醒,不许刘彻乱来。否则置卫青于何地。
卫青……其实完全可以忽略他。
“匈奴必将大举进攻朔方城,倘若不给未央长公主调兵之权,朔方城能守得住?”霍去病板起脸追问,一群人能说,他们其实巴不得刘徽死在朔方城?
大过年的,真有心也断然不敢说出,以免让刘彻借题发挥。
“好了,此事再议。”刘彻打断待要争论的人,对上霍去病,霍去病一通发作,岂不知连刘彻都没有要松口的意思,想让眼前一群和刘徽有利益冲突,或许巴不得刘徽早点死的人同意刘彻给刘徽权,无疑是痴人说梦。
赵贞,还是暂时到卫青手下。
宴散之后,刘彻让霍去病跟上,挑眉问:“不是已经在信中给了阿徽便宜行事之权,倘若朔方城出现危急情况,阿徽能够调动兵马,你在那些人面前为阿徽争军权,何意?”
“自然是为了让他们把注意力都落在在三军调动之权上。”霍去病是要为刘徽争权,却并非只是为刘徽争权,反而是要让人将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
其中何意,刘彻想必已经明白了。
轻笑出声,刘彻考虑的是,“匈奴的兵马怕是已经出动,阿徽之前没有提如何利用盐来杀敌后的下一步计划,依你所见,阿徽会如何抵御匈奴进攻?”
“比起主动出击,守城一事,纵然匈奴倾尽全力出击,我相信徽徽定能守住朔方城。只要大汉内部没有问题,徽徽就不会有问题。”别的都不用说,霍去病坚信,刘徽能用盐杀一回人,定能再杀上几回。匈奴人敢来,刘徽定能守住朔方城。
而且,刘徽手里的底牌究竟有多少,霍去病不是追根究底的人,但就刘徽把半个中科院的人都带上,怕是几个月的时间,不知道刘徽又准备起多少东西。
“那你继续。”说权不仅为权,更为让人将注意力集中在权上,从而让人不会关注起,刘徽私底下到底会用何种办法对付匈奴。
“徽徽惹起众怒了呢。拖一拖,不给权,朔方离匈奴那样近,一个不慎,朔方城已然攻破,再愿意给徽徽三军调动的权利,有用吗?”霍去病冷冷的道出朝堂上一群人耍的心眼,刘彻闻言慵懒的靠在榻上,似是全然不在意的问:“阿徽知道。敢动手,她有后招。”
霍去病扬眉道:“我想徽徽肯定有法子,不用旁人相助,必能让匈奴生畏。往后,见着徽徽都怕。”
结果刘彻闻言又先笑了,“你舅舅几次出击匈奴,皆以胜归,都不能让匈奴畏惧,你不说自己将来要成为让匈奴畏惧的存在,反倒把希望寄托在阿徽头上。你是不相信自己,亦或者是太相信阿徽?”
霍去病昂头颇是自傲的道:“陛下,徽徽脑子活络,我们各有所长,长有不同。您别拿我们比较。”
没错,各有所长,不可一概而论,谁还能不是好孩子?
刘彻偏头一想,也对,刘徽和霍去病不一样,都是聪明孩子不假,聪明孩子擅长的方向,性子都不一样。不能比。
“要是阿徽再有妙计,杀匈奴而不见血,你可就要争口气了。”守城灭匈奴之功,同样是功。霍去病不会全然不在意此结果吧。
霍去病挥手道:“陛下放心,再有下次出击匈奴之时,便是我表现的时候。徽徽如今也是捉住机会。”
去了朔方城的刘徽,肯定不可能不干事。
但凡要是不想干事,刘徽何至于多年来一再自荐要为刘彻分忧,求刘彻让她往朔方城去。
求了几年才达到的目的,刘徽断不可能错过。
该表现须得表现,绝不放过。
刘徽把赵信的人头都让人呈上来了,虽然不是刘徽做的事,朝中内外,所有人都听说此事,都颇为惊奇不可思议。
椒房殿内,卫子夫迎向行来的卫青,对卫青的见礼全然不在意,追问:“阿徽在朔方城的情况到底如何?去病为何当众为阿徽索要三军调动之权?”
要权,必有原由。
“不过是声东击西,让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军权上罢了。皇后放心,陛下早已经去信阿徽,倘若有变,她能够随意调动任何兵马。”信只有一封不假,一封信也足够。
刘徽的情况,卫青其实也拿不准刘徽到底后续有多少准备。
不难看出,匈奴在朔方城吃了大亏后,定不会放过刘徽,大举进攻朔方城之事,定然已经安排起来。
眼下卫青所考虑的是,刘徽是不是做好准备了。
卫子夫捉住卫青的手问:“阿徽在朔方城能平安吗?”
没错,卫子夫只在意刘徽的平安与否。
“匈奴大单于把汉匈交手多年的损失,一桩桩的账都算到阿徽头上,大汉公主和亲匈奴,多年来往匈奴去,无一例外成为匈奴可以随意折辱之人。如今,阿徽让匈奴大单于颜面尽失,匈奴大单于断不可能放过阿徽。”卫子夫不傻,听种种情况不难分析出,刘徽所处的局面十分不利。
一个闹不好,或许刘徽会死。
卫子夫不可能不担心。
“阿姐。阿徽既然敢去朔方城,敢挑衅匈奴,便早有准备,你莫要担心,你好,阿徽才能无后顾之忧。”卫青注意到卫子夫的脸色不好。正因如此,更让卫青不加思索脱口而出,提醒卫子夫,刘徽如今远在朔方城,无论朔方城有什么事,他们都鞭长莫及。
卫子夫不需要为刘徽做些什么,只要她安好,刘徽可以凭本事立足。
哪怕心里担忧害怕,卫子夫知道,刘徽一直在自请前往朔方城,在去的时候,刘徽定是想过无数的可能。她要面对的风险,甚至敌人,她都在心中有数,也早就有了应对的章程。
刘徽不是天真善良的女郎,更不是需要别人保护的女郎,她既然敢做,任何后续有可能发生的一切定然早有设想,也一定有了应对的法子。
“朔方城有任何消息,卫青,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卫子夫唯一能够做到的独此而已,她不能慌,不能急,更不能让人看出她的担心。一切不好的情绪,都有可能损及刘徽。
卫青岂不关注朔方城。
他劝卫子夫的话,都是基于对刘徽的了解,但卫青无法确定的是,刘徽如何看待匈奴?
“匈奴是个强悍的对手,博望侯曾说过,匈奴横扫西域,他们抢掠的不仅是我们大汉,可是西域各国没有一个人生出反抗之心,更没有人想过如何对付匈奴。大汉跟西域各国不一样。大汉能忍一时,绝不会忍一世。”朔方城里刘徽迎对的是汲黯,汲黯是个主和派,巴不得边境战事不起,大汉能够太平的过日子。
太平啊!
就匈奴一天到晚往大汉的边境跑,烧杀抢掠,太平的日子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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