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我防备成了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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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问落下,鸦雀无声。
刘彻阴着一张脸,毫不掩饰心中不满,刘徽嗤笑感慨道:“尸位误国。”
“陛下,小人自荐,愿为陛下肃清朝堂。”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声音,见一人跪下,朝刘彻一拜而请。
“陛下,小人也愿意为陛下肃清朝堂。”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接一个的人,他们都站出来。
观他们的服饰,不仅有太学的学生,还有鸣堂的。
跪拜在地的人,神情真挚,而且一脸的激动,似是盼望此等机会很久了。
刘彻瞧着跪下的人,若有所觉的望向刘徽,似是明白了为何刘徽会恳请刘彻让眼前的太学学子和鸣堂的学生,甚至是寻常百姓进入上林苑听审。
所谓的规矩,所谓的从来没有,是谁设下的限制?
是得利者。
每当要改变一些规矩时,都是那些饱受压迫的人站出来,一次一次的将不公披露,一次一次的对抗那些得天独厚,明明已经占尽便宜,依然贪得无厌,不断压迫于人,让人没有活下来机会的恶人。
以一己之对抗会很难,可是如果用其他人与之抗衡,甚至让他们正面对抗?
“好。凡自荐者,朕都给你们机会。”刘彻和刘徽无声交换眼神,都能从彼此的眼中看懂彼此的意思,那便试试。
用人之道,可用便用上一用,不可用再换。
刘彻历来不吝啬于给人机会,只要他们表现好。
“你们没胆子做的事,朕要用有胆子的人做成。莫再同朕道所谓的性别。朕的公主,能上阵杀敌,能为朕安邦治天下,是朕亲自培养出来的,朕便要用。趁在长安的时间,将官员考核事宜落实推行,大汉,不养无用之人。”刘彻警告过一个个想让他不痛快的人,最后叮嘱刘徽。
刘徽都把一桩事推出去了,官员考核之事,不能不答应,“诺。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毕竟年轻,还是应该请老臣相助。彻查长安官吏一事,不如让御史大夫和张廷尉一道搭把手。”
年轻人不怕事,也得有人跟着收拾残局才好。
刘彻很是认同,“如此,辛苦汲爱卿,张爱卿。”
一声爱卿唤来,哪怕汲黯明知是坑,依然不得不答应下道:“诺。”
张汤嘛。日常都是各自干各自的事,第一回要跟汲黯合作,张汤想到汲黯是连刘彻都敢骂的存在,不由抹了一把冷汗,瑟瑟发抖。
“陛下。”张汤尝试求放过。
结果刘徽在此时冒出一句道:“张廷尉放心,御史大夫不吃人。”
张汤……是,汲黯是不吃人,汲黯纯纯是眼里不揉沙子,跟汲黯在一块,张汤不确定是他先死,还是他把汲黯先气死?
汲黯淡淡扫过张汤,一双利目看得张汤气弱。
像张汤一般没有底线的人,就只有汲黯如此正得发邪的人才能镇得住,或许有可能起到引导作用。
“臣另有一事敢问长公主。金城郡官员杀人灭口之事,全都在长公主预料之中?”汲黯早想问了,终于算是把正事处理得差不多,他不吐不快。
刘徽在此时拿过帕子抚过脸,再抬头,眼泛莹光,豆大的眼珠落下,可怜兮兮的道:“金城郡的官员极是可恶。自我入金城郡,他们先是派人堵路,再是轮翻上阵吵闹不休,最后更是差点害我。”
哭泣的刘徽,突然的示弱,让人始料未及。
别说汲黯了,饶是当爹娘的刘彻和卫子夫,一旁的霍去病和卫青、平阳长公主都愣了,怔怔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刘徽,始料未及。
“金城郡的官员上下沆瀣一气,要不是我反应快,许是都回不了京城了。我要是不想办法治他们,下回我再路过金城郡,御史大夫认为我还能有此番好运气?是不是,恶人行恶,我早有防备,甚至救下许多人的性命,都成了错?”刘徽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委屈瞅向汲黯。
可怜汲黯骂过刘徽无数回,刘徽从来没有哭过,结果今天因为金城郡的事,他随口一问,把人问哭。
甚至,刘徽的质问何尝不是有道理。
刘徽哪怕是料到金城郡的官员有意作恶,怎么了?
若非刘徽早有预料,试问众多的证人将落得何种下场?
“御史大夫无非认为,我既知他们有作恶之心,更应该早些阻止,而非让他们丑态毕露。御史大夫好不讲理,非是我让他们作恶,本宫不阻止,而且尽可能护住无数因为他们的恶念而陷入危机的人,到最后却成我的错?御史大夫不怕寒了本宫为善之心?”哪能到此为止,刘徽都哭了,对付汲黯,硬的不行,他跟谁都要硬,因此只有一个法子,以柔克刚。
“是臣失言,臣在此向长公主赔不是。”汲黯一想刘徽说的句句有理。
恶人为恶,怎么能怪善人早有提防。
没有做恶之前,试问如果刘徽早早提醒人,金城郡的官员会胆敢杀人灭口只为构陷刘徽,有多少人愿意相信?
纵然是汲黯哪怕是相信刘徽的人,也未必愿意相信刘徽的判断。
所以,汲黯的指责极是没有道理!
刘徽别过头道:“父皇,我先去洗把脸。”
对汲黯的道歉,刘徽没有理会。
霍去病当下起身,“陛下,我去看看徽徽。”
全然不给人机会阻止,跟着刘徽出去。
卫子夫同样坐不住的道:“陛下,妾去看看阿徽。”
平阳长公主也跟着起身道:“陛下,我也去。”
刘彻颔首,他都想去看看。
卫子夫和平阳长公主并肩而去。
而把刘徽都问哭的汲黯,此时对上刘彻带着谴责的目光,第一回心虚的低下头。
刘彻叹为观止, 自来汲黯骂起刘彻,比骂孙子都狠,结果第一回汲黯心虚?哭一哭,也不是没用。
刘徽此时跑出去到了一处僻静之地,霍去病追上了,发现刘徽眼泪还在不断的掉,上前低头询问:“如此委屈?”
刘徽眼睛红通通的,豆大的泪珠如同珍珠般滴落,霍去病第一次见这样的刘徽,明明该担心的,可却觉得刘徽很好看,好看得让他闪过不正常的念头,要让刘徽哭得更狠。
“不是。帕子上姜汁弄得太多了,眼泪控制不住。”刘徽从来不是轻易落泪的人,她能说哭就哭,完全是因为姜汁。
霍去病一愣,当下想起刘徽在落泪前擦过的帕子,上面先抹了姜汁?
“韩开呢?”刘徽跑出来是为寻人,姜汁抹上去,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她都不知道怎么止泪。有心想用手擦,又怕手上有姜汁,雪上加霜。
“来人,去找韩开。”霍去病吩咐,见刘徽明明想擦泪,又收回了手,伸手代刘徽拭过她脸上的泪珠。
“表哥别擦,你的手太粗了,擦得我脸痛。啊,韩开呢。”刘徽让霍去病的手擦得脸上一阵阵痛,没能忍住的来回踱步,四处寻找韩开,希望韩开赶紧出现帮她想办法止泪。
霍去病有些懊恼的收回手,余光注意到他方才指间划过刘徽脸颊的位置阵阵发红。
“眼睛痛。”刘徽万万没有想到装一回哭的后果竟然如此严重,泪水不止,眼睛有些痛。
霍去病也急,低头一看腰间的壶,连忙拿出帕子打湿,“徽徽,试试敷敷看。”
霍去病的帕子,干净的水,刘徽没有别的选择,这种时候也无法纠结,昂起头道:“好,试试。”
得刘徽同意,霍去病将半干的帕子敷到刘徽的眼睛上。
“舒服些吗?”霍去病小心翼翼的放好帕子追问,刘徽应一声,霍去病暗松一口气。
刘徽昂久了头,一个晃动,好在霍去病一直盯着她,将人拉住,刘徽感受到霍去病指间的温度,急忙低下头,霍去病先一步按住她的头,“别动,帕子要掉了。”
可是,刘徽看不见,又感受到霍去病的气息,不由想起刚刚霍去病还为她拭泪。
有心想要避开,霍去病提醒道:“小心摔了。”
要么摔了,要么帕子掉了,尽吓唬人。
“韩开来了吗?”虽然霍去病是吓唬人,用帕子敷着终于止住泪,刘徽终是没有动。
“已经让人去找。用水敷有效果,我再沾些水让你试试?”霍去病询问时伸手拿过敷在刘徽双眼的帕子,再一次倒起水清洗,刘徽感觉好多了,冲霍去病道:“好像不流眼泪了。”
是不流了,霍去病注意到刘徽眼睛红通通的,本就顾盼生姿的眼眸更清澈透亮,看得霍去病心头一阵。
“再敷一下好受些?”霍去病压下心头的异样,轻声建议,刘徽伸手道:“不用,我擦擦。”
“不怕你手上有姜汁,越擦越难受?”霍去病提醒,刘徽瞬间想起来。
霍去病已经动手帮她擦拭眼睛道:“我来帮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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