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制漠北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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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呢,唤的肯定不是刘徽,那就只能是霍去病了。
刘徽和霍去病闻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站了好些人,为首的是曹襄和卫长公主。
“阿姐,表哥。”刘徽福身见礼。
霍去病扫过曹襄一眼,抱拳相互见礼。
“阿徽和表哥是去哪儿?那么晚才回来?”卫长公主一脸的诧异,且等着刘徽答案。
刘徽打了个哈欠道:“去鸣堂了,有事忙。阿姐和表哥是?”
什么事不用解释,卫长公主也无意追问,含笑道:“孩子睡了,我们走走。秋高气爽,正是散步的好时候。”
散步何尝不是约会。
同卫长公主眨了眨眼睛,透着了然,卫长公主也回了她一记眼神,似在无声的道:你们不也是。
“那我和表哥先回去。阿姐和表哥再走走。”刘徽说着话忙掩袖打了一个哈欠,有些累呢。
“既是累了,快回去歇着吧。”卫长公主注意到刘徽的动作,小声的回上一句,好让刘徽早些回去。
那就散了吧。
各忙各的去。
可是,走着走着,卫长公主后知后觉的问:“表哥刚刚是跟阿徽一起走的吗?表哥的院子不在这边,应该在那儿才对。”
方向,方向不太对吧。
曹襄……不由想起一些流言蜚语,“阿徽跟冠军侯同床共枕。”
霍去病登堂入室,可没有避开人。
不过是刘徽和霍去病一向亲近,好些人都习惯了,也从来不提。以至于让人都感觉,那是应该的。
“表哥他……”是霍去病去的刘徽院子,不是刘徽去寻的霍去病,那代表的意义自不一样的。
“先前阿徽受伤时,两人不是就同榻而眠了吗?”曹襄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可能,或许,都没有忘记这回事吧。
卫长公主当然也知道这回事,解释的道:“那会儿阿徽受伤,表哥身体也有些问题,才会,才会……表哥怎么不早说。”
早说卫长公主还能管?
“此事陛下知,皇后也知,都不管,阿臻想如何管?冠军侯能听阿臻的,还是阿徽能听你的?”曹襄且问。
卫长公主一滞,别管哪个都不听她的啊。
“父皇也真是的,都让表哥和阿徽定亲了,怎么不直接让他们成婚。明知道表哥……”卫长公主抱怨起刘彻,随之下定决心道:“不行,我明日要去见父皇。”
中秋佳节,原是要大办特办的,早前刘彻已经下令,今年不设中秋宴会。
卫长公主说去马上就去,惊得曹襄赶紧把人拦下道:“时辰不早了,有事明日再说,也不急于一时。”
霍去病登堂入室非一日,此时去找刘彻,难不成想让刘彻派人去把霍去病从刘徽的院里打出来?
依刘彻对霍去病的疼爱,绝无此可能。
卫长公主咬了咬唇,“那我明日再去,一早就去。”
相较于刘适,卫长公主作为刘彻的第一个孩子,意义是不一样的。
很多事卫长公主不多问,但她想寻刘彻说些话,也能说。
“你要如何同陛下说?”观卫长公主一副着急一火,曹襄不得不问上一问,卫长公主要如何跟刘彻说。
卫长公主道:“照实说,好让父皇重视。”
曹襄一笑,握住卫长公主的手道:“陛下怎么会不重视阿徽和冠军侯,他们在陛下跟前长大,满天下再没有比他们更让陛下喜欢的人。陛下不管他们,自有理由。与其去寻陛下,不若去寻阿徽。”
卫长公主听着一想,没能忍住的道:“我寻阿徽也没用,她一向不在意那些虚礼,她既然都让表哥登堂入室,怕是为了表哥搬到她院中的事说道,我说不动。”
“那便不管。”曹襄哄着卫长公主,卫长公主一脸不认同。
曹襄握紧她的手道:“无论是阿徽亦或者是冠军侯,都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们既然做了,定是早已经想到后果。你我都不宜过多插手。比起操心阿徽,我倒是认为阿适更值得你去操心。”
乍然一听,卫长公主也发愁,刘适干的事,卫长公主感觉比刘徽和霍去病都要让人头痛。
“还得让阿徽出面。”卫长公主一想刘适日常的情况,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未必能说动刘适的呢。
小时候乖巧可爱的妹妹,渐渐长大,尤其是这几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如何不让卫长公主有时候都不由反思,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怎么会跟变了个人似的。
要是卫长公主问上一问,没准刘适会如实而答的。
当着刘徽的面,刘适也是敢承认的。
无非是让刘彻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意识到,原来大汉的公主不是只有一种活法,谁规定非要嫁人不可的?
刘彻不是准备给刘徽送男宠?
卫长公主一个当姐姐的,真真是操心的命。
刘徽和霍去病回了院子,一路上也在说卫长公主和曹襄的事,“阿姐和襄表哥的孩子康健,甚幸!”
“不要多想。”霍去病想到之前刘徽正因为担心未来和子嗣之事而对他敬而远之,抿了抿唇,有些账得算!
打定主意要跟刘徽算账的霍去病,冲刘徽道:“为了所谓的未来,子嗣,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把我推给别人,徽徽怎么不直接给我送人?”
刘徽??翻旧账?她能是干这种事情的人?再说也轮不到她送,刘彻多体贴!
“有父皇给你送。”捉住重点不同,刘徽轻声回一句。霍去病……
有时候一个不慎真能让刘徽气死!
霍去病抿住唇不再说话,恼得直接走,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捉住刘徽的手不放。眼神控诉。
刘徽想起霍去病控诉的话,思量她答得不太对,之前的事也不太合适,赶紧晃了晃霍去病的手,“表哥要跟我生气?”
“不要。”霍去病答来,他们今日成婚,生气像样吗?真要生气,气的是他,刘徽才不会记挂在心上。霍去病目光流转,心有盘算,进屋后同刘徽道:“去沐浴。”
刘徽打量霍去病一番,看不出喜怒,眨了眨眼睛,暗忖霍去病不生气?明明刚刚生气的。
说错话的刘徽不想旧事重提,霍去病不提最好。顺从道:“我沐浴。”
霍去病松开刘徽的手,应一声。
刘徽往里间去,霍去病捏紧了手,成亲便名正言顺呢。
等刘徽出来,霍去病早已沐浴穿着寝衣坐在榻间,同榻而眠有些日子不假,进屋一眼瞥到霍去病半松的衣襟,那衣衫半露显露的风情,刘徽一瞧本能转过身,面上一阵阵发烫。
美色误人,诚不欺我。虽然美男见过不少,事到临头,刘徽承认有些紧张。
下一刻脚下悬空,刘徽惊得待要脱口而出,不,本能出招,好在霍去病反应快躲开了,否则怕是……
霍去病在刘徽算是反应过来时,将人抱往榻间,“故意说话气我不算,还想打我?”
“谁让你吓我!”刘徽瞪眼控诉,霍去病将人放下,近在咫尺的道:“谁让徽徽不动?山不就我,我就山不对?”
低沉性感的声音,随霍去病的唇畔落在刘徽的皮肤上,烫得刘徽忍不住后退,却让霍去病扣住腰间动弹不得。
“徽徽,我们成亲了呢。”霍去病的声音在刘徽耳边响起,让刘徽情不自禁抬起头和霍去病对视,霍去病眼中的温柔缱绻让刘徽不再退缩。
“嗯,表哥,我们是夫妻,同生共死。”刘徽的话让霍去病的心止不住的轻颤,扣住刘徽的头,护紧她唤道:“徽徽。”
“我在。”刘徽回应着霍去病。
拨云撩雨,耳鬓厮磨间,霍去病提醒刘徽道:“徽徽记得以前我说过,做错事要罚你。”
陌生的情欲让刘徽心神荡漾,呼吸急促,再让霍去病翻起旧账,刘徽??过不去了?
“打不得骂不得,他们说,就得在榻间……”于刘徽困惑之际,霍去病的声音传来。
“表哥。”刘徽如同置身于烈火之中,化在霍去病的唇下,掌心,无措的唤。
霍去病不知怎么的想起方才在见到曹襄时,刘徽唤的那一声表哥,以前从来不认为有何不可的称呼,于此时,霍去病扣住刘徽的手道:“不唤表哥,换一个称呼。徽徽。”
嘶哑而性感的声音透着蛊惑,刘徽感受霍去病身上的温度,烫得似要将她化了。
“徽徽,换一个称呼。”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霍去病亲吻在刘徽耳畔,抚过她的锁骨,只为了让她为他而绽放。
“不叫表哥,唤冠军侯,骠骑将军,霍侍中,去病哥哥,夫君?”刘徽一个一个的唤,不同的名字,唤出的是全然不同的霍去病。
霍去病的所有反应都在刘徽眼中,她便知他的欢喜。环住他的颈项,刘徽在他耳边低声道:“夫君。”
“之前答应过教徽徽避火图上的内容。今日我便满足徽徽的好奇心。”夫君呢,他们终于是夫妻。霍去病愉悦的亲吻着刘徽,提及旧事。
可是,都是第一回,哪怕理论知识都丰富,相互都痛得厉害,只能慢慢探索。好在,一回生两回熟。都是聪明孩子,有心事必成。
只是第一回刘徽难免不适,霍去病显得无措的忙给刘徽上药。
然而刘徽觉得更难受了,“表哥手太粗。”
听到刘徽的话,霍去病目光幽深的落在刘徽白皙细腻的皮肤上,那一片片的红梅都是他留下的印记。他一直都知道刘徽美,冰肌莹彻,碰触时才知道,什么叫肤如凝脂,吹指可弹。
“我轻些。”刘徽的控诉听得霍去病心头一热,低声继续的哄着刘徽,还是想帮刘徽抹药。
刘徽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将药给到霍去病,由着他抹吧。
可这一抹,初尝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又闹了一场。刘徽是再不敢让他上药。
次日不出意外起晚了。
一个个伺候的人迎向刘徽和霍去病,眼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刘徽只当了看不见,不知道怎么回事。
对外是瞒着,都参加她和霍去病婚礼的人,不需要瞒。他们现在是名正言顺夫妻。做什么事都理所当然。
只是身上多少有些不适。
“徽徽告假?陛下之前都答应我们,中秋后让我们休息十日,随我们玩去。”霍去病能够看出刘徽的不适,后来不该再闹的,否则也不会让刘徽难受。怪他。
霍去病的建议刘徽拒绝了,“不妨事,只是有些不适。事不宜迟,尽早把事情处理好,我也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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