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祖宗,你别操心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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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平阳长公主看着刘徽垂涎三尺,有心要生个女郎时,他本不抱希望。闻平阳长公主有喜,卫青脸上的喜意藏都藏不住。
平阳长公主冲卫青道:“定要是个像阿徽一样的小娘子。”
是的,她看着刘徽实在馋得很,那样聪明又贴心的小女郎,她爱得不行。
“若是郎君呢?”卫青也想要一个那样的女儿,万一是郎君呢?
平阳长公主板起一张脸道:“定是小娘子。”
不缺儿子的平阳长公主,一点都不想再生个儿子,只要女儿。
刘徽得知平阳长公主念叨要生个女儿时,更是开怀大笑。
“姑姑想要女郎,父皇想要的可是皇子。”刘适在河西自在得很,无拘无束,还没有人管,随她撒欢的去玩。听到平阳长公主想生个女郎,刘适冒出一句。
嗯,作为刘彻的第三个女儿,刘适最能够切身体会到身边人对她的想法,希望她是郎君,看到她不是郎君时,眼神中流露出的失望都不曾掩饰。
小时候的刘适在想,是她的错,是她没有生为男儿,才会让那么多人想欺负她们就欺负她们。
可是,渐渐长成刘适明白了,一个人想欺负你,无论你是何种身份,想欺负他就欺负。
想要不被人欺负,就得比对方要凶,要狠。
“别事事都扯到父皇头上。”刘徽一眼瞥过刘适叮嘱。
刘适没当一回事的翻了白眼,“二姐想过以后吗?”
刘徽让刘适问得一愣,不掩惊诧的回头望向刘适,刘适想到以后了?
“咱们家,卫家,表哥,二姐所处的位置难道不比舅舅更难吗?”刘适冒出一句话。
刘徽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家的妹妹,看似不着调的,又不是完全不着调。至少她清楚刘徽所处的局面其实算不得好。
但,刘徽冷静的道:“要是连眼下都做不好,谈何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三足之势最是稳定。舅舅有舅舅的路,表哥有表哥的路,而我,也有属于我的路。”
一番话说下来,就跟没答一样。
刘适不满的道:“二姐,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偏你说的都不是正经的事儿。”
“谁说不正经了?再正经不过。未来的事谁能保证。你呢,可以说是杞人忧天。”刘徽故作轻松的话,能让刘适相信才怪。
“匈奴若灭,父皇绝对要重新改变方向。”刘适指出匈奴若灭,将是另一种局面的开启。
“一个匈奴灭了,西域在那儿,羌族在那儿,百越之地,匈奴那儿不需要安抚?”刘徽压根不操心,别人还罢了,她的位置早从一开始就定好了,就在这儿,西域。
和匈奴对战,胜利之后要争的西域,如何将西域归于大汉,是下一个目标。
西域诸国,如今还是国,但是历史上,汉宣帝时置西域都护府,昭示着西域从此落入大汉的版图。在她手里,西域都护府也不是不能早些设立的,无非是要用些心思罢了。
比起要经过几十年的战乱才能达到目的,刘徽更乐意打贸易战,无声无息的控制整个西域,让西域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为大汉所控制。刘彻懂得刘徽的想法,也直接给刘徽机会,她可以做到。
刘适偏头一想,“那舅舅呢?”
对啊,卫青一个大将军不会以后都作为摆设吧?
“最难的局面,随三省六部分权而改。我这个尚书令就是用来压舅舅的。舅舅以后的战场在南边。”匈奴,卫青是第一个打破匈奴不可战胜神话的人,他七进七出匈奴,七战七胜,他的胜利和他的为人,军中上下都信服。
刘徽很清楚知道,无论她或者霍去病,都沾了卫青的光,军中将士看在卫青的份上,都会礼让他们三分。
可是,终此一生,卫青是不可能再回到匈奴的边防上,卫青的势太大了,他的为人让他越发深得军心,同时也在皇帝的心里埋下忌惮。如果没有足够和卫青抗衡的存在,刘彻宁可不用卫青。
历史上的卫青不正是在漠北之战后,自此为刘彻所不用。在霍去病死后,卫青受到打压,一次一次,他的三个儿子的爵位,刘彻寻着机会一个个的夺回去。终此一生,卫青再没有上过战场。
对一个将军来说,无法上战场,是他一生最难受的事。
刘徽不希望卫青再落得历史上同样的结局。
因而,三省六部制提出,分权,那就分个彻底!
刘彻再压着卫青,是想让霍去病和刘徽可以有时间到达卫青差不多的高度。如此一来军中就不会只知道大将军。
刘适努努嘴,“那阿据呢?二姐认为将来阿据会像父皇一样容得下你吗?”
此话,残酷的向刘徽昭示一个事实,刘适对朝堂上的事,每个人的心思,甚至他们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有数。
“阿据。阿适,父皇还健在,以父皇的身体,操心这事太早。”历史上的刘彻可是将近七十岁才驾崩的,现在刘彻才三十九岁,还有三十年光景要奋斗,何以操心刘据上位的事。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二姐不能不为自己做些准备。”刘适一看刘徽的态度真急了。
刘徽忍不住的道:“祖宗,你少操心行吗?比起怕以后的事,我听着你问我更怕。”
刘据的盘算刘徽每每听起来都觉得要命,结果倒好,刘适也不遑多让,要不要听听她在说什么?防了刘彻还要防刘据?她想干嘛?
“二姐,我再说一句。既然要做,干脆做到底,你……”刘适要把脑子里的话倒出来,只为让刘徽听进去,结果刘徽干脆把她嘴给捂住,再一次求道:“祖宗,你是祖宗,能不说了吗?”
什么做到底!
她弟跟她妹都疯得那么彻底吗?
“不许再提了,你要是再提此事,往后别喊我姐。”刘徽威胁,怎么也不肯松开捂住刘适的嘴,无非就为一桩事,让刘适管好自己的嘴,一个字都不能多论。
刘适没办法,挣不开刘徽不说,让刘徽警告,她不得不点头。她姐说得出做得到的。
见刘适虽然心中不甘,还是点了点头,刘徽松手了。
“二姐分明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刘适不提那事,有一个现实还是要点出的。
刘徽冷笑道:“那你说,我应该如何是好?”
知道问题所在和懂得如何解决问题是两回事。
不巧,刘适只知道问题,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我就提醒二姐不要犯糊涂。你争都争到这一步了,再争一争怎么不行了?我巴不得将来有一天女人也可以左拥右抱,名正言顺。二姐也是的,父皇送你的人为何不留。表哥有什么好的?霸道专制,跟父皇差不多的脾气,最是可气。”刘适可真是,听她都嫌弃起谁了?
刘徽皮笑肉不笑的道:“有本事到表哥面前说去。”
那,借刘适三个胆子她都不敢!
刘徽不说亲自上手打她,霍去病敢亲自上手的。
所以,当年卫长公主说霍去病打过刘徽是真的?
“表哥打过二姐?”刘适有心验证一番。
刘徽想起不算太好的记忆,打过是打过的,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打过。”刘徽如实答。
刘适瞪眼,可是瞪眼又如何?
她既打不过霍去病,霍去病当时动手那会儿,她连躲都没敢躲。
“那你还跟表哥在一起?”刘适没能忍住,“他还不让着你。”
对啊,刘适认为此事关系重大,霍去病打过刘徽,就霍去病那样子,他绝不可能让着刘徽吧。
“二姐你要委屈自己?”刘适一想到刘徽要委屈自己,可比委屈自己都要生气,坚决不干。
刘徽哭笑不得,“你从哪儿看出我委屈自己了。再者表哥只打我一回,就一回。他也没有不让我。我们在一起,总之你别想太多,表哥对你和对我又不一样。”
到目前为止,刘徽和霍去病之间的相处,并无不舒,刘徽挺乐意的。
刘适再一次瞪眼,似是很难想象刘徽和霍去病在一起时的样子。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都不管你风花雪月,你也大可不必费尽心思考虑如何让我学你的风花雪月。”刘徽知道刘适在想什么。大抵,刘适对付不了霍去病,有心借刘徽来对付霍去病啊!
心眼是真多啊!
刘徽一把推开刘适道:“去找你的郎君玩去吧,我的事你别管,你一管,管得我都心里发毛。”
真心话,一个两个那真是没有他们不敢想的。
他们的念头,真不怕死。
刘适嘟起嘴,那叫一个不乐意。
不乐意也没办法,刘徽赶人了。此时已然拿起公文。
匈奴那儿,匈奴大单于领了十几万兵马出来,损失了将近七万兵马,左贤王更是战死。
眼下的匈奴,一定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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