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请以钟离夫人为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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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霍去病也很想知道,是他不好看吗?
刘徽对某个装傻的人不乐意了,“你再装傻。”
“好,不装傻。徽徽是害羞,不好意思看我。不是不喜欢看我。”霍去病低声的开口。
“我喜欢看表哥。可是,我还不习惯……”刘徽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番,她虽然自问脸皮够厚,也知道霍去病好看,不代表她可以厚脸皮的看着不着片缕的霍去病。
霍去病笑得更愉悦了,“我知道。困了,徽徽。不陪你用膳了。”
说了一会儿的话,霍去病又有了疲惫之意。亲亲刘徽的脸颊,“徽徽自己吃,吃饱了。然后再陪我一起休息。我明早想要看到徽徽可以吗?”
“好。”不算要求的要求,刘徽如何能够拒绝。
只是,看着霍去病入睡,刘徽思量的是该寻个时间去见韩澹才是。
想,刘徽第二日抽空便去了。
“长公主借势借得,无人可比。”韩澹一见面忍不住感慨一句,望向刘徽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赞许。
刘徽有些汗颜,还是上辈子养成的习惯,要不是刚好遇上暴雨雷电,想借也要借得了才成。至于天降的殒石,刘徽也是意外无比。
“夫人。”刘徽见礼,韩澹请刘徽入座,也知刘徽所来何意,轻声而道:“长公主是为冠军侯的事来的吧。精力不济,嗜睡,这一切都是属于正常。公主不要忘记,他借的是你的命,能活着已经是万幸,有些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仅是公主,陛下也有所察觉,早早让人过来询问情况。我如实相告。”
如实相告于刘彻,才会有霍去病之前一直养在鸣堂的事。
“公主和冠军侯在一起是好的。”韩澹叮嘱一句,“阴阳调和,有利于冠军侯恢复。”
听起来像是在修邪术。
刘徽内心腹诽无比,韩澹却正色道:“阴阳结合,天地繁衍之术也,何以为耻。长公主莫让人教坏了,以为不该论阴阳调和之道。那都是些小人所以为。若没有阴阳调和,天地何存,人又何以存?”
一番大道理说下来,刘徽安静听着。
“你们是夫妻。天地认可,父母见证的夫妻。”韩澹以为刘徽有让人左右的地方。
刘徽解释道:“夫人误会了,我并不认为有何不可。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与心爱之人共赴巫山,甚喜。”
这下韩澹满意了,点点头道:“既如此,这图公主拿回去研究研究,对公主和冠军侯都有益。公主可以当作是修行。”
刘徽!房中术什么的,她以前是听人说起过,绝对想不到有机会一探!
韩澹不由分说的给了刘徽,都不给刘徽推辞的机会。叮嘱道:“若是不见效,公主跟我说,我去找姓楚的。”
姓楚的能是谁,楚曳啊!
可真行。
刘徽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她来一趟到底是有所收获还是无所收获呢?
把所谓的房中术拿回院子,刘徽的书没什么人敢乱动,刘徽只将卷轴放在案上。程远来禀,刘彻让她过去一趟,刘徽既往刘彻那儿去。
刘徽刚走,霍去病听说她回来正来寻她的,进屋不见人,一问才知道刘彻让她去一趟,霍去病不再问,回头一看书案。书,他们都能记得案上的书,那一卷,应该是刘徽刚带回来的。
霍去病挑挑眉,上前拿起打开……
刘徽去见刘彻,朝堂上为兴修水利的事又闹出来了,说来说去的意思都一样,怕劳民伤财,而且修渠引水过的那些地方,要不要看看那都让多少世家贵族损失,更是引起好些人的反对,话里话外都一个意思,不许,不行,不让。
刘彻把刘徽叫过去是因为常康一个工部尚书吵不过人!
对于工科的人而言,他只管出方案,吵架的事他干不了。更何况,跟常康吵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好些个。个个都伶牙俐齿,把常康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倒不是无人帮常康说话,可工部上的事,他们也不是都明白的,有些事一知半解,要如何说?
技术类的事,须得是专业的人才能说得清楚。
常康被弄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睛都红了。一看情况不对,刘彻赶紧让人把刘徽请回来。
随后,刘据又见识到他亲姐的厉害。
“陛下,未央长公主来了。”才有人禀告,逮着常康骂的人,都不由后退数步,急于离得常康远远的。
刘徽呢,得知被请来为的何事,也不客气,她把另一个人请来了,钟离没。
“夫人。”见着刘徽还好,常康还算稳得住,一见到自家夫人,常康委屈极了。
“父皇恕罪,工部之事,我想为钟离夫人讨个侍郎的差事,就让她帮衬着常尚书解释解释工程上诸位所不解的事。要说修渠的工程也是钟离夫人领人一道考察给出方案的。工部的各种方案, 她都有数。”刘徽见礼道明来意,“父皇可以问问工部的众人,他们对钟离夫人的本事,心服口服。”
对于一旁有人急于张嘴表态,不答应钟离没出任工部侍郎之职,刘徽先把他们堵了。让外人指挥内行,妥妥闹笑话吧。一个人行不行,得是他们那些人里真正有本事的人评价认可才算。
“常康,你是尚书,钟离夫人的本事,你怎么看的?”刘彻还以为刘徽会出马,想不到她没那个意思,倒是把钟离没推出。
钟离没的本事,帮韩澹打理鸣堂井井有条,中科院的事也能助常康颇多,是个能干的人。
刘徽既然说她是有真本事的人,放到工部自无不可。
反正大汉朝的第一个尚书令是女子,大汉有女兵,女官,女侯,再添几个有能力的也没有什么不好。
刘彻要的是有人把事情解决,而不是让他去解决问题。
正巧,刘徽是同样的心思,什么的人放在何种位置,那不是应该懂的吗?
“陛下,我家夫人的本事远在我之上,便是这尚书之位也当得起。”常康对钟离没是万分的肯定,还自叹不如。
刘彻挑眉,真行,自己认不如是吧,“那就定下了。现在,钟离侍郎就修渠的事仔细说道说道。”
常康不会说话,就让会说话的人来,上吧,说。
钟离没温和的应下一声是,就要开始了。
刘徽走上前,就在刘彻的身边坐下,刘据在那儿听着钟离没说起所谓的井渠法,有人提出质疑,这可就是关系专业上的事了,和刚刚对上常康所显露的态度不太一样。
刘据对钟离没有所了解,她本事不小,别看着好像温柔,在鸣堂的先生里,要说罚人罚得最狠的人非她莫属。
不幸,卫家大表哥是让她罚过的,当时罚站桩,后面还有刺,要是支持不住,往后一松,屁股扎刺,那叫一个惨。
卫家呢,那可是刘徽的亲亲表哥,说罚钟离没罚得毫不留情,自那以后,无论是谁,在钟离没的课上都不敢乱来。
而眼下嘛,钟离没也不跟人争开口的机会,而是等着他们说完。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刘据一旁分别记下,刘徽一眼扫过,干脆从一旁抽出一本书看起来。
刘彻看在眼里没有说话,随着越来越激烈的质问,钟离没问:“诸位如果不打算给我说话的机会,我也不是非要说不可。”
额!确实有心让钟离没说不出话的人,心思被道破的时候不由拿眼看刘彻,刘彻面上毫无波澜,“你们如果问完了,接下来就请钟离夫人开口。但是,如果你们再翻来覆去说的是同一个问题,不如不提。”
对啊,别拿人都当成傻子,同一个问题换个不同的方式问,当刘彻也是傻子吗?
天下事,刘彻不能说样样都精通,但他都有所耳闻,知道一些基本的道理。
刘彻不客气的指出,让一个个面上讪讪,钟离没朝刘彻道:“陛下圣明。这几位是存心闹事。目的是在阻止修渠。我辈中人,自知自然之力,当借之改之。若一味恳求上天开眼,怕只怕上天不会开眼,倒是有的人会借机生事。”
所谓生事,有人不服了。可惜了,钟离没在他抢话之前道:“如所谓井渠法, 诸位翻来覆去的问何为井渠法,明明是需要我给诸位答案,诸位愣是不肯让我回答,不知何意?”
连刘彻一个门外的人都能看懂的情况,钟离没能听不出来?
一直没有发作,不过是刚来的她,怎么也要装装样子。
“如果诸位不问原由也要阻止井渠法的实施,不如诸位直接告诉陛下,何必拿我们耍着玩,当我们是傻子?”钟离没挺想装上一装的,但没有办法,碰上的是不要脸的人,他们不要脸,就不要怪她口下无情。
“谁当你们是傻子?我们是确实不懂才会问。难道你们还不许我们问了?”质问的一番话,不知道的怕是以为不对的人是钟离没,半点面子都不给他们。
钟离没嗤笑道:“观诸位的姿态,怕是就算我解释了,诸位也能挑出错。既如此,与其说,不如请各位去长长眼如何?亲眼看看所谓的井渠法?”
此话落下,有人一愣,刘徽在一旁道:“这个主意好,所谓理论再好也比不上亲眼所见。正好这几位都对井渠法有兴趣。父皇,为臣者愿意钻研不求甚解之处,当嘉奖激励。让他们都去现场看看,适当学习,等他们学有所成回来,不妨让他们为我们实施。”
哎哟,听刘徽先对他们肯定一番,再提出要求,好让一个个人想不认真学都不可以,真行!
钟离没注意到刘徽说话的时候,也在翻动手中的书。
刘徽抬眼瞥过人道:“想来,方才诸位问得细致,是有求学上进之心。定不会是故意为难,以外行指点内行吧。”
嘶,把人架在火上烤,由不得人愿意不愿意,而是必须要走一趟,学学井渠法。
“臣当然愿意学习。”骑虎难下,不得不上,方才得意的人脸色不太好,也不得不顺刘徽的话提出。
刘徽冲刘彻道:“大汉的官员都有一颗好学上进之心,父皇焉能不成全?”
不知道的怕是以为这些人上赶着求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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