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休想让徽徽因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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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要是为了霍去病回长安,不打赢这一仗,知道对大汉而言是多大的损失吗?倘若刘徽是那样一个不懂事的人,从今往后她也就废了。
况且,灭匈奴是国策大事。岂是儿女私情可比的。
卫少儿不懂事,也别作死的什么话往外丢,真以为她不会死?
刘彻狠起来的样子,对兄弟叔侄都能下得了手,她算什么?
被陈掌骂狠了,卫少儿不敢再吱声。
而且,霍去病一向不同她亲近,她都见不到霍去病几面,要说见刘徽就更难了。
好不容易碰上,提起孩子,卫少儿终于找到能插话的地方。
“卫国安天下,更是天经地义。徽徽不是为生子才嫁我的。”霍去病冷清的开口,望向卫少儿的目光透着不善,似在无声的提醒卫少儿,别管他们之间的事,轮不到她来管。
卫少儿瞪眼,刘徽拉住霍去病道:“表哥。”
当众让卫少儿不痛快,卫少儿得闹。
“我和徽徽的事,自有陛下管。不劳母亲费心。母亲若有不满,不妨找陛下说去。”但,霍去病一想到因为他们认为该天经地义要的孩子,差一点他就永远失去刘徽,更不喜于有人在刘徽的面前旧事重提。他们不需要孩子,只要刘徽和他在一起,足够了。
一听霍去病拿刘彻来压她,卫少儿气啊。
“母亲以为,徽徽非嫁我不可了?”一看卫少儿生气,霍去病须得提醒卫少儿另一句,“大抵母亲怕是忘了,卫家不过是奴婢出身,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陛下所赐。舅舅能够娶得平阳长公主是陛下恩赐,我能让陛下将他最宠爱的女儿嫁给我,同样也是莫大的恩赐。徽徽不是只能嫁我。纵然嫁了我,也不是不能和离。母亲在想摆婆婆的架子前,记清楚了,她更是大汉的公主,灭匈奴的公主。”
所有人在听到霍去病的一番话时都不掩诧异,包括刘徽在内。
“能得陛下同意这门亲事,能让徽徽愿意嫁我,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身为大汉公主,徽徽从小得陛下宠爱,陛下如珠如宝,舍不得重责一句。嫁给我,也不应该因我而受委屈。母亲有所求可以跟我提,不要和她提。母亲生了我,生下徽徽,教养徽徽的是姨母和陛下,她要孝顺的只有他们。”霍去病似乎更想趁此机会把话说清楚。如果当着卫少儿的面跟她说的她记不住,以为霍去病是在说笑。那么不妨请所有的亲人一道做个见证。
“去病。”卫青察觉不对,因而急忙唤来,生怕霍去病说出更难听的话。
霍去病抬眼和卫青对视,沉着的道:“舅舅知道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从一开始说清楚,怕是将来她以为自己可以比肩陛下和姨母。”
并非危言耸听,卫少儿是个没脑子的,要是让人捧上一捧,未必不能干出各种各样的蠢事。
真到那个时候,想要收拾局面怕是要更难。
卫家,他们已经到达顶峰,如果不谨慎小心,怕是要出事。
霍去病和刘徽,他们虽然是夫妻,可是他们也有另一层身份,他们是相互制衡的臣子。
“母亲不要对我和徽徽抱有太多的期望,我连府邸都不要,成婚后住的是徽徽的公主府。”霍去病认为有些事既然说了,何妨说开了。满长安的人怕是都没有注意到,霍去病的冠军侯府愣是没有动静,只有刘徽的未央长公主府在动。
“你疯了。”成婚后住刘徽的公主府代表的意义,在场谁人不知?
卫少儿的震惊也代表无数人的心态。
霍去病道:“母亲要得太多, 我自问无法满足,更不愿意母亲把手伸向徽徽,如此再好不过。”
贪婪的卫少儿,永不知足,如果不是霍去病一开始管住,卫少儿怕是早对刘徽指手画脚了?
可她凭什么呢?
凭她生下一个霍去病吗?
那也只是霍去病欠她的,和刘徽有何关系?
霍去病一直都很清楚要如何对付卫少儿。
“母亲要不要试试看,我会不会因为你的手伸得太长,对陈爵动手。”眼看卫少儿气急要说出更难听 的话,霍去病手里没有能治卫少儿的人吗?
有的呢。
卫少儿不在意霍去病如何,却视陈爵为心肝宝贝。
“姑姑,舅舅,表哥有些不舒服,我们先走一步。”刘徽一直在握住霍去病的手,霍去病将她护在身后,为她挡下卫少儿的咄咄逼人,在提起陈爵时,刘徽反而将霍去病护在身后,同平阳长公主和卫青告辞。
本是大喜的日子,竟然闹成如此这般模样,原是不该的。
刘徽朝平阳长公主和卫青道:“改日再和姑姑、舅舅赔罪。”
平阳长公主不以为然的道:“不错,陛下没有看错人。大汉的公主,能够灭匈奴的你,当今天下除了你的父皇母亲,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在你面前指手画脚。冠军侯做得很好。”
赞许于霍去病,倒是一点都没有因此生气,赔罪的话大可不必再提。都能听懂平阳长公主话中意。
刘徽迅速把霍去病带走,那头卫少儿早让陈掌按住了。别看刘徽不说话,在霍去病提及陈爵的名字时,刘徽那扫过来的眼神中透着的警告,无一不在提醒陈掌,霍去病要是出手,刘徽会下手更快狠准的呢。而且定能一刀毙命。
想摆婆婆的架子,拿一家子的前程给换的,陈掌敢换吗?
卫少儿是真疯了,否则哪能生这诸多的心思,刘徽是一般的公主?
不对, 大汉的公主里,别的人不说了,看看平阳长公主,那都不是好相与的。刘徽就更不用说了,凭自己的本事生财有道,打理一方政务,还能御敌于外,灭了匈奴,擒了匈奴大单于,把为乱大汉几十年的一个强国灭了。刘徽能是好欺负的?
对卫少儿的无视,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难道不是已经对卫少儿极客气了?
卫少儿和霍去病之间的母子关系如何,难道卫少儿不是心知肚明?
霍去病从来都无视她,更不乐意理会她。她以为霍去病娶了刘徽,她就可以越过霍去病压刘徽去?
对,无用的男人是不会护着自己媳妇的。霍去病能是那样的人?
想让刘徽不痛快,第一个得问问霍去病答不答应。
平阳长公主一眼扫过卫少儿,有些事看在卫青的面上她历来不多管多问。卫青自会处理。
本来平阳长公主也担心,像卫少儿那样一个拎不清的人要是为难刘徽怎么办。
有了霍去病今天的表现,平阳长公主放心了。
嗯,还真是喜欢刘徽呢。
平阳长公主忆起霍去病说的那一番话,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刘徽拉着霍去病一道出了平阳长公主府,握紧霍去病的手道:“我们走走?”
“好。”霍去病板着的一张脸到现在都没缓过来,走一走也好,散散心中的气闷。
刘徽扣住霍去病的手,霍去病其实不需要谁的安慰,很早以前霍去病就知道,他在年少时不能让卫少儿如愿,那会儿她就已经舍弃了他。
霍去病没有为此而伤心难过,弃了便弃了。弃了也好。
“我们去试试新开的酒肆味道对不对?”走归走,刘徽也想顺便做些什么。嗯,也到饭点了。
霍去病摩擦着刘徽的手,更坚定不能让刘徽因为他而受制于人。卫少儿没有资格让刘徽受委屈,尤其是因为他而生出此念。
“有些话,表哥不用说出来。容易让人捉住把柄。你如今是大司马骠骑将军,好些人都在想方设法捉你的把柄。”刘徽也清楚霍去病早过了会因为卫少儿不喜于他而伤心的年纪。不过有些话不好说得太直白,容易让人拿住把柄攻击霍去病。
霍去病朝刘徽道:“我和舅舅不同,舅舅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我不能。”
此言之意,卫青一味忍让,因而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可他,宁可让人挑出他一身的毛病,也不愿意委屈自己。
刘徽同霍去病道:“那我们悄悄的做,就好像当年我们一起套修成子仲的麻袋,把他狠打上一顿,既出了气,也省了麻烦。”
提起年少时做的那些事,霍去病不由露出笑容。
“要不,我们去干坏事吧。想想小时候有哪些想打的人没有打着的,我们再去把人打上一顿?”刘徽见霍去病笑了,偏过头十分认真的跟霍去病出起主意,很是以为此事可为。
霍去病想了想认真无比的道:“只想打修成子仲。”
对啊,修成子仲,在那些年里,仗着王太后的势,他可欺负人了。在年少时,霍去病想打他不是一两天了,全让卫青按下不许动。
饶是刘徽打过修成子仲三回,细论起来霍去病只打他一回而已。
“那先去打人再去用膳。”修成子仲,好些年不见了,自打王太后崩了,从那以后一家子分外的老实,在长安都听不到一星半点关于他们家的事,在刘徽眼前晃悠的事更不可能。
要想打上修成子仲一回,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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