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二姐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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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既为夫妻,我盼你们两人一心,像这些年以来,凡事有商有量,不要因为任何问题生出二心,可好?”卫子夫伸手握住霍去病的手,将两人的手叠在一起,眉目温和的问起他们。
霍去病和刘徽对视一眼,认真的点头道:“母亲放心。”
一声母亲唤来,卫子夫受之无愧。
卫子夫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刘徽观卫子夫眉目清明,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一眼扫过韩开和正在为卫子夫号脉的连翘,得到肯定的答案,只是一时痛而已,无恙。
确定卫子夫无恙,刘徽自不再多问。
但在看到刘适时,卫子夫似在那一刻不认识刘适一般。
“母亲。”随刘据行来,一声叫唤,卫子夫身上的气息也随之一变。
那么一瞬间,刘徽不由看向霍去病,她感觉错了?
“二姐,表哥。”刘据见着刘徽和霍去病,笑眯眯的见礼,刘适似是宿醉未醒,喊着头痛。
“给安和公主备醒酒汤。”卫子夫叮嘱。乍一听一如从前,但刘徽总有一种不太对的感觉。
“二姐和表哥怎么这么早。女子出嫁三朝回门,二姐和表哥这就来见母亲了,算是什么?”刘适好奇的询问,听起来不像是有别的意思。
刘徽要答的,卫子夫道:“你父皇的意思。怎么?你如今都敢质疑起你父皇了?”
气氛有些不太对,非常的不对,刘徽十分确定。
“母亲说的是哪里话,孩儿岂敢。母亲问得不善。二姐和表哥去未央宫拜见父皇了吗?”刘适不知是有意或者无意的问起此事,引得卫子夫斥道:“你如今要管的事情不少。”
刘适一顿,偏头道:“母亲说的什么话?孩儿明明是关心二姐和表哥。”
关心二字,刘徽轻声道:“你把自己照顾好就行。”
刘适的视线从霍去病身上划过,霍去病抬眼盯紧刘适,刘适不敢和霍去病对视,讪讪收回。有心想争一口气,可惜不是好争的,刘适还是乖乖的待着。
刘徽注意到,越发确定肯定还有别的事。
“你们刚刚大婚,你们父皇给你们放了假,不如出宫轻松轻松,像之前一样到处走走。出去记得把人带上,不许就两个人到处跑。记下了吗?”卫子夫轻声细语的叮嘱他们,生怕他们再像上回一样跑出去,为了一口吃的惹出大事。
刘徽和霍去病能如何,乖乖答应,保证不敢再像上回。
等他们吃完早膳,卫子夫把他们赶走,让他们自己玩去。
“要先去拜见父皇,不然父皇怕是不答应。”因听闻卫子夫心口痛,他们第一时间赶来椒房殿,得去未央宫请安才成。
“那便去吧。”卫子夫神色如常的打发他们。
出了椒房殿的大门,刘徽冲程远道:“查查昨天椒房殿到底出了什么事。”
程远答应下。
但凡刘徽只要不是让他查未央宫的事,哪儿的事他都能查。
可是,查归查,查到了能不能说,或者能说多少,就未必了。
刘徽吩咐下去,一眼扫过连翘,连翘别看平日话少,但懂刘徽的心思,不需要多话,一个眼神足矣。
霍去病看在眼里,并不多言,握着刘徽的手,两人一道往未央宫去。
见刘彻神色如常,不过,刘徽和霍去病在走入宣室时,闻到一阵花香,有些熟悉,刘徽道:“父皇何时也喜欢在未央宫摆弄花了?”
刘彻挑眉道:“上次收了你一束芍药放着感觉味道不错,就让人试着放一些,你这鼻子。”
“那是。”刘徽被夸得心情不错。
刘彻随口问:“你母亲如何?可有妨碍?”
摇头,刘徽道:“母亲知道表哥的事了。可能受了刺激有些难受。韩开号了脉道无事。”
一听卫子夫竟然知道了刘徽和霍去病的事,拧眉不悦的问:“谁对外说的?”
知情的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是信得过的。
至少在刘彻脑子里过了一遍,他是想不到是谁把事情告诉卫子夫,如何想都不可能。
“我让程远去查了。”刘徽敢做敢当。
刘彻在此时道:“不用。朕派人查查。若有不怀好意者,朕会处置。你们新婚大喜,不是给你们假了吗?玩去,松快松快,匈奴都灭了。军队上的事有你们舅舅,别的也有其他人能办。你们只管放开的玩。你那冠军侯的封地,是不是要去看看?”
瞧,一个个真操心,连去向都给他们想好了。
霍去病倒是接话道:“有何不可。臣谢陛下。”
一谢之,刘彻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都让我们离宫呢。”刘徽笑与霍去病道来。霍去病无所谓的道:“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
许是有事得他们不在才好解决。那他们走呗。
“真去冠军国?”封国所在,无论是刘徽亦或者是霍去病都没去过他们的封地。
霍去病摇头道:“四处走走,要是不想走,寻个地方休闲几日又有何不可。”
这个主意好,刘徽认同的颔首道:“对,难得放假,父皇大方,我们便只管玩玩闹闹。”
抱住霍去病的胳膊,刘徽道:“想走我们就走,不想走我们就寻个地方休息。偷得浮生半日闲,不容易。”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随意的让人离开长安城,不知道往哪儿去,扔铜板定方向好了。
如此倒好,悠闲自在。
可惜,第五日收到信,河西西域乌孙国进犯。
哎哟,刚解决了匈奴,西域竟然有人不怕死的挑衅?
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刘徽不得不承认,有的人真能作死。
比如闹得西域乌孙国都出动兵马进犯河西,皆为大汉的商贾过分,把人家两国和亲的公主骗走!
刘徽看到其中的原因,很想问上一问,那谁家的商贾,至于要为了一个小国的公主挑起战事吗?
此事要不是因为大汉有错在先,就有人敢进犯河西,早让乌孙国的兵马没了。
因为此事,眼下朝堂的态度是两极化。
一方是认为不能打,大汉打了那么多年,这事他们无理。
另一方是认为不管对方有多少原因,敢犯边境,打。让对方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好让西域各国的人永远都记住,无论在任何时候,敢对大汉亮出刀剑,那是他们找死。大汉绝不能放过。
刘徽和霍去病此时在一处温泉庄子上,泡着温泉休着假,日子别提多美。
一看消息,得回去了。
“表哥是主战还是主和?”刘徽是明知故问。
霍去病一眼瞥过她道:“打。唯有他们知道,一旦和大汉动刀枪都要付出代价,西域各国才不敢轻犯。”
可不是,一次把人打狠了,一个两个都得学乖。
“然也。”想到一处去了呢。刘徽笑得眉眼弯弯。霍去病不禁也笑了。
等刘徽和霍去病回到长安,天还没黑,利落回宫往未央宫去,刘彻在宣室正看着送上来的奏本,听说他们两个回来了,没管他们见礼的问:“打还是和?”
“打。”刘徽和霍去病异口同声而答,半分犹豫都没有。
“朕在想的是另一件事。要不要把匈奴大单于放回去?”刘彻显然早在刘徽说出以夷治夷开始,就在考虑此事。
“一个领着匈奴走向灭亡的大单于,威严尽丧。他在匈奴失尽人心。”刘徽挑眉说起此,点明其中利害道:“可是,如果大汉站在他那一边,和他开通互市,帮他解决匈奴各部剩下的人,甚至让匈奴百姓渡过难关,支持他的人,反对他的人,会让匈奴乱成一团。”
内乱争斗不休,匈奴会自相残杀。
再没有比内斗不休,更能让一个国家不得安宁,而且让邻国可以坐山观虎斗的。
刘彻想通其中的关键,如何能不赞许此计?
“如此,把人带上。”刘彻是果断的人,匈奴大单于,名存实亡的匈奴大单于。能用不妨再用用。可是如果那么一个人不能用,刘彻道:“若匈奴再敢生出作乱之心?”
刘徽昂头挺胸,掷地有声的道:“自将他们连根拔起。送匈奴大单于回去之前,不妨让他们看看大汉有平山填海之能。”
“有何不可。”刘彻深以为然,能让敌人畏惧,不战而屈人之兵,再好不过。
既是刘彻同意,刘徽安排上了,军演什么的,刘徽利落搞起。
刘彻瞧着齐齐整整的兵马,全都是一样的服色,刘徽在有钱和工艺都上升的时候,非常努力的把铠甲全都换成一样的。
能够有效的保护自己,又相对轻便。
刘彻有时候看着刘徽都不由感慨,要不是当年她愣是不管别人异样眼光,从卫青那儿把常康夫妻弄到上林苑,哪能想象大汉有这更新换代的各项工艺。
“父皇上去招呼啊。别看我,我不好看。”刘徽发现台子给刘彻搭好,结果呢,刘彻在看着她发呆?
爹啊,眼下是发呆的时候吗?您倒是麻利的上,赶紧顺势收拢一波人心,好让军中的将士都看到你这个皇帝,记得你这个皇帝啊!
刘彻一时失神,亏得刘徽往前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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