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抢了乌孙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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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卫子夫和刘适之间有异,自那以后刘徽没有在卫子夫面前多问及刘适的事。
细节上到底卫子夫和刘适出了什么事,刘徽一直没有问出来。
只知,刘徽和霍去病的性命,同生同死一事是楚曳曝出来的。
可是楚曳在刘徽和霍去病的婚礼之后离开了长安, 不见踪影。
刘徽不知楚曳何意,而且,楚曳不可能直接把事情告诉卫子夫,定是通过了刘适。
刘适呢,刘徽见过,问了一句,刘适坦然的承认,没错,楚曳夫人告诉她了,也是她告诉卫子夫。
对刘适所为,刘徽是不满的,但刘适有一句话不管刘徽怎么生气也不得不认可,她当初在做下这件事时,难道以为可以瞒得住卫子夫一辈子?
既然刘徽敢做,就该料到会有让卫子夫知道的一天。
如果刘徽那样的害怕卫子夫担心,就不应该做下。
刘徽无可反驳,但对刘适,刘徽也好奇,她为何要将此事告诉卫子夫。
刘适把事情捅到卫子夫的跟前,而没有跟刘徽提过半句,因为她再清楚不过,她没有任何说教刘徽的资格。
而且,有些事如果是由刘适来说破,刘徽会不满。
卫子夫绝口不提,刘适急,却也明白,卫子夫都不提的事,她是不可能劝得了刘徽,只能闭嘴。
至于此,刘适学会了闭嘴,无论心中对刘徽把自己的命分给霍去病一半的事有多不认可,她都不得不忍下,思量将来再寻一个合适的机会,解决此事。
逆天改命一事,非等闲可成,想要拨乱反正,同样不是想就能够做到的。如果得不到两人的同意,外人无论如何肆意为之,都不可能。
刘适闭了嘴,对上刘徽审视的目光,不要脸的提醒刘徽,母亲是早应该知晓此事的人。
刘徽警告刘适,她的事,她不说的,刘适以后少提。
卫子夫知晓的后果只能是担心,看把卫子夫愁成什么样了?
结果刘适回了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刘适,让刘徽端是头痛,她能够感受到刘适的不满,不满于她?
刘徽拧起眉头,她自问对刘适能做的,能给的,都做了给了。不满于她?
刘徽不知刘适的不满因何而起,能做的独一样,让刘适想想是待在长安,还是再跟她一道去河西。特意叮嘱不许气卫子夫。
结果,刘适冲刘徽提一句,她想去封地呢。
正好,先前刘彻不是让各诸侯都往封地去吗?她既无心嫁人,只想去封地去逍遥自在过她的日子。
刘徽一瞅刘适和卫子夫的关系,又想了想霍去病,去吧去吧。
事情已经议定,等刘徽和霍去病一走,刘适也离开长安,去她的封地。
此事,卫子夫的态度是由着刘适,全然的由着她。
“阿适的事,你为国事已经操多了心,她是你妹妹,不是你的责任,而且,她都长大了,你以后无须过多偏袒于她。她去了封地,无论她做什么都好,你莫要管。”刘徽打量不见刘适,一直没有作声,卫子夫特意嘱咐一番。
刘徽没能忍住的问:“母亲和阿适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卫子夫的动作一滞,很快恢复的道:“没有的事。你莫要多想。你去河西,去病留在长安吗?你们才刚刚成亲,这就两地分离吗?”
按卫子夫的想法,她自是不乐意两人分开的。
“陛下让我随徽徽一道去河西。”霍去病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喜悦的道来,望向刘徽是藏不住的欢喜,无论是刘徽亦或者是霍去病,都想不到刘彻会把他们两个一道放出去。
真正听到刘彻要把他们一道放出去时,两人都诧异非凡。与之而来是欢喜。
欢喜于,他们不用分开。
虽然,那么些年里,他们各有各的事要忙,也习惯分离。如果能够不分开,又能够为国办事,何乐不为。
“那可真是太好了。”卫子夫为此而欢喜,连声赞许的好,冲霍去病和刘徽笑得灿烂,“你们在一起凡事也能有个照应。真好。”
赞许着好,卫子夫又想到另一层了,“跟你母亲说了吗?还有霍光。”
霍光之名,如雷贯耳,可是到现在为止,刘徽没有见过霍光。
刘徽转头望向霍去病,嗯,他们婚礼办完到现在,刘徽也没有正式是去拜见卫少儿。
“我们该去见见姨母。”成婚放假,两人一道出去游玩,后来因为西域出事回来,忙着军演,一茬接一茬的事忙得不可开交。一忙起来,刘徽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霍去病压根不提。
亏得卫子夫提醒,否则他们一准把事情忘记。
霍去病拧眉,卫子夫道:“毕竟是你的母亲,临别在即,还是应该去看看。陈掌是个聪明人,你们要是去了,他会把你母亲劝好。”
刘徽也是万万想不到,有朝一日要把某些指望寄托在陈掌身上,真真是见鬼了!
“要去的。”刘徽拉住霍去病的胳膊,她知道卫少儿不好相与,再不好相与,那也要去。
“姨母生下了表哥。”生下霍去病的卫少儿,无论有多不讲理,多蠢,她都应该谢谢她。当年为了卫子夫她对卫少儿敬着让着,无论卫少儿的表现多愚蠢,多让人不喜,刘徽都没有流露出半分不敬。难道为了霍去病她不可以给几分薄面,全了礼节?
霍去病望向刘徽,卫子夫看出他的意动,当下道:“择日不如撞日,就那么定了,明天你们去曲逆侯府上。让人去曲逆侯送帖。”
当机立断的卫子夫,让人传话去。
“礼物的事我来吧。”刘徽接过话,虽知卫子夫定能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她不好连礼物都不尽一尽心,省得让卫少儿挑刺。
刘据旁听至此,只觉得一个又一个的人情往来听得他头痛。
朝堂上的事复杂,人和人之间的往来何尝不是同样的让人头痛。卫少儿这个姨母,刘据同样不喜。他虽不是聪明人,可是也不得不感慨,太蠢太贪的人,真的让人不喜之极。
有时候刘据也在想,卫少儿怎么生出像霍去病一样的儿子?
百思不得其解是真,感慨于刘徽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也是真。
不过,观刘徽的态度,全然不以为那是事。可见刘徽在处理国事上游刃有余,对上卫少儿也有数。
吃饱回了他们的宫殿,趁霍去病沐浴,刘徽将一应礼物单子罗列。
正好,霍去病沐浴出来单子写好了,刘徽走过去递给霍去病,“表哥瞧瞧。”
霍去病拿过一看,见刘徽在一侧,同她低语道:“先去沐浴。”
抬眼和霍去病对视,从他的眼中看到火焰。
应一声,刘徽便往浴间去。
而后,等刘徽再出来,霍去病已经将单子重新写了一份,招手让刘徽过来,刘徽没有迟疑的走了过去,“我减了一些,也添了一些。虽说你我不分彼此,我手里的东西留着也是留着,先从我那儿拿。”
刘徽想看仔细上面的改动,霍去病将她环在怀里,让她看个清楚。
“方才你说,谢谢母亲生下了我。”霍去病记得刘徽说的话,声音低沉而嘶哑,刘徽点点头,“要是没有姨母,哪有表哥。”
霍去病的心被捂得暖暖的,啄了刘徽的唇道:“母亲没有那么喜欢我。”
“没有关系。她把表哥生下来了。她不喜欢,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刘徽此时也顾不上手里的礼单,捧着霍去病的脸喃语。
霍去病扣住刘徽的腰,旁人说的喜欢未必见得是真的喜欢,刘徽连命都愿意给他。霍去病比谁都要明白那是一份什么样的感情。
“徽徽。徽徽。”
因为知道刘徽待他的好,那样的喜欢,他更不愿意让刘徽受委屈,哪怕是他的母亲,也不能以他为由的让刘徽受委屈。
“我在。”刘徽柔声的回应,鸳鸯交颈,红浪翻滚……
曲逆侯上,一大早的陈掌便让人把府里上上下下打扫干净。
多少年刘徽没有来过他们家了。
不对,应该是说,刘徽和霍去病都没有来过曲逆侯府上。
自复曲逆侯之爵以来,陈掌早盼着他们两个能够早些来看看,盼星星盼月亮,以为他们成亲,无论如何也是要来一趟的吧。
一天天的数着日子过,陈掌以为怕是不可能了。
都已经放弃希望了,结果突然被喜讯砸下,可把陈掌乐得不行。
因而陈掌赶紧让人收拾,把府里上上下下,每一个角落都收拾妥当。
卫少儿一眼瞧见陈掌高兴的样儿,不掩饰她的不满,“为何不让我请人?”
对啊,把刘徽和霍去病盼上门了,多好炫耀的时刻,卫少儿是想大肆宴客的,愣是让陈掌拦下。卫少儿到现在依然不肯放弃,是以再一次朝陈掌质问。
陈掌道:“还能因为什么,我怕长公主不高兴。她不高兴,我能有好日子过,两个孩子能有好日子过?那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卫少儿不以为然的扬眉道:“她敢?”
陈掌重重点头,半分不犹豫的道:“她敢。而且她非常敢。我们一家子里,除了你,她对谁都用不着手下留情。你是想图自己痛快,不管我们?”
“你分明知道我事事都为你们,还怀疑起我来了?”卫少儿不干了,她对谁吵闹不休,那为的都是谁?陈掌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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