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一窝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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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本来就不是一个道德水平多高的人,不能指望于刘彻多守规矩。
可是,事刘彻爱如何就如何,刘徽该提醒刘彻的就提醒。
打女儿身边人的主意,刘徽绝对不接受。
她方才一番直言就差在问刘彻,是不是打算不管不顾,以后要是她身边有年轻貌美的女郎,刘彻看中了也要直接讨走?
刘彻听懂刘徽之意,也保证爽快,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甚至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刘徽身边的人和刘适身边的人本来就不一样的,不可相提并论。
刘适送来的人,刘彻看得不错能够收下,刘适本意为的是权是利是赏。
可是,刘徽身边的人,刘彻不能打主意。刘徽的人是用来治国安天下的。纵然女子也一样。
眼下刘徽身边的女兵越来越多,其中貌美的必然不少,刘彻从来没有打过刘徽身边人的主意,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刘徽以己推之,希望刘彻能够想起他们各自的另一层身份,不仅仅是君臣,也是父女。
刘彻是刘徽的爹,也是刘适的爹。也许刘彻会记得他是刘徽的父亲,却怕是忘记他也是刘适的爹,因而才会收下刘适送来的女人。
由此,刘徽也明白一点。轻视。
刘彻骨子里记住他是皇帝的身份,这一层身份凌驾于一切之上,包括作为父亲这一层。
“表哥,父皇和以前不一样了。”刘徽昂头看着天,不得不道出一个事实。
随着天下安宁,刘彻手中掌握的权势越来越多,得到很多人的称赞,他就越发不一样,他那一份目空一切,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显露出来,不曾有半分的掩饰。
霍去病不意外听到刘徽的话, “陛下一直如此不是吗?”
一滞,刘徽如何能说不对呢?
刘彻一直如此。只不过是以前的他们没有和刘彻有过利益的冲突,因而才会让刘徽也忽视了极其重要的一点,他们也会有利益冲突的时候。
第一次,因为卫子夫,刘徽不再站在刘彻那边,而且坦然的指出问题所在,甚至出言警告。
“以后烦心的事要更多了。”刘徽无奈的长长一叹,流露出无可奈何。回头一看霍去病不以为然的态度,握住他的手一紧,霍去病反握住她的手道:“我们都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吧。
刘徽心头的烦躁,一个两个父不父,子不子的样儿,她是想着头都痛。
可是听着霍去病的一句我们都在。
对啊,霍去病活着,他过了二十四岁的坎,他还活着,他就在那儿,何畏之。再难,第一步她走成了,剩下的她也一定可以做好。
“对。都在。我们看完母亲去看舅舅吧。舅舅的伤好了吗?”刘徽丢开不理,刘适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她时时的盯着,刘适自己都不乐意让人盯着,她最好少管,也是管不了。刘彻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她不是管的人。
都管不了,就都不要管。
刘徽思量给刘适去信,告知她的底线。
人,如果再送到卫子夫的椒房殿, 她不介意亲手把人丢出去。同时,收回一应盐利和生意。这是惩罚。既然刘适以为可以依靠刘彻,那就让她靠去。且从今往后,她们不再是姐妹,刘适生死荣辱再和刘徽无关。
刘徽决定接下来要干的事,不再纠结。
去见卫子夫时,又长高了许多的刘据站在那儿,朝刘徽和霍去病见礼,“二姐,表哥。”
相互都见礼,刘徽走到一旁的卫子夫面前,“母亲。”
卫子夫见着刘徽脸色好多了,不像之前都烧得脸色发白了。
“母亲我没事。”刘徽不以为然。
要说刘徽的不是,此事要如何说起?没法儿说。
因而卫子夫闭上了嘴,只拉着刘徽叮嘱道:“宫里的事听说了你也别管。没有当女儿的管父亲宫中事的先例。你……”
“如果父皇不是从阿适那儿得的人,多一个字我都不提。偏父皇先做得不对,我不能当不知道。父皇说了,仅此一次。阿适那儿我也会派人去说。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人丢出去。”丢人啥的,足够证明刘徽态度,刘适知道刘徽的性子,说得出做得到,半点不带含糊的。姐妹不在,再无半分情面可讲,刘适必知不能为。
卫子夫原想刘徽不一定有机会碰上,病才刚好出宫门一回。
结果刘徽都把事情跟刘彻说了?
询问的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卫子夫有些担心刘徽会不会惹怒刘彻。
霍去病答道:“陛下不见怒色。眼下河西诸事徽徽交给崔询代掌。”
由着此事提及的相对比较多,也让刘彻不得不想起好些事,比如刘适胡闹的本事。
卫子夫惊叹的捂住嘴,崔询其人她当然也知道,正因为知道,才会更为惊叹。
刘适当初选了崔询,卫子夫是不满意的,无奈刘徽出面,刘彻同意,婚事定下了。更让卫子夫始料未及的是,刘适后来跟中了邪似的闹着要退婚。
此事闹得大,刘适为此都被除了封号,夺了食邑。
崔询,卫子夫知道人跟着刘徽去了河西,可她料所不及此人如此本事。那样的人物要是居于高位,对他们而言是好事吗?
可朝堂上的事,卫子夫所知不多,也知不能插手。
“崔询是人才,人才不可因私蒙尘。他已家道中落,他需要往上爬,也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往上爬。在此之前,他不会放过我这个助力,更不会做出自毁前程的事。母亲放心,我有数。”刘徽知道卫子夫未尽之言是何意,宽慰一番。
卫子夫思及刘适,越想越头痛,能让刘徽肯定是人才的人,定然是不差的。刘适真真应了刘徽从前说的那句,该说刘适眼光好还是眼光不好。
“阿适和崔询还有事。”霍去病提一嘴。卫子夫心里本就不太安心,乍听霍去病的话一顿,转头望向霍去病问:“何事?”
霍去病注意到刘徽一脸的茫然,有一种不好说话了的感觉。
“什么事?”霍去病盯着刘徽不吱声,刘徽都好奇了。有什么事又是她不知道的?
霍去病道:“应该,崔询对阿适无恨了。阿适想了法子让崔询不恨了。”
答是答了,可让刘徽好奇的是,用的什么办法?
想到在河西的时候,刘徽是早跟她说过,她会有办法让崔询真正为刘徽所用,绝不会拖刘徽后腿。
可是那样的话刘徽听来只想让刘适安分些,少去招惹崔询。无奈管不住!
管不住是刘徽只能不管了。
后来事情一多,没有听说刘适闹出事,刘徽观崔询的神色也自在得很,没有异样。刘徽忙得哪有功夫盯着小儿女的事,自放下了。
可是,霍去病竟然比她知道得多?
“不是要去看舅舅吗?我们先去?”刘徽眼中盛满好奇,霍去病懂得。刚宽慰好卫子夫,霍去病不想再丢出足以吓坏人的内容把卫子夫惊着,干脆提出他们的打算。
刘徽瞬间悟了,“舅舅受伤,表哥虽说见过舅舅好转,我想亲眼看看,好安心。”
听刘徽挂念卫青,卫子夫当下丢开方才的话题道:“去吧去吧。据儿要去吗?”
“二姐有不少事要跟舅舅说,我就不去了,想看西域让人送回来的一些书。”刘据也有自己的安排,难得今日刘彻那儿没事,他便在椒房殿内做自己的事。
刘徽和霍去病一听既和卫子夫告辞,两人准备出宫。
“母亲,我们今夜就不回宫了。”霍去病不忘补上一句,刘徽怕是不知道要在平阳长公主府上待多久。
“阿徽病才刚好,注意休息。”卫子夫笑着叮嘱。两人都乖乖的应着是。
等出了椒房殿的手,刘徽拉住霍去病问:“阿适和崔询?”
霍去病在刘徽的耳边一阵低语,刘徽惊得呆滞而立。
霍去病不意外收获刘徽的反应,不忘问:“不听别的了?比如我从何得知?”
是啊,此事刘徽都不知道,霍去病如何得知?
霍去病又在刘徽的耳边一阵低语,刘徽整个人都傻眼了。
诧异错愕的望着前方,想不到在她的身边会发生那么炸裂的事。
“阿适的事你管不了。”霍去病能够理解刘徽的不可置信,却也不得不提醒刘徽,她是管不了的。
刘徽早知道了,也决定放弃。可是,可是,“他们怎么……”
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道:“所求不同,不奇怪。”
观霍去病丝毫不以为然的反应,刘徽不得不提醒道:“要是让舅舅和姨母知道怎么办?”
谁料霍去病冷酷无比的道:“与我们何干?他们还小吗?”
已经长成的人,要自己担起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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