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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块现金的厚度,硌在裤袋里,像一块沉重的烙铁。每一步挪动,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钝痛和脑海中被反复碾磨的眩晕。婴灵那最后一声凄厉反扑的余音,混合着李女士崩溃的哭诉,仍在林默疲惫至极的神经末梢尖锐回荡。信息、能量、情绪…那浓缩到极致的痛苦怨念,如同一剂猛毒,让他对“灵”的构成理解得更深,也让他付出的代价更加刻骨铭心。代价之碑的阴影,从未如此沉重地压在他的脊梁上。

他几乎是拖着身体,挪回了出租屋。冰冷的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屋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城市浑浊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他摸索着按亮开关,惨白的灯光刺得他眼前一花,扶着门框才没栽倒。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林建国打来的。林默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爸?”

“小默啊,”林建国的声音带着点疲惫,但更多的是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家里那几只病恹恹的鸡…怪事,今天下午自个儿精神头起来了!抢食抢得比谁都欢!你说前几天蔫头耷脑的,眼看都要蹬腿了,这…这算咋回事?”农民对牲畜的直觉,朴素而敏锐。

林默心头微微一松,又随即一紧。老家鸡群的“不治而愈”,是否和自己汇去的那笔钱、以及冥冥中某种“厄运”的短暂转移有关?代价的涟漪,竟波及到了千里之外的鸡舍?他无法确定,只能含糊道:“可能…就是一时水土不服,缓过来了吧。没事就好。”

“嗯,没事就好…”林建国应着,又絮叨了几句地里的庄稼,语气里是熟悉的、对老天爷的敬畏和对收成的期盼。听着父亲朴实的声音,林默胸口的闷痛似乎都轻了一分,那冰冷的代价之碑,在亲情的暖意下仿佛也融化了一角。

挂了电话,他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冰冷的硬板床上。连脱鞋的力气都没有,意识便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和钝痛的泥沼。

这一觉,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下午刺眼的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像金针一样扎在眼皮上,林默才呻吟着醒来。头痛稍缓,但身体依旧像散了架,胸口发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隐约的刺痛感。他挣扎着坐起身,窗外车水马龙的喧嚣涌进来,提醒着他,现实的世界依旧在冷酷地运转。

手机屏幕亮着,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陈浩的。还有一条信息,是苏晚晴发来的,只有言简意赅的一句:【水泽星藤样本分析中,初步发现强效神经递质干扰物质。保重身体,勿逞强。】

林默扯了扯嘴角,回了苏晚晴一个“收到”。刚想给陈浩拨回去,电话就自己响了。

“我的哥!你可算醒了!”陈浩的大嗓门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憋了一宿的兴奋,“你再不接电话,我都要破门而入了!感觉咋样?能喘气不?”

“死不了。”林默声音沙哑,揉了揉依旧胀痛的太阳穴,“什么事这么急?”

“大活!肥活!”陈浩的声音瞬间拔高,“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老张头不?他刚递过来的消息,绝对靠谱!就城西建材市场那边,有个开五金店的张老板,叫张宏发,最近倒了血霉了!”

陈浩语速飞快,信息像连珠炮:“新盘了个铺面当办公室,装修得那叫一个气派!可搬进去不到俩月,邪门事儿就来了!先是生意一落千丈,老客户都跟躲瘟神似的,新单子一个接一个地黄!这还不算,人还莫名其妙病了!咳嗽,低烧,浑身没劲儿,去医院查了一圈,愣是查不出个所以然!钱流水似的花出去,病却一天比一天重!人瘦得脱了形,眼看就要垮了!”

“老张头说,这张老板以前不信邪,现在也慌了神,到处找人看风水,还偷偷请过几个‘大师’,钱花了不少,屁用没有!急得头发都快掉光了!现在开价这个数!”陈浩报出一个相当可观的数字,足够林默应付好一阵房租水电,甚至能稍微补贴下老家。

林默沉默了一下。又是风水?镜湖是自然场域被意外激活,婴灵是生命残念的怨气。这风水杀局…听起来,更像是人为的恶意。

“人为?”他低声问。

“老张头打听来的消息,”陈浩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江湖人的谨慎,“张老板的死对头,就隔两条街那家‘宏达建材’的孙秃子,嫌疑最大!据说孙秃子在新店装修前,特意请了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去张老板新铺面附近转悠过!张老板搬进去后,那孙秃子生意反而红火得不行!你说巧不巧?”

恶意…人心之恶。林默胸口那股闷痛似乎又加重了一分。他想起李女士前任租客的冷漠,想起镜湖视频下那些或猎奇或质疑的评论。力量本身无善恶,但驾驭力量的手,却能将之化为最毒的刀。

“地址给我。”林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需要这笔钱,也需要看看,这人心之恶,究竟能恶到什么地步。

城西建材市场,喧嚣、杂乱,充斥着金属摩擦、切割机嘶鸣和讨价还价的市井气息。空气里弥漫着粉尘、油漆和某种劣质胶水的混合气味。张宏发的“宏发五金”新店就在市场主干道旁,位置不错,崭新的招牌在下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擦得一尘不染,能清晰看到里面陈列的各式五金工具和建材样品。

然而,与这光鲜外表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店内的冷清。偌大的展厅里,只有一两个店员无精打采地靠着货架玩手机,不见一个顾客。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闷气息,即使隔着玻璃门也能隐约感受到。

林默在陈浩的带领下,绕到店铺后巷。后巷狭窄、阴暗,堆放着废弃的包装箱和建材边角料。一扇不起眼的铁门虚掩着,里面是通往二楼办公室的楼梯。陈浩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原本应该很壮实,但此刻却佝偻着背,眼窝深陷,颧骨高耸,脸色是病态的蜡黄。他裹着一件厚厚的棉袄,在这不算冷的天气里显得格格不入。正是张宏发。他警惕地看着门外的林默和陈浩,眼神浑浊,带着浓重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惊疑。

“张老板,这位就是我说的林师傅。”陈浩介绍道。

张宏发上下打量着林默年轻的面孔,眼中的失望几乎掩饰不住,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客套的笑容:“林…林师傅?快请进…咳咳…”话没说完,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他赶紧用手帕捂住嘴,身体佝偻得更厉害了。

二楼办公室装修得颇为“讲究”。红木大班台,真皮老板椅,靠墙是一排气派的红木书柜,里面塞满了崭新的精装书。正对着老板椅的,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视野开阔,能看到市场主干道的车流。

然而,林默刚踏入这间办公室,眉头就猛地一皱!

一股无形的、带着强烈“切割”和“动荡”意味的“气”,如同冰冷的刀锋,正对着张宏发的大班台位置,源源不断地穿刺而来!这气息锐利、混乱、充满了破坏力,绝非自然形成!

他的目光瞬间锁定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正对着的,赫然是这栋商业楼侧面一个巨大的、不断开合的货运电梯井!电梯每一次升降,都带起一股肉眼看不见的、混乱的气流漩涡,如同无形的钻头,狠狠凿向这扇落地窗,进而直冲张宏发的主位!

“穿心煞!”林默心头凛然。这绝非巧合!如此精准的直冲主位,绝对是人为设计!

但这还不够!仅仅“穿心煞”,虽会导致运势不稳、决策失误、健康受损,但还不至于让一个壮年商人短时间内病入膏肓!

林默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望气”带来的隐隐刺痛,目光如同探针般扫过整个办公室的布局。财位?文昌位?…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办公室的西北角——那个在传统风水学中被视为“五黄大煞”的凶位!

那里,赫然摆放着一座半人多高的、造型极其夸张的金属“招财进宝”蟾蜍!蟾蜍通体由某种黄铜合金打造,在灯光下反射着刺眼的金属光泽,张着大嘴,口中含着一枚巨大的、边缘被打磨得异常锋利的金属钱币!蟾蜍的底座下,还压着几块棱角分明、闪烁着冰冷寒光的黑曜石!

一股更加凶戾、污秽的“气”,正从那蟾蜍和黑曜石上散发出来,如同粘稠的墨汁,污染着整个办公室西北区域!这股凶煞之气,与窗外“穿心煞”带来的锐利动荡之气,竟在办公室中央、张宏发所坐的位置,隐隐形成了一种恶毒的“共振”!

“五黄位动土,金煞叠加,催发污秽…好狠的手段!”林默眼中寒光一闪。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不仅断你财路,更要耗你生机!

“林…林师傅?”张宏发看着林默凝重的脸色和不断扫视的目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又咳嗽起来,“您…您看出什么了?”

林默收回目光,看向张宏发那张病容满布的脸,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穿真相的冷冽:“张老板,你这办公室,是有人‘精心’为你准备的。”

他走到那巨大的落地窗前,指着外面不断升降的货运电梯井:“这叫‘穿心煞’,电梯动气如刀,直冲你的主位。轻则破财招灾,重则心神不宁,体虚多病。”

他又走到西北角那座狰狞的金属蟾蜍旁,手指轻轻拂过那冰冷锋利的钱币边缘:“这里,是五黄大煞位,最忌动土和金煞。你放这么个东西,还压上棱角分明的黑曜石,等于是火上浇油,催发污秽凶气。这两股力量在你坐的位置交汇,形成‘煞气共振’,别说生意,命都要被磨掉半条。”

张宏发听得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嘴唇哆嗦着:“是…是孙秃子!一定是他!那个老王八蛋!他…他当初还假惺惺来道贺…”他猛地握紧拳头,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恨意,“我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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