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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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咱今儿就好好唠唠婚姻这事儿。其实一开始琢磨写这个主题的时候，我脑子里特乱，就跟衣柜里堆得乱七八糟的毛衣似的，想拎出个线头都难。但后来转念一想，婚姻这玩意儿不就跟咱过日子似的，哪有那么多精致的包装，可不就得用最接地气的话慢慢掰扯嘛。

一、刚结婚那会，谁不是揣着盒彩虹糖？

记得我一闺蜜刚领证那阵儿，天天在朋友圈发“从此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生活”的九宫格。俩人下班回家路上，能为了一块钱的烤肠互相谦让半天，晚上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脚指头碰着脚指头都能乐出鼻涕泡。那时候觉得婚姻就是个甜筒，咬一口全是草莓味儿的惊喜，压根儿想不到底下还藏着化得稀里哗啦的脆皮。

我有个表哥更逗，结婚前信誓旦旦说“我老婆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结果婚后第一个月就因为谁该刷碗吵得面红耳赤。嫂子说“你下班早你刷”，他说“你做饭你刷天经地义”，最后俩人扔硬币决定，结果表哥连续三天“手气不佳”，气得在厨房边刷碗边哼《凉凉》。你看，刚进婚姻这扇门，谁不是捧着一颗“我能搞定一切”的雄心，结果没走两步就被门槛绊得龇牙咧嘴。

二、过着过着，咋就成了“合租室友”？

前几天跟我妈视频，她正跟我爸在厨房“分工合作”——我爸摘菜，我妈切菜，俩人全程零交流，就跟两台并排运行的洗衣机，各转各的。我问我妈：“你们现在咋都不吵架了？”我妈擦了擦手说：“吵啥呀，吵一次架得冷战三天，费那劲不如多刷两个锅。”

这让我想起楼下那对夫妻。有次我忘带钥匙在楼道等开锁师傅，听见他们在屋里说话：“明天物业费该交了。”“放我支付宝里了。”“孩子下周兴趣班要缴费。”“我明天转给你。”全程语气平淡得像在念菜单，要不是知道他们是夫妻，我还以为是同事在对接工作。你说这婚姻过着过着，咋就从“连体婴”变成了“上下铺的兄弟”？早上各吃各的面包牛奶，晚上各玩各的手机平板，连吵架都懒得吵，因为“吵了也没人懂，不如刷会儿短视频乐呵乐呵”。

三、但总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婚结得值”

去年我同事小林生病住院，她老公请了半个月假在医院伺候。有天小林半夜发烧，她老公怕吵醒她，愣是坐在床边用湿毛巾敷了一整夜，第二天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小林跟我们说这事的时候，一边吐槽他“笨手笨脚连输液管都不会叫护士”，一边偷偷抹眼泪。你看，婚姻里哪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全是这些鸡毛蒜皮里冒出来的暖乎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