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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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这件小事儿，藏着人间最深的牵挂

凌晨三点半，医院走廊的荧光灯把影子拉得老长。我攥着缴费单往窗口跑，身后传来妈妈压抑的咳嗽声。忽然想起小时候发烧，她也是这样整夜守在我床边，用凉毛巾一遍遍擦我的额头，生怕滚烫的体温烧坏我的脑子。原来守护这件事，就像接力赛，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起点。

一、被藏进生活褶皱里的守护

小时候总觉得妈妈是超人。她能在我起床前把校服熨得笔挺，变魔术似的从厨房端出喷香的早餐，下雨天踩着积水把我背到校门口，自己的裤脚却沾满泥浆。直到有次翻旧相册，看到二十岁的她穿着碎花裙在海边笑得灿烂，才惊觉这个总说\"我不累\"的女人，把最美的年华都揉进了柴米油盐的守护里。

爸爸的守护藏得更深。初中被男生欺负，第二天校门口就多了个\"偶然路过\"的高大身影；高考前压力大失眠，总能在书桌上发现不知谁放的安神茶。去年搬家翻出个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我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奖状，边角被摸得发毛——原来那些他假装不在意的时刻，都被他悄悄珍藏。

二、在跌跌撞撞里学会守护

第一次懂得守护的重量，是奶奶住院那回。消毒水的气味呛得人喘不过气，她插着输液管的手瘦得只剩骨头。我学着小时候她哄我那样，给她讲楼下新开的面包店，说等出院就带她去吃。可当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说\"别累着\"时，我才明白，守护从来不是单方面的付出，而是互相牵挂的羁绊。

大学舍友阿琳是单亲家庭长大，她总说自己是不需要被守护的人。直到有天半夜，我听见她躲在被子里哭，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肩膀。从那天起，我们会在对方熬夜赶作业时泡杯热牛奶，生理期悄悄备好红糖水。原来最温暖的守护，往往来自那些\"我懂你\"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