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双生迷局的血色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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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低垂的眼眸如同遮住了内心的秘密,让人无法窥探。
\"哥哥说......\"他轻声说,\"等这件事结束,要带我去看海。\"
我攥紧证物袋,红土在袋底发出细碎的响声。
那细碎的响声如同时间的脚步,催促着我揭开真相。
通风管里的笑声不知何时停了,只余下风声,像谁在轻轻哼着首走调的歌。
那走调的歌声如同悲伤的旋律,回荡在我的心中。
林疏桐的手机又震了。
她看了眼屏幕,抬头时眼里的火更旺了:\"周婶说,王强的病历本里夹着张地图,标记着......\"
\"沈墨!\"张磊突然喊我,他的瞳孔在灯光下收缩成细线,\"你看——\"
他指了指窗外。
月光透过脏玻璃照进来,在他瞳孔里投下个小亮斑。
那小亮斑如同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那光斑晃得我眯起眼,等再看时,他的瞳孔已经恢复成正常的圆形。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就像三年前老陈留下的笔记里写的:每个完美现场,都藏着故意留下的不完美痕迹。
而真相,永远在拼图的下一块。
楼梯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摸出兜里的温差仪,屏幕幽蓝如夜。
那幽蓝的屏幕如同深邃的夜空,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张磊的瞳孔在幽蓝里闪了闪,像颗即将坠落的星。
那闪烁的瞳孔如同即将熄灭的火焰,让人感到一丝绝望。
\"该走了。\"林疏桐扯了扯我衣袖。
我点头,转身时瞥见张磊的手还按在抽屉上,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
那泛白的指节如同他此刻紧张的心情,暴露无遗。
小慧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手像片枯叶,抖得厉害:\"小墨,我儿子......\"
\"等天亮。\"我拍了拍她手背,\"天亮了,我们就知道所有答案。\"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
保安举着强光手电冲进来,光束扫过张磊时,他突然笑了。
那笑容如同鬼魅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那笑容很淡,却让我后颈发寒。
林疏桐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周婶发来的照片——病历本里夹着的地图,标记着临州港的某个仓库。
仓库旁边,用红笔写着两个字:终局。
我捏紧温差仪,金属外壳硌得掌心生疼。
那尖锐的疼痛如同我此刻坚定的决心,要揭开这一切的真相。
张磊的瞳孔在手电光下再次收缩,我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像条即将浮出水面的鱼。
那游动的影子如同隐藏在深处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沈队?\"保安疑惑地看我。
我摇头,跟着林疏桐往电梯走。
经过张磊身边时,他突然轻声说:
\"紫外线灯照久了,瞳孔会记得光的形状。\"
我脚步顿了顿。
回头时,他正盯着手术台上的蓝布,眼神像在看什么珍贵的东西。
电梯门缓缓闭合。
我最后看了眼张磊,他的瞳孔在黑暗里闪着微光,像颗藏在深潭里的星。
有些拼图,终于要开始拼最后几块了。
张磊的声音像根细针突然扎进耳膜时,我后颈的汗毛正随着电梯闭合的嗡鸣竖起。
那尖锐的声音如同利剑,刺痛了我的神经。
他仰起脸,瞳孔在紫外线灯下收缩成针尖大的黑点,喉结因为激动上下滚动:\"我替哥哥完成器官捐献,就该得到补偿!\"消毒水味里突然漫出铁锈味——是他嘴角渗出的血沫。
那血腥的味道如同一场噩梦,让我感到恶心。
我手腕上还留着林疏桐拽我时的温度。
鬼使神差地,我抬手扣住他后颈那片苍白皮肤。
指腹刚触到皮肤,他猛地一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那剧烈的颤抖如同他内心的恐惧,被我瞬间捕捉到。
但等我扯开他衣领,那道月牙疤在冷光下显形时,我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疤痕边缘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是液氮冻伤特有的细胞坏死痕迹。
那青紫色的疤痕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我去解开。
\"海燕计划。\"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涩。
三年前老陈在暗网截获的器官运输档案里,用红笔圈过这个词,\"活体运输容器需要低温保存器官活性,运输者皮肤会留下冻伤疤痕。\"张磊的瞳孔突然扩张,像被石子砸中的深潭:\"你怎么会知道......\"
冷藏柜的警报声炸响时,林疏桐的手术刀已经挑开柜门缝隙。
那刺耳的警报声如同世界末日的钟声,让我的心也随之揪紧。
她白大褂下摆沾着的周婶眼泪还没干透,此刻却像根绷紧的弦,刀尖挑起的蓝漆在她指尖打着旋:\"螺旋纹固化剂的挥发轨迹......\"她突然攥紧我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那尖锐的疼痛如同她此刻的紧张与焦急。\"看温度记录!\"
我顺着她的视线扫向控制台。
显示屏上的数字跳得疯狂,而林疏桐另一只手正捏着手机——屏幕是吴芳的尸检报告,\"镇静剂代谢周期23.7小时\"几个字被她用红笔圈了又圈。
那跳动的数字和圈红的字如同两个重要的线索,指向着背后的真相。
冷藏柜的温度曲线和代谢时间轴重合的瞬间,我后槽牙咬得生疼——吴芳根本不是死于意外,她的死亡时间被精确计算过,为的是让器官在最佳状态被取出。
那瞬间的领悟如同一道闪电,照亮了黑暗中的谜团。
\"沈墨!\"林疏桐突然拽着我往旁边扑。
子弹擦过我耳际的风声比枪声先到,在金属柜门上迸出火星。
那尖锐的风声和耀眼的火星如同战争的信号,让我感受到了危险的临近。
我瞥见通风管裂缝里垂下半截黑手套,灰鸦的笑声裹着回音砸下来:\"真正的保险金——\"
张磊就是在这时动的。
他像只突然炸毛的豹子,踉跄着扑向控制台,带翻的止血钳\"当啷\"砸在我脚边。
那激烈的动作如同一场暴风雨,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我摸出温差仪的手还没举高,警报声已经撕裂空气——仪器屏幕上的蓝漆凝固曲线正在逆向攀升,原本该随时间变深的氧化层厚度,此刻正以0.01毫米\/秒的速度变薄。
那逆向攀升的曲线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让我感到困惑和震惊。
\"他伤口的蓝漆在逆向凝固。\"林疏桐的声音带着学医人特有的冷静,她反手把手术刀插进控制台锁孔,\"温度、湿度、氧化环境都没变,唯一可能......\"
张磊的手已经按在控制键上。
他回头看我,嘴角还挂着血,却笑出了声:\"哥哥说过,完美的局要留最后一块拼图。\"他的拇指往下压的瞬间,我听见冷藏柜里传来冰层碎裂的轻响——那声音像根线,突然串起三年前老陈倒在血泊里时,手边蓝布上同样的含钨蓝漆;串起周婶病历本上的蓝漆检测报告;串起张磊肩头那片和蓝布同色的漆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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