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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旭锡的手背上青筋暴凸,像盘踞在皮肤下的蚯蚓。

握在手里的咖啡杯“咯噔”一声重重砸在实木桌面上,震得杯里的褐色液体不安地晃荡起一圈圈涟漪。

三年前那段被竞争对手二十四小时如影随形监控、连丢个垃圾袋都要提防针孔摄像头的黑暗日子,以及几个王牌记者的突然集体叛变……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碎片猛地刺穿脑海,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张宁看准他的失态,手指优雅地从西装内袋抽出三份印刷精美的文件,随意地甩在金社长面前,纸张拍打桌面的声音清脆响亮:“金社长不妨先看看这个?”

他故意停顿一下,欣赏着金社长的脸色变化,“工商注册备案副本,‘x社’、‘Y社’、‘Z社’,热乎着呢。”

他微微俯身,声音不高,却带着冰锥般的穿透力:

“每家初创公司,我都‘贴心’地预备了三十架最新型号的侦查无人机,另外还有五十辆伪装成快递运输车模样的跟踪设备……”

他看着金社长额角渗出的汗珠,慢悠悠补上致命一刀,“放心,以后我们会贴身‘服务’。我的狗仔,”

张宁的指尖在光洁的檀木桌面上“哒、哒”地敲击着,震得旁边茶杯里残留的茶水泛起细密的涟漪,“永远会比贵社的快门……快那么零点一秒。我们头条的发布时间嘛……嗯,也永远会压住你们的‘独家’三分钟整。”

他似乎觉得不够刺激,话锋一转,像个闲聊家常的街坊:“对了,金社长在江南区混了这么多年,应该听说过……‘新闻巷’的名号吧?”

他凑近一点,语气带着一种可怕的笃定,“只要我这一千亿韩元现金砸下去,我跟你保证,整条巷子里那些大大小小的狗仔社招牌……”

他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隔天就能都……‘张灯结彩’地改姓张!”

话音未落,张宁猛地撑住桌面倾身向前!

高大的阴影像漆黑的幕布,瞬间将矮胖的金社长完全吞没!

“所以,金社长觉得……”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像毒蛇在吐信,带着玩味的残酷,“是现在签了这份入股协议更让你难受呢?还是从今往后,每天早上一睁眼……”

他盯着金社长惨白如纸的脸,“就能看到你自己熬通宵做出来、还没捂热乎的头版头条,提前三个小时就被人免费挂到网络上、供世人‘瞻仰’……更让你……生不如死?”

金社长死死盯着青年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没有温度的寒潭,恍惚间仿佛看到一只巨大的、羽翼丰满的猎鹰,在合拢翅膀发出致命一击前……最后那一丝冰冷的“仁慈”。

(谈判桌上没有对错,只有砝码落定的那一瞬)

“您……您这是要掀了整个行业的桌子!坏了所有人的规矩!!”金社长攥紧的拳头狠狠砸在自己的大腿上,昂贵的西裤料子被捏出深深的、丑陋的褶皱!

他下意识想寻求外援,目光扫到旁边一直像看戏般存在的李智昊——后者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一枚刻有青瓦台徽记的精致纪念币,仿佛那是颗不值钱的玻璃弹珠。

金社长心头最后那点指望“唰”地凉透了。

“张先生……”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绝望,“非得做得这么……不留余地吗?!”

“三家新公司……”张宁仿佛没听到他声嘶力竭的质问,自顾自地微微摇头,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左腕那颗流光溢彩的蓝宝石袖扣,像是在为下一步动作做准备,“金社长要是觉得……胃口还是小了……”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如刀,“江南区核心地段,我还有五栋……刚刚拿到全部产权证的空置写字楼,正好没想好用途呢。”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李智昊已经像是演练过无数遍,动作流畅地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规划图,“唰”地一下推到金社长眼前!

那纸页上一个鲜红醒目的、印着“国土交通部特此核准”的巨大公章,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金旭锡的视网膜上!

“再…再给我二十分钟!”矮胖男人像被抽了筋般瘫坐回去,又猛地弹起,粗暴地一把扯开勒得他快断气的领带,像头困兽般跌跌撞撞冲向角落里那间隔音效果极佳的加密电话间。

门锁“咔哒”落下瞬间,电话接通,他分明听到线路那头背景音里,传来遥远却清晰无比的、象征权力中心的美利坚国会山钟声……悠长,肃杀,敲得他心脏几乎停跳!

张宁背对着那扇紧闭的加密门,面对着巨大的单向玻璃墙,无人可见的角度,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精准操控的、冰冷的弧度。

他甚至能清晰地勾勒出电话那头金社长幕后大佬此刻的模样——气急败坏地把电话砸在桌上?还是强压怒火发出低沉咆哮?

那些藏身在青瓦台重重阴影下的大人物们,此刻正面临一个残酷的抉择:是壮士断腕,乖乖献祭掉金旭锡这颗碍眼的棋子?还是不惜代价,冒着掀翻整个棋盘的风险硬杠到底?

二十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金旭锡再次推开社长室沉重的门,身影如同老了十岁。

他那件原本笔挺合身的西装马甲上,赫然敞开着第三颗纽扣的位置——那颗象征着体面的纽扣,不知何时竟绷飞了!

他步伐踉跄,眼神涣散,彻底认清了现实——自己不过是汉江这盘大棋局上,被两头凶残巨鳄撕扯争抢的、一枚无足轻重的弃子。

“百分之十五的干股……设立特别监督条款……每月提供核心财务报表……海外拓展项目优先合作……”

他一字一顿,机械麻木地复述着刚刚被迫吞下的、如同裹着糖衣的毒药般的条件,声音空洞得像台坏掉的复读机。

那样子,仿佛有人用一根无形的钢管,将他赖以支撑的脊梁骨彻底抽走了。

“金社长,”张宁温和地笑了,那笑容在金旭锡看来却比冰霜更冷,他毫不留情地截断了对方毫无实质内容的复述,“那些所谓的特别监督条款、财务简报……不过是给您留个体面的漂亮话罢了。”

他轻巧地用指尖弹开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封面,那腕表反射的光线正好刺在金社长的眼睛上:“棋盘上的棋子呢,总要漂漂亮亮地摆着,才显得对局精彩好看,您说……是吧?”

就在这时,一直斜靠在d社那块巨大闪闪发亮的荣誉墙前的李智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刚好能让金社长听清楚地对张宁说:“哦,哥,刚才咱们财务总监打电话来确认,说新收购的那三家……‘小打小闹’的传媒公司,所有执照牌照齐活儿,明早九点,准时挂牌运营!”

金社长的脸色灰败得像即将熄灭的煤渣。

“特别监察委员会……可以成立,”他做着最后无望的挣扎,声音嘶哑,“但……但我要求……签十年……不,至少十五年的竞业禁止协议!保证我……以后能有口饭吃!”

这几乎是他仅存的、微弱的砝码了。

张宁接过那份最终股权协议文本,手指翻页时,不经意间瞥见了金社长办公桌旁的废纸篓。

里面塞满了被撕碎的雪白纸片,其中一张碎片上,印着半张熟悉的面孔——青瓦台某位重量级议员正从垃圾堆里对他露出一个充满讥讽的僵硬冷笑。

(张宁内心:呵呵,这么快就切割了?)

“十五年?”张宁淡淡地重复了一句,目光从废纸篓移回金社长死气沉沉的脸上,指尖“唰”地翻到保密条款那几页,“可以。另外,再附加一个‘小条件’:d社在我们济州岛兴建的‘未来媒体产业孵化园’里,必须要获得一席之地,入驻位置还得是最核心、曝光率最高的A区!”

他顿了顿,看着对方扭曲的脸,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重击:

“哦,对了,”他的声音忽然压得更低,像魔鬼在耳边低语,“听说金社长在瑞士信贷银行……存着个宝贝保险箱?密码……该不会是你事业腾飞的起点……1993年那次‘决定性’采访行动的具体日期吧?”

金社长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一抖!

他猛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张宁,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绝望笑容,声音嘶哑:“呵……张先生真正想要的,不过是确保掌握d社喉舌的‘安全锁’……”

他用力抹了把脸,像是想擦去什么看不见的污迹,“又何必……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来置我于死地?!”

“金社长还是不够明白啊,”张宁好整以暇地掏出墨镜戴上,彻底隔绝了金旭锡探视他眼神的企图,“世界上那些最坚固的保险箱,它最脆弱的软肋……”

他抬手,用指关节在厚实的橡木桌面上“咚咚”敲了两下,“从来都不是什么复杂的密码锁,而是自以为坚不可摧的……箱体本身。”

他忽然再次俯身,声音压得只有咫尺之距的金旭锡才能勉强听清,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危险气息: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一个‘小惊喜’……”张宁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无关紧要的闲事,“听说……贵社王牌调查组最近正在全力深挖……新世界集团郑家那点……‘陈年税务问题’?这选题选得,可真是胆色惊人啊!”

金旭锡脸上的肌肉瞬间僵硬凝固,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瞳孔因为极度震惊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个消息本该是绝对的内部绝密,全程只限于他本人和两位绝对心腹知晓!

就在这时,社长室的门再次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然后被推开。

李智昊带着几位身着正装、表情严肃的公证人员鱼贯而入。

金旭锡的目光瞬间被其中一个人牢牢吸引——那位走在公证员队伍侧面、正低头调整录音笔的人,赫然是《中央日报》号称笔锋最锋利、追踪财阀丑闻闻名的首席记者,崔大友!

金旭锡最后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这是一道冰冷刺骨的最后通牒——签,是“愉快”的商业合作;不签?明天《中央日报》的头版头条就是d社社长畏罪潜逃,新世界集团黑料不过是顺带一提的“开胃菜”!

当张宁一行即将步入电梯离开时,金旭锡像被抽干所有力气般杵在门口送别。

张宁脚步突然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半转过身,走廊明亮的顶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拉成一道巨大的、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几乎覆盖了整个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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