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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紧胸前的草哨,突然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云栖指尖的草哨还带着体温,再生草根须下的引灵草正顺着她掌心的纹路传递着细微震颤——老农典里说,这种草能在三息内将方圆十丈的灵气凝为露,可此刻药田灵气被陆沧溟的引灵阵抽走七成,引灵草的芽尖正泛着青白,像是在挣扎着汲取最后一丝生机。

\"小栖!\"丁药师的药篓撞在她肩头,带着股辛辣的艾草味,\"灵露草要配赤焰花芯,我这有三株刚摘的!\"他布满药渍的手忙不迭掀开布盖,赤焰花的金红花瓣上还凝着被灵气抽干后的褶皱。

云栖盯着那些花瓣突然福至心灵——引灵草需要灵气,赤焰花需要热度,若将两者揉碎成汁,或许能借着火气逼出引灵草里勉强储存的灵气。

沈砚的剑穗扫过她发顶,他的背肌绷得像块冷铁:\"青梧在结印,傅杀手摸向了毒囊。\"话音未落,槐树上的银蓝身影突然消失,再出现时已到药田边缘,指尖掐着朵黑莲状的毒花。

傅杀手则顺着阴影爬近,腰间毒囊渗出缕缕绿烟,在地面凝成蛇形。

\"余道长!\"云栖扯着嗓子喊,同时将引灵草和赤焰花塞进石臼,石杵砸下的瞬间,草汁混着花浆迸出珍珠色的光。

余道长早有准备,手腕一抖,阵旗上的符咒\"唰\"地燃成灰烬,药田四角的黄雾骤然旋转,像四张无形的网兜头罩向陆沧溟的引灵阵。

银芒组成的灵气链\"咔啦\"断裂,陆沧溟的灯焰猛地矮了三寸,他瞳孔骤缩,手指下意识收紧灯盏——这正是云栖要的空当。

\"接着!\"丁药师将调好的药汁灌进她递来的陶瓶,\"清灵散的底子,加了引灵草的灵气,能破百毒!\"云栖旋开瓶盖的刹那,甜腻的草香裹着暖意涌出来,她想起后山老农夫教她熬药时说的\"药气要活,像春天的风\",此刻这风正卷着药汁冲上天际,在众人头顶凝成一片淡金色的雾。

傅杀手的绿烟蛇刚窜到沈砚脚边,突然蜷成一团坠地抽搐;青梧的黑莲毒花才展开花瓣,便被药雾染成了苍白,她踉跄后退撞在槐树上,银蓝发带\"嘶啦\"撕破一道口子,眼底闪过惊惶:\"这是什么鬼药......\"

\"邱师姐的绊雷符!\"魏书生突然扑向曾堂主,他抄本里的《山海志》被风掀开,\"当年大禹治水,应龙以尾划地成江——曾大哥,你说过最敬大禹!\"曾堂主的巨斧正劈向余道长,听到\"大禹\"二字时斧刃微偏,劈在田埂上溅起泥土,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喉咙发出闷吼:\"大...禹...\"

但这清明只持续了半息。

陆沧溟的灯盏突然爆出紫黑色火光,黑雾裹着腐臭的气息席卷而来,曾堂主的瞳孔重新翻白,巨斧带着摧山之势砸向魏书生!

沈砚的剑几乎是擦着云栖耳畔刺出,剑气劈开黑雾的瞬间,云栖看见陆沧溟嘴角的冷笑——他根本没把青梧和傅杀手的失败放在眼里,所有的算计都在等这一刻。

\"小心!\"邱师姐从药垄后跃出,手中的绊雷符精准地贴在曾堂主脚边。\"轰\"的爆炸声中,曾堂主被气浪掀退三步,魏书生趁机滚进田沟,抄本上沾了泥,却死死护在胸口。

可陆沧溟的灯焰已经变成了妖异的幽蓝,他每走一步,地面就裂开蛛网状的缝隙,灵气像活物般从裂缝里钻出来,疯狂涌入灯盏——原来他之前抽取的根本不是药田灵气,而是地底封印的上古邪灵!

\"这老东西...用引灵阵当幌子,实则在解封印!\"余道长的阵旗烧得只剩半截,他咳着血沫指向陆沧溟脚下,\"那些银纹是解咒阵,七息一次的收缩是在引动...地脉!\"

云栖的药瓶\"啪\"地掉在地上,药汁渗进泥土,引灵草的芽尖突然全部转向陆沧溟的方向,根须在土下发出刺啦刺啦的断裂声——它们在示警。

沈砚反手将她拽进怀里,剑上的霜花凝结成冰刃,可面对化神境的威压,筑基期的剑气就像纸糊的刀。

青梧和傅杀手不知何时又摸了回来,青梧的发带缠着淬毒的银线,傅杀手的毒囊里渗出的绿雾正顺着田埂爬行,要将众人的退路封死。

陆沧溟的手掌按在灯盏上,灯焰\"轰\"地窜起三丈高,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你们以为破了引灵阵就能赢?

这药田下头埋着的,是当年农神镇压的魔灵!\"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像是有另一个东西在喉咙里说话,\"等魔灵脱困,整个仙门都会变成血池——而我,会是第一个饮血的神。\"

曾堂主的巨斧重新举起,斧刃上缠着黑红色的雾气;青梧的银线已经缠上邱师姐的手腕,毒汁正顺着血管往上爬;傅杀手的绿雾漫过丁药师的脚面,他的木框眼镜\"咔\"地裂开一道缝。

云栖望着沈砚染血的剑穗,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她时说的\"杂役弟子也配进药田\",那时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可此刻他护着她的手,热得烫人。

\"小栖,\"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护你出去。\"

云栖却攥紧他染血的衣袖。

药田里最后一株引灵草突然绽放,珍珠色的露珠从草尖坠落,在半空碎成星芒——老农典最后一页的记载突然浮现在她脑海:\"农神之种,以血为引,以命为契。\"她望着陆沧溟脚下翻涌的黑雾,终于明白那些灵草为何总在她靠近时抽芽。

\"沈砚,\"她仰起脸,眼里有他从未见过的光,\"你信我吗?\"

陆沧溟的灯焰已经触到云端,曾堂主的巨斧带起的风掀翻了魏书生的抄本,《山海志》的纸页在风中纷飞,最后一页飘到云栖脚边,上面画着个捧着谷穗的仙人——和沈砚眉间若隐若现的金纹,一模一样。

青梧的银线勒进邱师姐的皮肉,丁药师的药篓滚进泥里,余道长的阵旗彻底化为灰烬。

云栖望着众人染血的衣襟,突然笑了。

她摸出怀里的草哨,那是老农夫用后山最坚韧的竹枝削的,此刻被她的体温焐得温热。

\"我信。\"沈砚的剑突然发出清鸣,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信你。\"

草哨被吹响的刹那,后山的野蜂群像一片黑云压来。

而云栖的指尖,正悄悄按在引灵草的根须上——那里埋着老农夫临终前塞给她的种子,老农典说,那是农神留下的最后一道生机。

陆沧溟的灯焰在野蜂群中剧烈摇晃,他终于露出慌乱的神情。

但这慌乱只持续了一瞬,因为他看见云栖的指尖渗出鲜血,滴在引灵草的根须上。

血珠落地的瞬间,整个药田的灵草突然同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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