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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城背后十里的白云山腰,终年笼罩在淡青色的雾霭中。白郁礼踏着凝霜的石阶上行,玄色衣摆扫过竹梢,惊起的露珠在晨光中划出银线,落地时已凝结成冰珠。这片竹林生长得异常齐整,每根竹子间隔恰好三尺,形成天然的八卦阵,成了此处的屏障。他注意到竹根处覆盖的苔藓呈诡异的紫黑色,那是常年沾染暗器毒液形成的痕迹,即使已过去二十年,依旧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竹林深处的木屋用整根楠竹搭建,屋顶覆盖着终年不化的雪,檐角垂落的冰棱如水晶匕首,在风中轻轻碰撞出清越声响。白郁礼在竹篱笆外驻足,篱笆上缠绕的野蔷薇早已枯槁,却依旧保持着绽放的姿态,宛如艾恬当年留下的暗器,看似凋零却暗藏杀机。他虽已是登仙境上品,掌心却渗出薄汗,想起三十年前江湖传闻:艾恬单凭几枚特质透骨钉,在万军之中取了江湖门派虹云派掌门左贤的首级,那时她不过般若境。此刻他能感觉到篱笆内的气机流转,如同蛛网般细密,自己的每个动作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锁定。

“白云城白郁礼,前来拜会。”他的声音穿透竹雾,震得竹梢积雪簌簌落下,却在触及木屋三尺外时骤然凝为冰晶。屋内传来瓷器轻叩桌面的声响,如同暗器上膛的预兆。白郁礼的目光扫过木屋门板——那是用罕见的墨竹制成,竹纹里嵌着七枚锈迹斑斑的透骨钉,钉尾的鹿毛翎羽虽已褪色,却依旧保持着指向心脏的角度,这是艾恬独有的“七杀钉阵”。

“不知白家主有何事,来我这山中小屋?”女子的声音像浸透了晨露的竹笛,清越中带着冷意,却让白郁礼背脊一寒。他想起年轻时见过艾恬一次,那时她还是个扎着鹿皮腰带的少女,腰间暗器袋里插着二十四枚透骨钉,每一枚都刻着不同的凶兽纹。

“有事相求。”他单手握拳抵在胸前,这是白家面对强敌的礼节,袖口滑出的鹿首护腕在雾中泛着冷光,护腕内侧的机关已悄然打开。 屋内传来一声轻笑,如同冰棱断裂:“我已退隐多年,不做那方面的买卖,何况以你的武学修为,天下你杀不了的人也不多了。”

白郁礼注意到屋檐下悬挂的竹风铃突然停止摆动,这是杀气凝聚的征兆。他深吸一口气,寒雾涌入肺中带来刺痛:“那人修为不高,只是戒备森严,需要在无人发觉的情况将他杀死。”他刻意忽略“撼山军”三个字,指尖却在袖中掐算着木屋的方位。

“我已经说了,退隐多年,不做买卖。”木屋内的声音陡然转冷,伴随一阵竹榻摩擦地面的轻响。白郁礼看见门缝里渗出一缕极细的银丝,那是艾恬惯用的鹿筋暗器网,当年曾困住过般若境的高手。

他知道不能再绕圈子,掌心的汗滴落在腰间鹿纹囊上,洇开一小片深色:“不知出自轩辕神匠之手的六枚玄金钉,可否请得艾恬破例出手一次。” 话音未落,木屋房门“砰”地弹开,三枚透骨钉如流星般飞出,钉身泛着蓝汪汪的寒光。白郁礼侧身急退,玄色衣摆被钉尖划破,露出内衬的鹿纹软甲。三枚透骨钉“笃笃笃”钉入他身后的古松,竟将碗口粗的树干贯穿,钉尾的鹿毛翎羽在风中剧烈颤动——这是艾恬动了真怒的标志。 一名身着青竹纹布衣的中年女子立在门口,鬓角虽已染霜,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她盯着白郁礼,腰间褪色的鹿皮暗器袋无风自动:“你真有轩辕炼制的玄金钉?!”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鹿首扣,那是二十年前轩辕神匠亲手为她打造的配饰。白郁礼注意到她食指第二节有处明显的老茧,那是常年扣动暗器扳机留下的痕迹,即使退隐多年,杀手的本能仍未消失。

他不急不忙从怀中取出一个紫铜盒子,盒盖雕刻的奔鹿纹在雾中流转着微光。打开盒子的刹那,六枚寸许长的金钉静静躺在鹿皮绒上,钉身布满细密的螺纹,顶端刻着诡异的合体纹——这是神将轩辕早些年打造的“玄金钉”,据说能破尽天下防御。

艾恬的呼吸陡然加重,瞳孔因激动而收缩,手指几乎要抓碎门框:“你从何得来的玄金钉?轩辕还活着?”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期盼与恐惧,仿佛在追问一个尘封多年的秘密。 白郁礼合上盒子一角,露出半枚金钉:“这就是我的秘密了吧,不知这可否能让艾恬出手?”他观察着艾恬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见她握着门框的手指关节发白,便知道已拿住她的软肋。艾恬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疯狂:“把你的玄金钉给我,告诉我轩辕的消息,我就答应你。”她向前踏出半步,竹篱笆突然发出“咔嚓”声响,周围的雾气竟凝成无数细小的冰针,悬在半空。

白郁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霜白的眉毛在雾中若隐若现:“我不知轩辕是否还活着,但是我知道之前他住望城,而请你出山击杀的那人,也恰好在望城。”他故意将“望城”二字说得极轻,却看见艾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里既有对轩辕的牵挂,也有杀手对目标的本能兴奋。 艾恬突然伸出手,掌心的老茧在晨光中清晰可见:“东西拿来,姓名,十日内。”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刚才的激动只是错觉。白郁礼走上前,将紫铜盒子放在她掌心,触到她指尖的冰凉:“望城城主邓嘉。”他报出名字时,注意到艾恬接过盒子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即将重握杀戮的兴奋。

“如此便等艾恬的好消息了,多有打扰,告辞。”白郁礼躬身行礼,转身下山时,听见身后木屋门“吱呀”关上的声音。他没有回头,却感觉到无数道寒芒从竹林深处射来,那是艾恬布下的暗器阵在重新启动。走到半山腰,他回望那片竹林,只见雾气中隐约有金光闪过,那是艾恬正在检查玄金钉。 山风卷起他的衣摆,露出腰间新换的玄鸟玉带扣——鹿纹已被巧妙磨去,换成了象征皇权的玄鸟。他想起白黎明跪在寒玉厅的模样,想起那孩子眼底燃烧的野心,忽然觉得这白云山腰的寒气,比紫宸殿的龙涎香更让人心冷。而此刻的木屋中,艾恬正用指尖拂过玄金钉上的鹿首纹,泪水滴落在金钉上,瞬间凝结成冰珠,如同二十多年前轩辕神匠为她擦拭伤口时,留下的那滴未干的血。

白云城白家府邸的梨花堂内,李文秀正对着铜镜簪花,银质的鹿首发簪在鬓边微微颤动。听见脚步声,她慌忙转身,手中的胭脂盒\"啪\"地掉在地上,胭脂膏在青砖上洇开,像一滴凝固的血。白黎明站在雕花门外,玄色蟒袍上还沾着半山的霜雪,却在母亲扑过来的刹那,硬生生收住了身上的肃杀之气——那是常年批阅血诏养成的戾气,此刻在母亲湿润的眼眶前碎成齑粉。

\"黎儿!\"李文秀的手悬在儿子肩甲上方,不敢触碰那冰冷的金属,转而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在鹿纹护腕上摩挲出温热的痕迹。\"让娘看看,瘦了这么多。\"她的声音带着哽咽,眼角的皱纹因激动而颤抖,白发在烛火下泛着银光——白黎明这才注意到,母亲鬓角的白发比半年前又多了几缕,像宣纸上晕开的淡墨,刺痛了他的眼。 \"娘,我好着呢。\"他任由母亲拉着坐在梨花木榻上,闻到她身上熟悉的梨花膏香味,混杂着淡淡的川贝药气。李文秀的手指拂过他脸颊那道三年前边境战役留下的浅疤,指腹突然颤抖起来:\"在外面受苦了,看这疤...\"白黎明握住母亲的手,那双手曾为他缝制鹿纹襁褓,如今却布满操劳的薄茧,掌心的老茧正好硌在他手背上的箭伤疤痕上——那是白黎时在一场战役时留下的。 \"如今天下一统,儿子在朝中担着差事,\"他望着母亲身后的鹿纹屏风,屏风中的奔鹿在烛火下晃动,仿佛在嘲笑他的谎言,\"等忙完这阵,就带您和父亲去游历山河。\"李文秀破涕为笑,用袖口擦着眼角时,白黎明看见她案头放着半幅未绣完的鹿纹锦帕,针脚细密,却在角落绣了只残缺的玄鸟——鸟翼只绣了一半,像被利刃斩断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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