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寡妇家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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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下来，在轧钢厂上班的男人们陆续回到了四合院，见此场景，立马赶来将昏迷的秦淮如给抬进屋子。

一大爷（易中海）抽着烟，撤了神坛，打发了那些装神弄鬼的人。然后对对贾张氏说：“你将你儿子的死亡补助金就用在了这里？”

贾张氏在一大爷面前低下头，看似认错，实则是担心一大爷日后不帮助他们家。毕竟在四合院里一大爷是有话语权的，得罪不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院内的聋老太太闻讯被何雨柱给背了过来。

聋老太太一到院中就开始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牛鬼蛇神，哪能对一个孕妇做出这样的狠心的事情来。我可是听傻柱说了，傻柱说淮茹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被你们这些人给拖出来绑起来，你们哪里是人，你们是畜生。人家刚死了丈夫……我……你们哪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畜生啊！”

聋老太太一来，更多人低头沉默了。所有参与进来的人把头低得更低了。

聋老太太其实下午就听到了这些，只是在装聋作哑罢了，要是早些来，赵大美也不至于被晕倒。事后赶来，装好人，真不是人。

就这样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回去之后被各种的丈夫在家批评了一顿。

一大妈家。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抽上一口，看了一眼认错态度极好的一大妈，说：“你真的是老糊涂了，怎么能信这些呢。”

一大妈：“淮如真的有些神神叨叨的。贾张氏也是心急如焚，我就是想帮个忙。”

啪嗒一声，易中海突然就站了起来，气得来回踱步，不停抽着烟嘴：“你……你……真的是老糊涂……人家大着肚子……你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即使贾张氏让你帮忙，你看到人家这么大的肚子，也应该拦着，你不应该助纣为虐。”

一大妈见丈夫这样，不敢再说一句话。此时，一大妈的眼泪已经掉落了。

一大妈能这样做，多少有些嫉妒人家秦淮如能生。

易中海见妻子这样了，有种恨铁不成的感觉。

这种恨铁不成钢也是因为自己膝下无子，妻子的肚子不争气。

两人就这样一夜未眠，无语。

二大妈家。

二大妈主动给刘海中打洗脚水，解释：“海中，这事不能怪我，都是一大妈和贾张氏的主意。我就是过去搭把手。”

“那一大妈就是羡慕淮如能生，一生就生三，嫉妒呗，摊上这事，秦淮如真倒霉。”刘海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一边伸出脚享受着妻子给他倒的洗脚水，继续说：“以后这种事，不准再参与，寡妇家的事情，能不参与就不要参与，晦气的很。”

二大妈一边帮刘海中洗脚，一边抬头不解地问：“你咋这样说？”

“你瞧瞧人家，贾张氏是寡妇，如今儿媳妇也是寡妇，这是什么命。寡妇命，那命是会传染的，远离就对了，晦气。将来指不定棒梗娶个媳妇也会成为寡妇。”

二大妈听完，连连点头，应道：“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嗯，晦气，日后我会注意点。”

三大妈家。

阎埠贵一回到家中，一屁股坐在炕上。

“你不生气？”三大妈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毕竟回来的路上，阎埠贵一路上都是板着脸的，没有给三大妈一点好脸色。

“生气干什么？刚刚给你脸色那是因为要做给别人看。跟你生气，我能有什么好处？”阎埠贵说完，开始脱衣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