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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塞尔学院地下深处的英灵殿侧厅,空气凝滞如铅。送别纯血龙族后遗留的温暖气息早已被肃杀取代。

巨大的黑檀木圆桌旁,学院真正的权力核心与顶尖战力齐聚。

水晶吊灯投下冷白的光,映照着每一张沉凝的脸——昂热指尖无声敲击着桌面,副校长耷拉着眼皮仿佛神游天外;路明非支着下颌,目光落在虚空某处,深不见底;楚子航如标枪挺立,赤金竖瞳内敛;白川龙介指尖萦绕一丝几乎看不见的青色气流,敏锐地捕捉着空气中每一缕情绪的波动。

风暴的中心,是圆桌两侧泾渭分明的阵营。

施耐德教授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前倾,如同即将扑击的猛虎。曾经被龙血腐蚀的躯体在路明非的力量下早已修复如初,甚至更显精悍。他胸腔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金属摩擦般的粗粝感,眼神锐利如手术刀,狠狠剐向对面:“搜?挨家挨户去搜?等你们这群书呆子捧着档案袋磨磨蹭蹭查到线索,那些藏在阴沟里的杂碎早就把刀子捅进我们心脏了!” 他猛地一拳砸在厚重的桌面上,沉闷的巨响在密闭空间内回荡,震得几个文职教授面前的茶杯都跳了起来。“主动出击!斩首!定点清除!把那些阴谋家的狗头一个个拧下来挂在学院大门上示众!这才是唯一能让他们胆寒的办法!血债必须血偿,用他们的血来浇熄暗处的鬼火!”

“莽夫!无脑的冲锋队!” 桌对面,所罗门王猛地拍案而起。这位掌管学院档案秘辛与古老戒律的文职巨头,此刻须发戟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涨得通红,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儒雅。他指着施耐德的鼻子,指尖因愤怒而颤抖:“你以为敌人是路边的野草,等着你去割?他们藏在暗处,像毒蛇一样盘踞在错综复杂的网络里!靠你们执行部那些肌肉棒子扛着冲锋枪一家一家去撞门?撞到猴年马月?撞得头破血流被人当活靶子打?” 他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施耐德脸上,声音因激动而尖利,“现在是什么时候?以前我们打不过,只能装孙子,讲规矩,讲他妈的狗屁潜规则!现在呢?高天之君坐镇,四位新王如日中天,白皇帝都成了我们的小白教授!力量的天平早就彻底倒向我们了!”

他环视全场,浑浊的老眼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火焰,猛地挥动手臂,咆哮道:“还讲什么道理?讲什么证据链?讲什么狗屁的‘程序正义’?!对付那些只会躲在阴影里放冷箭的杂种,只有一个办法——以雷霆万钧之势,把他们连同他们藏身的臭水沟,彻底从地球上抹掉!一家一家的屠灭!斩草除根,鸡犬不留!让他们的主子看看,招惹卡塞尔的下场!这他妈才叫效率!这他妈才叫威慑!” 他喘着粗气,瞪着施耐德,语气充满了讽刺和鄙夷,“施耐德,你口口声声主动出击,可骨子里还是当年那个被龙王撵着跑的保守派!你的胆子,配不上你现在恢复的身体!”

“老棺材瓤子!你他妈放屁!” 施耐德脖颈青筋暴起,眼珠瞬间爬满血丝,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隔着桌子就要扑过去,“老子带执行部的小伙子们在全世界跟龙类玩命的时候,你还在档案室里对着发霉的羊皮纸意淫呢!抹掉?说的轻巧!你知道哪些是核心目标?哪些是无辜被裹挟的?不分青红皂白一路杀过去,跟那些灭绝人性的龙族杂种有什么区别?你他妈是想把卡塞尔变成第二个‘审判所’吗?!”

“区别?区别就是我们赢了!” 所罗门王毫不退让,甚至踏前一步,几乎要和施耐德脸贴脸,唾沫横飞地怒吼,“成王败寇!历史由胜利者书写!只要能确保学院和人类的未来,背负一点骂名算什么?妇人之仁!你这种优柔寡断的废物,只会把大好时机浪费在无谓的甄别上!等敌人缓过气来,死的就是我们的人!”

“够了!” 一个装备部的秃头研究员猛地站起来,狂热地挥舞着手臂,金属义眼闪烁着红光,“艺术就是爆炸!所罗门阁下说得对!管他妈是谁,把坐标给我,老子用‘烛龙之息’把他们连同方圆十公里一起送上天!保证连渣都不剩!让那些狗娘养的阴谋家见识见识什么叫炼金艺术的终极绽放!”

“放屁!‘烛龙之息’还在测试阶段!不稳定因子超标!要我说,就该用‘叹息壁垒’原型机进行饱和覆盖!物理湮灭最可靠!” 另一个装备部成员立刻跳起来反驳,两人瞬间在“文职派”阵营内部吵成一团。

“都闭嘴!” 执行部一位满脸伤疤的资深专员霍然起身,声如洪钟,带着刚从腥风血雨里滚出来的煞气,“什么狗屁艺术!效率!血债就要亲手讨还!执行部全体待命!给我名单,给我地址,二十四小时内,我让那些老鼠的巢穴血流成河!用他们的血给新栽的橡树施肥!” 他凶狠的目光扫过那些文职教授,“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软蛋,就等着看报告吧!”

“软蛋?放你娘的狗臭屁!” 一个研究龙族谱系的老教授气得胡子直抖,抓起面前的铜质墨水台就砸了过去,“没有我们分析情报锁定目标,你们这些莽夫连敌人的裤衩都摸不到!你们懂什么叫信息战?懂什么叫斩断资金链、摧毁后勤节点吗?就知道打打杀杀!”

“信息战?后勤?” 执行部另一位女专员嗤笑一声,灵活地躲开墨水台,反唇相讥,“等你分析出结果,目标早跑没影了!对付毒蛇,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剁了它的七寸!用最原始的力量碾压过去!一力降十会懂不懂?”

场面彻底失控。圆桌成了无形的楚河汉界,两侧人马如同沸腾的油锅。装备部的疯子们高呼着各种毁灭性武器的名字互相攻讦,执行部的悍将们拍着桌子吼着要血洗敌巢,文职教授们则用更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保守、懦弱、愚蠢。口水横飞,纸笔文件在空中乱舞,甚至有人冲动地绕过桌子揪住了对方的衣领,眼看一场高规格的“学术讨论”就要演变成全武行。

曼施坦因教授的光头上全是汗珠,徒劳地试图维持秩序:“住手!都住手!风纪!注意风纪!这里是英灵殿!不是角斗场!” 但他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在更高分贝的咆哮和咒骂中。

昂热校长端坐主位,依旧保持着那份刻入骨髓的英伦绅士风度,银灰色的头发纹丝不乱。他端起骨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杯沿遮住了他微微下撇的嘴角,那弧度冰冷如刀锋。副校长不知何时掏出了他的填字游戏,眉头紧锁,仿佛眼前这场足以让任何势力胆寒的内讧,还不如报纸角落的一个七字母单词重要。

路明非微微阖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仿佛置身事外,又仿佛洞悉一切。楚子航如磐石般立在他身后,熔岩般的竖瞳扫过混乱的会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白川龙介指尖的青色气流无声消散,他揉了揉眉心,精神感应里充斥着各种狂暴、焦虑、恐惧和狂热的情绪乱流,让他这位新任精神系教授也感到一阵疲惫。

就在一个执行部壮汉揪住一个文职老教授的衣领,老教授情急之下“呸”的一声,一口浓痰精准地糊在对方脸上,引发更大混乱的瞬间——

“铛!!!”

一声刺耳欲聋的金属爆鸣,如同九天落雷,狠狠劈在每个人的耳膜和灵魂之上!

所有争吵、咒骂、撕扯的动作瞬间定格,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众人惊骇地望去,只见昂热校长面前,那柄从不离身的折刀————此刻正深深钉入坚硬的黑檀木桌面,直没至柄!刀身剧烈震颤,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冰冷的寒光映照着昂热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他缓缓抬起眼,银灰色的瞳孔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种冻结灵魂的漠然和俯瞰蝼蚁般的威严。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缓缓扫过每一张或愤怒、或惊愕、或羞愧的脸,最终定格在施耐德和所罗门王身上。

“吵够了吗?” 昂热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却清晰地压下了刀鸣的余韵,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众人心头,“施耐德,所罗门。还有你们所有人。”

他微微前倾身体,双手交叉支在桌面上,目光如鹰隼锁定猎物。

“看看你们的样子。” 昂热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像一群争夺腐肉的鬣狗。力量让你们膨胀,让你们忘记了敬畏,也忘记了恐惧本身的价值。”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圆桌尽头那个仿佛置身风暴之外的身影。

“高天之君在此,尚未发话。” 昂热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狠狠敲打在每个人的神经上,“你们,急什么?!”

最后三个字,如同无形的重锤,砸得施耐德和所罗门王身体同时一震,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装备部的狂徒们讪讪地坐下,执行部的悍将们松开了揪着衣领的手,文职教授们抹掉脸上的唾沫星子,噤若寒蝉。

整个侧厅死寂一片,只剩下折刀在桌面上发出的细微嗡鸣,以及众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声。所有的目光,敬畏、恐惧、期盼,都聚焦到了那个深灰色西装的身影上。

路明非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深渊般的黑瞳里没有情绪,平静得令人心悸。他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目光在施耐德紧绷的拳头和所罗门王额角的冷汗上短暂停留,最后,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

“哎呀呀,好热闹呀!哥哥,你们学院开会,氛围都这么…活泼的吗?”

一个清脆、带着少年特有清亮质感、却又蕴含着某种古老诡谲意味的笑声,毫无征兆地在密闭的英灵殿侧厅内响起。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又仿佛直接响彻在每个人的脑海深处。

众人悚然一惊,猛地循声望去。

侧厅那扇厚重的黄铜大门不知何时已悄然洞开。门口逆着走廊的光,斜倚着一个身影。

来人穿着剪裁极其考究的纯黑小礼服,领口系着暗红色的丝绒领结,衬得他皮肤苍白如初雪。黑色的微卷短发下,是一张精致得近乎虚幻的少年面庞,嘴角噙着一丝玩世不恭、却又洞悉一切的笑意。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熔金色,如同流淌的黄金溶液,深邃得仿佛能吞噬灵魂,与路明非的漆黑形成了极致而诡异的对比。他手中随意抛接着一颗包装精美的酒心巧克力糖,动作轻佻又优雅。

路明泽!

会场瞬间陷入一种比刚才死寂更深的凝滞。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空气粘稠得如同水银。所有教授,无论之前多么愤怒狂躁,此刻都感到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寒意从脊椎骨升起。他们不认识这个少年,但那与路明非同源、甚至更加幽邃莫测的气息,足以让他们灵魂战栗。

“什么人?!” 施耐德本能地低喝,身体瞬间进入战斗姿态,但被昂热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昂热校长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无奈、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的复杂神色。他站起身,动作依旧从容,声音却带上了一种正式的腔调:“诸位,请允许我介绍。” 他微微侧身,向门口少年的方向示意。

“这位是路明泽先生。”

昂热的目光扫过全场震惊的面孔,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

“卡塞尔学院神秘第七席校董,亦是高天之君路明非的亲弟——另一位执掌至高权柄的高天之君。”

“校董?高天之君?弟弟?!”

“第七席…传说中从未露面的…”

“另一个…高天之君?!”

低沉的、充满难以置信的惊呼在死寂的会场中如涟漪般扩散。

所罗门王张大了嘴,施耐德瞳孔骤缩,装备部的研究员们忘了他们的爆炸艺术,执行部的悍将们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

路明非的存在已是颠覆性的奇迹,而现在,另一个与他血脉同源、权柄相当的“高天之君”就站在门口,带着玩味的笑容。

这信息如同宇宙级的冲击波,瞬间碾碎了他们之前所有基于“已知”的争吵和谋划。

路鸣泽对满场的惊骇恍若未见。他踏着轻快得近乎无声的步伐,径直穿过凝固的空气,熔金的眼眸只落在路明非身上。那目光深邃,带着只有兄弟间才懂的复杂情绪——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一丝“你又乱来”的责备,更多的则是无条件的、磐石般的支持。他走到路明非身边,无视了所有人,极其自然地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动作亲昵。

“啧,哥,你这脸色,比上次在东京淋了三天雨还难看。” 路明泽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在每个人耳边,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和一点点埋怨,“透支得够狠啊?真当自己是世界树的根须了?” 他指尖一点微不可察的暗金光芒悄然渗入路明非肩头,路明非眉宇间那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似乎被抚平了些许。

做完这一切,路明泽才像刚想起满屋子的人似的,慢悠悠地转过身,熔金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扫过全场。那目光所及之处,无论是鹰派的施耐德,还是刚刚狂言屠灭的保守派所罗门王,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寒意掠过灵魂,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咳。” 昂热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看向路鸣泽,语气带着询问,“路鸣泽校董,您此时莅临,想必有要事?”

路鸣泽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几分,熔金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凝重。他停止了抛接糖果的动作,将那颗酒心巧克力“啪”地一声按在昂热面前那柄深插桌面的折刀旁。糖果鲜艳的包装纸在冷冽的刀光旁显得格格不入。

“当然,校长先生。” 路鸣泽的声音依旧清亮,却带上了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不然谁会愿意打扰一群……嗯,‘活力四射’的教授们探讨人类未来这么高深的话题呢?”

他语带双关的讽刺让施耐德和所罗门王脸色更加难看。

路鸣泽环视全场,目光最终定格在会议桌中央投影出的巨大世界地图上,手指虚点向亚洲腹地那片广袤的、被黄色覆盖的区域。

“消息来自东方,蒙古高原深处。” 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心头,“七十二小时前,一场惨烈程度远超想象的厮杀在无人区爆发。参与者——超过三十头次代种。”

“嘶——”

整齐的倒吸冷气声瞬间响起。三十头次代种!这几乎是现存已知次代种总数的一大半!如此规模的纯血龙族内斗,在龙族隐匿后的历史中闻所未闻!

路鸣泽无视了众人的惊骇,继续用他那平静得可怕的语调描述着地狱般的场景:“不是试探,不是领地争夺。是彻底的、毫无保留的、以一方彻底消亡为目的的死斗。

他停顿了一下,熔金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在回溯那毁灭性的画面。

“然后,就在昨天午夜,一切喧嚣戛然而止。” 路鸣泽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洞穿迷雾的冰冷,“风暴平息,焦土死寂。战场中心,只剩下一个‘东西’。”

他再次停顿,目光扫过路明非、楚子航、白川龙介等核心人物,看到他们眼中同样升起的凝重。

“胜利者诞生了。但,不是任何一头我们已知的次代种。” 路明泽缓缓摇头,一字一句,如同冰冷的审判之锤砸落,“它完成了……进化,成功进化为了初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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