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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的寒风,如同亘古巨兽的吐息,永不停歇地刮过这片被冰层覆盖的荒原。铅灰色的天空低垂,与无边无际的雪白大地相接,构成一幅单调、冷硬、充满压迫感的画卷。在这片生命禁区般的白色荒漠深处,一个几乎与冰川融为一体的巨大冰裂隙旁,一架经过特殊改装、涂装着卡塞尔学院徽记和加图索家族纹章的重型运输机,正沉稳地降落在临时压实的冰跑道上。引擎的轰鸣撕裂了永恒的寂静,搅动起漫天雪雾。

机舱厚重的舱门在液压装置的嘶鸣声中缓缓开启,凛冽刺骨的寒风立刻裹挟着冰晶倒灌而入,打在脸上如同细碎的刀片。芬格尔——这位自封的“首席随行记者兼后勤总管”——第一个探出头来,立刻被灌了满嘴风雪,呛得直咳嗽,他那头标志性的金发瞬间结满了白霜。

“咳咳……见鬼!这鬼地方比西伯利亚的寡妇心还冷!”芬格尔缩着脖子,裹紧了身上臃肿的极地防寒服,笨拙地跳下舷梯,厚重的靴子深深陷入松软的积雪中。

紧随其后的是路明非。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高领防寒作战服,外面罩着学院特制的、带有微弱炼金加热矩阵的深灰色风雪大衣。寒风扑面,吹乱了他额前的黑发,露出下方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他没有立刻走下飞机,只是站在舱门口,目光穿透翻涌的雪雾,投向远处那片看似平平无奇的巨大冰崖。那里,就是尼伯龙根的入口。他就是从这里闯入,带走了被囚禁的弟弟路明泽,也留下了血与火的印记。如今,他回来了,带着不同的心情,寻找另一份牵挂。

楚子航和夏弥并肩走下舷梯。楚子航依旧沉默,身姿挺拔如标枪,新得的炼金长刀“归尘”斜挎在背后,冰冷的刀鞘在风雪中反射着微光。夏弥则显得活跃许多,她好奇地东张西望,熔金的竖瞳在雪光映衬下格外明亮,她裹着一件白色的毛茸茸兜帽斗篷,像只雪地里的小动物。她下意识地靠近楚子航,汲取着他身上散发出的稳定热源。

老唐(诺顿)最后一个跳下来,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古铜色的皮肤似乎对严寒有着天然的抵抗力,熔金的竖瞳扫视着四周,带着一丝审视和怀念。“呵,还是老样子,冷得能把龙鳞冻掉。”他咧嘴笑了笑,呼出的白气瞬间凝结。

白川龙介(小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路明非身侧,他穿着月白色的长款风衣,银发在寒风中微微拂动,精致的面容依旧带着大病初愈后的淡淡苍白,但熔金的竖瞳沉静如渊。他无需多言,只是静静地站在路明非身边,便是一种无声的支持。

“好了,观光结束!”芬格尔搓着手,牙齿打颤,“目标,前面那座大冰墙!小师妹,看你的了!”他扛着沉重的摄影器材,指向远处的冰崖。

夏弥点点头,深吸了一口冰冷彻骨的空气,熔金的竖瞳瞬间变得更加璀璨。她快步走到冰崖前,伸出戴着厚手套的手,轻轻按在看似坚不可摧的冰壁上。古老的龙文从她唇齿间流淌而出,音节低沉、威严,带着大地的脉动,与这片冰封之地的深层结构产生共鸣。那是开启尼伯龙根之门的“钥匙”。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冰壁内部仿佛有水波荡漾开来。坚硬如铁的冰川表面变得模糊、透明,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一个扭曲的光门缓缓浮现,散发出幽蓝色的微光,门内景象光怪陆离,隐约可见与外界冰天雪地截然不同的景象——那是尼伯龙根内部的投影。

“开了!”夏弥收回手,回头看向众人,小脸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

路明非点了点头,目光沉凝。他第一个迈步,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那片幽蓝的光晕之中。楚子航紧随其后,手按在“归尘”的刀柄上,警惕地扫视着门后的未知。夏弥、老唐、小白依次进入。芬格尔深吸一口气,扛着他的“武器”,也一头扎了进去。

穿过光门的瞬间,空间的转换感并不强烈,但温度却骤然回升。刺骨的严寒被一种略带凉意但适宜生存的环境所取代。眼前的景象,让除了路明非和小白之外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愣。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上次来时那被战斗余波摧毁得满目疮痍的废墟。虽然依旧能看出一些修补的痕迹,但整个尼伯龙根内部已经焕然一新,甚至可以说……颇具生活气息。

林立的赫鲁晓夫楼(一种苏联时期常见的简易公寓楼)被重新粉刷过,虽然颜色依旧单调,但破损的窗户大多换上了新的玻璃。街道被清扫得干干净净,虽然材质还是冰冷的混凝土,但路边竟然用废弃的金属容器种上了一些耐寒的苔藓和低矮的极地植物,给这片钢铁丛林增添了一抹顽强的绿意。远处,那个曾经矗立着断裂青铜柱、囚禁着路鸣泽的巨大水银池区域,已经被彻底填平、改造,建起了一个类似小型广场的地方,甚至能看到几个孩子在追逐玩耍。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浓重的水银味和血腥气,而是一种混合了食物烹饪、机油和淡淡消毒水的、属于人类聚居地的复杂气息。

“末日派……重建家园的能力倒是挺强。”老唐挑了挑眉,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讥讽。他熔金的竖瞳扫过那些加固过的建筑和隐约可见的防御工事。

“看来上次的‘教训’,让他们学会了务实。”夏弥补充道,目光敏锐地捕捉着那些在窗口后、街角处一闪而过的警惕目光。尼伯龙根的平静,只是表象。

他们的出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最先发现他们的是一群在“广场”边缘玩耍的孩子。一个穿着臃肿棉袄的小男孩无意中抬起头,看到了这群突兀出现在街道尽头、穿着与尼伯龙根居民截然不同装束的陌生人。当他的目光掠过为首那个黑衣黑发、面容冷峻的青年时,小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巴张得老大,手中的一个简陋木制玩具“啪嗒”一声掉在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

“魔……魔鬼……他回来了!高天之君回来了!”男孩带着哭腔的尖叫声划破了尼伯龙根虚假的宁静。

如同点燃了引信!

瞬间,死寂被打破,恐慌如同瘟疫般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

“警报!是上次那些人!”

“路明非!是路明非!”

“快跑!快回家!”

“武器!拿武器!”

尖叫声、哭喊声、仓促的关门闭窗声、杂乱的奔跑脚步声……整个尼伯龙根瞬间陷入了混乱。上一刻还在悠闲散步或劳作的人们,此刻如同受惊的鸟兽,惊慌失措地冲向最近的建筑。街道两旁的窗户后,一张张充满恐惧、仇恨和绝望的面孔贴在玻璃上,死死盯着路明非一行人。一些穿着类似保安制服、手持老式步枪或炼金枪械的武装人员从隐蔽处冲了出来,但他们脸上同样写满了恐惧,端着枪的手在剧烈颤抖,枪口指向路明非他们,却迟迟不敢扣动扳机。路明非上次展现的、如同神罚般的恐怖力量,早已深深烙印在每个幸存者的灵魂深处。

骚动如同沸腾的潮水,迅速向尼伯龙根的中心区域涌去。

路明非面无表情地走在队伍最前方,对周围的混乱和那些指向他的枪口视若无睹。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楚子航和夏弥一左一右护在他身侧,楚子航的“归尘”虽未出鞘,但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场足以让任何靠近的敌意退缩。

夏弥熔金的竖瞳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身体微微前倾,如同一只随时准备扑击的小兽。老唐双手插在防寒服口袋里,看似随意,但熔金的竖瞳里跳动着危险的火花,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小白走在路明非另一侧,银发白衣,步履从容,仿佛闲庭信步,但无形的精神威压如同水波般悄然扩散,让那些精神脆弱的武装人员感到一阵阵眩晕和心悸。

芬格尔则紧张地跟在后面,这家伙还真的扛着一个摄像机。

就在这时,前方一栋看起来相对规整、像是行政或高级人员居住的三层小楼里,冲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路明非的父亲,路麟城。

路麟城的样子比起之前苍老了许多,鬓角的白发更加显眼,深刻的皱纹如同刀刻斧凿般嵌在额头和眼角。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研究员制服,外面胡乱套着一件防寒马甲,脸上带着极度复杂的神色——震惊、恐惧、愤怒、痛苦,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愧。

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最前方的路明非,那个他生物学上的儿子,如今却已是高踞云端、掌握着生杀予夺权柄的“高天之君”。

外界的情报早已传入了这个封闭的尼伯龙根,路明非在蒙古高原斩杀黑王神骸的惊天伟业,更是被渲染得如同神话。此刻,这个行走在人间的“神只”或“魔鬼”,正带着他那些同样可怕同伴,再次踏入了这片他曾经带来毁灭的土地。

路麟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但紧接着,一股更为强烈的、混杂着父亲职责和某种扭曲责任感的情绪冲了上来。他不能让这个“魔鬼”再次在这里肆虐!即使……即使这个魔鬼是他的儿子!

“站住!路明非!你给我站住!”路麟城声嘶力竭地大吼,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调。他猛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把老旧的勃朗宁手枪,双手死死握住,枪口剧烈地颤抖着,对准了路明非的胸膛。他举枪的手之所以会颤抖,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是自己儿子。

“路主任!”

“博士!别冲动!”

“小心啊!”

他身后的几个助手和卫兵惊恐地喊着,想去拉他,却又慑于路明非等人的威势,不敢上前。

路明非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他身后的同伴们也停下了脚步。楚子航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按在刀柄上的手指微微收紧。夏弥低低地“哼”了一声。老唐的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小白则微微蹙眉,看着路麟城手中那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威胁的武器。

路明非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路麟城脸上,落在那剧烈颤抖的枪口上。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或者一件无生命的物品。这种漠然,比任何仇恨都更让路麟城感到刺骨的冰冷和绝望。

“父亲,”路明非开口,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听不出任何情绪,“那把枪对我没用。你知道的。”他没有质问路麟城为何举枪相向,没有提及上次的囚禁和背叛,仿佛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他的目光越过路麟城颤抖的肩膀,投向那栋小楼半开的门扉,似乎想穿透墙壁,看到里面的景象。“我妈妈呢?她在哪里?”

路麟城被那声“父亲”叫得浑身一颤,枪口抖得更厉害了。他看着路明非那双深渊般的眼睛,巨大的无力感和荒谬感几乎将他淹没。是啊,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这把枪在路明非面前连玩具都算不上。他这么做,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他作为父亲、作为这个尼伯龙根负责人最后一点可怜的责任心和尊严的挣扎。他不能让路明非再在这里为所欲为,即使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然而,路明非的问题,像一根针,刺破了他紧绷的神经。乔薇尼……他的妻子,路明非的母亲。

路麟城喉咙滚动了一下,沙哑地问:“你……你找她做什么?你还想干什么?”他试图从路明非脸上找到一丝恶意,却只看到一片冰冷的平静。

“不做什么。”路明非的回答依旧简洁,“看看她。”他向前迈了一步。

这一步,让路麟城如临大敌,几乎要扣动扳机。但他身后的一个助手死死按住了他的手,低声急促地说:“博士!冷静!他没有杀意!他们身上都没有杀气!看看其他人!”

路麟城喘着粗气,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路明非身后的同伴。楚子航虽然眼神冰冷,但确实没有拔刀。夏弥好奇地张望着,更像是个跟班。老唐一脸不耐烦。小白则完全无视了他。就连那个扛着摄像机、看起来最不靠谱的,脸上也只有好奇而非凶狠。确实,他们身上没有上次那种毁灭一切的戾气。

难道……他真的只是来看望母亲?

这个念头让路麟城紧绷的神经出现了一丝松动。他握着枪的手,无力地垂下了几分。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一种认命般的颓然。

“她……”路麟城的声音干涩无比,“她在里面……厨房。”

他侧过身,让开了通往小楼门口的路,但手中的枪依旧没有收起,只是不再指着路明非。他像一个失去了所有斗志的哨兵,沉默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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