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龙王入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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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橡木门板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咚咚”声,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敲在门外每一个人的神经末梢上,与门内那持续不断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形成诡异的二重奏。
路明非收回骨节分明的手,面无表情地站在最前方。他没有等待里面的回应——那激烈的声响也根本无暇回应——径直握住冰凉的黄铜门把手,毫不犹豫地向下拧动。
“咔哒。”
门锁弹开的轻响,如同一个休止符,瞬间掐断了门内所有的声音。
沉重的实木门被路明非向内推开。
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氛、汗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冲击着门外每一个人的感官。
门内,一片狼藉。
奢华宽敞的总统套房客厅里,价值不菲的装饰花瓶歪倒在地毯上,碎裂的瓷片和水渍如同战场遗迹。
沙发靠枕被甩得七零八落,一个甚至挂在了远处吧台的高脚椅背上。昂贵的丝绒窗帘被扯下半边,软塌塌地垂落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激烈运动后特有的、粘稠而灼热的气息。
而一切的源头,在那张巨大的、深灰色床单凌乱不堪的床边。
楚子航背对着门口,只穿着一条松垮的黑色长裤,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贲张流畅,此刻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汗水顺着他宽阔的脊背和紧窄的腰线滚落,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他一条腿屈膝跪压在深陷的床垫边缘,另一条腿强有力地蹬在地毯上,维持着一个极具侵略性和压制性的姿态。
他的一只手正死死扣着身下那截纤细雪白的手腕,将其牢牢按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手背上青筋虬结。
被他压制在身下的,正是夏弥。她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色浴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堪堪挂在臂弯处,露出大片细腻光滑的肌肤,以及左胸上方那几道刺目的青紫淤痕,在白皙的底色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她另一只自由的手正徒劳地推拒着楚子航压下来的、滚烫沉重的胸膛,指尖深深陷入他紧绷的肌肉里。
她散乱的黑发铺在深灰色床单上,脸颊潮红,琥珀色的眼眸里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惊惶、羞愤和一丝……奇异的、被逼到绝境的凶狠?她的嘴唇红肿,甚至破了一小块皮,微微喘息着。
两人纠缠的肢体,散落的浴袍,床单上可疑的褶皱和那片已经干涸的暗红污迹……构成了一幅冲击力极强的、名为“事后冲突”的画面。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在奢华的空间里回荡。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门外的众人,如同被施了石化咒语。所有的目光都死死钉在这猝不及防撞入眼帘的、充满原始力量与情欲张力的场景上。
昂热校长支撑在桌沿的手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他那双阅尽沧桑、深邃如古井的眼眸深处,第一次掠过一丝清晰的错愕。
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锋,瞬间扫过楚子航背上新添的几道新鲜抓痕、夏弥手腕上的红痕以及那片刺目的淤青,最终定格在楚子航那张写满狂怒、混乱和一种近乎野兽般占有欲的侧脸上——这与他记忆中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甚至有些情感缺失的狮心会会长判若两人。
施耐德教授面罩下那沉重嘶哑的呼吸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那嘶鸣猛地一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喉咙,随即爆发出一种如同老旧风箱濒临碎裂般的、更加剧烈而窒息的抽气声。他深陷在眼窝里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里面固有的、关于“楚子航”这个完美执行者的冰冷框架,仿佛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现实巨锤砸得粉碎,只留下难以置信的震荡碎片。他按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关节用力到泛出森白。
龙德施泰特上将那岩石般刚硬的面部线条瞬间绷紧,下颌线咬得死紧,一丝极其罕见的、混合着震惊和权威遭受冒犯的愠怒,在他眉宇间凝结。他交叉放在桌沿的手猛地分开,下意识地按向腰侧——那里通常是他配枪的位置,尽管此刻并未携带。
曼施坦因教授手中的记事本和钢笔“啪嗒”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他张着嘴,眼镜滑到了鼻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那个以禁欲和严谨着称的学生,此刻正以一种近乎原始掠夺的姿态压制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
古德里安教授则像被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巴无意识地开合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片床单上的暗红污迹,仿佛在研究某种新发现的、极具冲击力的地质层化石。
副校长弗拉梅尔那双小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松弛的面颊肌肉因极度的兴奋而剧烈颤抖起来,刚才所有的沉重算计和世界末日般的预言都被眼前这惊天动地的“猛料”烧得灰飞烟灭。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几乎把前面芬格尔宽阔的后背当成了掩体,喉结上下滚动,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写满了“值回票价”的激动光芒。
凯撒的震惊最为复杂。他漂亮的蓝眼睛里先是掠过一丝“果然如此”的恍然(印证了门外听到的声音),随即被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取代——这场景比他预想的任何“激烈厮杀”都要劲爆百倍。他下意识地别开了视线,但眼角余光却无法从楚子航赤裸背脊上那充满力量感的线条和汗水上移开,那是一种纯粹雄性力量的展示,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他心头莫名地烦躁。他几乎是本能地抬手,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那因刚才激烈情绪而略显凌乱的衣领褶皱,试图重新找回一丝加图索家继承人的从容,但微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此刻的不自在。
诺诺的脸颊在门开的瞬间就如同被点燃般,腾地一下红透了。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身体却撞到了凯撒坚实的臂膀。她飞快地抬手捂住了嘴,那双灵动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羞窘和一种“我就知道会这样”的、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诡异光芒。她的目光在夏弥裸露的肌肤、那片淤青和楚子航凶狠的表情之间飞速游移,最后定格在夏弥那双即使在此刻也依旧闪烁着狡黠光芒的琥珀色眼眸上,心中瞬间了然:这龙王,绝对是故意的!她迅速低下头,掩饰自己快要绷不住的嘴角。
芬格尔手里的第二个甜甜圈彻底遭了殃,被他无意识攥紧的手掌捏成了一团黏糊糊的面糊,油腻的糖粉和奶油馅料糊满了他的指缝。他张着嘴,保持着准备咬下去的姿势,下巴几乎要掉到地毯上,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床上纠缠的两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信息量过大而当场宕机。
就在这空气凝固、时间停滞、每一道目光都如同实质般灼烧着床上两人的时刻,站在最前方、一手推开这混乱场面的路明非,平静地向前踏了一步。
他完全无视了房间内那令人窒息的尴尬和震惊,目光越过楚子航紧绷的肩背,精准地落在被压制在下方、眼神复杂地望过来的夏弥脸上。
“各位,”路明非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瞬间刺破了房间里粘稠的沉默,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奇异的穿透力,“正式介绍一下。”
他微微侧身,手臂抬起,一个简洁而郑重的示意动作,指向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眼神却亮得惊人的女孩。
“这位,是夏弥。或者说,”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昂热瞬间变得无比锐利的眼睛、施耐德面罩下更加剧烈的喘息、以及众人脸上骤然升起的警惕和难以置信,“大地与山之王的双生子之一,龙王耶梦加得。”
死寂。比刚才更加沉重、更加紧绷的死寂。
“耶梦加得”这个名字,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深潭,在每个人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昂热手中的折刀无声地握紧,刀锋在昏暗光线下反射出一道冷芒。施耐德面罩下的呼吸声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金属摩擦的嘶鸣。
龙德施泰特上将按在腰间的手掌瞬间握成了拳头,指节发出轻微的脆响。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副校长眼中的八卦之火被巨大的惊骇所取代,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凯撒的瞳孔猛地收缩,蓝宝石般的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下意识地将诺诺往自己身后护了半步。诺诺捂嘴的手放下,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巨大的担忧。芬格尔更是彻底石化,连呼吸都忘了。
路明非仿佛没有看到众人瞬间剧变的脸色和飙升的敌意,他平静地迎上夏弥那双在听到自己真名被点破时骤然变得冰冷锐利、如同熔金竖瞳般的眼睛(尽管此刻它们依旧是琥珀色的人类形态)。
他的目光转向床上,楚子航在听到“龙王耶梦加得”时,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扣着夏弥手腕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但那双熔金的眼眸里翻涌的不是恐惧或杀意,而是一种更加深沉复杂的情绪。他非但没有松开压制,反而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身体将夏弥遮挡得更严密了一些,警惕地扫视着门口充满敌意的众人。
这个细微的保护动作,清晰地落入了所有人眼中。施耐德面罩下的呼吸为之一窒。
夏弥感受到了楚子航身体的紧绷和他下意识的保护姿态。她眼中的冰冷和锐利微微融化了一瞬,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她没有挣扎,反而微微侧过头,将自己红肿破损的嘴唇和颈侧暧昧的红痕更清晰地暴露在众人审视的目光下。
她的视线扫过昂热手中寒光凛冽的折刀,嘴角忽然向上勾起一个带着浓浓嘲讽和挑衅的弧度,声音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沙哑,却清晰地响彻房间:
“哟,校长大人,还有各位教授……这么兴师动众地闯进来,是准备把我绑上解剖台吗?”她的目光故意在昂热的折刀上停留,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挑衅,“还是要研究一下,龙王和混血种之间……有没有生殖隔离?需不需要我配合做一份详细的‘配种’行为报告?”
“夏弥!”楚子航低吼一声,声音带着压抑的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他试图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怎么?我说错了吗,师兄?”夏弥仰起脸,迎上楚子航那双翻涌着复杂情绪的金色眼眸,语气带着刻意的委屈和一丝挑衅,“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就是像看一个等待解剖的稀有标本吗?或者……一个危险的、需要立刻清除的怪物?”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挑逗的意味,轻轻划过楚子航因为用力而紧绷的、汗湿的胸膛肌肉线条,留下细微的痒意,“毕竟,我可是高贵的龙王耶梦加得呢。”
她这个动作和话语,瞬间将本就紧张的气氛推到了爆炸的边缘。龙德施泰特上将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曼施坦因教授弯腰去捡掉落的记事本,手却抖得厉害。古德里安教授则像是被“生殖隔离”这个词彻底击中,陷入了某种学术性的呆滞。
就在这剑拔弩张、空气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点燃的时刻,路明非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和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夏弥,收起你的试探和爪子。”他的目光锐利地刺向她,带着洞悉一切的平静,“校长和教授们只是需要时间消化。就像你当初在北大附中、在预科班、在卡塞尔学院里,小心翼翼扮演‘夏弥’时所做的一样。”
他提到了她的潜伏经历,点明了她对人类社会的熟悉和融入。夏弥脸上的嘲讽微微一凝。
路明非无视了这陡然升起的、近乎实质化的警惕和杀意,他的声音平稳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注定的真理:“我带他们来,是给你一个机会。一个重新选择立场的机会。一个……加入‘人龙一家大爱盟’的机会。”
“‘人龙一家大爱盟’?”昂热校长低沉的声音响起,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第一次真正审视着路明非,以及他口中这个荒诞不经的名词,“路主席,能否请你详细解释一下,这个听起来……颇具理想主义色彩的联盟?以及,”他的目光转向脸色煞白、眼中惊疑不定的夏弥,“它与我们眼前这位大地与山之王,有何关联?”
“关联就是,”路明非迎向昂热探究的目光,语气斩钉截铁,“龙王,并非天生就必须站在人类的对立面。在第二条时间线——那个我亲手拨正了航向的世界里,夏弥,耶梦加得,是我们的盟友,是卡塞尔学院的特殊学员,更是楚子航,”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依旧僵立在门口、熔金瞳孔剧烈波动、紧盯着夏弥的楚子航,“……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伴侣。”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盟友?”龙德施泰特上将的声音如同钢铁摩擦,带着军人的直接和浓重的怀疑,“路主席,你如何保证这不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陷阱?如何保证这位龙王陛下,”他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刮过夏弥,“不会在某个关键时刻,为了她那位被囚禁在尼伯龙根深处的兄长芬里厄,反戈一击?”他直接点破了夏弥最致命的软肋和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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