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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的睡眠灯晕染着“星空蜜语”套房暧昧的轮廓,空气里浮动着玫瑰香薰甜腻的分子。圆形水床中央,绘梨衣蜷在巨大的皮卡丘抱枕里,暗红色的发丝海藻般铺散在雪白的枕套上,呼吸均匀绵长,睡颜纯净得不染尘埃。

三米开外的娱乐区,则是另一个画风。

衰仔路明非整个人几乎要陷进那张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懒人豆袋沙发里。他双腿盘踞,下巴几乎戳到胸口,两只手却像抽风般死死攥着最新款的pS5手柄,拇指在按键上疯狂跳跃、搓动。巨大的4K屏幕上,光影激烈闪烁。《拳皇15》的对战界面里,他操控的草薙京正被对手的八神庵按在墙角,承受着一套又一套华丽到令人绝望的连招。

“屑风!葵花!三葵花!我靠靠靠……琴月阴!八稚女——!”

路明非的喉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压抑的哀嚎,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虚拟的火焰特效吞噬了整个屏幕,草薙京的血条如同烈日下的冰激凌,瞬间融化见底。大大的“K.o!”伴随着八神庵嚣张的狂笑动画,占据了整个视野。

“妈的,这AI是开挂了吧……”他泄气地嘟囔,肩膀垮塌下来,刚想把手柄丢开喘口气,眼角的余光却像被磁石吸住,猛地钉在了水床方向。

绘梨衣动了。

她先是像只被惊扰的小兽,长长的、暗红色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在细腻如瓷的脸颊上投下不安的阴影。鼻翼轻轻翕动,似乎在捕捉空气中陌生的甜香。然后,那双如同琉璃般清澈纯净的眼睛,缓缓地、带着初醒的迷蒙水汽,睁开了。

她微微支起上半身,薄薄的丝绒被从肩头滑落,露出纯白蕾丝睡裙精致的肩带。她没有惊慌,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一丝身处陌生环境的警惕。

那双大眼睛里只有纯粹到极致的新奇,如同刚破壳的雏鸟第一次打量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她环顾着四周梦幻般的粉色心形装饰,暧昧的暖光,巨大的水床,最后,目光落在了娱乐区那个几乎与豆袋沙发融为一体的身影上。

路明非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瞬间屏住。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地维持着盘腿的姿势,连手柄都忘了放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尖叫:她醒了!她看到我了!怎么办?魔鬼只说了陪她打游戏,没教开场白啊!

绘梨衣似乎对他这个呆滞的“装饰品”兴趣不大。她抱着皮卡丘抱枕坐起身,歪着头,又环顾了一圈这个奇特的“新家”,像是确认了什么。接着,她掀开被子,赤着白生生的小脚,踩在了柔软的长绒地毯上,悄无声息地朝着路明非的方向走了过来。

一步,两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探索的意味。

路明非的瞳孔随着她的靠近而放大。他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大脑飞速运转着贫瘠的社交词库:你好?你醒啦?睡得还好吗?要不要……打游戏?每一个方案都被他瞬间否决,显得无比愚蠢。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几乎要把手柄捏碎的时候,绘梨衣停在了他面前,距离近得他能看清她睡裙上细腻的蕾丝花纹。

然后,就在路明非以为她要开口(现在路明非还不知道,她不能开口说)或者比划什么的时候,绘梨衣做了一件让他魂飞魄散、足以载入他衰仔人生史册的事件——

她那双白皙纤细、如同艺术品般的手,毫不犹豫地抬了起来,精准地捏住了自己睡裙胸前那两根精巧的蝴蝶结系带。

轻轻一拉。

“啪嗒。”

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不啻于惊雷!

柔软的蕾丝睡裙领口瞬间失去了束缚,微微敞开了些许,露出一小片精致锁骨下牛奶般细腻的肌肤。

路明非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血液轰然冲上头顶,脸颊瞬间烫得能煎鸡蛋。

所有的思考能力、语言能力、甚至基本的生理反应都在这一刻彻底宕机!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被无限放大加粗的弹幕:“脱……脱衣服了?!在我面前?!这这这……魔鬼的交易没说包含这种限制级内容啊喂!进展是不是坐火箭了?!!”

“等……等等!!!”一声变了调的、仿佛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的惊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

路明非像是屁股底下装了弹簧,整个人从豆袋沙发里猛地弹射起来,动作幅度之大,直接把手里那个无辜的pS5手柄甩飞了出去。

黑色手柄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砰”地一声砸在铺着厚地毯的地板上,又咕噜噜滚出去老远。

绘梨衣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和眼前这个人类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她解系带的动作顿住了,那双纯净的大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茫然和不解,微微歪着头,仿佛在问:怎么了?

路明非此刻的形象堪称惊悚。他保持着半蹲不蹲的尴尬姿势,一只手还徒劳地伸向前方,似乎想阻止什么,又不敢真的触碰。

脸涨得通红,额头的汗珠滚落下来,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马拉松,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混乱和一种“我是不是要死了”的绝望。

“这……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他几乎是哭丧着脸吼出来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绘梨衣小姐!冷静!千万冷静!我……我只是个陪打游戏的!卖艺不卖身的啊!魔鬼没跟我说还有这种隐藏条款啊!”

他语无伦次,手舞足蹈,恨不得立刻挖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原地消失。巨大的羞耻感和对魔鬼路明非“欺诈性交易”的悲愤感淹没了他。

绘梨衣看着他这副惊慌失措、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的滑稽模样,眼中的茫然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纯粹的好奇。

她似乎觉得眼前这个人类反应很有趣。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一下,然后,在路明非惊恐万状的注视下,她并没有继续解那该死的系带,而是——

双手抓住睡裙的下摆,非常干脆利落地,像脱一件普通t恤一样,往上一掀!

“刷啦——”

纯白的蕾丝睡裙被轻松地从头褪下,如同褪去一层轻盈的薄纱。

路明非的惊叫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个短促而滑稽的倒抽冷气声:“嘶——!”

他下意识地、猛地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脑海里疯狂刷屏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卡塞尔学院学生守则(虽然他可能没怎么遵守过)。

然而,预想中的“限制级画面”并没有冲击他脆弱的神经。耳边传来的是轻微的、布料落地的“噗”声,以及……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向另一个方向的细微“沙沙”声。

路明非的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蹦迪,他像个木头人一样僵硬地闭着眼,等了足足三秒,才鼓起莫大的勇气,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睁开一条眼缝。

只见绘梨衣已经将那件惹祸的睡裙随意地丢在了水床边上。此刻的她,只穿着一件同样纯白色的、带有可爱荷叶边的吊带睡裙内衬和一条配套的、长度及膝的平角安全裤。少女纤细玲珑的肩背线条,笔直匀称的小腿,在暧昧的暖光下勾勒出青涩而美好的剪影。

她甚至没再看路明非一眼,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只是随手掸掉一片落叶。她抱着她的皮卡丘抱枕,赤着脚,径直朝着套房里那间磨砂玻璃围成的豪华浴室走去。

路明非:“……”

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保持着那个滑稽的半蹲姿势,傻乎乎地看着绘梨衣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后。直到“咔哒”一声轻响,浴室门被关上,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他才如梦初醒般,长长地、劫后余生般吐出一口浊气。

“呼——!!!”

整个人虚脱般向后一倒,重重地摔回豆袋沙发里,柔软的填充物将他深深包裹。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冰凉的汗水,感觉后背的t恤都湿透了。

“吓死爹了……”他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声音还带着未褪的颤抖,“绘梨衣小姐……这更衣风格……也太豪放了吧……”他想起刚才自己那副丢人现眼的反应,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烫,恨不得用脚趾头在长绒地毯上抠出一座源氏重工大厦。

尴尬,巨大的尴尬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瘫在沙发里,瞪着天花板上那盏心形的氛围灯,大脑一片空白。

水流的哗哗声隔着磨砂玻璃传来,清晰得如同在耳边,提醒着他浴室里那个毫无防备的女孩的存在。这气氛……比刚才打输游戏还要窒息一万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不断,热气开始在磨砂玻璃上氤氲出一片朦胧的白雾。

路明非像个被罚坐的小学生,在豆袋沙发里扭来扭去,坐立难安。干坐着?太傻了吧。继续打游戏?好像有点没心没肺。出去?魔鬼说过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不行!得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他内心的小人疯狂呐喊,“不然等绘梨衣小姐出来,这气氛能尴尬到用脚抠出东京湾隧道!”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可能仅次于在卡塞尔学院面试时),从豆袋沙发里挣扎着爬起来。像个蹒跚学步的企鹅,一步三晃地挪到了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外。

温热的水汽透过门缝丝丝缕缕地飘出来,带着沐浴露清甜的香气。磨砂玻璃后面,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纤细的身影轮廓在水流下晃动。

路明非的喉咙又有点发干。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干涩和变调,还带着点控制不住的哆嗦:

“呃……那个……绘、绘梨衣小姐?”他试探着开口,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套房里格外清晰。

浴室里的水声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里面的人没有回应。

路明非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硬着头皮继续:“你……你洗了这么久……那个……饿不饿啊?”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充满关怀(虽然更多的是想打破尴尬),“想吃点……什么东西吗?比如……拉面?寿司?或者……呃,炒饭?”

他把自己贫瘠的日式快餐知识库翻了个遍,最后鬼使神差地定格在了“炒饭”上。因为便宜、顶饱、而且听起来很家常,应该不会出错吧?

问完这句话,路明非屏住呼吸,耳朵几乎要贴到磨砂玻璃门上,全神贯注地捕捉着里面的任何一丝动静。水声依旧哗哗作响,除此之外,一片寂静。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问题石沉大海,尴尬癌又要复发时,磨砂玻璃门内,靠近他站立位置的那一小块区域,突然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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