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钥匙孔里的双生密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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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用克隆体教病毒说谎。”林默腕上的碎玉突然拼成完整的玉镯，镯身上刻着的双生密钥图案，与苏然后颈的钥匙孔完全吻合。变电站的电网突然过载，十七道电流从星图射出，分别击中苏然和倒影们的心脏，而电流中包裹的，是父亲藏在防火板里的自毁程序。苏然的眼泪掉进钥匙孔，自毁程序启动的瞬间，她看见妹妹的影像在病毒裂痕中微笑。

病毒程序开始瓦解成荧光颗粒，每粒都映着双生眼泪的倒影。戴墨镜男人的尸体在雨中倒下，右额角的数据流最后拼成一行字：“老妇人在你泪腺里藏了追踪器，每次流泪，盛华资本都知道病毒的位置。”苏然后颈的钥匙孔突然闭合，子弹疤痕渗出的血珠与眼泪混合，在地面画出盛华资本总部的地图，而地图中心，标着一个泪滴形状的红圈。

暴雨骤停的刹那，星图圆心的汞液突然沸腾。苏然看见盛华资本的徽章在汞液中溶解，露出里面的第十八份病毒程序——它正吸收着双生眼泪，逐渐变成人类心脏的形状。林默将玉镯按在她后颈，钥匙孔重新张开的瞬间，所有病毒颗粒突然聚成光束，射向金融街红圈的位置。戴墨镜男人的尸体残骸里，掉出半张烧焦的照片，上面是父亲抱着双生子站在星图前，两个婴儿的泪腺位置，都闪着翡翠色的光。

“双生密钥不是激活病毒，是烧死它。”苏然的眼泪滴在照片上，父亲的影像从焦痕中浮现，“当病毒在眼泪里学会遗憾，它就会把自己当成人类，从而……”影像突然碎裂，星图圆心的汞液溅起，落在她掌心凝成一枚子弹，而子弹纹路，与后颈的钥匙孔严丝合缝。林默突然指向远处的金融街，那里的摩天楼玻璃幕墙上，正浮现出无数流泪的倒影，每个倒影的泪腺位置，都嵌着盛华资本的芯片。

钥匙孔的共鸣声越来越强，苏然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破茧。妹妹的心跳与她的脉搏重合时，所有倒影的眼泪同时化作病毒颗粒，朝着金融街红圈飞去。戴墨镜男人生前写下的数据留在雨中消散前，最后拼出的是：“老妇人的玉镯是病毒的温床，而你瞳孔里的翡翠碎片……”字迹未尽，整个变电站开始震颤，星图圆心的汞液突然全部钻进苏然的钥匙孔，在里面凝成一把滴着眼泪的枪。

金融街方向传来剧烈的爆炸声，红圈位置的建筑正在坍塌。苏然握着由眼泪和病毒凝成的枪，后颈的钥匙孔与子弹共振时，看见妹妹站在废墟中央，手里举着同样的枪，两人的眼泪同时落在扳机上，而盛华资本的影子，正从坍塌的建筑里升起，它的轮廓，竟与钥匙孔里的双生密钥完全相同。林默腕上的玉镯突然炸裂，飞散的玉屑在苏然掌心拼成坐标，指向的正是盛华资本总部最深的地下室，那里的铁门之上，刻着与双生泪腺一模一样的锁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