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裁军埋雷,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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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的城门在暮色中吱呀作响时,陈子元掀开车帘的手顿了顿。
城墙上的戍卒举着火把来回走动,火光映得青灰色砖缝里的苔藓泛着暗绿,像极了三年前在荆州城头见过的某种毒菌——那时他刚说服刘备截断蔡家私盐商路,也是这样的黄昏,蔡瑁的密使在城下喊了整夜的“乱臣贼子”。
“陈军师,郭奉孝的快马到了。”小黄门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带着几分急切。
陈子元接过竹简的瞬间,指腹触到竹片边缘的毛刺,像根细针戳进掌心。
展开的八个字“军改裁军,是否出自君手?”在暮色里泛着冷光,他望着渐渐沉进城墙后的落日,喉结动了动。
马厩方向传来马匹喷鼻的声响。
陈子元把竹简往袖中一收,对小黄门道:“请奉孝到东偏厅,上盏新采的霍山黄芽。”他的靴底碾过青石板上的积水,倒映出的影子被风吹得忽长忽短——郭嘉这一问问得太巧了,恰在军改初成、二十万冗兵裁去七成的节骨眼上。
他想起三日前在氐州与高顺的密谈,粮册上被红笔圈起的“老弱”二字,想起严颜按剑时眼底闪过的狠戾——那些被裁的兵卒里,有一半是益州旧部的私兵,另一半...是他特意留下的火种。
东偏厅的门帘被风掀起一角。
郭嘉立在案前,青衫下摆还沾着未干的雨渍,手里捏着半块茶饼,正对着墙上的《九州舆图》出神。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眉峰微挑:“陈军师来得倒快。”
陈子元解下斗篷挂在铜钩上,指尖掠过斗篷边缘的金线——这是刘备去年亲赐的,说是“军师辛劳”。
他在案前坐下,茶盏里腾起的热气模糊了郭嘉的眉眼:“奉孝这竹简送得急,倒像是怕晚了半刻,临淄城就要塌了。”
郭嘉把茶饼往案上一搁,茶末簌簌落在舆图的“黎阳”处:“昨日在陛下跟前,高顺递了裁军后的军饷清单。”他屈指敲了敲“氐州”,“氐州军团裁了八千,其中三千是当年刘焉旧部;南阳军团裁了五千,倒有两千是跟着关将军从涿郡出来的老兵。陈军师说,这数字凑得这么巧,是高顺自己算的,还是有人教他?”
陈子元端起茶盏,茶汤的热度透过瓷壁熨着掌心。
他垂眼望着茶面浮动的茶叶,像是在数叶片的纹路:“奉孝若说我教高顺裁老兵,倒不如说我教陛下收军权。冗兵耗粮,地方养私兵,这是明摆着的事。”他抬眼时目光灼灼,“若奉孝要查,不妨去查各军团的粮秣官——上个月我让陛下换了十二位,其中三位是你推荐的。”
郭嘉的手指在舆图上顿住。
他盯着陈子元的眼睛看了片刻,忽然笑出声来,眼角的细纹里带着几分无奈:“陈军师这招借刀杀人,倒比我当年在曹营时更狠。”他起身取过斗篷,青衫下摆扫过案角的茶盏,“不过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你裁的不是兵,是人心。”门帘在他身后重重落下,穿堂风卷着几片茶叶扑在陈子元脸上,带着几分苦涩。
后殿的灯笼已经点上了。
刘备斜倚在榻上,手里攥着户部新呈的账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见陈子元进来,他把账簿往案上一扔:“子元,你看看这数目!裁军省了百万石粮,可修驰道要五十万,建学院要三十万——这钱从地里抠出来?”
陈子元弯腰拾起账簿,指尖扫过“驰道”项下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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