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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背叛!是对国际主义最无耻的背叛!

但一阵冷风袭来,让列宁那颗激动的心猛地冷静了下来。他停下脚步,靠在一堵斑驳的砖墙上,任由冷风刮在他的肩膀上。他重新展开那份报纸,逐字逐句地再读了一遍托洛茨基的文章。

\"民族性对无产阶级革命的破坏......\"列宁喃喃自语,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沙哑。他想起了几年前最后一次在大阪见到托洛茨基时,托洛茨基将一份大阪的工人报告递到自己面前时高谈阔论民族主义叙事比起共产主义叙事更加容易被工人所认同时的表情。想起那几篇托洛茨基将殖民地实行共产主义必须要与当地的民族主义结合的文章。

托洛茨基看到了问题,却开错了药方。他想把民族主义这匹烈马驯服,纳入革命的车驾。多么天真!多么愚蠢!

但这篇报纸中:只要国家的财政大权没有受到损失且国家愿意对无产阶级做出让步,革命将会被不断地延期,人民的革命的热火将会被一步步消磨殆尽,甚至是转向右派而不是左派。阶级矛盾会被模糊为民族矛盾,届时爆发的将不会是一场革命,而是一场屠杀。这几个字仿佛带着冰碴,刺痛了列宁的双眼。

他不得不承认,托洛茨基的观点是正确的,托洛茨基的这番话像是最锋利的刀刃一刀就捅到了革命最柔软、最容易溃烂的腹部。

工人们不再将枪口对准真正的敌人,而是因为肤色、语言和国界而相互仇恨时,那便是无产阶级最大规模的、最可悲的自我毁灭。

\"该死的托洛茨基......\"他低声咒骂,但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现在一个比起鼓舞工人阶级推翻暴政更加困难的事放在了列宁的面前——未来在建立一个无产阶级主政的国家以后,该如何化解国内的民族矛盾?

列宁将那份皱巴巴的报纸死死攥在拳心,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化解?不,民族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它不是一道算术题,可以用理论和公式去求解。它是一种情感,一种根植于血脉和历史的集体癔症。只要一个群体还认为自己是“我们”,并因此将另一个群体视为“他们”,这种病毒就会永远潜伏在无产阶级的躯体里。

这个问题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忽然想起了高加索,想起了斯大林,那个格鲁吉亚人。斯大林也曾就民族问题写过文章,但他那些生硬的、将民族定义为“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条条框框,在此刻看来是多么苍白无力。

那不过是在给一个幽灵画素描,却妄图抓住它的实体。

“殖民地的共产主义,”列宁不断在脑中思索着,按照共产国际的思维——无产阶级革命应该首先爆发在欧洲。但托洛茨基已经证明了,无产阶级革命也可以温和的爆发在远东的殖民地上,也可以通过宣传不经过暴力手段便将社会转化为无产阶级社会。

但这样的革命势必会保留大量的民族主义色彩,现在的托洛茨基就是在试图驯化这样的民族色彩,试图将民族主义纳入到社会主义的一部分中。

但民族主义不是狮子,它不是一种可以被圈养、被投喂、被安抚的野兽。它是瘟疫。是霍乱。你不能驯化一场瘟疫,你只能烧毁它所污染的村庄,用石灰和烈火将病菌彻底埋葬。

无产阶级革命必须是唯一的、至高无上的身份认同。任何胆敢与之争夺信徒的偶像,无论是民族、宗教还是传统,都必须被砸得粉碎。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温良恭俭让。革命是外科手术,为了拯救整个躯体,切除癌变的器官时绝不能有丝毫犹豫。

想到这里,斯大林那张布满痘痕、神情阴郁的脸再次浮现在列宁的脑海中。

是的,斯大林的理论文章是那么的笨拙,像个小学生在模仿大师的笔触。但在解决实际问题上,理论的优美一文不值。

列宁虽然情感上认为托洛茨基已经投降了敌人,但是他在理智上却又不得不思考托洛茨基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根据托洛茨基所说:明帝国愿意将整个瀛洲化为社会主义社会,换取托洛茨基的支持。但列宁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在这背后藏着的是无产阶级根本支付不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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