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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隧道深处,仿佛蛰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危险,空气里弥漫着死寂与压抑。就在这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如同地狱恶魔的怒吼,猛然撕裂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闷。那不是普通的声响,而是一种足以碾碎灵魂的咆哮,瞬间将整个世界炸得粉碎。

紧接着,一股炽热的狂潮,带着硫磺与毁灭的气息,如同一头发狂的巨兽,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林野整个人掀飞,狠狠砸进冰冷刺骨的积水中。刹那间,污浊的冷水灌入他的口鼻,激得他肺部一阵剧痛,本能地拼命挣扎,想要浮出水面。与此同时,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铁锈与硝烟混合的怪味,猛地灌入他的口腔,那味道灼烧着他的味蕾,仿佛死亡的冰冷触须正顺着舌尖疯狂蔓延,带来极致的恶心与绝望。

头顶,碎石与泥土如同被撕碎的黑暗,密集得如同冰雹般噼里啪啦地砸落,每一块都裹挟着死亡的重量,带着足以致命的冲击力。千钧一发之际,老周的身影如同从混沌中劈出的山岳,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气力猛地扑在林野身上。他的脊梁像一道坚固的堤坝,硬生生扛住了那崩塌的岩块与碎石,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林野筑起最后一道屏障。沉重的撞击声在狭窄的隧道里轰然炸响,震得耳膜生疼。老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在抗拒着压下来的重量,但他护着林野的手臂却像钢铁铸就,纹丝不动,眼神里只有决绝。

当弥漫的烟尘如同鬼魅般缓缓散去,隧道里只剩下昏暗而扭曲的光线。林野在呛人的气味中挣扎着抬起头,视线模糊地摸索着。他的指尖触碰到一片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是血。那血正顺着老周防风衣的褶皱,如同一条不安分的红蛇,蜿蜒而下,滴落在泥泞的积水中,晕开一圈圈暗红的涟漪,仿佛地狱里爬出的毒物,狰狞而刺目。林野的心脏猛地一缩,冰凉得像坠入了深渊。

“别管我!”

老周的声音像是从砂纸深处磨砺而出,嘶哑、粗糙,带着濒临绝境的决绝与燃烧殆尽的急切。他几乎是榨干了自己最后那点残存的气力,猛地将林野从自己身上推搡开去,动作粗暴得如同推走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一件东西从老周胸前那撕裂的衣襟里挣脱,骨碌碌地滚落,在泥泞的水洼里发出一声清脆而短促的“叮当”——那是一块老旧的怀表,像是从时光深处打捞上来的遗物。

表盖早已碎裂,雨水如同淘气的孩童,肆无忌惮地灌进去,在表盘内汇成小小的漩涡。而表盖内侧,一张泛黄的合影正痛苦地吸饱了水,微微发胀,边缘蜷曲。照片上,一个和蔼的中年人——赵叔,正对着镜头绽放着一种能驱散阴霾的灿烂而温暖的笑容。可此刻,在那冰冷的雨水冲刷下,那笑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模糊、晕染,色彩褪去,笑容扭曲,变得惨白而狰狞,仿佛被无情的岁月之手与某种不为人知的深沉阴谋合力揉搓、抹去,只留下一个令人心悸的空壳。

林野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猛地一揪,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颤抖着,轻轻触碰到那块怀表冰冷的金属边缘。那冰凉的触感并未带来预想中的慰藉,反而像一道惊雷,却让他更想抓住些什么——哪怕只是一丝虚幻的温暖,一丝来自过往的、早已褪色的慰藉。

然而,就在这片刻的沉溺中,隧道那幽深莫测的尽头,毫无征兆地炸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鸣。那声音并非来自耳畔,而是仿佛直接从地底最深沉的黑暗里、从骨髓的缝隙中,猛地钻了出来,直钻入他的灵魂深处。它低沉、诡异,如同被惊动的百万只毒蜂,在厚重的岩层夹缝中疯狂振翅,织成一张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网;又像是某种沉睡亿万年的庞大古老机械,在彻底苏醒前发出的、令人绝望的呻吟。尖锐刺耳的音波带着一种邪异的穿透力,如同实质的尖针,狠狠刺入林野的太阳穴,再沿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蔓延、肆虐。

“嗡——”

林野的头皮瞬间炸开,每一根汗毛都在恐惧的驱使下倒竖起来,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皮肤上。一股刺骨的寒意,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他的脊椎骨“嗖”地窜上头顶,瞬间冻僵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一种沉重得如同铅块砸在心口的不祥预感,猛地压了下来,挤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色彩褪去,只剩下那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的嗡鸣,像一张无形的大口,要将他吞噬,那声音,分明是死亡的宣告。

“是排水渠!”老周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睛瞪得滚圆,里面翻滚着惊恐与压抑的愤怒。他伤口渗出的血滴落在怀表上,将那“安全第一”的四个字,硬生生染成了刺目的猩红。那抹红色,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嘲笑着他们此刻的境遇,嘲笑着这残酷得令人发指的现实。“孙立仁连环套……他早就算准了我们会上当!”老周的声音因极度的恨意而扭曲,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的话音未落,左侧的岩壁毫无征兆地轰然塌陷!浑浊的水流如同被囚禁许久的洪荒巨兽,咆哮着、翻滚着,裹挟着大块的钢筋混凝土,以排山倒海之势猛扑出来,瞬间就将他们刚刚立足的地方彻底吞噬,只剩下那一片混沌与绝望。

汹涌的激流如同失控的野兽,将林野狠狠掼在嶙峋的礁石间,他身不由己地被抛来滚去,每一次撞击都像要将骨头拆散。他疯狂地扑腾,四肢在浑浊的水中徒劳地划动,指尖因极致的慌乱而痉挛,猛地抠进一道狭窄的岩缝。那深入骨髓的冰凉触感,像一盆刺骨的冷水兜头浇下,让他混沌的头脑瞬间清明了几分。

就在这濒临绝望的摸索中,他的手触到了某种坚硬而冰冷的金属——是它!当年赵叔他们秘密埋下的应急逃生梯!这老旧的铁梯在滔天洪水中疯狂地摇晃、扭曲,仿佛随时会折断坠入深渊。每一级踏板都覆满了湿滑的青苔,像一层裹着毒刺的滑腻皮肤,每向上挪动一步,都像踩在隐藏着致命陷阱的刀尖上。

老周全然不顾自己身上汩汩冒血的伤口,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林野往梯子上拖拽。殷红的血珠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地从他撕裂的衣衫下坠落,砸在林野脸上,那温热的触感烫得他眼眶一阵阵地发酸,几乎要落下泪来。“赵老头……他当年就是从这儿……”老周的声音嘶哑得厉害,话未说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夹杂着血沫的痰液溅落在生锈的铆钉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哽咽,充满了难以言说的痛楚,“他们……他们把他推下去的时候,这梯子……还新着呢……”林野听着这断断续续的泣血之语,一股冰冷的悲愤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眼前仿佛浮现出赵叔那苍老而倔强的身影,是如何在这梯子下方,被无情地推入万丈深渊。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攀爬之际,水面猛地炸开一道刺目的巨浪,一道惨白的探照灯光束,如同出鞘的利剑,骤然劈开了昏暗的雨幕!林野拼尽全力,刚刚抓住通风口的冰冷铁栏,目光下意识的一瞥,便看到追兵那狰狞的橡皮艇,正如同碾过碾草一般,从他们方才拼死立足的岩台残骸上呼啸而过。那些破碎的岩石与木屑在橡皮艇的钢铁船舷下四分五裂,散落一地,恰似他们此刻命悬一线、随时可能粉身碎骨的写照。

“走——!”老周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决绝,就在林野一愣神的瞬间,他竟猛地松开了手!老周的身体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瞬间被翻滚的浊流吞没,瞬间消失在激流之中。林野惊恐万状地伸出手,试图抓住那正在下沉的背影,却只死死攥住了老周在坠落瞬间奋力抛来的那个小小的U盘。防水袋粗糙的边缘在掌心勒出了深红的印痕,那刺骨的疼痛仿佛带着老周最后的热血与决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掌心,传递给他一个沉甸甸、不容推卸的使命。

暴雨如注,将整个世界浇铸成混沌的牢笼。林野在铁轨间狂奔,西服下摆早被撕成布条,裸露的伤口粘满煤渣,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远处,列车轰鸣声由远及近,那声音如同命运的召唤,又像是死神的脚步。他盯着车头灯越来越近,突然想起赵叔工装口袋里那张皱巴巴的车票——终点站“新生”,发车时间正是赵叔失踪的第三日。这个巧合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希望,仿佛在这黑暗的深渊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跳车!”

老周的声音不是响起的,而是如同惊雷般在耳麦里炸开,带着撕裂空气的焦灼与不容置疑的急切。林野浑身一震,下意识去摸,才发现那个不起眼的防水袋深处,竟藏着一枚微型通讯器。电流的杂音混着列车呼啸的风声、雨声,像无数根细针扎进耳膜,又麻又疼。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犹豫,林野只觉一股热血冲上头顶,身体先于意识,猛地扑向那道飞速掠过的列车边缘。

“哧啦——”车厢连接处的铁锈像恶犬的牙,狠狠撕刮过他的后背,火辣辣地疼。这疼痛仿佛是命运狞笑着递来的考验,但林野咬紧牙关,任凭寒风灌满衣领。他颤抖着在冰冷的触控屏上输入密码,指尖抖得几乎按不下去——007,是赵叔工具编号的最后三位。这三个数字此刻在他眼中,不再是冰冷的代码,而是一根在万丈深渊前陡然出现的救命稻草,带着某种奇异的温度,竟让他混沌的绝望中,重新抓住了那么一丝微弱却真实的依靠。

“咔哒!”

暗门毫无征兆地弹开,一股刺骨的寒气如同实质的利刃,猛地割向他的脸。林野一个趔趄,几乎要栽进去。待他稳住身形,眼前的景象让他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整节车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移动冰柜!冰柜里,十几具尸体如同被精心雕琢的冰雕,裹着厚厚的白霜,一动不动地躺着,面容僵硬,眼神空洞,宛如一尊尊从地狱搬来的、冰冷到极致的雕塑。

林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咚咚咚地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膛。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窒息感阵阵袭来。他强迫自己移动脚步,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落在最后一具尸体身上。他哆嗦着,几乎是用手去摸索那冰冷的金属工牌——赵立国,矽肺三期,死亡时间:三年前。

“三年前?!” 林野脑中仿佛炸开一道惊雷,嗡鸣声瞬间吞没了所有知觉,一个巨大的空洞猛地撕裂了他的意识。刹那间,周遭的刺骨寒意与心底潜藏的恐惧,都被这石破天惊的念头击得粉碎,他甚至感觉不到它们的重量了。只有一个念头像野火般疯狂燃烧:掀开!掀开!他几乎是凭着一股原始的冲动,猛虎般扑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掀开了那覆盖着尸体的苍白尸袋。

然后,那张脸,那张他既熟悉又不敢置信的脸,毫无预兆地撞进了他的视线,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直刺心脏——那是赵叔!那张原本该带着些烟火气的脸,此刻却扭曲、苍白,憔悴得如同在风中彻底枯萎、被虫蛀空的枯叶,每一个褶皱里都塞满了生前的苦难与咽不下的不甘,仿佛在死寂中无声地咆哮着控诉!

他的目光,像是被强力磁石吸住,死死钉在那具逐渐冰冷的躯体上,一丝一毫都挪动不得。赵叔的右手,那只曾布满老茧、充满力量的手,此刻却像是在弥留之际,用尽生命最后的一丝气力,将半截铁镐攥得死紧,仿佛要将它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那冰冷的金属触感,镐头上深深浅浅、被岁月和劳作打磨出的刻痕,猛地刺入他的眼帘。刹那间,一股寒流从脚底直窜天灵盖——这物件,这痕迹,竟与他记忆深处那把沾满故乡泥土、浸透汗水的旧工具,鬼使神差地、分毫不差地重叠了!仿佛不是在看尸体,而是在照一面布满裂痕的镜子,照见了某个被遗忘的角落。

而当他视线移向那只伸开的左手时,林野的呼吸骤然一滞,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无名指上那缺失的半截!那道疤痕,如同被生硬地剜去一块,丑陋而决绝地裸露着。这恰恰是老周当年欲言又止、却在他心底盘踞多年的那个模糊印记——那个关于工伤的、令人心惊的描述。此刻,这道疤痕的颜色、形状、甚至那截断口的位置,都与老周的只言片语精准地对应,如同用同一把冰冷无情的尺子丈量过,分毫不差!这诡异的吻合,比任何惊雷都更炸响在他的心头,精准得令人脊椎发凉,毛骨悚然!

“赵叔——!!”林野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滚烫地砸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他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握住赵叔那只冰冷僵硬的手。尽管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但他仿佛能穿透这层冰冷的死亡,触碰到赵叔生前那双粗糙却充满力量的手,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来自故人的、令人心碎的温暖与力量。

列车突然急刹,林野撞在冰柜上,怀里的U盘硌得肋骨生疼。车窗外,孙立仁的私人直升机正在迫降,探照灯将铁轨照得雪亮。那刺眼的光芒仿佛是孙立仁的狞笑,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绝望。他蜷进尸体堆,摸到赵叔衣兜里的笔记本。泛黄纸页上潦草写着:“007号镐头,西山隧道第17次渗水,他们说是我操作失误……”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他仿佛看到了赵叔在黑暗中孤独地抗争,却最终被阴谋吞噬的场景。

“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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