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血色糖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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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翘着腿坐在王府药房的青石地上,染毒的指甲捏着根玉杵,把晒干的蝎尾碾得咔咔作响。两个药童缩在门边筛药粉,筛子每晃一下,脖颈就跟着缩半寸。
“抖什么?”她突然将玉杵掷向药柜,钉住只探头探脑的壁虎,“怕我拿你们试新调的鹤顶红?”
圆脸药童“扑通”跪倒,怀里的药匣摔出包蜜饯:“奴、奴婢只是来送王爷要的甘草糖……”
“甘草糖?”姜黎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蜜饯,赤足轻轻一踩,蜜饯瞬间被碾碎,糖渣四处飞溅。突然,一颗鎏金狼牙从糖渣中滚了出来,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单于的手倒是伸得长啊,连这种甜嘴零嘴都要塞暗器。”姜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思忖。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药童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只见姜黎猛地伸手,一把扯过药童的发髻,药童的头发瞬间散落开来。姜黎的毒指甲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刮开药童耳后的假皮。
“说!天机阁的耗子洞还剩几个?”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药童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显然被姜黎的气势所震慑。然而,就在姜黎以为药童会乖乖招供的时候,药童突然从袖中甩出一串淬毒银针,直刺姜黎的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金光闪过,只见一条鎏金链如闪电般飞出,将那淬毒银针绞成了碎末。
“雕虫小技。”姜黎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药童。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滚轮声传来,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碾过门槛,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指尖晃着一个糖罐,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王妃审人的法子,倒是比朱雀卫的刑具还要别致呢。”萧景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
“别致?”姜黎一脚踹翻药柜,数百味药材倾泻如瀑,“不如王爷会享福,喝着掺离魂散的安神汤,还能装得像个没事人!”
萧景珩笑着舀了勺糖霜喂到她唇边:“王妃这醋劲儿,比西域的陈醋还冲。”
“醋你个头!”姜黎拍飞糖勺,毒指甲戳向他心口,“从漠北回来就咳血,真当姑奶奶闻不出你袖口的血腥味?”鎏金链缠住她手腕,却见糖霜落地竟凝成个“祭”字。
原本,药房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药香袅袅,药柜整齐,药童们忙碌而有序地穿梭其间。然而,就在这看似寻常的一刻,突然间,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打破了这片宁静!
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只见药房的一根梁柱竟然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木屑如雨点般四散激射,烟尘滚滚,弥漫了整个空间。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一时间,药房内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惊愕之中。
就在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十八名身着黑袍的药师如同鬼魅一般,从屋顶的破瓦处如飞鸟般俯冲而下。他们的动作迅捷而诡异,仿佛是早有预谋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为首的一名黑袍药师,高举着一块天机令,口中高呼:“奉阁主遗命,请疯凰归阁续命——”他的声音在烟尘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一声呼喊,犹如晴天霹雳,在药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姜黎却显得异常镇定。她赤着双脚,稳稳地踏上了那巨大的碾药轮,手中的毒指甲在空中凌空一挥,瞬间画出一道猩红的血符。
姜黎的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冷酷无情,透露出一种无法撼动的决绝:“续命?姑奶奶先给你们续个全尸!”她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让人不禁为之一颤。
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只见那道血符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血符在空中划过一道猩红的弧线,直直地朝着那十八名黑袍药师飞去,仿佛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要将他们一口吞下。
当血符与黑袍药师们接触的瞬间,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这声音犹如鞭炮炸裂,又似雷霆万钧,震耳欲聋。那声音中似乎蕴含着某种剧毒,正在无情地侵蚀着黑袍药师们的身体。
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黑袍药师们身上的黑袍在血符强大力量的撕扯下,如同脆弱的纸张一般被轻易撕开。随着黑袍的破裂,金红色的血液如喷泉一般四溅而出,溅落在黑袍上,瞬间将黑袍腐蚀出了一个个恐怖的窟窿。这些窟窿就像是被恶魔的利爪撕裂一般,狰狞而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而在黑袍被撕开的瞬间,里面的森森白骨也暴露无遗。那白骨在金红色血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惨白,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姜黎见状,嘴角泛起一丝癫狂的笑容。她顺手拽过萧景珩的轮椅,将其当作盾牌一般挡在身前。然后,她对着那些黑袍药师们嘲笑道:“瘸子,你这轮椅倒是比玄武壳还要结实呢!”
萧景珩指尖轻点机关,轮椅扶手中弹出排毒箭:“王妃若喜欢,回头给你打副镶金的。”
混战中,姜黎忽然嗅到丝异香。她反手掐住最后一名药师的咽喉:“说!谁在药里加了碧蚕蛊卵?”
药师七窍流血,嘶声狂笑:“阁主早算到你会为这瘸子寻解药……咳咳……疯凰血越躁,他死得越快……”
鎏金链绞碎药师天灵盖,萧景珩抹去溅到眼睫的血珠:“王妃现在信了?本王这病秧子的命,可比漠北单于金贵。”
“金贵?”姜黎扯开他衣襟,毒指甲在胸口的金纹上刮出血痕,“信不信我现在就剖了这破咒印?”
他握住她染血的手按在唇边:“王妃舍得?”
窗外忽传来朱雀卫急报:“禀王爷!西市药铺惊现三百坛毒蜜,掌柜的说是……说是王妃订的喜酒!”
姜黎的毒指甲“咔”地抠进窗框:“好啊,连合卺酒都敢动手脚——”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衣领,“瘸子,陪姑奶奶演场抢亲如何?”
萧景珩笑着往她掌心塞了颗糖蒜:“抢谁?”
“抢阎罗王的生死簿!”她翻身跃出窗外,毒血在青石板上灼出焦痕,“顺便剁了那群装神弄鬼的爪子!”
西市长街飘着甜腻的焦糖味,三百个鎏金蜜瓮在烈日下泛着油光。姜黎赤足踩在酒肆旗杆上,毒指甲刮过瓮口封泥:“单于这老腌菜,死了还要请人喝丧酒?”
萧景珩的轮椅在糖渣上缓缓前行,每一次轮子的转动都伴随着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在诉说着什么秘密。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轮椅的扶手上,鎏金链梢卷起一个蜜瓮,掂量着它的重量,嘴角泛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王妃的聘礼倒是别致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一般,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禁心生恐惧。然而,就在这句话的尾音还在空中回荡的时候,他的语气突然一转,变得有些迟疑,似乎对这聘礼中的某一点产生了疑问。
“只是这血腥气……”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那血腥气究竟是从何而来?是这蜜瓮本身所散发出来的,还是其中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萧景珩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凝视着手中的蜜瓮,仿佛要透过那层金黄色的外壳,看穿里面的真相。
他的话语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地截断了一般,戛然而止。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松开了原本紧握着蜜瓮的手。那蜜瓮如同被丢弃的废物一般,直直地砸向青石板。
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蜜瓮瞬间炸裂开来,瓷片四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猝不及防,周围的人都被吓得惊叫起来。
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更让人惊恐的还在后头。就在蜜瓮炸裂的瞬间,一股暗红色的糖浆如火山喷发般喷涌而出,仿佛是被囚禁了千年的恶魔终于冲破了牢笼,获得了自由。那糖浆如同一股暗红色的洪流,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席卷了周围的一切。
在那暗红色的洪流之中,一具女尸如同被唾弃的垃圾一般,从蜜瓮中滚落出来。她的身体早已被糖浆浸泡得面目全非,原本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与那糖浆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分辨。她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脸上,遮住了她的面容,仿佛是在掩盖着什么秘密。
那暗红色的洪流并没有因为女尸的出现而停止,它继续汹涌地流淌着,将周围的一切都染成了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作呕。这场景就像是一场噩梦,让人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姜黎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具女尸,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因为那具女尸的眉眼竟然与她一模一样,仿佛是从她身上复制下来的一般。
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女尸的心口处赫然插着一支鎏金凤簪,正是萧景珩上个月送给她的生辰礼物!
“哟,这赝品雕得比天机阁那批还要精细呢。”萧景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嘲讽和冷漠。
姜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迅速翻身落地。她的动作如鬼魅一般,眨眼间便来到了掌柜面前,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掐住了掌柜的咽喉。
“说!”她的声音冰冷而威严,“这纸人是从哪个棺材铺买来的?”
掌柜的面色突然变得十分紧张,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就在这时,他的右手迅速地伸进衣袖里,然后猛地一抽,一柄弯刀如同变戏法一般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柄弯刀通体漆黑,刀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刀身上还刻着一只狰狞的漠北狼纹,给人一种凶狠残暴的感觉。掌柜的紧紧握住刀柄,面露狰狞之色,恶狠狠地盯着前方,口中喃喃道:“疯凰泣血日,萧王……呃!”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间,一道耀眼的金光如闪电般划过空气,直直地朝着掌柜的飞射而来。这道金光速度极快,宛如流星划过天际,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眨眼之间,那道金光已经飞到了掌柜的面前,原来是一条鎏金链。这条鎏金链如同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灵活地扭动着,然后准确无误地缠住了掌柜的手腕。
掌柜的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这股力量犹如泰山压卵一般,瞬间将他的腕骨绞碎。他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手中的弯刀也因为失去了控制,“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萧景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悠然自得地迈步向前,脚下踩着满地的糖浆,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这满地的狼藉都与他无关。
“王妃的醋坛子要翻了,这簪子本王可只雕过一支。”萧景珩漫不经心地说道,似乎对眼前的场景毫不在意。
姜黎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可怕。她猛地飞起一脚,踹翻了第二个蜜瓮。随着蜜瓮破裂,更多的女尸从里面滚了出来,每具尸体的心口都插着一支不同样式的鎏金簪。
姜黎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死死地盯着萧景珩。她上前一步,揪住萧景珩的衣襟,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王爷这风流债,倒是比漠北的野草长得旺啊!”
“王妃冤枉。”他指尖缠住她一缕散发,“这些赝品连你半分神韵都无——”鎏金链突然绷直,将扑来的刺客钉在糖浆池里,“尤其是踹人时的凶劲儿。”
朱雀卫掀开最后一个蜜瓮,惊呼炸响:“禀王爷!瓮底刻着……”
姜黎夺过火把照向瓮底,糖霜凝成的字迹正被蚁群啃噬:“子时三刻,疯凰换命。”她毒指甲碾碎蚁群,糖粒混着血水黏在掌心:“换命?姑奶奶的命是砒霜泡的,他们吞得下么!”
萧景珩忽然咳嗽,指缝渗出金血。姜黎猛地拽过他手腕,毒指甲划开衣袖——蜿蜒的金纹已攀至肘间。
“瘸子,你要敢比我先死……”她将染血的糖霜抹在他唇上,“我就把漠北王庭改成糖人铺,天天捏你的哭丧脸!”
他含住她指尖糖粒,轻笑:“王妃亲手捏的,本王在地府也供在案头。”
当更夫手中的梆子在子时被敲响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死寂。风停了,树叶不再沙沙作响,就连夜空中的星星也似乎停止了闪烁。
原本躺在地上的所有女尸,在这一瞬间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唤醒一般,突然睁开了双眼。那原本紧闭的眼帘缓缓张开,露出了毫无生气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能透过黑暗看到隐藏在其中的秘密。
姜黎站在不远处,目睹这一幕,心中猛地一紧。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女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然而,她毕竟是经历过许多风浪的人,短暂的惊愕之后,她迅速恢复了冷静。
姜黎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那涂有毒药的指甲。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只见她手臂一挥,指甲如利箭般疾驰而出,准确无误地贯穿了离她最近的那具尸体的咽喉。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姜黎的意料。当她的指甲抽回时,带出的并不是她所期待的鲜血,而是一缕缕透明的糖丝!这些糖丝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从尸体的咽喉中生长出来的一般。
姜黎眉头一皱,喃喃道:“傀儡戏?漠北巫蛊混着江南糖艺,倒是风雅……”
就在她的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突然之间,那具糖尸的胸腔像是被引爆的炸弹一般,猛然炸裂开来!
伴随着一声巨响,无数金色的粉末如同烟花绽放一般,四散飞舞,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这些金粉如同细密的沙尘,在空中弥漫,迷住了姜黎的双眼,让她眼前一片模糊。
与此同时,那原本静止的三百道糖丝,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如同饿狼扑食一样,张牙舞爪地朝着姜黎猛扑过去!
这些糖丝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就缠住了姜黎的四肢,将她紧紧地束缚住,使她完全无法动弹。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寒光如流星划过夜空,一闪而过。
原来是萧景珩出手了!他手中的鎏金链如同一条凶猛的毒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绞碎了那些糖丝。
随着糖丝的断裂,姜黎终于恢复了自由。然而,危机并未解除,那具糖尸虽然失去了糖丝的控制,但它本身仍然具有巨大的威胁。
就在这时,萧景珩展现出了他惊人的操控技巧。他坐在轮椅上,如同驾驶一辆冲锋的战车一般,猛地撞向了一旁堆积如山的蜜瓮。
这些蜜瓮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纷纷破裂,里面的蜂蜜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形成了一道临时的屏障,挡住了糖尸的攻击。
萧景珩看着被糖丝缠住的姜黎,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王妃这招惹麻烦的本事,朱雀卫真该聘你当教头。”
姜黎可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她怒喝一声:“少废话!”然后毫不犹豫地撕开自己的裙裾,迅速将其缠绕在萧景珩渗血的手腕上,紧紧地系住。
“等料理了这群糖人,姑奶奶再跟你算私藏病情的账!”姜黎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糖尸发出孩童般的嬉笑,碎裂的肢体重新凝聚。姜黎忽然嗅到丝熟悉的茉莉香,毒指甲猛地刺向萧景珩后心——
“叮!”鎏金簪撞上暗器,糖尸堆里缓缓走出个绿衣少女,腕间火凤纹灼灼生辉:“姐姐,当年你被娘锁在地窖时,可是我日日给你送糖蒜呢……”
姜黎的瞳孔瞬间赤红:“阿莹?”
阿莹指尖绕着糖丝,腕间火凤纹与姜黎的胎记共鸣震颤。她歪头轻笑,孩童般的天真里淬着毒:“姐姐的疯血烫得人心慌,不如分我些?”
姜黎的毒指甲抠进掌心,金血滴在糖浆池里“滋啦”冒烟:“我娘在地窖关了八年,送饭的从来只有老鼠——你算哪门子妹妹?”
“因为娘最疼我呀。”阿莹突然扯开衣襟,心口赫然烙着与姜黎相同的火凤纹,“她剜你的血养我,用你的疯劲镇蛊……姐姐,你才是药引子呢!”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扑来的糖尸,轮椅轧过满地黏腻的糖浆:“王妃这妹妹,倒是比单于的狼崽会咬人。”
“咬人的在这儿!”阿莹甩出糖丝缠住姜黎脚踝,火凤纹金光暴涨。姜黎浑身经脉如遭火焚,竟动弹不得。她暴怒嘶吼:“老东西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是姐姐的魂汤呀。”阿莹舔着糖丝逼近,瞳孔缩成蛇般的竖线,“娘每晚剜你一盏血喂我,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活到现在的?”
姜黎脑中闪过零碎画面:地窖铁门外,幼童身影日日闪过,瓷碗碰撞声与娘亲的啜泣交织……她突然暴起,金血冲破糖丝桎梏:“那我便替娘清理门户!”
毒指甲贯穿阿莹肩胛的刹那,萧景珩的鎏金链却缠住姜黎手腕:“王妃仔细,她身上有同命蛊。”
阿莹趁机将糖丝扎入姜黎腕脉,火凤纹骤然爬满两人手臂:“姐姐的血真甜……难怪娘宁可用自己的命换你发疯!”
朱雀卫的惊呼从糖浆池底传来:“冰层下有具孕妇尸身!”
姜黎一脚踹开阿莹扑向池边,冰面下封着的女子腹部隆起,腕间戴着娘亲的鎏金镯。她毒指甲凿碎冰层,声线发颤:“这是……我娘?”
阿莹的笑声如毒蛇吐信:“娘怀你时就被种了噬心蛊,你每疯一次,蛊虫就啃她尸身一口——姐姐你看,这肚子上的洞眼熟吗?”
姜黎的指甲深深抠进冰面。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阿莹的糖丝阵,鎏金链缠住她脖颈:“解咒之法。”
“简单呀。”阿莹歪头指向姜黎,“姐姐把心挖给我,我就告诉你怎么救这瘸子。”
糖尸突然集体自爆,金粉迷眼间,阿莹化作糖雾消散,只留一句:“子时三刻,拿萧景珩的命换娘的全尸——”
姜黎赤足踩碎满地冰碴,揪住萧景珩的衣襟冷笑:“瘸子,你倒是块香饽饽。”
他抹去唇边金血,将糖蒜塞进她掌心:“王妃若舍得,本王这残命换岳母安宁,也算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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