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醋海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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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裹着糖蒜味漫过王府东墙,姜黎赤足蹲在醋缸边,毒指甲刮过缸沿凝结的白霜。“瘸子!”她突然抄起半块碎瓦砸向廊下,“这缸底糊的泥巴都能种菜了,你当腌蒜还是养蛊呢?”
萧景珩的轮椅从月洞门转出来,鎏金链梢卷着个油纸包晃了晃:“王妃这鼻子,隔着三道墙都能闻出醋缸掺水?”他指尖挑开纸包,蜜色糖蒜在晨光里泛着釉光,“西市张婆子新开的铺子,说是加了天山雪莲......”
“雪你个头!”姜黎夺过蒜瓣碾碎,米粒大的蛊虫在糖浆里扭动,“老妖婆的裹脚布都比她的蒜干净!”她甩手将虫尸糊在追来的户部侍郎脸上,“刘大人,你家小妾昨儿买醋的钱,是从赈灾款里抠的吧?”
侍郎顶着满脸黏液哆嗦:“娘娘明鉴!那、那是内子陪嫁的私房钱......”
“私房钱买砒霜?”萧景珩忽然轻笑,链梢戳开他袖袋里滑落的瓷瓶,“鹤顶红混茉莉香,这配方......咳......倒是比太医院的安神汤别致。”
姜黎一脚踹翻侍郎,靴底碾着他指骨:“说!天机阁许你几个知府缺?够不够买你九族脑袋?”
后厨忽然传来瓦罐炸裂声。小丫鬟抱着染血的糖蒜坛子跌进来:“娘娘!灶上的腌蒜全变红了!”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满地蒜皮,银筷挑起根发黑的蒜瓣:“王妃瞧,这霉斑长得像不像漠北的狼头旗?”他忽然将蒜瓣塞进侍郎嘴里,“刘大人尝尝,可是故乡风味?”
“吐出来就把你肠子拽出来腌蒜!”姜黎毒指甲抵住侍郎喉头,看着他涕泪横流地干呕,“老狼崽子连厨子都安插进来了?朱雀卫!把这破坛子抬去喂护城河的王八——等等!”
她突然揪住坛底黏连的油纸,借着日光眯起眼:“‘癸未年腊月初七,漕运三十二船’......瘸子,这不是你剿水匪那天的日子?”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坛身,露出内壁鎏金刻纹:“王妃好眼力,这腌菜坛子......咳......比兵部的战报详尽。”他指尖抚过密密麻麻的漕船标记,“连沉船位置都标得清楚。”
廊下忽然掠过道灰影。姜黎甩出腰间软鞭卷住那人脚踝,拽出个浑身酸臭的挑粪工:“天机阁如今穷得雇掏粪的当探子?”她扯开对方衣襟,心口鎏金纹与缸底标记如出一辙,“哟,还是狼崽子家的死士?”
挑粪工突然咬破毒囊,黑血喷溅的刹那被萧景珩用糖蒜堵住嘴:“王妃的醋缸正好缺肥料。”鎏金链缠住他脖颈按进醋泊,“说,漠北往江南运了多少毒蒜?”
“运......运你祖宗......”挑粪工在酸液中挣扎,皮肤溃烂处浮出金丝,“阁主说......疯凰血染江山时......咳......你们都得跪着......”
“跪你大爷!”姜黎赤足踩碎他头冠,发髻里滚出颗鎏金铃铛,“老东西就爱听这丧钟响!”她甩手将铃铛掷向院墙,惊起满树乌鸦,“朱雀卫听令!把漠北使臣馆的茅坑凿了,粪车直接送进王庭!”
日头爬过檐角时,萧景珩正被姜黎按在贵妃榻上换药。“别动!”她恶狠狠剜起块药膏糊上他心口溃烂处,“再敢把蛊毒往骨头里压,姑奶奶把你钉棺材里当阵眼!”
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腥甜:“王妃昨日还说......咳......要拿我泡醋治腿......”鎏金链梢忽然缠住她散落的发丝,“这算不算口是心非?”
“非你个头!”姜黎一肘击在他肋下,耳尖却泛起薄红,“朱雀卫!死哪去了?把这病秧子抬去地窖醒酒!”
窗外忽然砸进个包袱,婴儿啼哭混着血腥气刺破晨曦。染血的襁褓里塞着半块玉珏,与姜黎娘亲的遗物严丝合合。
萧景珩的轮椅猛地横挡在她身前,鎏金链绞碎第二波暗箭:“王妃这外甥......咳......聘礼送得挺别致?”
染血的襁褓在青石板上洇开暗痕,姜黎的毒指甲勾住玉珏边缘,瞳孔骤然紧缩。“瘸子!”她一脚踹开扑来的黑衣刺客,反手将玉珏拍在萧景珩掌心,“这玩意儿你见过?”
萧景珩的指尖抚过玉珏上的裂痕,鎏金链绞碎檐角垂落的暗箭:“王妃八岁那年......咳......砸碎过一块相似的。”他忽然拽过她手腕,避开擦肩而过的毒镖,“不过这块多了道血沁。”
“血沁你祖宗!”姜黎甩开他的手,赤足碾碎刺客落下的腰牌,“天机阁的耗子也配用狼头纹?”她拎起哇哇大哭的婴儿晃了晃,“这小崽子哭得比朱雀卫吹唢呐还难听,到底谁家的?”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毒镖,链梢卷起襁褓里的油纸包:“王妃瞧,漠北特产的奶酥......倒是比刘尚书送的砒霜甜。”他忽然掰开奶酥,露出内里蠕动的金纹蛊虫,“不过这份甜头,王妃可要尝尝?”
朱雀卫撞开地窖门的瞬间,酸雾裹着腐臭扑面。姜黎扯过半截帐幔捂住口鼻,毒指甲戳穿墙角的醋缸:“老东西是把死人饭当调料了?”她捞出发黑的蒜串,蛆虫正从蒜瓣缝隙里钻出,“这腌蒜的手艺,喂猪都嫌寒碜!”
萧景珩转动轮椅碾过满地虫尸,鎏金链梢挑起块泛黄的账本:“永昌三年腊月......咳......漠北商队运进江南三百石‘粗盐’。”他忽然轻笑,“王妃可知,那批盐最后进了太医院?”
“进你个头!”姜黎夺过账本撕碎,纸屑混着酸液糊在闻讯赶来的太医令脸上,“陈大人这以毒入药的本事,华佗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吧?”
太医令抖如筛糠:“娘娘明鉴!那、那是陛下特许的漠北贡药......”
“贡药?”萧景珩忽然咳出半口血,鎏金链缠住太医令的脖颈按进醋缸,“用疯凰血养蛊的药......咳咳......本王倒想尝尝滋味。”
婴儿的啼哭陡然尖锐,襁褓中蹿出条金纹蜈蚣。姜黎徒手捏爆毒虫,腥臭汁液溅上萧景珩的衣襟:“抱个孩子都能招毒,你这姨父当得够晦气!”她扯开婴儿的裹布,肚脐处赫然烙着鎏金狼头,“老狼崽子连亲孙子都烙成腊肉?”
萧景珩的指尖抚过烙印,金纹忽然顺着他的经脉游走:“王妃错了......咳......这是母子连心蛊。”他忽然拽过姜黎的手按在婴儿心口,“你听,这小东西的心跳,是不是和你的疯血共鸣?”
掌心传来的震动让姜黎僵住,记忆如毒蜂突袭——娘亲临死前攥着她的手,腕间火凤纹浸在血泊里:“阿黎,你弟弟......”
“闭嘴!”她猛地抽回手,毒指甲在萧景珩颈侧划出血痕,“再敢用幻蛊试探姑奶奶,把你眼珠子泡进醋缸!”
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腥甜,鎏金链缠住她颤抖的手腕:“王妃这脾气......咳......倒是比漠北的沙暴难琢磨。”他突然压低嗓音,“但你方才心跳快了三拍,可是想起什么?”
暮色浸透窗纸时,朱雀卫押着个糖贩子跌进院中。姜黎赤足踩住那人背脊,靴底碾着糖葫芦签子:“西街王二?上个月不是被你姘头捅死了?”她扯开对方衣领,溃烂的皮肉下露出鎏金刺青,“哟,天机阁现在流行借尸还魂?”
糖贩子突然暴起,袖中射出淬毒山楂:“阁主要你的疯血祭......”
话音未落,萧景珩的轮椅已横撞过来,糖葫芦串精准堵住他的嘴:“王妃尝尝,这山楂裹的是鹤顶红还是断肠散?”
姜黎咬破半颗山楂,毒血顺着嘴角淌下:“甜过头了。”她突然揪住糖贩子的头发往醋缸里按,“说!乱葬岗那三百口棺材,埋的是活人还是蛊虫?”
“埋......埋你......”糖贩子在酸液中挣扎,皮肤寸寸剥落,“阁主说......你娘跪着咽气时......手里还攥着块玉......”
鎏金链骤然绞紧,萧景珩的声音冷如寒铁:“王妃,要留活口吗?”
“留个屁!”姜黎徒手撕开糖贩子的胸膛,掏出血淋淋的毒囊砸在院墙上,“朱雀卫!把糖水铺子的锅掀了——姑奶奶要请全城喝断魂汤!”
西市街角的糖水铺子浓烟滚滚,姜黎一脚踹翻沸腾的铁锅,赤足踩住掌柜的后颈:“老腌菜往红豆汤里掺蛊虫粉?你当姑奶奶舌头是摆设?”掌柜的脸贴着滚烫的灶台,嘶声惨叫:“娘娘饶命!是、是天机阁逼着小的......”
“逼你吃屎也照办?”姜黎抄起糖勺舀了半瓢热汤,泼在他裤裆上,“说!那狼崽子孙子身上的母子蛊,解药方子藏在哪儿?”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卷起柜台的糖罐:“王妃这审问的路数......咳......刑部该把烙铁换成糖勺了。”他指尖捏碎一块冰糖,露出内里蜷缩的金纹蛊虫,“不过掌柜的倒是实在人,连糖块都裹着聘礼。”
姜黎暴怒撕开掌柜的衣襟,心口鎏金狼头纹与婴儿烙印一模一样:“哟,还是漠北王庭的上门女婿?”她毒指甲刮过溃烂的皮肤,“这纹身泡醋缸里腌三天,能褪色不?”
朱雀卫突然押着个抱婴妇跌进后院。妇人发间插着支鎏金步摇,眼尾朱砂痣猩红如血:“姐姐好狠的心,连亲外甥都舍得喂醋?”她轻拍怀中熟睡的婴儿,“瞧瞧,这小脸多像娘亲......”
“像你祖宗!”姜黎甩出毒镖钉穿步摇,簪头碎裂露出半截刀刃,“天机阁如今穷得用奶娘当刺客?”她赤足碾碎刀刃,疯血渗入青石板,“把孩子放下,留你全尸。”
妇人忽然扯开襁褓,婴儿心口赫然缀着块血玉:“姐姐可知,娘亲咽气前攥着这玉......”她指尖轻抚血玉纹路,“念叨的可是漠北可汗的名字呢。”
萧景珩的轮椅骤然横移,鎏金链绞住妇人手腕:“王妃八岁砸碎的那对玉镯......咳......缺的正是这块芯料。”他忽然咳出血沫,染红了链梢金纹,“岳母的遗物落在漠北,倒是省了和亲的嫁妆。”
姜黎瞳孔骤缩,记忆如毒蛇撕咬。娘亲临终前塞给她的断镯,寒夜里萧景珩为她拼合的残片,此刻全在血玉的纹路里纠缠。她一把掐住妇人咽喉:“老东西剜了我娘的坟?”
“是姐姐亲手埋的疯血......”妇人癫笑着咽下毒囊,黑血从嘴角溢出,“阁主说......你每疯一次......娘亲的尸骨就......”
鎏金链猛地勒断她脖颈,萧景珩揽过浑身颤抖的姜黎:“王妃的醋坛子要翻了。”他指尖抹去她唇上毒血,“这小崽子身上的蛊,需得疯凰血为引才能解。”
“引你个头!”姜黎夺过婴儿,毒指甲划破自己掌心,血珠滴入婴儿口中,“姑奶奶的血喂狗都不喂狼崽子!”
血玉突然泛起红光,婴儿睁开鎏金瞳孔,咯咯笑着攥住姜黎的手指。萧景珩的链梢缠住血玉:“王妃现在信了?这小东西......咳......本就是冲你的疯血来的。”
暮色染红屋檐时,姜黎正把血玉按进醋缸。“泡上三天三夜,什么蛊都得现原形!”她踹翻试图阻拦的朱雀卫,“谁敢捞出来,姑奶奶把他肠子抽了腌蒜!”
萧景珩倚着廊柱剥糖蒜,忽然轻笑:“王妃可知......这玉遇醋则显纹?”他鎏金链梢挑起血玉,酸液腐蚀处浮现漠北舆图,“老可汗的埋骨地,倒是选得风水绝佳。”
姜黎夺过血玉砸向墙头:“那就把他祖坟改成茅厕!”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衣领,“瘸子你早看出来了?故意等着姑奶奶发疯?”
“王妃疯起来......”萧景珩就势咬住她指尖渗血的伤口,“比漠北的落日好看。”鎏金纹自他唇齿间蔓延,与血玉的脉络悄然重合。
院外骤然响起号角声,三百漠北铁骑踏碎暮色。婴儿在姜黎怀中突然啼哭,鎏金瞳孔倒映出血色狼旗。
漠北狼旗卷着血腥气刺破暮色,领头的铁骑将领高举弯刀,刀锋映出姜黎怀中婴儿的鎏金瞳孔。“呼延黎!”将领的官话带着砂砾般的粗粝,“可汗许你母子团聚,你就是这么照看王孙的?”他甩出串染血的狼牙项链,“这孩子若少根头发,漠北铁骑便踏平江南十八州!”
姜黎赤足踏上王府门前的石狮,毒指甲刮过狼牙:“老狼崽子派条看门狗乱吠,就想唬住姑奶奶?”她突然将婴儿抛向空中,“接着!摔死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铁骑阵中惊呼四起,将领策马欲接的刹那,萧景珩的鎏金链已缠住襁褓:“王妃这手抛绣球......咳......倒是比漠北抢婚利落。”他指尖轻点婴儿眉心,金纹如退潮般消散,“可惜小狼崽子的催眠蛊,解起来费了三斤黄连。”
将领的弯刀劈裂青石板,火星溅上姜黎的裙角。“汉人诡计!”他怒喝着一刀挑翻朱雀卫的盾阵,“十年前你娘偷走王庭圣物,如今你又劫持王孙——”
“偷你祖宗!”姜黎凌空翻过刀锋,毒指甲抠进马匹的眼窝,“老狼崽子强抢民女生崽子,还有脸喊冤?”疯血顺指尖渗入马匹血脉,战马顿时癫狂嘶鸣,将将领甩进醋缸,“来,给你主子捎个信——漠北王庭的脏血,连护城河的王八都嫌臭!”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马粪,链梢卷起将领的头盔:“拓跋将军这顶狐皮帽......咳......蹭的油渍像是江南漕运的灯油?”他忽然掰开头盔夹层,泛黄的密信飘落在地,“‘腊月初七沉船,疯凰血为引’——将军的记性,倒是比户部的假账本实在。”
姜黎一脚踩住将领胸口,靴底碾碎他的护心镜:“十年前腊月初七,漠北商队沉了三十艘粮船......”她扯过密信对着夕阳细看,“结果隔天江南就闹起瘟疫——老狼崽子这手借刀杀人,玩得挺脏啊?”
将领啐出口血沫:“呼延氏女本就是漠北的刀!你娘不肯用疯血炼蛊,你又不肯认王庭血脉......”他突然癫笑,“阁主说得对,你们母女都是养不熟的狼!”
“狼你大爷!”姜黎抄起醋缸旁的捣蒜杵,狠狠砸进他嘴里,“天机阁拿我娘炼蛊,老狼崽子趁机吞并部落——真当姑奶奶是瞎的?”她揪起将领的头发往血玉上按,“这玉上的漠北舆图,标的是你们埋骨地吧?”
血玉触到漠北人鲜血的刹那,忽然浮出蜿蜒的金线。萧景珩转动轮椅靠近,鎏金链绞住将领的手腕按向金线:“将军看仔细......这河道走向,像不像你们偷挖的越境密道?”
婴儿忽然在朱雀卫怀中啼哭,鎏金瞳孔渗出黑血。姜黎暴怒掐住将领的喉骨:“解药!”“哪有什么解药......”将领狰狞大笑,“母子蛊连着你和王孙的心脉,他痛一分,你便痛十分......”
萧景珩突然咳着血沫轻笑:“王妃昨日踹翻的第七个醋缸里......咳......泡着三只西域冰蟾。”他鎏金链梢挑开婴儿襁褓,露出心口蠕动的蛊虫,“以毒攻毒的路数,将军可要开开眼?”
姜黎徒手捏碎冰蟾,寒霜顺着指尖冻住蛊虫:“老东西就教你们这点下毒本事?”她将冰碴塞进将领鼻孔,“回去告诉老狼崽子——他敢种蛊,姑奶奶就敢把他塞进蟾蜍肚里腌!”
夜色吞没最后一缕霞光时,漠北残兵拖着将领溃逃。姜黎抱着昏睡的婴儿蹲在醋缸旁,毒指甲刮着缸沿:“瘸子,你早知道这小崽子是药引?”
萧景珩慢条斯理擦拭鎏金链上的血污:“王妃踹翻朱雀街醋坊那夜......咳......阁主在密信里提过‘以血换血’。”他忽然拽过她的手按在婴儿心口,“但你方才护犊子的模样,倒比骂街时温柔三分。”
“温柔你祖宗!”姜黎甩开他的手,耳尖却泛起薄红,“姑奶奶是怕他死了没人质!”她突然扯开萧景珩的衣襟,盯着他心口蔓延的金纹,“你这破身子......到底藏了多少种毒?”
鎏金链缠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萧景珩的呼吸擦过她颈侧:“王妃数数......咳......每道金纹代表一种蛊,数清了,为夫送你个惊喜。”
院墙外忽然传来瓦罐碎裂声,三百只鎏金蟾蜍涌入庭院。婴儿在啼哭中睁开血眸,漠北的狼嚎刺破长夜。
鎏金蟾蜍如潮水漫过庭院,毒液腐蚀青石板腾起白烟。姜黎赤足踩碎一只蟾蜍,腥臭汁液溅上裙角:\"老东西是挖了阎王殿的粪坑?尽放些腌臜玩意儿!\"她甩出腰间软鞭卷住廊柱,凌空翻过毒潮,\"瘸子!你的破链子留着上吊用呢?\"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蟾蜍残骸,鎏金链绞住房梁悬空:\"王妃的绣鞋......咳......可比朱雀卫的铜盾金贵。\"他忽然甩链缠住她脚踝,将人拽上屋檐,\"踩毒玩上瘾了?这蟾蜍的脓血沾多了,当心脚趾烂成蒜瓣。\"
\"烂你个头!\"姜黎一鞭子抽碎扑来的蟾群,毒指甲戳向他心口,\"再敢拿链子捆姑奶奶,把你挂城门当灯笼!\"突然瞥见朱雀卫抱着婴儿后撤,暴喝,\"放下!那小崽子是蛊母,沾了人气得炸!\"
婴儿突然睁眼,鎏金瞳孔裂成蛛网状,屋顶瓦片应声爆裂。萧景珩的链梢缠住飞溅的碎瓦:\"王妃这外甥......咳......哭起来比漠北的雷火弹带劲。\"
地窖方向传来闷响,三百口醋缸齐齐震颤。姜黎拽着萧景珩的链子荡下屋檐:\"老腌菜在缸底藏了火药?\"她赤足踹开地窖木门,酸雾中浮现密密麻麻的鎏金蚕茧,\"天杀的!这是把江南失踪的百姓当蚕养?\"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碎一只破茧而出的毒蛾:\"王妃细看,茧丝上的金纹......\"他挑起半截断丝对着月光,\"和岳母当年的嫁衣绣线一模一样。\"
\"闭嘴!\"姜黎撕开蚕茧露出溃烂的人脸,\"张屠夫?上个月不是说你回老家娶媳妇了?\"她毒指甲刮开他颈侧皮肤,金纹蛊虫在皮下扭动,\"老东西连死人婚事都管?朱雀卫!拿火油来,姑奶奶送他们体面!\"
蚕茧突然集体爆开,毒粉混着酸雾弥漫。萧景珩拽过姜黎滚进空缸,鎏金链绞紧缸口:\"王妃数三声,为夫给你放个烟花。\"
\"三你大爷!\"姜黎咬破指尖在缸底画血符,\"老娘的血可比火药带劲!\"疯血渗入地缝的刹那,整座地窖轰然塌陷,毒潮被瓦砾掩埋。
烟尘未散,国师的冷笑从废墟深处传来。\"好一对亡命鸳鸯......\"鎏金轮椅碾过残砖,枯手抚着怀中玉玺,\"呼延黎,你娘临死前求本座留你全尸,如今看来倒是多余。\"
姜黎暴起撕碎拦路的梁木:\"老腌菜终于舍得从粪坑爬出来了?\"她赤足踏上玉玺匣子,\"偷了传国玉玺当痰盂,你这阁主当得够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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