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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珩任由衣领勒住脖颈,唇角还噙着血珠:“王妃及笄那夜提着酒坛去扫墓,砸碎了三块石碑。”鎏金链悄然缠上她手腕,“最后抱着块碎石哭诉,说‘萧景珩是个骗子’。”

“放屁!”她甩开链子,玉簪尖抵住他喉结,“那晚我明明……”记忆突然卡壳——及笄夜暴雨中的墓碑前,似乎真有道轮椅碾过泥水的轱辘声。

槐树残枝忽地爆开,十名黑衣刺客踏着碎叶扑来。领头那人扬手甩出串铜铃,叮当声竟与姜黎腕间脚铃一模一样:“阁主有令,请姑娘试药!”

“试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赤脚踹翻药碾,雄黄粉混着艾草灰撒向刺客。毒雾中她拽过萧景珩的轮椅横挡身前,金线蟒袍绞住三把淬毒弯刀:“瘫子,你这衣裳倒是比盾牌扛扎!”

萧景珩轻笑一声,指尖弹开轮椅扶手的暗格。十八根银针破空而出,精准钉入刺客膝窝:“王妃撕了七件才试出这件最厚实,自然要物尽其用。”

“少往脸上贴金!”她反手将玉簪扎进偷袭者的眼窝,黑血溅上裙摆,“这腌臜货带着我娘的簪子,你书房暗格里那匣碎玉——”

话未说完,刺客尸身突然鼓胀爆开。腐肉中钻出百条碧鳞小蛇,蛇尾皆系着褪色的红绳结。姜黎瞳孔骤缩——那绳结样式,分明是她六岁时娘亲教的平安扣!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蛇群,突然咬破她指尖。血珠甩向满地蛇尸,竟燃起幽蓝火焰:“王妃可看清了?这些蛇的七寸——”

焦黑的蛇尸腹部裂开,露出半枚鎏金令牌。姜黎一脚踩住令牌,上面暗雕的火凤纹与她心口刺青分毫不差:“天机阁的耗子偷纹样都偷不利索,这凤尾少刻了三根翎毛!”

“不是偷的。”萧景珩突然扯开衣襟,心口疤痕在火光中扭曲成凤尾形状,“王妃八岁咬的牙印,恰好补足了那三根。”

姜黎的毒指甲无意识划过他伤痕,突然被攥住手腕。萧景珩的气息拂过她染血的耳垂:“现在撕了这块皮,还能凑幅完整的火凤图。”

暗处忽传来孩童嬉笑。

三个总角小儿蹦跳着拍手唱:“火凤泣血,萧郎断肠……”

姜黎暴怒甩出毒针,却见他们脖颈裂开,钻出的竟是她幼时养死的画眉鸟尸!

姜黎的毒指甲悬在画眉尸首上方,忽然听见檐角铁马叮当乱响。她赤脚蹬上石桌,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往梁上一甩:“瘫子,你养的麻雀都比暗卫机灵!”

链子缠住横梁的刹那,三把淬毒鱼叉破窗而入,将石桌钉成蜂窝。萧景珩就势揽住她腰身荡向回廊,广袖扫落的花盆正砸中刺客头顶:“王妃教训的是,明日就换批会捉鱼的暗卫。”

“捉你祖宗的咸鱼干!”她翻身落地,绣鞋尖挑起刺客的蒙面巾——竟是常年送菜的刘婶!

刘婶嘴角淌着黑血,颤巍巍掏出个油纸包:“姑娘……栗子……”话音未落便咽了气,纸包里滚出颗金瓜子,刻着“天机阁赏”四字。

姜黎一脚碾碎金瓜子,碎屑中竟飘出缕熟悉的药香:“七日醉?这不是我上月倒进荷花池的废药么!”她猛然揪住萧景珩的衣领,“你派人捞了废渣喂狗?”

“喂了后厨的狸奴。”萧景珩指尖拈起半片金屑,“谁知它偏爱往王妃院里叼耗子。”他忽然贴近她耳畔,“就像某人,专爱往本王榻上塞毒蝎。”

檐下突然坠下张铁网。姜黎拽着他滚进回廊拐角,染毒的指甲划破漆柱:“少扯闲篇!这七日醉的配方我只写过两次——”她瞳孔骤缩,“一次扔进火盆,一次……”

记忆如毒蛇啃噬——

娘亲弥留之际,她偷了药方跑去太医院,却被当值御医扔进雪地。泛黄的纸页飘进冰湖,被鎏金链卷回……

“一次给了本王。”萧景珩突然接口,鎏金链绞碎袭来的铁网,“王妃八岁那夜的雪,可比今日的毒暖和?”

姜黎的绣鞋狠狠碾过他轮椅木轮:“所以你就拿这方子养了三百条蛇?萧景珩,你比老腌菜还腌臜!”

暗处忽传来陶瓮碎裂声。

九只碧眼蟾蜍蹦进回廊,背上粘着染血的碎布条——正是姜黎昨日撕毁的裙裾边角!

“姑奶奶的破烂也值当偷?”她赤脚踩住蟾蜍,毒液腐蚀青砖冒出白烟,“天机阁是穷得雇不起绣娘了?”

萧景珩忽然甩出鎏金链缠住她脚踝:“王妃仔细看,这布料针脚。”

被毒液融化的边角处,赫然露出半截火凤尾翎——与她心口纹样相差分毫!

“赝品。”姜黎嗤笑着撕碎布料,“这翎毛少绣三道金线,我娘亲的手艺……”她突然僵住。

碎布内层掉出个褪色的香囊,歪歪扭扭绣着“阿黎长命”。

姜黎紧紧地捏着香囊,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仿佛那香囊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她的毒指甲几乎要刺破那已经褪色的绣线,然而她却浑然不觉。

“这针脚……”姜黎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这是我六岁生辰时,娘亲教我的!”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身来,那染血的裙摆如同旋风一般扫过萧景珩的膝头,带起一阵轻微的风。

“你书房那箱碎布头里,是不是藏着同样的料子?”姜黎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萧景珩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怀疑。

萧景珩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姜黎。他的轮椅缓缓地碾过香囊坠落的流苏,那鎏金的链子被卷了起来,露出半片残破的布料。

“王妃撕了三十八件襦裙,倒是没认出这是西域进贡的冰蚕丝?”萧景珩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他的指尖轻轻搓开那布料的夹层,暗纹在月光的映照下流转如星河一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天机阁雇的绣娘,可比尚衣局舍得用料。”萧景珩淡淡地说道,似乎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

“少打岔!”她赤脚踩住他轮椅踏板,俯身逼近,“当年我娘亲手烧了这香囊,灰烬都撒进荷花池——”毒指甲突然抵住他心口,“你从池底捞了多少腌臜玩意儿?”

回廊尽头忽地传来瓦罐碎裂声。

九只灰鸽扑棱棱飞起,每只爪上都系着鎏金铃铛。姜黎甩出毒针击落一只,铃铛炸开的毒粉中飘出张字条:

“子时焚香,以血祭凤。”

字迹竟与她幼时临帖的笔锋一模一样!

“学人精!”姜黎碾碎字条,染蓝的指甲掐进掌心,“老腌菜偷字都偷不利索,这‘凤’字最后一勾该往上挑!”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衣襟,“说!我练字的废纸是不是你卖给天机阁的?”

萧景珩就势握住她手腕,指腹摩挲着毒指甲的裂痕:“王妃可知,你砸碎的第一方砚台——”鎏金链突然绞断袭来的袖箭,“墨汁里掺了本王三日的血。”

暗处刺客闷哼倒地,袖中滚出个竹筒。姜黎一脚踏碎竹筒,爆开的毒烟里竟混着糖炒栗子的甜香。她瞳孔骤缩,拽着萧景珩撞破雕花窗:“瘸子,你连零嘴铺子都安插了眼线?”

“王妃最爱的那家炒货铺,”他笑着拭去她颊边血渍,“掌柜的孙子如今在朱雀卫当差。”

碎窗棂外忽现三百盏河灯,每盏都画着火凤衔玉的图样。姜黎劈手斩断缆绳,河灯顺流而下撞上石桥,炸开的毒火中浮起块玉佩——正面刻着“景珩”,背面却是她八岁时刻歪的“阿黎”。

“王爷这定情信物造得潦草啊!”她赤脚勾起玉佩砸向暗河,“我刻的‘黎’字第三横分明更粗……”

萧景珩的鎏金链凌空卷回玉佩,裂纹恰好拼成北斗七星的形状:“王妃当年砸玉时,倒是替本王省了雕星图的工夫。”

更夫梆子声刺破夜色。

姜黎突然拽过他染血的袖口擦手:“子时要到了,老腌菜不是要凤心血么?”毒指甲划开自己掌心,血珠滴入香囊,“姑奶奶赏他个够!”

暗河骤然沸腾,无数碧鳞鱼翻着肚皮浮起,鱼腹皆胀成血红色。萧景珩轻叹一声,扯下半幅袍角裹住她伤口:“王妃这败家性子,倒是比毒血更难养。”

姜黎的赤脚碾过回廊青砖,毒血在砖缝里拖出蜿蜒痕迹。她突然拽住萧景珩的鎏金链往月洞门里扯:“瘸子,你养的那窝蛇呢?借两条炖汤给老腌菜醒醒脑!”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门槛上,广袖拂落她发间沾着的蛇鳞:“王妃前日才说蛇羹腥气,今日倒肯屈尊下厨了?”

“屈尊?”她反手将蛇鳞甩向暗处偷袭的刺客,毒鳞嵌入对方眉心,“姑奶奶这是要教他们认主!”话音未落,三把淬毒鱼叉破窗而入,叉尖上竟串着她昨日扔掉的糖炒栗子壳。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栗子壳,爆开的毒粉染黄了半边纱帐:“王妃这暗器手法,倒比朱雀卫的箭阵更刁钻。”

“刁钻不过你的心眼!”她赤脚踩上轮椅扶手,俯身逼近他鼻尖,“说!西厢房那口腌菜缸里的血水,是不是你故意留着喂这些毒虫?”

暗处忽传来陶瓮碎裂声。

九只碧眼蜘蛛顺着蛛丝坠下,每只背上都粘着片带血的布料——正是姜黎今晨撕毁的中衣残片!

“天机阁的耗子连补衣裳的碎布都偷?”她毒指甲劈断蛛丝,布料飘落处露出暗绣的北斗七星纹,“哟,这针脚倒是比你书房那件蟒袍精细!”

萧景珩忽然揽住她腰身急退,轮椅撞翻博古架。青花瓷瓶碎成利刃扎入蛛群:“王妃撕了本王七件常服才肯穿针引线,倒是便宜了这些畜生。”

姜黎的绣鞋尖碾碎最后一只蜘蛛,毒汁溅上他衣摆:“少往脸上贴金!那破荷包是青杏缝的,姑奶奶的针只会扎人!”她突然揪住他前襟,“你书房暗格里那捆金线——别说是留着绣鸳鸯枕!”

檐角铁马叮当乱响,十八枚毒蒺藜穿过风铃空隙袭来。萧景珩就势将她按在胸前,鎏金链绞住暗器反掷回去:“王妃若喜欢,明日便绣对交颈毒蛇当婚书。”

“婚你祖宗的冥契!”她屈膝顶向他腰腹,却被他用腿间暗藏的机关卡住,“瘸子装瘫还带暗扣?要不要脸!”

暗处忽飘来焦糖香气,姜黎鼻尖微动,染毒的指甲猛然刺向梁上:“偷听够了吗?”

瓦片炸裂间跌下个货郎,草帽里滚出包蜜饯。萧景珩的鎏金链卷起颗梅子塞进她嘴里:“王妃尝尝,这砒霜渍的蜜饯可合口味?”

姜黎咬破梅子,突然拽过货郎的衣领将毒汁渡进他口中:“甜过头了,赏你罢!”看着对方喉间瞬间溃烂,她抹着嘴角冷笑,“老腌菜雇的人舌头都不带,学什么窃听!”

萧景珩忽然咬住她染毒的指尖:“王妃这以毒攻毒的法子,倒比太医院的解药见效快。”

月洞门外忽传来孩童嬉笑,三个总角小儿蹦跳着唱:“火凤烧天,萧郎化烟......”

姜黎的瞳孔血色暴涨,毒指甲劈碎假山石:“姑奶奶这就让你们化烟!”碎石飞溅处,小儿脖颈裂开,钻出的竟是当年咬伤萧景珩的那条碧鳞蛇尸!

姜黎的毒指甲掐进蛇尸七寸,碧绿汁液顺着指缝滴落。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擦拭,冷笑道:“这畜生倒是比你有骨气,死了都不松口。”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蛇头,骨裂声混着他低笑:“王妃当年咬本王时,可比这蛇牙利三分。”鎏金链忽地缠住她脚踝往跟前一拽,“要验验旧伤么?”

姜黎赤脚蹬上他膝头,借力旋身劈开袭来的冷箭:“验你祖宗的棺材钉!上个月往我院里扔火把的腌臜货——”箭矢反手扎进廊柱,尾羽缠着的布条赫然是她昨日撕毁的《毒经》残页。

“哟,天机阁如今改行收破烂了?”她扯下布条甩向萧景珩面门,“这页‘鹤顶红解法’我特意用狗血批注过,倒是难为你们当圣旨供着!”

萧景珩广袖卷住布条,就势摊在膝头:“王妃的朱批确实精妙,‘萧郎饮此,七步断肠’——”他忽然从轮椅暗格摸出瓷瓶,“要试试新调的方子么?特意添了你爱的桂花蜜。”

“添你祖宗的骨灰还差不多!”姜黎劈手夺过瓷瓶砸向暗处,毒液腐蚀窗棂腾起白烟。三个蒙面人惨叫着跌出阴影,手中竟攥着她幼时玩坏的拨浪鼓。

鼓面羊皮裂开,掉出半枚带血的虎符。姜黎绣鞋尖挑起虎符,瞳孔血色翻涌:“我爹战死沙场时丢的兵符,你们倒是从哪个坟头刨出来的?”

萧景珩面沉似水,手中的鎏金链如同毒蛇一般,猛然绞碎了虎符。随着虎符的破碎,铜渣四溅,其中竟滚出了一颗鎏金铃铛。

这铃铛小巧玲珑,通体鎏金,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萧景珩凝视着这颗铃铛,缓缓开口道:“王妃可还记得,八岁生辰那夜砸碎的先帝御赐禁步?”

姜黎闻言,心头一震,她当然记得那一夜。当时她年少无知,因为一时的气愤,竟然砸碎了先帝御赐的禁步。而如今,这颗鎏金铃铛却出现在了这里,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联?

姜黎定睛细看,只见这铃铛的铃舌上,竟然暗刻着北斗纹路。而这北斗纹路,竟然与萧景珩心口的疤痕严丝合缝!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突然袭来,檐角的铁马被吹得狂响不止。紧接着,十八道淬毒银丝如同闪电一般从天而降,直取姜黎和萧景珩的性命。

姜黎眼疾手快,她迅速拽过萧景珩的蟒袍,借着旋转的力量,将金线刺绣的蟒袍绞住了银丝。然后,她猛地一拉,银丝如同被拉紧的弓弦一般,反勒向了刺客的脖颈。

“学人也要带脑子!姑奶奶的杀阵都敢照搬——”姜黎怒喝一声,手中的银丝越勒越紧。刺客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突然间,他的面皮竟然脱落下来,露出了一张青灰色的傀儡脸。

萧景珩见状,突然咬破了姜黎的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从她的指尖弹出,如同流星一般,直直地飞向了傀儡的眉心。

“王妃仔细看,这雕工像谁的手笔?”萧景珩的声音在姜黎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

溃烂的皮下赫然刻着姜氏暗卫图腾——与她腰间玉佩的纹样分毫不差。

“萧景珩!”她毒指甲抵住他喉结,“你从三年前就开始仿制我姜家死士?”

暗河忽地传来爆炸声,三百条毒鱼跃出水面,鱼鳃皆穿着褪色的红绳结。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血沫:“王妃撕碎的三十六封婚书,不都系着这种绳结?”

姜黎猛然拽断他腰间玉带,金线刺绣散落处,赫然缠着当年她扔进火盆的合卺杯碎片。

姜黎的赤脚踩过厨房青砖,毒指甲掀翻蒸笼,滚烫的包子“咕噜噜”撞上墙角的腌菜缸。她抄起捣药杵戳进酱菜里冷笑:“往酸萝卜里掺断肠草?天机阁雇的厨子还不如醉仙楼的泔水工!”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狼藉,鎏金链勾起片腐叶:“王妃昨日倒进花圃的药渣,倒是养肥了这窝毒虫。”链尖挑开灶台暗格,三只碧蟾蜍鼓着腮帮蹦出,背上粘着褪色的糖纸。

“哟,这不是我上月扔掉的粽子糖?”姜黎一脚碾碎糖纸,黏腻的毒汁沾上裙裾,“瘸子,你捡破烂的毛病是祖传的?”

灶台后突然窜出个烧火丫头,手中火钳直刺姜黎后心。萧景珩广袖卷过她的腰肢,姜黎顺势将毒指甲戳进丫头眉心:“学人刺杀也不挑时辰?姑奶奶最恨饭点闹腾!”

丫头的发髻散开,掉出半块带牙印的月饼——正是中秋宴上姜黎咬了一口嫌甜扔掉的。

“天机阁的耗子牙口倒好。”她赤脚碾碎月饼,莲蓉馅里滚出颗鎏金纽扣,“萧景珩!这不是你去年扯坏的朝服扣子?”

萧景珩慢条斯理剥着新炒的栗子:“王妃那夜撕衣裳的劲头,朱雀卫都当是进了刺客。”他将栗仁塞进她骂咧的唇间,“尝尝?砒霜量减了三钱。”

姜黎咬碎栗子反扣他手腕:“当姑奶奶是试毒的银针?这栗子炒得比御医开的黄连还苦!”突然拽过他衣襟闻了闻,“你身上怎么有冷宫墙根的苔藓味?”

檐下铁马叮当作响,九把淬毒锅铲破窗而入。萧景珩揽着她滚进米缸,糯米簌簌落了满身:“王妃前日说冷宫闹鬼,本王总得去捉两只当聘礼。”

“聘你祖宗的纸钱!”她扬手将毒糯米撒向刺客,米粒嵌入对方眼窝,“那处的青苔沾着前朝妃子的血,你也敢往身上蹭?”

米缸突然炸裂,三百条毒蜈蚣从夹层涌出。姜黎赤脚踩住蜈蚣王,毒指甲剜出它腹中的玉珠——竟是她及笄时掉进荷塘的耳坠!

“老腌菜捞尸的手艺倒精。”她将耳坠甩向萧景珩心口,“赶明儿把你扔进池子,说不定能捞出传国玉玺!”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玉珠,内里掉出张染血的糖纸,赫然是姜黎儿时最爱吃的梨膏糖包装。

“王妃三岁尿湿本王衣袖时,”他笑着拭去她鼻尖毒血,“赔的就是这糖纸叠的鹤。”

暗处忽传来瓦罐碎裂声,姜黎的毒指甲劈开陶片。

十八只毒蝎尾勾上皆穿着红线——正是她昨日剪断的绣绷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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