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书房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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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踩在满地的碎陶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毒指甲轻轻挑起蝎尾上的红线,仿佛在玩弄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老腌菜雇的绣娘难道是蜈蚣精转世不成?这线头打的死结比裹脚布还难解!”姜黎抱怨道,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这难解的线头感到十分困扰。
就在这时,萧景珩的轮椅缓缓轧过毒蝎的残骸,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他手中的鎏金链如同灵动的蛇一般,迅速卷起半截绣绷,将其收入怀中。
“王妃为了学会平针绣,可是撕了整整七匹蜀锦呢。”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过,这些毒物倒是因此得了便宜。”
话音未落,链尖忽地一挑,竟挑开了绷架的暗格。随着一声轻响,一颗沾着糖霜的银铃从暗格中掉落出来,在地上滚动了几圈后,最终停在了姜黎的脚边。
姜黎定睛一看,这银铃正是她三日前嫌吵而扔进荷塘的那只脚铃。
“哟,王爷捞铃铛的本事比捞尸还强?”她劈手夺过银铃,指尖戳破铃舌,“这镂空处塞的砒霜粉,莫不是您亲自填的?”
灶膛里突然爆出火星,九根烧焦的柴火棍弹射而出。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扑火,金线刺绣燎出焦糊味:“瘸子,你连灶膛都安机关?”
“王妃前日说火候不够,”他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慢悠悠地从灰烬里扒拉出一个油纸包来,“所以我特意添了些西域火油进去,想让这火再旺一些。”
他小心翼翼地剥开油纸包,露出里面被烤得黑乎乎的栗子。然而,当他剥开栗子壳时,却惊愕地发现,栗子里面竟然裹着半张染血的密信!
这密信的字迹,竟然是她上月练字时丢弃的废纸!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她的毒指甲狠狠地抠破了信纸,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偷字的人也太不专业了,连个‘杀’字都写不好!这最后一捺应该往左撇才对——”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只听得头顶上方传来“咔嚓”一声脆响,紧接着房梁忽地坠下一大群风干的毒蛾!这些毒蛾如同雨点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翅膀上的粉末簌簌地落进了面缸里。
“加料的面粉倒是省了和面。”萧景珩广袖扫开毒粉,鎏金链绞住她手腕往水缸拽,“王妃这沾粉的指甲,够蒸笼毒馒头了。”
姜黎赤着双脚,猛地踹向水缸,只听“哗啦”一声,水缸被踹翻在地,里面的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水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水渍,而在这些水渍之中,竟然显露出了几道爪痕。
姜黎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爪痕,突然失声喊道:“这狸奴的脚印……竟然是冷宫那只独眼猫的!”她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过头,一把揪住了萧景珩的衣襟,怒声质问道:“你昨夜说去捉鬼,难道实际上是去给那畜生喂食的?”
话音未落,只听得暗处传来“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三只野猫如闪电般从暗处窜出,嘴里还叼着一个染满鲜血的荷包。
姜黎见状,手疾眼快地甩出一根毒针,毒针如流星般划
“雕你祖宗的灵位!”她挥袖打落汤匙,毒汁溅上他衣摆,“三日前你说北斗星象有异,原是在这儿等着算计我?”
米缸后忽地滚出个酒坛,封泥印着姜黎八岁时刻的鬼画符。她赤脚碾碎泥封,陈年女儿红里泡着半截断簪——正是娘亲临终前插在她发间的碧玉簪!
“萧景珩!”毒指甲抵住他心口疤痕,“你从姜家祖坟里刨了多少陪葬品?”
他忽然握住她手腕,带茧的指腹摩挲毒甲裂痕:“王妃可记得,那年你抱着墓碑说‘要掀了阎王殿’?”鎏金链绞碎酒坛,瓷片划破的掌心血滴入酒液,“如今这地府,本王陪你掀。”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雕花窗户,如金色的细沙般倾斜而下,洒在书房的地板上,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它们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在光线中翩翩起舞。
姜黎像一只轻盈的小鹿一样,赤着双脚,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书房。她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完全没有重量一般。当她接近书房的雕花门时,她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踹向那扇门。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那扇雕花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猛地敞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整个府邸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醒了。
姜黎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出现在门口,她的出现如此突然,以至于阳光都似乎被她的气势所震慑,恰好照在她染成蓝色的指甲上,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的点点繁星。
她的目光如同两道冷冽的箭矢,直直地落在书案上叠放的《百草纲目》上。那目光充满了决绝和愤怒,仿佛要将那本书穿透一般。
她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随意地在书页上刮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突然,她的动作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般,猛地揪住了萧景珩的鎏金链。那鎏金链在她手中如同一条被驯服的小蛇,任由她摆布。
她用力一甩,那鎏金链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啪嗒”一声,稳稳地落在了博古架上。与其他物品碰撞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演奏一场独特的交响乐。
“瘸子,你这藏起来的陈皮都长霉了,难道是留着给老腌菜当寿礼吗?”姜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满。
萧景珩坐在轮椅上,缓缓地转动轮子,碾过满地的书页。他的广袖轻轻拂过姜黎的头发,将她发间沾着的蛛网拂去。
“王妃三日前不是刚掀了药库吗?怎么,连晾晒的陈皮都被你当成暗器使了?”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听不出丝毫的恼怒。
他的话让姜黎想起了三天前的事情,当时她在药库里大闹了一场,将各种药材扔得到处都是。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晾晒的陈皮。
姜黎还没来得及回答,萧景珩突然用力一拽鎏金链,链子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迅速缠住了她的脚踝,然后猛地一拉,将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这霉斑里的毒菌,可比朱雀卫的弩箭金贵多了。”萧景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但他的眼神却如寒潭般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金贵不过你的心眼!”姜黎怒不可遏,她猛地屈膝一顶,将眼前的砚台掀翻在地。砚台中的墨汁如墨雨般飞溅而出,溅落在东墙上悬挂的那幅《江山社稷图》上。
“拿姑奶奶泡的鹤顶红当墨汁?这‘河清海晏’四个字倒是透着股尸臭味!”姜黎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恨和鄙夷。
然而,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得“咔哒”一声轻响,墙壁上的暗格突然弹开,三卷泛黄的古籍如同炮弹一般径直朝姜黎的后脑砸来。
姜黎眼疾手快,她迅速伸手一抓,将这三卷古籍稳稳地接在手中。然而,当她看清手中的古籍时,心中不由得一惊。
“《毒经》残卷?这不是我娘亲的陪葬品么!”姜黎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她急忙翻开其中一卷,只见泛黄的纸页间,一片干枯的鸢尾花瓣悄然飘落。那片花瓣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色,仿佛是被时间冻结的生命。
姜黎的手微微颤抖着,她认出这片花瓣正是她七岁时别在娘亲棺椁上的那一朵。
萧景珩的轮椅横挡住窗口射来的冷箭:“王妃撕了七年衣冠冢的纸钱,倒认不出真迹?”箭矢钉入书案的刹那,箭尾系着的荷包滚出颗鎏金铃铛——与她腰间缺了半边的脚铃严丝合缝。
“你从阎王殿里扒出的破烂?”姜黎赤脚碾碎铃铛,碎金里迸出缕熟悉的药香,“七日醉的配方只差三味,天机阁的耗子倒是会闻味儿!”
书架后忽传来瓷器碎裂声。
九只药罐接连炸开,碧绿毒烟中浮出个佝偻身影。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捂住口鼻,毒指甲劈向那人面门:“王太医?您老不是三年前就告病还乡了?”
老者袖中甩出串银针,针尾皆系着褪色的红绳结:“阁主让老奴传话……凤血当归!”
姜黎瞳孔骤缩。
这是娘亲临终前抓着她的手,用血写在床幔上的最后一句话。
\"当归?姑奶奶先送你归西!\"姜黎的毒指甲抠进王太医褶皱的脖颈,腐皮下竟露出青灰色的傀儡关节,\"天机阁如今穷得连人皮面具都用不起了?\"
萧景珩手中的鎏金链如灵蛇一般,紧紧地绞住了傀儡的头颅。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那中空的脑壳,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在敲击一个空心的葫芦。
“王妃,你听听这声音,像不像你昨日砸碎的那个空心葫芦?”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赤。
姜赤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个破傀儡罢了,哪能和本王妃的空心葫芦相提并论!”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萧景珩突然用力一扯鎏金链,链尖如闪电般刺入耳孔。刹那间,一股暗红色的液体从耳洞中涌出,原来是一团浸满鲜血的棉絮被勾了出来。
萧景珩将棉絮拎到姜赤面前,冷笑道:“连这傀儡的脑仁都是王妃最讨厌的芍药香呢。”
姜赤见状,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抬起脚,毫不留情地将那团棉絮碾碎,紫红色的芍药汁顺着她的鞋底流淌而下,染红了青砖的缝隙。
“哼,这老腌菜都能腌出这种味道,这熏香的路子可真是比冷宫的嬷嬷还俗气!”姜赤一脸鄙夷地说道。
说罢,她突然伸手揪住傀儡的残肢,像扔破布一样将其狠狠地掼向博古架。只听“砰”的一声,博古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架顶的青瓷花瓶也跟着摇晃起来。
突然,瓶口“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团密密麻麻的毒针,如雨点般朝姜赤射来。
姜赤心中一惊,连忙想要躲闪,但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景珩迅速伸出广袖,如流云般卷过她的腰身,将她紧紧地护在怀中。
毒针擦着他的金线蟒纹广袖,如流星般没入了墙壁之中,只留下一排深深的小孔。
萧景珩低头看着怀中的姜赤,似笑非笑地说道:“王妃砸东西的准头,倒比朱雀卫的箭阵还要刁钻呢。”
\"刁钻不过你的算计!\"她反手将《毒经》残卷拍在他膝头,\"这书页夹层里的砒霜粉——别说不是你撒的!\"
泛黄的纸页在微风中轻轻颤抖着,仿佛不堪重负一般,突然有一片干枯的桃花瓣从书页中飘然而落。这片花瓣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鲜艳色泽,变得黯淡无光,但依然能看出它曾经的美丽。
萧景珩静静地看着这片飘落的花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拾起这片花瓣,轻声说道:“王妃及笄那年砸了本王的桃花酿,没想到还留了一片当书签呢。”
就在这时,房间的暗处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机括声响,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划过一般,短暂而急促。紧接着,十八幅字画卷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同时展开,展现在众人面前。
姜黎见状,毫不迟疑地赤脚蹬上紫檀案几,动作迅速而敏捷。她那染成蓝色的指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夜空中的点点繁星。只见她伸手一把抓住《兰亭序》的摹本,毫不留情地将其撕破。
“赝品!”姜黎的声音清脆而果断,“‘之’字第三笔应该带钩,而这幅摹本显然是伪造的!”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幅被撕破的帛布裂开处,竟然露出了一根根淬过毒的银丝,如同毒蛇一般,迅速缠绕向她的脚踝。
然而,姜黎并没有丝毫惊慌失措。她轻盈地一跃,避开了银丝的攻击。与此同时,萧景珩的轮椅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来,车轮无情地轧过狼毫笔架,墨汁四溅,如同一幅泼墨山水画。
墨汁如雨点般洒落在银丝上,瞬间将其腐蚀。被腐蚀的银丝发出“滋滋”的声响,腾起一缕缕青烟,在空中渐渐凝结成四个清晰的字——“子时取血”。
\"取你祖宗的狗血!\"姜黎拽过砚台砸向梁柱,惊起三只碧眼蝙蝠,\"这'血'字少了两点,老腌菜雇的账房先生是瞎的?\"
蝙蝠翼膜忽地裂开,洒落漫天带腥的粉末。萧景珩扯下半幅帷幔裹住她口鼻:\"王妃仔细闻,这可是你最爱的梨花香。\"
\"香你祖宗的坟头草!\"她挣开布料,毒指甲劈断窗棂,\"上月你说要制梨花香膏,原是在这儿等着坑我?\"
窗外忽地掷进个油纸包,滚落的栗子沾着新鲜血迹。姜黎赤脚碾碎栗壳,蜜糖裹着的竟是她昨日射落的信鸽尾羽!
\"王爷这喂鸽子的癖好,\"她将染血的羽毛甩向萧景珩面门,\"倒是比说书人编的戏本子精彩!\"
萧景珩鎏金链卷住尾羽,链尖忽地挑开羽管:\"王妃请看,这鸽子胃里的好东西。\"半枚带牙印的玉佩滑出,豁口处刻着姜氏暗卫的图腾。
书房门轰然洞开,三百只信鸽扑棱棱涌入,每只爪上都系着褪色的红绳结。姜黎瞳孔血色翻涌:\"我娘编的平安扣......你们竟敢......\"
姜黎赤着脚,毫不怜惜地踩过满地洁白如雪的鸽羽,仿佛那些鸽子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她的毒指甲如同恶鬼的利爪,轻易地挑起那象征着平安的红绳结,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这可是我娘亲手编织的平安扣,你们这些卑贱之人,有什么资格去触碰它?”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那原本坚固无比的红绳结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毫无征兆地绷断开来。瞬间,无数细如沙粒的毒粉如同雪花般簌簌洒落,在地面上拼凑出一行歪歪扭扭的字——“亥时焚香”。
与此同时,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轧过那片毒粉,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他手中的鎏金链如同灵动的毒蛇,迅速地卷住了姜黎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将她往药柜方向拖拽过去。
“王妃三日前打翻的雄黄粉,如今倒是便宜了这帮畜生。”萧景珩面无表情地说道,他的声音冰冷而淡漠,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手中的链子如同有生命一般,链尖精准地挑开药屉,只听得“哗啦”一声,几十只毒蝎如潮水般从当归堆里涌了出来。
这些毒蝎通体乌黑,闪烁着寒光,它们的尾针上皆穿着褪色的糖纸,仿佛是某种诡异的装饰。然而,这诡异的一幕并没有让萧景珩的脸色有丝毫变化,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些毒蝎,眼中甚至还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屑。
“哟,这不是我上月包毒栗子的油纸吗?”姜黎突然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她赤着脚,毫不畏惧地踩住那只体型巨大的蝎王。那蝎王被姜黎的脚死死压住,不断挣扎着,毒汁从它的尾针中渗出,腐蚀着脚下的青砖,腾起阵阵刺鼻的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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