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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渊出口近在咫尺,崩塌的雪浪却突然凝成巨掌。婴儿咯咯笑着吐出金焰,火舌舔过冰掌的瞬间,掌纹中竟浮现出姜黎娘亲的面容:“阿黎……莫信萧……”

“信你棺材板的裂缝!”姜黎暴怒劈碎冰掌,鎏金火翼扫开漫天雪雾,“拿我娘的幻象当幌子——琅琊阁是戏班子投胎吗?!”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失控撞向冰崖,他反手将婴儿抛给姜黎:“王妃抱稳小主子……”

“稳你祖坟的棺材板!”她甩出铁链缠住他腰身,毒指甲抠进冰崖生生犁出十丈沟壑,“再敢松手,姑奶奶把你和这破轮椅焊成棺材!”

崖顶忽然传来轰鸣,三百琅琊阁死士踏着机械雪橇围拢。领头人面具上的狼头泛着幽蓝毒光:“奉阁主令,取凰血玉者——”

“取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踹飞朱雀卫手中的火药桶,爆破的气浪掀翻半数雪橇,“回去告诉新阁主,姑奶奶的毒指甲正缺块狼皮磨刀!”

萧景珩咳着血笑出声:“王妃这聘礼……咳咳……倒是别致……”

“聘你棺材里的纸钱!”她甩手将长命锁钉入领头人眉心,“再废话连你一起送阎王殿说书!”

婴儿突然挣开襁褓,鎏金小手抓住飘落的锁片残骸。凰血玉碎末触到金火的刹那,竟在空中拼出半幅地图——终点正是琅琊阁祭坛。

“老腌菜倒是贴心……”姜黎碾碎地图,毒指甲在雪地上划出带火的战痕,“省了姑奶奶找路的功夫!”

萧景珩忽然攥住她滴血的手腕,鎏金纹路顺伤口爬上小臂:“王妃可知……当年他们给我种毒时说过什么?”

“说你是天煞孤星?”她甩开手,耳尖却泛起鎏金色,“姑奶奶偏要逆这天——朱雀卫!把漠北最烈的酒备上,烧了琅琊阁的破旗祭我娘!”

雪原尽头晨曦初露,婴儿抓着半截火药引信睡得香甜。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冰面裂痕,突然轻笑:“王妃的睡相……咳咳……倒比醒时乖巧……”

“乖你祖坟的纸人!”她将狐裘砸在他脸上,转身时唇角却翘起半分,“瘸子,再敢半夜咳血,姑奶奶拿针线缝了你的嘴!”

冰渊崩塌的轰鸣渐歇,姜黎一脚踩碎最后一块机械残骸,鎏金火翼在雪原上拖出焦黑的裂痕。萧景珩的轮椅歪斜地卡在冰缝里,他正用染血的袖口擦着婴儿嘴角的铁渣:“小主子这牙口……咳咳……工部的锻铁炉该聘你去当监工……”

“监你祖坟的纸人!”姜黎甩出铁链缠住轮椅,猛地将人拽到跟前,“瘸子,再敢教他乱啃兵器,姑奶奶先把你塞进熔炉回炉重造!”

婴儿突然揪住她垂落的发丝,鎏金瞳仁映出雪地下的幽蓝微光:“娘,烫!”

萧景珩指尖金纹骤亮,鎏金链“唰”地刺入雪层:“王妃,是冰髓毒脉——”

“毒你棺材板的洗脚水!”姜黎抢先一掌轰开积雪,冰层下竟蜷缩着具青灰色的机械傀儡,心口嵌着的鎏金齿轮正与萧景珩轮椅的轴承一模一样。

国师残破的电子音从齿轮中渗出:“煞星……你早该和疯凰……”

“早你祖坟的棺材钉!”姜黎毒指甲剜出齿轮,却在看清内侧刻字时骤然收声——【景珩周岁礼·师父亲制】。

萧景珩忽然低笑出声:“原来这破轮椅……咳咳……是二十年前就备好的棺材……”他染血的手指摩挲齿轮齿痕,“师父的手艺……倒是比工部那些蠢货精细……”

“精细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将齿轮砸向冰壁,鎏金火星迸溅中,傀儡残躯突然暴起,机械臂直取婴儿面门。

“找死!”姜黎旋身将孩子甩到后背,毒指甲生生捅穿傀儡咽喉。黑血喷溅的刹那,三百枚银针从傀儡眼窝炸开。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她腰身急退:“王妃当心针尾的蚀魂蛊!”

“蚀你棺材里的蛆虫!”她反手扯过他的狐裘当盾牌,银针“哆哆”钉入貂毛,“老畜生死了还要恶心人——朱雀卫!把这堆废铁熔成夜壶送琅琊阁!”

婴儿突然从她背上探出头,鎏金小手“啪”地拍在傀儡天灵盖。机械头颅应声炸裂,滚出枚鎏金铃铛——与姜黎娘亲剑穗上的一模一样,却系着半截染血的绷带。

姜黎瞳孔紧缩:“这是……我当年给瘸子包扎伤口的……”她猛地掐住萧景珩脖颈,“你早知这傀儡藏着东西?”

“王妃的绷带……咳咳……比太医院的纱布止血……”他咳着血沫轻笑,腕间突然翻出把匕首挑断铃铛系绳,“但为夫确实不知……师父连这都要收藏……”

雪原突然震颤,被熔化的冰髓毒脉化作幽蓝雾瘴升腾。婴儿突然蜷缩着发抖:“娘,冷……”

“冷你祖坟的阴风!”姜黎暴怒撕开襁褓,鎏金纹路从孩子脊背蔓延,“老腌菜连冰髓毒都敢种在孩子身上?”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横撞过来,鎏金链绞碎雾瘴中探出的机械触手:“王妃看傀儡后颈!”

姜黎毒指甲劈开傀儡残躯,后颈处赫然钉着七根鎏金钉——正是她上月毒杀漠北叛将时用的手法。雾瘴中传来国师最后的狂笑:“疯凰……你才是琅琊阁最完美的兵器……”

“兵你棺材里的哭丧棒!”她徒手拔出金钉按入自己掌心,鎏金血与毒液交融沸腾,“朱雀卫听令!放火烧山——把这毒脉连根刨了!”

萧景珩突然扣住她手腕:“王妃的血……”

“血你祖坟的纸钱!”她甩开手,毒指甲在雪地上划出火圈,“瘸子,再敢拦姑奶奶解毒,就把你绑去喂漠北狼群!”

婴儿忽然咯咯笑着爬进火圈,鎏金火焰顺着冰髓毒脉逆流而上。萧景珩望着雪原上腾起的鎏金龙卷,突然拽过姜黎的衣襟:“二十年前师父说……咳咳……我活不过见到疯凰血脉那日……”

“见你棺材里的尸臭!”她一拳砸在他耳畔的冰壁上,“姑奶奶没准你死,阎王都不敢收——朱雀卫!把琅琊阁的破旗拿来当绷带!”

雪暴在鎏金焰中消散时,婴儿正趴在萧景珩膝头啃齿轮。姜黎拎着半截狼头旗回来,毒指甲戳着他心口毒纹:“这颜色……倒是比朱雀卫的新铠甲顺眼。”

“王妃若喜欢……”他忽然将染血的手指按在她眉心凰纹,“为夫可以多吐几口……”

“吐你祖坟的纸钱灰!”她甩手将狼头旗罩在他头上,耳尖却泛起鎏金色,“等回了王帐,姑奶奶要让你跪着擦净三百把毒镖!”

晨曦刺破云层时,最后一缕毒脉在婴儿掌心跳成火苗。姜黎踹飞脚边的傀儡残骸,毒指甲在雪原上刻出丈许深的战书——【琅琊阁,三日后,骨灰拌酒候君】。

雪原上的鎏金火焰渐熄,姜黎一脚踹翻焦黑的傀儡残骸,毒指甲刮过冰面发出刺耳鸣响:“朱雀卫清点战损——少半块铁皮都给我从琅琊阁十倍扒回来!”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冰碴,碾碎半截机械指骨:“王妃这算账的本事……咳咳……倒比户部的老狐狸还凶残……”

“凶你祖坟的纸钱灰!”她甩手将沾血的绷带糊在他脸上,指尖戳着他心口发黑的毒纹,“瘸子,这毒纹怎么又爬到脖子了?昨晚偷喝鹤顶红当夜宵了?”

婴儿突然从萧景珩狐裘里钻出,鎏金小手揪住他散落的银发:“爹,甜!”小手里攥着块黏糊的饴糖,糖纸上赫然印着琅琊阁的狼头徽。

姜黎瞳孔骤缩,毒指甲“唰”地劈开糖块——糖芯里蜷缩着只通体鎏金的蛊虫,正嘶嘶吐着黑雾。

“甜你祖坟的砒霜!”她掐着蛊虫怼到萧景珩眼前,“老畜生连孩子的零嘴都下蛊,你们琅琊阁是穷得揭不开锅了?”

萧景珩用鎏金链梢逗弄蛊虫,唇角勾起冷笑:“王妃可知……这是用凰血玉屑养了二十年的同命蛊?”他忽然捏碎虫身,黑血溅上冰面竟蚀出个“萧”字,“师父连我的忌日都算好了……”

“忌你棺材板的黄道吉日!”姜黎暴怒碾碎冰面上的字迹,鎏金火翼轰然暴涨,“朱雀卫!把雪原给我犁三遍——半只蛊虫腿都不准剩!”

冰层深处突然传来机括转动的闷响,婴儿猛地揪住姜黎衣襟:“娘,烫!”鎏金瞳仁映出雪下蜿蜒的红线——竟是数百条浸透凰血的引信,直通冰渊废墟。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横转,鎏金链绞住她脚踝:“王妃退后!这是……”

“是你祖坟的鞭炮引子!”她甩开铁链,毒指甲生生抠进冰层扯出引信,“老畜生死了还要放烟花?姑奶奶给他添把火!”

凰血引信遇火骤燃,冰渊废墟中升起十二尊鎏金傀儡,每尊心口都嵌着块凰血玉碎片。国师嘶哑的残音从玉中渗出:“疯凰……你逃不出同命蛊的……”

“逃你棺材里的裹脚布!”姜黎旋身踹翻最近那尊傀儡,毒指甲剜出玉片按进自己掌心,“喜欢同命?姑奶奶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

萧景珩突然咳出大口鎏金血,毒纹如蛛网爬上侧脸:“王妃……玉中有蚀心阵……”

“蚀你祖坟的野鬼!”她反手将染血的玉片塞进他衣襟,“瘸子,再敢偷摸压毒,姑奶奶现在就把你钉上傀儡当阵眼!”

婴儿忽然咯咯笑着扑向傀儡阵,鎏金火焰从七窍喷涌而出。十二尊傀儡齐齐跪地,凰血玉碎片自动拼合成半面铜镜——镜中映出的竟是萧景珩少年时被铁链锁在丹房的模样。

姜黎一脚踏碎铜镜:“老畜生就这点窥阴癖的能耐?”镜片割破她脚踝,鎏金血渗入冰层竟催生出凰羽状冰花,“朱雀卫!拿这破镜子融了打首饰——给琅琊阁那群寡妇送丧礼!”

萧景珩的鎏金链突然缠住她腰身,将人拽离暴起的冰刺:“王妃的血……咳咳……能催动凰羽阵……”

“催你棺材里的尸变!”她甩手将血抹在他毒纹上,黑气触到凰血的刹那发出烙铁般的滋响,“瘸子,再拿自己当盾牌,姑奶奶就把你捆王八壳上沉漠北海!”

婴儿突然蜷缩着发抖,鎏金火焰在周身乱窜。萧景珩猛地扯开他襁褓,后背赫然浮现凰血玉纹路——竟与姜黎掌心的毒指甲脉络相连。

“同命蛊的母蛊……咳咳……原来种在这儿……”萧景珩染血的手指抚过婴儿脊背,“王妃,要解此蛊需……”

“需你祖坟的纸钱开路!”姜黎徒手撕开傀儡残躯,抓出把沾血的鹤嘴钳,“不就是挖蛊吗?姑奶奶八岁就玩腻的把戏!”

冰原突然地动山摇,十二尊傀儡化作鎏金沙暴。姜黎将婴儿塞进萧景珩怀里,毒指甲在掌心划出十字血痕:“瘸子,等我剁了这破阵的阵眼——”

“等你去阎王殿掀桌吗?”萧景珩突然扣住她手腕,鎏金链缠着二人血脉交融,“要疯……咳咳……也得带上为夫的棺材本……”

鎏金风暴吞没话音的刹那,婴儿的啼哭化作清越凤鸣。姜黎反手将毒指甲捅进风暴核心,触到冰凉玉璧的瞬间,二十年前娘亲战死的画面如潮水涌来——

“阿黎……凰血不是诅咒……”娘亲染血的手穿透幻象,将半块玉佩按进她掌心,“是焚尽腌臢的……火种……”

“火种你棺材板的裂缝!”姜黎暴喝劈碎幻象,毒指甲抠着玉璧生生掰下整块凰血玉,“老畜生!躲在死人回忆里算什么本事!”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最后一道风暴,咳出的血溅在玉璧上竟凝成卦象:“王妃……这是凰血玉的命盘……咳咳……你我生辰都在死局……”

“死你祖坟的风水局!”她碾碎卦象,将玉渣塞进他衣领,“等回了王帐,姑奶奶要拿这破玉给你雕三百个搓衣板——跪不穿不许吃饭!”

雪原重归寂静时,婴儿正趴在朱雀卫背上啃玉佩碎片。姜黎拎着半截傀儡胳膊回来,毒指甲戳了戳萧景珩心口:“瘸子,还剩三成毒纹……看着顺眼多了。”

他忽然拽过她滴血的手腕,舌尖舔去指尖毒血:“王妃这凶劲儿……咳咳……倒是比凰血玉更灼人……”

“灼你棺材里的尸臭!”她甩手将人掀翻在雪堆里,耳尖却烧得通红,“再敢乱舔,姑奶奶毒哑你这破锣嗓子!”

朝阳跃出冰渊时,最后一缕黑气在婴儿掌心跳成火雀。姜黎踹飞脚边的卦盘残片,毒指甲在天际刻下带血的战书——

【琅琊阁,明日辰时,骨灰拌雪候君】。

冰渊尽头的雪原被鎏金火海烧成琉璃地面,姜黎一脚踢开焦黑的傀儡头颅,毒指甲戳着萧景珩膝头的毒纹冷笑:“瘸子,这花纹爬到膝盖了——你是想跪着进琅琊阁?”

萧景珩懒洋洋倚着轮椅,指尖拨弄婴儿啃剩的齿轮:“王妃若心疼……咳咳……为夫倒不介意被抬着掀阁主的天灵盖……”

“心你祖坟的纸扎人!”她甩手将沾血的绷带糊在他脸上,转身时鎏金火翼扫飞三支暗箭,“琅琊阁的杂碎就这点本事?放冷箭的姿势还没漠北娘们撒泼好看!”

雪丘后突然传来铁索拖地声,十二名黑袍人抬着鎏金棺椁踏火而来。领头人面具裂开半截,露出与国师相似的机械下颌:“奉新阁主令——请疯凰血脉入棺成礼!”

“成你棺材里的合葬礼!”姜黎毒指甲劈开棺椁,却在看清棺内物时瞳孔骤缩——整副骨架被金线缠成凰鸟展翅状,心口处嵌着的竟是萧景珩幼时的长命锁。

萧景珩忽然闷笑出声:“师父倒是念旧……咳咳……连我换乳牙的牙床都存着……”鎏金链绞住一截腿骨扯碎,骨粉中滚出枚带血的乳牙,“王妃瞧,这牙印比工部的官印还清晰。”

“清晰你祖坟的碑文!”姜黎暴怒碾碎乳牙,鎏金火焰顺着金线烧向黑袍人,“拿小崽子玩剩的玩意儿恶心人——琅琊阁是专收破烂的?”

婴儿突然从朱雀卫背上探头,鎏金小手“啪”地拍在棺椁边缘。整副骨架突然立起,机械关节咬合声如恶鬼磨牙:“同脉相残……疯凰宿命……”

“宿你棺材板的黄历!”姜黎徒手掰断骨架颈椎,却在触及头骨时猛然收手——天灵盖上赫然刻着【景珩生母】。

萧景珩的鎏金链突然绞住她手腕:“王妃,这头骨是假的。”他染血的指尖抚过刻痕,“我娘亲的头骨……咳咳……二十年前就被师父炼成丹炉了。”

雪原骤然死寂,朱雀卫的刀剑齐齐顿住。姜黎反手掐住他下巴,毒指甲抵在喉结:“瘸子,这事儿你瞒了多久?”

“从王妃掀了我王府书房……咳咳……找到那摞话本子开始……”他忽然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毒纹蔓到此处时……就能看见师父在我娘头骨上刻的《驯凰录》……”

婴儿突然发出尖利啼哭,鎏金火焰从七窍喷涌,将雪原烧出焦黑的凰羽纹路。姜黎暴喝一声甩出铁链缠住孩子腰身:“小兔崽子,再乱喷火就把你塞冰窟窿醒脑!”

黑袍人趁机抛出鎏金网,网上缀满凰血玉碎片。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横撞过去,咳出的血染红玉片:“王妃……这是用你族人心头血淬的锁魂网……”

“锁你祖坟的游魂!”姜黎徒手扯住金网,毒指甲与玉片摩擦出刺目火星,“老畜生偷了姑奶奶多少血——朱雀卫!回漠北抓三百只沙蝎,我要塞进琅琊阁的枕头!”

婴儿忽然安静下来,鎏金瞳仁倒映出玉片中的幻象——无数被铁链穿透的疯凰族人跪在祭坛,血顺着地脉汇入丹炉。姜黎的鎏金纹路突然暴涨,毒指甲生生抠进自己掌心:“原来我娘的血……是这么被抽干的……”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碾碎三枚玉片,扯过她的血手按在毒纹上:“王妃现在知道……咳咳……为何我日日咳血却死不了?”黑气顺着交融的血脉翻涌,“师父要的是……疯凰煞星同归于尽的卦象……”

“归你棺材里的双人穴!”她暴怒撕开他前襟,毒纹已蔓至心口,“所以你是故意压着毒不让我解?当姑奶奶的毒指甲是绣花针?”

雪原突然裂开深渊,琅琊阁的祭坛虚影浮在空中。新阁主的声音裹着冰碴砸下:“疯凰,你娘临死前求我给个痛快——”

“求你棺材里的蛆虫!”姜黎甩出毒镖击碎虚影,鎏金火翼卷着雪暴冲天而起,“朱雀卫听令!把漠北的火油全运来——姑奶奶要烧出个通天梯踏平祭坛!”

萧景珩忽然拽住她脚踝,染血的唇擦过鎏金战靴:“王妃忘带东西了……”他掌心托着枚鎏金耳坠,坠子上刻着歪扭的【黎】字——正是姜黎儿时娘亲亲手雕的。

“你从哪儿……”她话音未落,婴儿突然吐出金焰点燃耳坠。坠子熔成火凤腾空,照亮祭坛顶端血池中浮沉的尸骸——每具心口都钉着与萧景珩相同的鎏金钉。

姜黎的毒指甲生生抠进冰面,喉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老畜生……我要把你每一块骨头都磨成粉喂秃鹫……”

“喂秃鹫太便宜了……”萧景珩忽然将轮椅撞向深渊边缘,鎏金链缠住祭坛铁索,“王妃可知……咳咳……琅琊阁地牢里还冻着三百疯凰遗孤?”

雪原在鎏金火中崩塌,婴儿的啼哭化作清冽凤鸣。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衣领咬破他下唇,混着血的毒液滚入喉间:“瘸子,等掀了祭坛,我要你亲手给每个孩子刻块平安锁——”

“锁上刻‘姜’还是‘萧’?”他笑着咳出血沫,鎏金链绞碎最后一道结界。

“刻‘去你大爷’!”她甩手将人抛向朱雀卫,毒指甲在天际划出带火的战书。

【琅琊阁,今夜子时,骨灰拌月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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