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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一脚踹开染坊后门的木栓,靛蓝色染浆顺着门缝渗进来,在青砖地上洇出蜿蜒的毒蛇纹。姜黎反手甩上门栓,织金裙摆扫过满架晾晒的蓝布,惊起一片扑簌簌的雀鸟。

“主子,那帮孙子追到西街口了!”青杏扒着窗缝往外瞧,银簪尖还滴着血,“要不奴婢去引开......”

“引什么引?”姜黎赤脚踩进染缸,冰凉的浆水漫过脚踝,“姑奶奶教过你——”,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蟒纹广袖往缸里拽,“遇事不决,先腌入味!”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染架间,闻言轻笑:“王妃这是要把本王泡成酱菜?”鎏金怀表链缠住她腕间红绳一扯,姜黎踉跄跌进他怀里,唇瓣擦过他襟前蓝染绸,蹭开一抹靛青。

外头追兵的脚步声已逼近墙根。

“疯妇滚出来!”领头人的刀尖戳破窗纸,“天机阁要的人,还没活过三更的!”

姜黎突然揪住萧景珩衣领,鼻尖抵着他喉结轻嗅:“王爷身上这沉水香...掺了曼陀罗?”她指尖戳着他心口往下滑,“下回换个味儿,这香招蜈蚣——”

刀光劈碎木窗的瞬间,萧景珩广袖卷过晾布杆。靛蓝绸缎如瀑倾泻,将破窗而入的刺客裹成蚕蛹。姜黎趁机抄起捣衣杵,冲着那团蠕动的蓝布猛敲:“天机阁就派你们这群腌臜货?连姑奶奶的脚皮都剥不着!”

染缸下的暗格突然弹开,青杏揪出个瑟瑟发抖的学徒:“说!密道在哪儿?”

小学徒裤裆滴着水,指向东南角的靛草堆。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染浆,怀表链绞住姜黎手腕将人扯近:“爱妃这惹祸的本事...”他忽然俯身舔去她唇上靛青,“比御膳房的糖醋鱼还鲜。”

姜黎反手将染勺扣在他头顶:“鲜你祖宗的酸菜缸!”绿浆顺着鎏金蟒纹淌下,惊得青杏倒抽凉气。

东南角传来机括响动,密道口涌出的却不是生路——

三百枚淬毒银针暴雨般射来!

“蹲下!”萧景珩揽过姜黎的腰肢旋身,轮椅撞翻染架形成屏障。毒针钉入木架的闷响中,姜黎突然咬住他耳垂:“喂,你腿装瘫,手总没废吧?”

追兵破门的刹那,萧景珩指尖弹开怀表盖。鎏金链如灵蛇出洞,绞住房梁垂落的染布猛地一扯——

“哗啦!”

整面墙的蓝绸倾覆,将刺客们浇成靛青粽子。姜黎赤脚碾碎滚到脚边的毒针,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噼啪”点燃染缸。

“本宫突发恶疾——”她拽过萧景珩的领口撞上密道石壁,“得吸点活人气才能续命!”

浓烟遮蔽了最后一缕天光,她在黑暗中准确咬住他的唇。

浓烟裹着靛草燃烧的辛辣味钻进鼻腔,姜黎的牙齿磕在萧景珩唇上,铁锈味混着染浆的涩在舌尖炸开。外头传来刺客的惨叫——火星子顺着染布窜上房梁,将天机阁的杀手困在火海里。

“咳...王妃续命的方式,倒是别致。”萧景珩的掌心贴在她后腰,鎏金怀表链缠着两人交握的手,在黑暗里泛着幽光。

姜黎揪着他衣襟抹嘴:“少嘚瑟,密道里要是再藏三百个暗器,姑奶奶就拿你当盾牌!”她赤脚碾过满地碎针,织金绣鞋早不知丢在哪个染缸里,“青杏!把那个尿裤子的拎过来——”

小学徒被青杏掐着后颈拖来,裤脚还滴着靛蓝浆水。姜黎刀尖挑起他下巴:“小子,天机阁喂你吃蛊虫了没?”见他疯狂摇头,突然咧嘴一笑,“那正好,姑奶奶教你个乖。”

她反手将人按在密道石壁上,指尖戳着他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墙里嵌着连环弩,机括在...”,突然抬脚狠踹东南角第三块砖。

“咔嚓!”

二十支淬毒短箭擦着学徒头皮钉入对面墙壁,排成个歪扭的“蠢”字。

萧景珩轻笑出声,轮椅碾过箭阵残骸:“爱妃对天机阁的机关,倒是熟稔。”

“熟个屁!”姜黎拽过他的蟒纹广袖擦脸,蹭得金线刺绣斑驳陆离,“上回在他们茅房撞见的机关才叫绝——拉个屎得先解九宫格,尿急能憋出人命!”

密道深处忽然传来齿轮转动声,青杏的银簪尖已抵住学徒咽喉:“还有多少埋伏?”

“没、没了!阁主说这处染坊只是......”学徒突然眼球暴突,脖颈青筋根根分明。萧景珩怀表链疾射而出,却晚了一步——七窍黑血喷溅,尸体轰然倒地。

姜黎刀尖挑开死者衣襟,心口赫然趴着只碧眼蜘蛛:“哟,远程操控蛊虫?天机阁主这是躲在被窝里玩提线木偶呢?”

忽有破空声自头顶袭来,三百枚银针汇成毒雨。萧景珩广袖卷过姜黎腰肢,轮椅撞破侧面暗门冲进密室。青杏甩出铁锅护住后心,锅底“叮叮当当”溅起火星。

“主子!东南角!”

姜黎旋身踢翻博古架,玉器珍玩哗啦啦碎了一地。架后竟藏着半人高的铜镜,镜面映出她染满靛蓝的脸,与萧景珩蟒袍上的金线纠缠成诡谲图腾。

“砸了这腌臜玩意儿!”她抡起铜烛台就要掷,却被鎏金链缠住手腕。

萧景珩指尖抚过镜框雕花:“爱妃不妨细看,这缠枝莲纹里藏的,可是好东西。”

镜面忽然如水波荡漾,浮现出御书房密谈景象——户部尚书正将一叠银票塞给天机阁使者,烛火照亮票面朱砂印:永昌钱庄,光启四十四年。

“狗东西!”姜黎的烛台砸碎幻象,“拿姑奶奶的嫁妆钱养杀手?”她突然揪住萧景珩前襟,“你早知道这镜子能窥视朝堂,故意引我来?”

暗门轰然倒塌,最后三个刺客持刀扑来。萧景珩就着她揪衣襟的力道将人揽近,唇瓣擦过她耳尖:“王妃砸镜子的模样,比苏绣屏风上的狸奴还凶。”

姜黎肘击他肋下,借力旋身踹飞刺客。染蓝的裙裾绽开在火光里,像朵淬毒的花。最后一个刺客的刀锋已逼至萧景珩后心——

“叮!”

鎏金怀表链绞断刀刃,姜黎的簪子同时扎进刺客眼窝。温热血珠溅上萧景珩玉白的脸,被她用袖口狠狠擦去:“瘫子就老实当瘫子,逞什么英雄!”

青杏劈开密室暗格,露出通向地窖的台阶。腐臭气扑面而来,姜黎却突然拽住萧景珩的轮椅:“等等。”

她赤脚碾碎地砖缝里半截蜈蚣,从尾针里抠出粒米珠大小的玉牌,牌面刻着与梦中如出一辙的火凤纹。

萧景珩的掌心覆上她手背:“天机阁主当年屠你满门,留这玉牌是为......”

“为提醒姑奶奶掀他祖坟!”姜黎反手将玉牌拍在他胸口,“萧景珩,你再敢瞒我半句,下次塞你嘴里的可不止染勺!”

地窖深处忽然传来铁链挣动声,似人非人的呜咽在甬道回荡。青杏点燃火折子,火光舔上墙面的瞬间,三人俱是一怔——

三百个贴满符咒的陶罐堆成祭坛,每个罐口都探出张与姜黎相似的脸!

地窖阴风卷着腐臭味扑来,火折子的光在陶罐堆上跳跃,映得三百张与姜黎相似的脸忽明忽暗。青杏的银簪尖“当啷”撞上陶罐,里头立刻传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主子,这些腌臜货连您骂人的歪嘴都仿了八分!”青杏一脚踹翻最顶端的陶罐,绿汤泼了满地,泡在其中的“替身”猛地睁开眼——瞳孔竟是机械齿轮拼成的血色符文。

姜黎赤脚碾碎滚到脚边的齿轮,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噼啪”烧穿符咒:“天机阁的耗子屎不够,还往姑奶奶脸上泼脏水?”她抄起铁勺舀了瓢滚沸的染浆,兜头浇向陶罐堆,“今儿请你们喝‘洗面汤’!”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狼藉,鎏金怀表链缠住她手腕:“爱妃不觉得有趣?这机关算尽的模样——”他指尖抚过她溅了靛蓝的耳垂,“倒比洞房那日掀盖头更鲜活。”

“鲜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反手将铁勺拍在他蟒纹腰封上,“三百个替身杵在这儿,你是要开人偶铺子?”

地窖深处突然传来铁链挣动的巨响,三百陶罐齐齐裂开。绿汤中浮出的“替身”们扭曲着爬起,关节发出机括转动的“咔嗒”声。青杏银簪连发,扎穿三个“替身”的咽喉,却见伤口处钻出碧鳞小蛇。

“退后!”萧景珩广袖卷过姜黎的腰,轮椅撞翻博古架挡住蛇群。怀表链绞住房梁垂落的铁索猛地一扯——

“轰隆!”

天花板塌下半边,月光混着夜风灌入地窖。姜黎趁机拽过青杏跃上横梁,却见萧景珩的轮椅卡在瓦砾堆里。三个“替身”正持刀逼近,刀刃映出他玉白的侧脸。

“瘫子就是麻烦!”她骂着翻身跃下,染蓝的裙裾在空中绽成毒花。簪子扎进最近那个“替身”的太阳穴,指尖抠出枚带血的齿轮,“哟,还是鎏金镶玉的,天机阁挺舍得下本!”

萧景珩轻笑一声,腕间鎏金链如灵蛇出洞,绞碎另外两个“替身”的膝盖:“王妃心疼了?不如本王把库房钥匙交你保管?”

“谁要你的破钥匙!”姜黎一脚踹飞“替身”的头颅,那脑袋咕噜噜滚到墙角,嘴里突然射出淬毒银针。萧景珩广袖疾挥,毒针钉入她耳畔石壁,震落簌簌粉尘。

青杏突然惊呼:“主子看心口!”

姜黎扯开衣襟,火凤刺青正泛着诡谲红光,与满地陶罐上的符咒共鸣。三百“替身”齐声尖啸,机械瞳孔射出红光,在地面交织成血色罗网。

“这是…生辰锁?”萧景珩眯眼望向红光汇聚处,罗网中心赫然是姜黎的生辰八字。他忽然揽过她的腰,唇瓣擦过刺青:“爱妃可愿赌一把?”

“赌你大爷!”姜黎肘击他胸口,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染缸边沿。靛蓝浆水溅湿两人交叠的衣襟,萧景珩咬破指尖,血珠滴入她心口刺青:“以血破阵,以疯破命——”

红光暴涨的瞬间,地窖四壁符咒齐齐自燃。三百“替身”在火光中痉挛倒地,机械眼珠“噼啪”炸裂。姜黎揪住他衣领怒吼:“你早知刺青是阵眼?”

“方才知晓。”萧景珩抹去唇边血渍,指腹蹭过她锁骨,“毕竟王妃的心跳声…”他忽然贴近她耳畔,“比天机阁的破机关响多了。”

地窖深处传来石门洞开的闷响,腐臭气中混进一丝龙涎香。青杏的银簪挑开最后一道蛛网,露出密室中鎏金雕花的棺椁。棺盖上刻着的,正是姜黎梦中反复出现的火凤图腾。

“开棺!”姜黎赤脚碾碎棺椁边的蛊虫,染蓝的指甲扣进缝隙,“天机阁主这老不死的,倒给自己备了挺宽敞的坟——”

棺盖掀开的刹那,寒光乍现。

九根淬毒弩箭直取她咽喉!

毒箭破空的尖啸刺破耳膜,姜黎后仰的瞬间,织金裙摆卷住棺椁边沿的铜兽首。九支箭镞擦着她鼻尖钉入石壁,箭尾翎毛簌簌颤动,淬的竟是苗疆见血封喉的\"阎王笑\"。

\"老腌菜挺讲究,棺材里还藏嫁妆?\"她赤脚踩上棺沿,染蓝的指甲抠住箭杆一掰,\"咔嚓\"断成两截,\"可惜姑奶奶的命——\"

话未说完,棺椁内忽然腾起腥臭绿雾。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脚踝猛地一拽,姜黎整个人跌进他怀里,后脑勺磕上他胸前玉扣。

\"嘶...你硌死我算了!\"她反手揪住他衣襟,却摸到满手黏腻。月光漏进密室,照见萧景珩蟒袍下渗出的暗红——方才替她挡箭时,三枚透骨钉已没入右肩。

青杏的银簪划开绿雾:\"主子,是尸蛊粉!\"

三百陶罐突然同时炸裂,碧鳞蛇群如潮水涌来。姜黎扯下半幅裙摆缠住萧景珩伤口,指尖戳着他心窝冷笑:\"瘫子就该有瘫子的自觉,逞什么英雄!\"

\"王妃教训的是。\"萧景珩苍白的唇勾起弧度,鎏金链绞碎两条扑来的毒蛇,\"不如...本王教你怎么用轮椅当兵器?\"

蛇潮已逼至三步之内,姜黎突然拽过棺中陪葬的鎏金酒壶,仰头灌下一大口:\"天机阁主的藏酒,不尝尝可惜了!\"她染蓝的唇瓣沾了酒液,在火光里泛着妖异的紫。

萧景珩瞳孔骤缩:\"吐出来!那是——\"

\"是牵机引嘛。\"姜黎抹了把嘴角,反手将酒壶砸向蛇群,\"姑奶奶五岁就拿砒霜泡脚,这点小毒...\"她突然揪住他前襟吻上去,毒酒混着血腥渡进他唇齿,\"分你一半才有趣!\"

青杏的尖叫混着蛇群嘶鸣炸开。萧景珩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吻,喉结滚动间竟真咽下毒酒。鎏金链绞住房梁猛地一荡,轮椅擦着蛇潮掠过,撞翻的灯油泼出火海。

\"疯子。\"姜黎喘着气咬他喉结,\"这毒会让人全身骨头——\"

\"碎成三百六十块?\"萧景珩轻笑,染血的指尖抚过她眉梢,\"正好与王妃那三百个替身凑个整。\"

火舌舔上棺椁中的陪葬锦缎,露出底下玄铁匣子。匣面锁孔竟是火凤刺青的形状,姜黎赤脚踩上去:\"老腌菜做梦都想扒姑奶奶的皮?\"

蛇潮在火海中扭曲翻滚,青杏突然惊呼:\"主子,匣子里有东西在动!\"

萧景珩的怀表链绞住最后一条毒蛇,闻言猛然回头。姜黎却已扯开衣襟,将心口刺青按上锁孔——

\"咔嚓!\"

匣中爆出刺目金光,三百枚金针暴雨般射向四方。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轮椅挡在身前,金针\"叮叮当当\"钉满蟒袍,竟摆成个歪扭的\"痴\"字。

\"哟,老东西还会绣花呢?\"她拔下金针扎进蛇尸,\"这针脚比御膳房的张嬷嬷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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