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轮椅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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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突然闷哼一声跪倒,腕间不知何时缠上条银丝小蛇。姜黎眼神骤冷,簪尖挑断蛇头瞬间,密室四壁符咒齐齐自燃。
\"主子...东南角...\"青杏惨白着脸指向火光最盛处,\"有...有您的...\"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蛇尸,怀表链绞碎最后一道火墙。跃动的焰光里,铁架上赫然吊着个与姜黎一模一样的女子,心口插着柄鎏金匕首——刀柄刻着萧景珩的私印。
\"栽赃嫁祸?\"姜黎怒极反笑,赤脚碾碎滚到脚边的齿轮,\"老腌菜莫不是穷得请不起画师?这替身的腰比姑奶奶粗三圈!\"
吊着的\"姜黎\"突然睁开眼,机械瞳孔闪过红光:\"主体...清除...\"
刀光劈面而来的刹那,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假人脖颈。姜黎却突然扑进他怀里,染毒的唇狠狠咬上他伤口:\"瘫子,借点血用用!\"
毒血混着牵机引喷在假人面门,金属躯壳瞬间腐蚀出大洞。密道深处忽然传来机括轰鸣,整间密室开始塌陷。萧景珩揽紧姜黎的腰,轮椅撞破暗窗冲进夜色——
月光下,三百天机阁杀手围住染坊,领头人举起淬毒弩箭:\"恭迎阁主回...\"
姜黎沾血的指尖戳进萧景珩伤口,蘸着血在他掌心画符:\"抱紧了,姑奶奶带你飞!\"
她拽过房檐垂落的染布纵身一跃,靛蓝绸缎在夜空中绽开,像朵淬了毒的鸢尾花。萧景珩的唇贴在她染血的耳垂:\"爱妃这私奔的架势,倒比大婚那日更隆重。\"
\"奔你祖宗的乱葬岗!\"姜黎反手将血符拍在他眉心,\"下面那群腌臜货追的是你怀里那匣子!\"
月光照亮她怀中紧抱的玄铁匣,匣缝渗出丝丝黑血——那里面装的,竟是半颗仍在跳动的人心。
夜风卷着染坊的焦糊味掠过屋檐,姜黎手中的靛蓝绸缎在月光下绷成直线,载着两人朝护城河方向荡去。玄铁匣子在她怀中嗡鸣,半颗人心的搏动透过铁壁传来,震得她掌心发麻。
“王妃这私奔的路线,倒是别出心裁。”萧景珩的唇贴在她后颈,鎏金链缠着两人腰身,在夜空中划出流光。下方三百弩箭齐发,箭雨钉入染布的闷响如催命鼓点。
姜黎反手将毒血抹在他唇上:“再废话就把你踹下去喂鱼!”她突然松开绸缎,两人坠向河面浮尸堆。腐臭气扑面而来的瞬间,萧景珩广袖卷过岸边垂柳,轮椅堪堪卡进桥洞缝隙。
青杏从芦苇丛钻出,发间还沾着蛇血:“主子,接应船被凿沉了!”
河面忽起浓雾,三百盏碧绿灯笼从雾中浮现。天机阁杀手立于船头,铁索勾爪破空袭来。姜黎赤脚踩住飞来的铁索,染蓝的指甲抠进锁链纹路:“青杏,教你个新词儿——”
铁索猛地绷直,她借力腾空翻上敌船,织金裙摆扫翻三架弩机:“这叫空手套白狼!”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浮尸跃上甲板,鎏金链绞住舵手脖颈:“爱妃漏了一句。”他突然拽过姜黎按在桅杆上,毒箭擦着她耳畔钉入船板,“还得赔个定情信物。”
船体突然剧烈倾斜,玄铁匣子滑向船沿。姜黎踹开扑来的杀手,染血的指尖堪堪勾住匣角。匣缝溢出的黑血触水即沸,竟凝成个“弑”字漂在河面。
“接着!”她将匣子抛向青杏,转身却被萧景珩拽进怀里。三枚透骨钉擦着他肩头没入船帆,浸了毒的血染透蟒袍。
“瘫子你...”
“嘘。”萧景珩咬破她指尖,在掌心画出血符,“东南巽位,震三兑七。”
追兵的嘶吼声中,姜黎突然拽过他手腕咬下。血珠滴入河面的刹那,三百盏碧灯笼同时炸裂,蛊虫混着毒粉倾泻而下。她扯下半幅燃烧的船帆裹住两人,纵身跃入护城河。
水淹没顶的瞬间,萧景珩的唇堵上来。气泡从纠缠的唇齿间溢出,姜黎瞪大的眼里映出他染血的笑——河底竟藏着条暗道,青杏正拼命朝他们挥手。
“咳咳...你早算好了?”姜黎趴在湿滑的石阶上呕出河水,玄铁匣子正在青杏脚边渗血。
萧景珩拧着衣摆,露出腰间狰狞伤口:“王妃咬人时,倒是比算盘珠子响。”
暗道深处忽传来机括声,十八尊青铜俑持戟逼近。姜黎踹翻最近那尊,从俑身掏出把带锈钥匙:“老腌菜就这点花样?”她将钥匙捅进萧景珩掌心,“你开锁,我拆俑。”
青铜戟劈来的刹那,姜黎的织金裙裾缠住戟尖。萧景珩就势将钥匙插入锁孔,暗道石门轰然开启,露出满地白骨与中央的鎏金棺椁。棺盖上火凤图腾正与姜黎心口刺青共鸣,震得匣中人心狂跳不止。
“主子,是合葬棺!”青杏银簪挑开棺缝,寒气裹着异香扑面。
姜黎赤脚踩上棺沿,染蓝的指甲抠进棺盖雕花:“让姑奶奶看看,哪个短命鬼敢跟我抢棺材——”
棺内躺着个与萧景珩七分相似的男子,心口插着柄鎏金匕首。姜黎突然闷哼跪地,怀中玄铁匣炸开,半颗人心腾空而起,直直落入尸身胸腔。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她手腕:“别碰!那是...”
尸身猛然睁眼,机械瞳孔闪过血色符文。三百青铜俑突然调转戟尖,齐齐跪地高呼:
“恭迎阁主归位!”
青铜俑跪地的轰鸣震得暗道簌簌落灰,姜黎的织金裙裾扫过尸身心口,鎏金匕首上的\"萧\"字印痕刺得她瞳孔骤缩。复活的男人机械般扭动脖颈,喉咙里挤出砂纸摩擦般的嘶吼:\"清除...叛徒...\"
\"叛你祖宗的酸菜缸!\"姜黎赤脚碾碎棺椁边爬出的蛊虫,染蓝的指尖戳向萧景珩,\"这腌臜玩意儿长得跟你倒像亲兄弟——\"
就在话音还未落定的时候,那具原本安静躺在地上的尸身,突然毫无征兆地猛然跃起!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那把鎏金匕首如闪电一般,以惊人的速度擦着姜黎的耳畔疾驰而过!刹那间,姜黎只觉得耳边一阵劲风掠过,紧接着便是一缕头发飘落。她惊愕地看着那缕被削断的鬓发,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钉入了坚硬的石壁之中。
与此同时,那三百尊青铜俑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齐刷刷地抬起头来,它们手中的戟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这些寒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寒光之网,将姜黎和萧景珩笼罩其中。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萧景珩毫不慌乱,他迅速操纵着轮椅,猛地撞向两尊青铜俑。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两尊青铜俑被撞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然而,危机并没有解除。就在这时,萧景珩手中的鎏金链如同灵蛇一般,迅速缠住了姜黎的手腕,然后猛地一拽,姜黎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被拉向了那扇隐藏在暗处的暗门。
“爱妃,你不妨猜猜看,这天机阁主为何偏偏要挑选一具与本王如此相似的尸体呢?”萧景珩的声音在姜黎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
姜黎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她瞪大眼睛,盯着那具诡异的尸体,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总不会是你爹的私生子吧!”
话一出口,姜黎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但在这紧张的时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说时迟那时快,姜黎迅速反手将那把鎏金匕首狠狠地掷向尸身。只见那匕首如同流星一般,直直地朝尸身飞去,“铛”的一声,刀刃准确无误地撞上了尸身的机械胸腔,溅起一串火星。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匕首撞击到尸身的瞬间,尸身心口处镶嵌的那半颗人心,竟然突然开始剧烈地搏动起来!随着心脏的跳动,暗红色的血丝如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爬满了整个暗道的四壁。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青杏眼疾手快,她手中的银簪如同一道闪电,准确地挑开了暗格。暗格被打开,里面露出了一堆堆积如山的卷宗。
“主子!这些是户部贪墨的证据!”青杏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喜。
然而,姜黎却毫不犹豫地喊道:“烧了!”
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抛向那堆卷宗。火折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落在了卷宗上。
刹那间,烈焰腾空而起,熊熊的火焰瞬间将那些卷宗吞噬。然而,就在火焰燃起的瞬间,那具尸身突然发出了一阵非人的尖啸!
这尖啸声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毛骨悚然。随着尖啸声响起,那暗红色的血丝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突然收紧,如同恶魔的触手一般,紧紧地缠住了姜黎、萧景珩和青杏三人的脚踝,然后猛地一拽,三人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被往那口棺椁拖拽而去。
萧景珩见状,连忙挥动手中的鎏金链,试图绞断那些血丝。只听“咔嚓”一声,血丝被绞断了,但他的蟒袍却也被那诡异的血丝腐蚀出了一道焦痕。
\"小心!\"姜黎突然扑倒萧景珩,一柄青铜戟擦着他肩头没入轮椅。她染毒的唇几乎贴上他鼻尖,\"瘫子,你的暗卫是吃闲饭的?\"
\"在等王妃发疯的信号。\"萧景珩忽然咬破她指尖,血珠弹向尸身眉心。那颗机械头颅\"咔嗒\"转动,竟对准三百青铜俑:\"诛杀...逆党...\"
混战瞬间爆发。姜黎趁机扯开尸身蟒袍,腰腹处赫然烙着与萧景珩相同的火凤纹。她突然揪住萧景珩衣领:\"这烙印是你萧氏皇族——\"
\"二十三年前夭折的七皇子。\"萧景珩碾碎爬上手背的蛊虫,\"被做成人傀倒是物尽其用。\"
尸身胸腔突然裂开,三百枚银针暴雨般射来。姜黎拽过燃烧的卷宗挡在身前,火舌吞没银针的刹那,暗道顶端传来崩塌声——
\"主子!河水倒灌了!\"青杏劈开石缝,浑浊的护城河水如恶龙扑入。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姜黎腰肢,轮椅撞破暗窗冲进激流。尸身的机械手臂穿透水幕抓来,指尖离姜黎心口仅剩三寸时,她突然咬破舌尖,混着毒血的唾沫啐在尸身瞳孔:\"老腌菜的傀儡戏该落幕了!\"
腐蚀的\"滋滋\"声中,尸身轰然坠河。姜黎拽着萧景珩浮出水面,却见河岸密密麻麻跪着戴青铜面具的百姓,手中高举的火把连成血色长龙。
\"恭迎阁主归位!\"三百人齐声高呼,震得河面泛起涟漪。
姜黎湿透的织金裙紧贴肌肤,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渍,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耳朵:\"这群傻子喊的阁主——\"
\"是王妃心口的火凤纹。\"萧景珩的唇擦过她耳垂,指尖抚上她随呼吸起伏的刺青,\"二十三年前天机阁主暴毙,继承者需以疯血激活图腾。\"
河岸忽然传来机括响动,十八架床弩对准河心。姜黎怒极反笑,染毒的指甲掐进萧景珩伤口:\"你们萧家专出疯批是吧?\"
箭雨破空的刹那,萧景珩揽着她沉入河底。血色气泡从纠缠的唇齿间溢出,他在她掌心一笔一画写下:子时三刻,火烧连营。
河水裹着血腥气灌入鼻腔,姜黎的织金裙裾缠住萧景珩的腰,发间珠钗早不知坠在哪个漩涡里。他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蟒袍传来,在水底划出最后一笔——\"咔嗒\",鎏金怀表链突然绞住河底暗礁,拽着两人冲进泄洪暗道。
\"咳咳...瘫子你...\"姜黎趴在青石砖上呕出浑水,指尖还抠着他腰间的透骨钉,\"这钉子再深半寸,姑奶奶就得给你收尸!\"
萧景珩苍白的唇擦过她颈侧,染血的指尖拨开她黏在额前的碎发:\"王妃收尸的架势,倒比大婚那日掀盖头更利落。\"
暗道外忽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三百青铜面具映着火把的光,在石壁上投出扭曲的鬼影。青杏浑身滴水地钻出阴影:\"主子,这群人不对劲!他们...他们脚踝都系着招魂铃!\"
姜黎赤脚碾碎爬过脚背的蛊虫,染蓝的指甲挑起青杏腰间银簪:\"天机阁主这老腌菜,活着时爱听响,死了还要组个丧乐班子?\"她突然扯开萧景珩的衣襟,沾血的簪尖戳在他心口火凤纹上,\"说!这纹印怎么让那群活死人发癫?\"
萧景珩喉结滚动,鎏金链缠着她手腕将人拉近:\"王妃不妨试试——\"他突然咬破她锁骨处的刺青,血珠滚落的瞬间,暗道外三百人齐齐跪地,青铜面具\"噼啪\"炸裂。
\"是流民!\"青杏惊呼。
火光映出一张张枯槁的脸,最前排的老妪举起溃烂的手,掌纹竟与姜黎梦中出现的符咒一模一样:\"阁主...您许我们的糙米...\"
姜黎突然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擦手,染血的帕子甩向人群:\"天机阁欠的债,凭什么姑奶奶还?\"她赤脚踏上石阶,织金裙摆燎起的火星子\"噼啪\"点燃蛛网,\"要粮没有——\"
\"有刀。\"萧景珩的轮椅碾过老妪脚背,鎏金链绞住她脖颈提至半空,\"永昌四十三年的赈灾粮,不是早被你们阁主换成观音土了么?\"
老妪浑浊的眼里突然迸出红光,喉咙里挤出机械摩擦声:\"清除...叛徒...\"
姜黎的簪子扎进她太阳穴,挑出枚带血的齿轮:\"哟,还是鎏金镶玉的,老腌菜倒舍得下本!\"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耳朵,\"你们萧家的祖坟是不是冒黑烟了?怎么净出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
暗道深处传来石门洞开的闷响,十八盏碧绿灯笼飘然而至。灯笼上绘着的,竟是姜黎穿嫁衣抱牌位的冥婚画像。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最近那盏,火油泼在石壁竟显出字迹——\"恭请阁主更衣\"。
\"更你祖宗的寿衣!\"姜黎踹翻灯笼架,火舌舔上角落的檀木箱。箱盖炸开的瞬间,鎏金阁主冕服腾空而起,心口位置的火凤纹与她刺青严丝合缝。
三百流民突然齐声高诵:\"焚我残躯,恭迎圣主!\"最前排的人竟自焚成火柱,烈焰顺着青苔爬满石壁。青杏的银簪挑开冕服内衬,掉出张泛黄的婚书——
\"萧景珩!\"姜黎抖开婚书,染毒的指甲几乎戳破纸面,\"你跟天机阁主的婚约是怎么回事?\"
火光中,萧景珩转动轮椅碾过满地蛊虫:\"爱妃吃醋的模样,倒比朱雀街的糖醋鱼更鲜。\"他忽然扯开冕服下摆,露出暗格里半块虎符,\"二十三年前,天机阁主求娶的是萧氏江山。\"
暗道顶端突然塌陷,燃烧的横梁砸向人群。姜黎拽过冕服裹住萧景珩,染蓝的唇咬上他喉结:\"瘫子,要江山还是要命?\"
\"要你。\"
鎏金链绞住垂落的铁索,两人荡出火海的刹那,三百流民在焰光中化作人形蜡烛。姜黎的织金裙裾掠过焦尸,怀中婚书被火舌舔舐成灰,残页上的\"生死同契\"却化作金粉渗入她刺青。
护城河对岸忽然传来唢呐声,十八顶猩红轿子浮在河面。轿帘掀开的瞬间,姜黎瞳孔骤缩——
每顶轿中都坐着个与萧景珩七分相似的男子,心口插着鎏金匕首,机械般重复:\"恭迎...阁主...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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