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血脉觉醒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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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赤脚踩在书案上,染蓝的指甲戳着奏折朱批:“瘸子,你批‘准’字的力道比绣娘描眉还轻,装病装上瘾了?”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密函,鎏金链缠住她乱晃的脚踝:“王妃撕公文的架势,倒比朱雀卫拆战报凶悍。”
青杏正准备研墨,突然发出一声惊疑:“咦?”她的目光落在砚台下,似乎发现了什么异常。只见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从砚台下方抠出一块已经霉变的茯苓糕。
“主子!”青杏惊讶地叫道,“这吃食可是冷宫刘美人最爱的零嘴啊!”
姜黎闻言,眉头一皱,连忙从青杏手中接过那块茯苓糕。她仔细端详着,只见糕点已经发霉变质,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零嘴?”姜黎冷笑一声,“这玩意儿也能叫零嘴?”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阴沉下来。
就在这时,姜黎突然劈手夺过茯苓糕,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糕点应声而碎,碎渣四处飞溅。然而,在这些碎渣之中,却有一样东西引起了姜黎的注意——一枚带血的银针!
“哟,这是什么?”姜黎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刘美人改行当刺客了?这针脚比冷宫嬷嬷纳的鞋底还糙呢!”
她的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枚银针,仿佛能透过它看到背后隐藏的阴谋。突然,姜黎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猛地揪住萧景珩的衣襟,质问道:“上回你说刘美人暴毙,那她的尸体呢?难不成被你炖汤喂狗了?”
窗外忽地砸进个酒坛,醉醺醾的花匠趴在墙头傻笑:“王爷…嗝…您要的合欢花肥……”
“肥你祖宗的骨灰!”姜黎抄起镇纸掷去,酒坛炸裂的瞬间,三百只毒蜂从碎片中涌出。萧景珩广袖卷过她腰肢,轮椅撞翻博古架,青花瓷瓶碎成利刃扎进蜂群。
青杏劈手夺过花匠的锄头,从柄中抠出卷帛书:“主子!这上头画着您襁褓时的胎记!”
姜黎的毒指甲轻轻一划,那帛书便如同豆腐一般被轻易地划开。帛书展开,里面用朱砂绘制的火凤纹赫然呈现,其纹路和色泽竟然与她心口的刺青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就在此时,一只粗壮有力的手猛地抓住了姜黎的手腕,原来是萧景珩。他手中紧握着一条鎏金链,那链子紧紧地缠绕在姜黎的手腕上,仿佛要将她的手勒断一般。
“王妃,你可知道,你八岁那年跌落冰湖后,这纹印曾引来过百鸟朝贺。”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让人感到一股寒意。
“朝贺你祖宗的丧仪!”姜黎怒不可遏,她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一旁的书柜。书柜轰然倒下,里面的古籍如雪花般飘落一地。
突然,一张泛黄的婚书从一本古籍中飘出,缓缓地落在地上。姜黎定睛一看,只见那婚书上写着她和萧景珩的名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出当年的痕迹。
“老腌菜连这破烂都留着?赶明儿烧给你地下的列祖列宗!”姜黎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对这婚书充满了厌恶和愤恨。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只听得“咔嗒”一声,书柜旁的暗格突然弹开,紧接着,九支利箭如闪电般疾射而出,直取姜黎的要害!
说时迟那时快,姜黎眼疾手快,一把拽过萧景珩的蟒袍,迅速地将其挡在身前。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乱响,那九支利箭竟然被蟒袍上的金线刺绣缠住,箭头在与金线纠缠的瞬间,“咔嗒”一声裂开,掉出一粒带血的乳牙!
姜黎定睛一看,这颗乳牙竟然是她七岁换牙时失踪的那颗!
“哟,王爷还有收藏童趣的癖好?”姜赤脚碾碎乳牙,碎渣里滚出颗鎏金铃铛,“这腌臜货连姑奶奶的脚铃都仿,怎不仿个像样点的瘫子?”
庭院忽传来马匹嘶鸣,三百匹战马额间烙着火凤纹,在王府外列阵。萧景珩的指尖抚过窗棂:“王妃的嫁妆,倒是比本王的虎符更威风。”
“威风不过你的装瘸戏码!”她突然贴近他耳畔,“昨儿半夜翻墙放鸽子的轻功,朱雀卫统领见了都得磕头拜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鞍的暗格突然毫无征兆地弹开,数道寒光如闪电般激射而出!姜黎眼疾手快,一把拽过萧景珩的轮椅,猛力一拉,轮椅如同陀螺一般急速旋转起来。
只听得“嗖嗖”几声,那淬毒的银针擦着青杏的发髻疾驰而过,深深地钉入了廊柱之中,密密麻麻地排列成一个歪歪扭扭的“囚”字。
然而,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还未结束。萧景珩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毫不犹豫地张口,狠狠地咬破了姜黎的指尖。
姜黎吃痛,却来不及惊呼,只见萧景珩迅速将那一滴鲜红的血珠弹向不远处的马群。
令人惊奇的是,那领头的战马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突然人立而起,前蹄高高扬起,发出一声嘶鸣。紧接着,它的胸腹如同被撕裂一般,缓缓裂开,露出了半张羊皮地图!
“老腌菜倒是会藏宝啊!”姜黎见状,不禁惊叹道。她的目光落在那张地图上,只见上面用红色的线条勾勒出了一条复杂的路线,看起来颇为神秘。
姜黎好奇地伸出手指,想要触摸一下那张地图,却突然感觉到指尖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指甲不知何时已经被毒针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绿色。
“这路线怎么瞧着像王爷书房暗道的走向?”姜黎喃喃自语道,心中涌起一股疑惑。
萧景珩的链子绞住她乱晃的脚铃:“王妃若是迷路,本王不介意亲自引路。”
书房地砖突然塌陷,十八口鎏金箱浮出水面。姜黎踹开箱盖的瞬间,整座王府回荡起刺耳的唢呐声。箱中嫁衣无风自动,袖口爬出密密麻麻的蛊虫,每只背上都刻着“姜氏主天下”……
\"萧景珩!你养的蛊虫比御膳房的蟑螂还肥!\"姜黎赤脚踩碎一只蛊虫,毒液溅上嫁衣金线,\"滋滋\"蚀出焦痕。三百只蛊虫从箱底涌出,背甲上的\"姜氏主天下\"在火光中狰狞刺目。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蛊虫尸堆,鎏金链缠住她脚踝将人拽近:\"王妃撕碎的婚书里,可没写要踩着本王尸体登基。\"
\"登基?姑奶奶先登你的棺材板!\"她反手撕开嫁衣广袖,金线刺绣中掉出本染血的账簿,\"户部亏空的银子全填了天机阁的耗子洞?王爷这家贼当得挺顺手啊!\"
窗外战马嘶鸣骤停,领头马突然口吐人言:\"阁主有令,子时三刻剜心——\"
“剜你祖宗的鹦鹉学舌!”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要冲破屋顶。只见她手起砚落,那砚台如流星般疾驰而出,狠狠地砸向那匹马的头部。
只听“砰”的一声脆响,马头应声而碎,木屑四溅。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马头破裂后,里面竟然露出了一群嗡嗡作响的机关蜂!这些机关蜂显然是被设计好藏在马头里的,此时受到惊吓,纷纷飞了出来。
姜黎见状,更是火冒三丈,她指着那匹马破口大骂:“老腌菜雇的工匠是吃泔水长大的吗?这马嘴歪得能塞进三斤砒霜!”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工匠技艺的鄙夷和对这匹马的不满。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景珩突然出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破了姜黎的指尖。姜黎吃痛,还来不及反应,只见萧景珩将那一滴鲜血弹向了那群机关蜂。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蜂群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改变了方向,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直直地冲向了院墙。而院墙那边,正潜伏着一群刺客,他们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被蜂群蛰得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萧景珩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的唇边还沾着姜黎的血,使得他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诡异,宛如一只餍足的狐狸。
“王妃的血,倒是比朱砂好使。”萧景珩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得意。
\"使你祖宗的邪术!\"她拽过他衣襟擦手,蟒袍金线勾缠住她凌乱的发丝,\"说!书房暗格里那摞画像,是不是照着这些腌臜蛊虫画的?\"
地砖下突然传来婴儿啼哭,与姜黎梦中听到的一模一样。青杏吓得打翻灯烛,火光窜上房梁:\"主、主子!这哭声是人是鬼?\"
\"是鬼就炖汤,是人就撕票!\"姜黎赤脚踹开暗格,染蓝的指甲抠住机关齿轮。萧景珩忽然按住她的手:\"王妃确定要看?可能是你我的——\"
\"你我的骨灰盒?\"她冷笑掰动机关,暗室轰然洞开,三百盏长明灯映出满墙画卷——每幅都是姜黎不同年岁的模样,八岁那幅还粘着糖葫芦的糖渣。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画轴:\"王妃撕了三年,本王总得留些底稿。\"
\"留给你刻墓碑当遗照?\"她扯下十五岁及笄礼的画幅,背面竟贴着张药方,\"十全大补汤?你拿姑奶奶画像当药引子?\"
窗外忽地砸进个陶罐,腐臭味中爬出百条碧鳞蛇。姜黎拽过萧景珩滚进暗室,金线嫁衣绞住门轴:\"瘸子,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火折子?\"
“够烧了这腌臜窝。”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这满窝的蛇都不配在他的世界里存活。只见他迅速擦亮火石,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其抛向蛇群。刹那间,火光熊熊燃起,照亮了整个洞穴。
就在火光最亮的瞬间,他突然贴近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其实当年你落水,是本王故意撤了冰层守卫。”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姜黎的耳边炸响,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姜黎的毒指甲瞬间抵住了他的喉结,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杀意,“找死?”她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将人冻结。
然而,面对她的威胁,他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缓缓地握住她的手腕,感受着她手腕处的脉搏跳动,轻声说道:“不撤,怎能看到百鸟朝凤的奇景?”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姜黎,似乎要透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接着,他又继续说道:“又怎知我的王妃,生来就该翱翔九天?”
随着他的话语,蛇群在烈焰中痛苦地扭曲着,最终化为灰烬。而姜黎的心中,却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黎的瞳孔血色渐褪:\"萧景珩,你再敢算计我——\"
\"便罚本王生吞蛊虫?\"他笑着从袖中摸出油纸包,糖炒栗子的甜香冲散满室焦臭,\"刚出锅的,砒霜量加倍。\"
暗室深处突然传来铁链挣动声,姜黎染毒的指尖戳向他心口:\"等收拾了老腌菜,再跟你算这笔账!\"
萧景珩咬开栗壳,将果仁塞进她骂咧的唇间:\"王妃的秋后算账,本王盼了三年了。\"
姜黎赤脚踹开药庐木门,染毒的指甲扫落一屉晒干的当归:“青杏!这药材霉得能种蘑菇了,你是晒药还是养蛊?”
青杏抱着捣药杵缩到墙角:“主子,是王爷吩咐用阴湿法炮制的……”
“阴湿法?”她指尖戳向萧景珩的轮椅扶手,“你怎么不把自己腌成药人?省得整天装瘸骗鬼!”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乱晃的脚踝,将人拉到药柜前:“王妃若嫌炮制不当,不如亲自教教本王?”他拉开暗格,三百个瓷瓶标签上竟全写着“姜氏秘方”。
姜黎瞳孔骤缩,抓起一瓶鹤顶红砸在地上:“偷姑奶奶的方子炼毒?你这瘫子不如改行当贼!”毒液腐蚀青砖的焦糊味中,她突然揪住他衣襟,“说!我娘留下的安神方怎么在你手里?”
窗外竹影忽动,三枚柳叶刀破空而入。萧景珩揽过她侧身避开,刀刃钉入药柜,刀柄红缨系着张字条——“子时取纹,留尔全尸”。
“留你祖宗的棺材板!”姜黎扯碎字条塞进药碾,“老腌菜的字比蟑螂爬的还丑,也配威胁姑奶奶?”她赤脚踩动碾轮,药草混着毒粉簌簌成灰。
萧景珩忽然握住她脚踝,拇指蹭过沾了药渣的肌肤:“王妃的足三里穴有淤青,可是昨夜翻墙扭着了?”
“扭你祖宗的脉象!”她踹开他的手,染蓝的裙裾扫翻晒药的竹匾,“少装神医,你书房那本《毒经》批注比太医院的老头子还啰嗦!”
药炉突然“噗噗”冒起黑烟,姜黎掀开盖子,沸水中浮着个油纸包。她钳子般的手指捏碎油纸,露出半块带牙印的茯苓糕:“哟,这不是我十岁那年喂狗的零嘴?王爷捡回来当传家宝了?”
萧景珩慢条斯理添了把柴火:“那狗后来撑死了,可见王妃喂食的手法凶残。”
“凶残不过你的苦肉计!”她突然掰过他下巴,毒指甲抵在喉结,“上月刺客的刀偏得能劈歪灶台,是你故意放的水吧?”
炉火噼啪炸开火星,萧景珩就势将她拉近,鼻尖几乎相贴:“王妃若真想要本王性命……”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往这儿捅,保证比狗死得痛快。”
姜黎指尖一颤,猛地抽回手:“想死?先把偷的方子吐出来!”她扯开药柜暗层,掉出本泛黄札记——竟是母亲生前的手迹,页边还批着萧景珩的朱砂小楷。
“瘸子!你挖坟掘墓的本事比盗匪还利索!”她撕碎纸页扬向窗外,碎屑被风卷成漩涡,“我娘在天有灵,今晚就掀了你的棺材盖!”
萧景珩突然咬破指尖,血珠弹向碎纸。墨迹遇血重生,在空中拼出句“阿黎亲启”——正是母亲的字迹!
“你……你早知这札记要用血显形?”她红瞳震颤,染毒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发抖的手腕:“王妃撕了三年,本王只能誊抄三百份备着。”他从袖中摸出油纸包,糖炒栗子的甜香混着血腥气,“吃吗?砒霜量刚够毒哑说谎的人。”
药庐梁上忽地坠下串风干蝎子,尾针直刺姜黎后颈。萧景珩广袖卷过她腰肢急转,轮椅撞翻药柜,雄黄粉混着艾草灰簌簌而落。
“你这药庐是筛子吗?什么腌臜货都能钻进来!”她赤脚碾碎蝎尸,毒液腐蚀木地板腾起青烟,“今晚就烧了这破屋子,省得碍眼!”
萧景珩忽然将剥好的栗子塞进她骂咧的嘴:“烧了多可惜,地窖还埋着王妃七岁埋的‘毒酒’。”
甜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姜黎踹翻药炉,火光映亮两人交缠的影子。她揪住他半散的发髻冷笑:“瘫子,你再敢算计我一次——”
“便罚本王试尽天下奇毒?”他笑着咽下她指尖沾的糖霜,“只怕王妃舍不得。”
院外更夫梆子敲响三声,姜黎染血的裙裾扫过满地狼藉。萧景珩的轮椅碾碎最后一只毒蝎,月光将药庐照成银白的战场。
暴雨砸在祠堂的琉璃瓦上,姜黎赤脚踩碎供桌上的长明灯,染蓝的指甲戳向牌位:“萧景珩!你家祖宗的灵位都长霉斑了,也不怕先帝夜里找你唠嗑?”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香灰,鎏金链勾起块龟甲:“王妃昨夜踹翻香炉时,倒是没顾忌祖宗。”龟甲裂纹中渗出黑血,凝成“子时剜心”四字。
“剜你的还是剜我的?”她劈手夺过龟甲砸向梁柱,牌位“哗啦啦”倾倒一片,“老腌菜装神弄鬼的本事,倒是比冷宫嬷嬷跳大神强些!”
供桌下突然窜出个黑影,匕首直刺姜黎脚踝。她旋身踢翻烛台,热蜡泼了刺客满脸:“哟,李嬷嬷?上月你不是投井殉葬了吗?”
老嬷嬷喉间发出“咯咯”怪笑,袖中甩出串染血的璎珞——正是姜黎及笄时被剪碎的额饰。萧景珩的链子绞住璎珞:“王妃的旧物,倒是比本王的暗哨会认主。”
“认你祖宗的坟头草!”她扯断璎珞,珍珠噼里啪啦砸向神龛,“这腌臜货偷东西专挑雨夜,王爷养的狗都睡死了?”
窗外惊雷炸响,三个戴斗笠的刺客破窗而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擦手,金线刺绣缠住刀刃:“瘸子,你这衣裳倒是比铠甲顶用!”
“王妃撕烂七件才试出来,不算亏。”他笑着咬破她指尖,血珠弹向刺客眉心。中蛊者突然僵直,机械般吐出:“阁主在……护城河底……”
姜黎的毒指甲掐进刺客太阳穴:“说全乎了!护城河底埋金子还是埋你祖宗的棺材?”
刺客眼珠爆裂,黑血凝成小蛇钻向房梁。萧景珩的轮椅撞翻香案,雄黄酒浇得小蛇“滋滋”冒烟:“王妃审人的法子,倒比刑部的烙铁省炭火。”
祠堂地砖突然塌陷,十八口棺椁浮出水面。姜黎踹开棺盖,腐尸手中攥着泛黄信笺,字迹竟与她母亲的一模一样:“阿黎,杀萧氏者可活……”
“活你祖宗的春秋大梦!”她撕碎信笺扬向暴雨,碎纸遇水重生为血字,“老腌菜仿字的本事,倒是比街边代写书信的瞎子强!”
萧景珩忽然拽过她手腕,唇瓣擦过她沾血的指尖:“王妃若真信这鬼话,三年前洞房夜就该动手。”
惊雷劈中院中老槐,树心里掉出个鎏金匣。姜黎赤脚碾碎匣锁,里头躺着半块玉珏——正面刻着火凤纹,背面是她幼时刻的“珩”字。
“王爷八岁就会骗小丫头刻定情信物?”她将玉珏拍在他胸口,“这腌臜套路用了多少姑娘身上?”
萧景珩的链子绞住她乱晃的脚铃:“当年某个小疯子砸碎本王玉佩,哭着刻了三天三夜赔罪。”他忽然压低嗓音,“你握刻刀的手抖得比现在厉害。”
暴雨中忽然飘来童谣声,七名稚子手拉手唱:“火凤泣血,萧郎断肠……”姜黎瞳孔血色暴涨,染毒的指尖刚要动作,喉间忽被塞进颗饴糖。
“西域进贡的蛇胆蜜饯,”他抹去她唇边血渍,“比人血甜吧?”
甜味压住喉间腥气的刹那,稚子们脖颈裂开,毒蛛群倾巢而出。姜黎拽过祖宗牌位当盾牌,金漆木屑扎进蛛群:“萧景珩!你家祖宗棺材板都镇不住的腌臜货!”
“所以需要王妃这尊活煞神。”他笑着扯开祠堂暗门,三百盏河灯顺水漂出,每盏都坐着个姜黎模样的纸人,“看,百姓给你立的生祠。”
姜黎一脚踹翻河灯,火舌舔上她湿透的裙裾:“生祠?姑奶奶看是活人殉葬坑!”火焰中纸人惨叫扭曲,露出里面蜷缩的昏迷幼童。
萧景珩突然揽住她的腰撞破后窗,暴雨浇灭她衣摆的火星:“王妃救人的架势,倒比杀人时温柔三分。”
“温柔你祖宗的裹脚布!”她反手将救下的孩子塞给他,“把这小崽子扔王府地窖,少一根头发姑奶奶掀了你的轮椅!”
祠堂在雷火中轰然倒塌,姜黎染血的指尖戳向他心口:“瘫子,这笔账先赊着!”
萧景珩咬开油纸包,将最后颗糖炒栗子喂进她骂咧的唇间:“利息按王妃的规矩算——一日一坛鹤顶红,如何?”
暴雨渐息,月光刺破云层,将两人纠缠的影子钉在满地狼藉中,像幅泼了血的合婚书。
姜黎赤脚踩断地牢铁锁,染蓝的指甲刮过潮湿的石壁:“瘸子,你家地牢的霉味比老腌菜的裹脚布还冲!”火把光影里,她踢翻一只蟑螂,虫尸溅上萧景珩的蟒袍下摆。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稻草,鎏金链勾起锈迹斑斑的镣铐:“王妃三更天踹门查牢房,是怕本王私藏美娇娘?”
“藏你祖宗的骨灰坛!”她劈手扯开暗门,三百只碧眼蝙蝠扑面而来。袖中毒针疾射,蝙蝠尸体如黑雨坠落,“天机阁的耗子倒是会挑窝——专往你这瘫子的老鼠洞里钻!”
地牢深处忽飘来甜腻花香,姜黎鼻尖一皱:“曼陀罗混着尸油?老腌菜熏香的本事比青楼老鸨还骚气!”话音未落,四面石壁渗出粉红烟雾,幻象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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