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血脉觉醒的代价
馋水果的胖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8章 血脉觉醒的代价,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馋水果的胖丁,镇魂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八岁的姜黎蜷缩在冰湖窟窿边,身后传来少年清冷的嗓音:“要活命就抓住链子。”幻象中的萧景珩立在轮椅上,鎏金链垂入冰窟。
“原来那时候你就装瘸!”现实中的姜黎红瞳暴睁,毒指甲掐进他肩膀,“说什么路见不平,根本是算计姑奶奶!”
萧景珩任由鲜血浸透锦衣,笑着掰开她指尖:“王妃当年咬本王的牙印,如今还在锁骨上留着。”他扯开衣襟,旧疤如月牙嵌入肌肤。
幻象突变,姜黎母亲倒在血泊中,手中攥着半块火凤玉佩。萧景珩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姜夫人临终前,用这玉佩换了你的命。”
“换你祖宗的春秋笔法!”她撕碎幻象,却撞见少年萧景珩跪在雪地里,徒手挖开冻土掩埋一具女尸——那女子心口赫然纹着火凤图腾!
毒雾陡然浓烈,姜黎踉跄扶墙:“这……这是我娘?”
萧景珩突然咬破舌尖,血腥气冲散幻雾:“王妃若真想知道,就拿三滴心头血来换。”鎏金链缠住她手腕,尖端悬在心脏位置。
“要血?自己来取!”她反手拽过链子,两人鼻尖相抵,“你这瘫子从八岁算计到如今,不如直接剖了姑奶奶的心?”
地牢轰然震颤,十八具铁棺破土而出。姜黎踹开棺盖,腐尸手中皆握着婚书,男方落款竟全是“萧景珩”。她撕碎纸页狂笑:“王爷这是给自己备了多少冥婚?”
“不多不少,刚好够王妃撕三生三世。”他忽然揽住她后腰,躲开棺中射出的毒箭,“小心,这些尸体嘴里含着你的生辰八字。”
姜黎掰开腐尸下颌,蜡封的密信遇空气自燃:“子时焚心……老腌菜倒是会挑时辰!”她赤脚碾灭火苗,转头揪住萧景珩的衣领,“你早知道今日是火凤纹发作之期?”
暴雨从牢顶裂隙灌入,浇透两人纠缠的身影。萧景珩拭去她眼角不知是雨是泪的水痕:“王妃可还记得,三年前合卺酒里那味麒麟血?”
“那毒酒差点要了姑奶奶的命!”
“不要命,如何压得住你体内将醒的疯魔血脉?”他忽然扯开自己衣襟,心口狰狞的刀疤泛着黑气,“每味毒酒,本王都先尝过三倍剂量。”
地牢深处传来铁链挣动声,姜黎的毒指甲蓦地顿住。萧景珩却笑着含住她染血的指尖:“子时到了,王妃要剜心还是剜谎话?”
惊雷劈开夜幕,牢门外三百天机阁死士举着火把高喝:“请阁主归位!”
姜黎劈手夺过火把砸向人群:“归你祖宗的畜生道!”烈焰舔舐过她狂舞的裙裾,心口火凤纹灼如烙铁,“萧景珩!这笔账先赊着——等姑奶奶撕了那老腌菜的舌头,再回来撕你的嘴!”
暴雨倾盆如注,她染血的赤脚踏碎满地婚书。萧景珩的轮椅碾过燃烧的密信,笑着摸出油纸包——最后一颗糖炒栗子,在火光中裹着砒霜的甜香。
姜黎赤脚踩碎河灯摊的木架,染蓝的指甲戳破一盏鲤鱼灯:\"老腌菜雇的杀手是文盲?这'诛'字少了一撇!\"火舌舔上她翻飞的裙裾,将刺客仓促写下的血书烧成灰烬。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彩纸,鎏金链勾起个兔子糖人:\"王妃消消火,天机阁雇的账房先生昨儿刚被毒哑了。\"糖人耳朵上歪歪扭扭刻着\"弑君\"二字,蜜蜡混着砒霜滴落。
\"弑你祖宗的鹦鹉学舌!\"她劈手夺过糖人塞进刺客嘴里,\"含着这脏东西下地狱,省得孟婆汤不够甜!\"
河面突然漂来十八盏莲花灯,每盏都坐着个姜黎模样的面人。领头那盏忽地炸开,毒蜂群裹着胭脂粉扑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蒙头,金线刺绣绞碎蜂翅:\"瘸子,你这衣裳倒是比捕虫网顶用!\"
\"王妃撕了七件才试出来的,自然要好生利用。\"他笑着咬破糖人尾巴,蜜汁混着解药渡进她唇间,\"西域进贡的蛇胆蜜,比人血甜吧?\"
对岸酒楼忽地飞出九把油纸伞,伞骨寒光凛冽。姜黎赤脚点过河面残灯,绣鞋尖踢碎伞面:\"老腌菜穷得连铁器都买不起?这伞骨是棺材钉打的吧!\"
伞柄中空处掉出串翡翠耳坠,萧景珩的链子绞住晃了晃:\"王妃及笄时丢的物件,倒是成了连环暗器。\"
\"偷了姑奶奶三箱首饰,就造出这些破烂?\"她碾碎翡翠,碎渣里露出半张泛黄信笺,\"哟,这情诗写得比冷宫嬷嬷的裹脚布还酸——'月下逢君,魂牵梦萦'?萧景珩你八岁就会写艳词?\"
萧景珩忽然揽住她的腰避开冷箭,唇擦过她耳垂:\"王妃若喜欢,本王现在就能写首更酸的。\"
花灯船头突然冒出个戴傩面的歌伎,琵琶弦甩出淬毒银针。姜黎扯断桥边红绸缠住刺客脖颈:\"天机阁如今连卖唱的都不放过?\"绸缎撕裂处露出暗纹,竟是冷宫失踪的龙凤喜被!
\"王爷大婚时丢的喜被,原来在这儿当杀人凶器!\"她将红绸甩到萧景珩膝头,\"赶明儿拿这料子给你裁寿衣?\"
船舱里忽地传来婴儿啼哭,姜黎瞳孔血色暴涨,染毒的指甲掐进船板:\"老腌菜连奶娃娃都炼成蛊?\"踹开舱门的刹那,三百只碧眼蜘蛛从襁褓中涌出。
萧景珩的轮椅撞翻火盆,烈火烧得蛛群\"吱吱\"惨叫:\"王妃当年抓周时撕了整本《毒经》,如今倒是用得上。\"
\"撕书哪有撕人痛快!\"她赤脚碾碎最后一只毒蛛,忽然揪住他衣襟,\"说!我抓周时你躲在梁上作甚?\"
\"看某个小疯子把鹤顶红当糖粉撒。\"他笑着摸出油纸包,糖炒栗子的甜香混着血腥气,\"吃吗?砒霜量够毒哑说谎的人。\"
河心突然升起玄铁笼,笼中女子与姜黎容貌无二,心口火凤纹猩红刺目。姜黎的毒指甲抠住笼柱:\"老腌菜仿人皮的本事,倒是比画匠强些!\"
假人突然睁眼,机械手穿透铁栏:\"姐姐,你抢了我的夫君……\"
\"抢你祖宗的牌位!\"姜黎掰断机械手,齿轮间掉出块带血的玉佩——正是萧景珩当年给她的\"定情信物\"。
萧景珩忽然咬破她指尖,血珠弹向假人眉心。傀儡爆裂的瞬间,他贴着她染血的耳垂低语:\"王妃可知,这玉佩是本王母族的遗物?\"
\"关我屁事!\"她扯碎玉佩穗子,金线缠住他手腕,\"再敢拿死人东西算计我,姑奶奶把你塞进这铁笼沉河!\"
对岸突然炸开烟花,\"囍\"字照亮夜空。三百名红衣死士踏水而来,领头老者捧出鎏金婚书:\"吉时已到,请阁主与王爷完婚——\"
姜黎劈手夺过婚书撕成碎片:\"姑奶奶的喜堂只摆棺材!\"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擦手,金线刺绣割破老者咽喉,\"告诉老腌菜,他的脑袋我预定了当夜壶!\"
血雨纷飞中,萧景珩忽然将剥好的栗子塞进她唇间:\"王妃撕婚书的架势,倒比洞房夜更凶悍。\"
\"凶不过你装瘸的耐性!\"她反手将栗子壳拍在他胸口,\"再敢算计姑奶奶的血脉,下次喂你的就是穿肠散!\"
花灯在血河中明灭,姜黎染蓝的裙摆扫过漂浮的婚书残页。萧景珩笑着擦去她颊边血渍,腕间鎏金链缠上她脚踝,像一道挣不脱的甜蜜诅咒。
姜黎赤脚踹开密室石门,染毒的指甲刮过门框上的蛛网:\"萧景珩!你家密室是乞丐窝?耗子屎比棋盘上的棋子还多!\"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铜钱大小的毒菇,鎏金链勾起一盏长明灯:\"王妃三更夜闯本王书房,就为了骂两句耗子?\"灯影摇晃,映出墙上三百幅星宿图,每颗星子都嵌着带血的银钉。
\"骂你是轻的!\"她劈手扯下一张星图,背面赫然是母亲笔迹的《毒经》残页,\"连我娘坟头土都挖来当机关?你这瘫子不如改行当盗墓贼!\"
墙角棋枰突然自行移动,黑子\"啪\"地落定天元位。姜黎一脚踹翻棋桌,白玉棋子滚落处裂开地缝,十八柄淬毒长剑刺出。她拽过萧景珩的蟒袍广袖裹住剑阵:\"你这衣裳倒是比盾牌耐扎!\"
\"王妃撕了七件试出来的,自然要物尽其用。\"他笑着扯回半截破袖,露出小臂上狰狞的旧疤,\"三年前替你挡毒箭时,这件袍子可比现在完整。\"
密室穹顶忽然垂下三百条丝线,每根都拴着个糖人。姜黎的毒指甲戳破糖人肚腹,蜜糖混着黑血滴落:\"老腌菜倒是贴心,连姑奶奶的替身都裹了砒霜!\"
萧景珩忽然揽住她的腰旋身,轮椅撞碎暗格。一罐陈年梅子酒泼向丝线,毒蛛群在酒香中抽搐坠落:\"王妃可知,这酒是当年你埋在本王院中的'毒礼'?\"
\"毒死你算我积德!\"她赤脚碾碎最后一只毒蛛,忽然揪住他散落的发丝,\"说!墙角的《山河志》为什么夹着我娘的手札?\"
暗门轰然中开,九名戴青铜面具的刺客摆出剑阵。姜黎扯断幔帐金钩掷去:\"天机阁的狗连面具都偷工减料?这铜锈刮下来能毒死三村人!\"
领头刺客突然扯下面具——竟是三年前\"暴毙\"的御医!老者喉间发出机械音:\"阁主有令,取火凤纹者赏金十万......\"
\"十万?姑奶奶的鞋底泥都不止这个价!\"她劈手夺剑捅穿老者胸膛,腐尸中钻出条碧鳞蛇,\"哟,王院判死了三年还能生蛇崽子?\"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蛇头,蛇腹中掉出块鎏金怀表:\"王妃可认得此物?这是你七岁那年,从西洋商人手里抢的。\"
\"抢你祖宗的陪葬品!\"她踩碎怀表,齿轮间滚出粒药丸,\"这不是太后赐你的'十全大补丸'?原来都喂了蛇!\"
密室突然剧烈震颤,星宿图银钉暴雨般射落。姜黎拽过萧景珩滚进石棺,棺盖合拢的刹那,她毒指甲戳在他喉结:\"说!为什么每幅星图都对应我毒发的时辰?\"
黑暗中响起火折子的轻响,映亮他含笑的眉眼:\"王妃可记得,八岁那年你问我北斗七星像什么?\"他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歪扭的勺子,\"我说像药匙,能解开你血脉里的毒。\"
\"所以你就拿姑奶奶当药人试了十年?\"她掐住他脖颈的力道加重,却摸到凹凸不平的旧疤——正是当年冰湖救她时的箭伤。
棺外传来机关闭合的闷响,萧景珩忽然咬破指尖,血珠在棺底绘出火凤纹:\"三、二、一——\"
轰然巨响中石棺翻转,两人跌进温泉池。姜黎湿透的裙裾缠住他腰间玉带:\"萧景珩!你早就知道密室连着汤泉?\"
热气蒸腾间,他笑着摘下她发间毒蛛残肢:\"王妃可要试试?这池水能暂时压制你的疯血。\"
\"试你祖宗的鸳鸯浴!\"她甩开他跃上池沿,染蓝的指甲戳向暗门机关,\"等姑奶奶掀了天机阁,回来再掀你的天灵盖!\"
暗门外忽飘来糖炒栗子香,萧景珩的声音混着水汽追来:\"栗子要凉了,王妃确定不尝一口?\"
她反手掷出毒针钉碎装栗子的瓷盘,蜜糖在石壁上淌成血色的\"痴\"字。月光从裂隙漏进来,将两人影子绞成解不开的死结。
姜黎赤脚踹开藏书阁的门闩,染毒的指甲扫落一架子古籍:\"老腌菜偷书都偷不利索!《毒经》第三卷和第五卷都能放反了!\"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书页,鎏金链勾起本烧焦的札记:\"王妃撕书时倒是利落,怎么不把暗格里的话本子一道撕了?\"书页间夹着本《霸道王爷俏毒妃》,扉页批注赫然是他的字迹。
\"哟,瘫子还有闲心看艳情话本?\"她一脚踩住书脊,绣鞋尖碾着\"床笫之欢\"那章,\"不如我照着这招式给你下个毒?\"
窗外忽地射入三支火箭,书架瞬间燃成火墙。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扑火,金线刺绣燎出焦痕:\"瘸子!你家藏书阁是纸糊的?\"
\"王妃上月烧了半座王府,这批新打的家具确实没上桐油。\"他笑着扯开暗格,三百枚冰魄针射灭火舌,\"省得某个小疯子玩火自焚。\"
火灰中浮出张焦黄的婚书,姜黎的毒指甲戳破\"天机阁主\"的落款:\"老腌菜做梦都想着冥婚?姑奶奶给他烧三百个纸扎小妾!\"
书架后突然转出个佝偻书吏,怀中竹简\"咔嚓\"裂开,碧鳞蜈蚣直扑姜黎面门。她反手扯断书吏的腰带缠住毒虫:\"李翰林?你三年前不是告老还乡了?\"
\"阁主……永生……\"老者喉间钻出条红线蛊虫,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虫身:\"王妃审人的手段,倒是比翰林院修史更利索。\"
姜黎赤脚踩碎竹简,露出夹层的血书:\"'子时剜心,火凤归位'?这字丑得不如我养的狗用爪子划!\"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衣襟,\"你书房的《山河志》里也夹着这腌臜纸,当姑奶奶瞎?\"
他忽然咬破指尖,血珠滴在血书上,字迹扭曲成句\"小心房梁\"。姜黎猛地抬头,十八具傀儡倒吊而下,手中铜镜折射出刺目强光。
\"雕虫小技!\"她扯过萧景珩的广袖蒙眼,毒针穿透铜镜扎入傀儡眼窝,\"老腌菜雇的工匠该换换了,这镜面照得人比鬼还丑!\"
萧景珩揽住她腰肢避开倒塌的书架:\"王妃三年前撕《女诫》时,倒是夸过铜镜照得清楚。\"
\"那是为了看清怎么砸得更碎!\"她劈手夺过傀儡手中的玉如意,砸向暗门机关,\"这如意是太后佛堂丢的赃物!你们偷东西专挑老太太下手?\"
暗门轰然洞开,寒雾中浮出座冰棺。姜黎的毒指甲抠住棺盖:\"哟,这替身捏得比我本人还像!\"棺中女子心口火凤纹猩红欲滴,腕间缠着她去年剪断的红绳。
萧景珩忽然按住她手背:\"王妃可知,这是本王母妃的遗容?\"
\"你娘诈尸二十年就为给儿子找替身?\"她冷笑掰开冰棺,寒气冻裂指尖,\"这谎撒得比糖人还脆!\"
棺中突然射出九根银针,萧景珩广袖卷过她侧身:\"三年前合卺酒里的毒,就是取自这冰棺。\"
\"难怪喝着有股棺材板味儿!\"她赤脚踹翻冰棺,尸体滚落处露出暗格,里头堆满孩童抓周的物件——每件都刻着她的生辰八字。
暴雨拍打窗棂,姜黎瞳孔血色翻涌:\"萧景珩!你从八岁就算计着拿我炼药?\"
他忽然扯开衣襟,心口狰狞的疤痕盘踞着火凤纹:\"王妃可看清了?这疯魔血脉——本王陪你染了十年!\"
藏书阁梁上忽地坠下三百盏孔明灯,每盏都画着她的侧颜。领头那盏炸开毒粉,在空中凝成\"吉时到\"三字。姜黎拽过萧景珩撞破琉璃顶,月光如银针扎进火海:\"老腌菜的聘礼姑奶奶收下了!赶明儿烧给他当纸钱!\"
她染血的赤脚踏碎瓦片,萧景珩笑着摸出油纸包。最后一颗糖炒栗子在火光中裂开,露出里头带血的玉珏——正是冰棺女子紧握的那半块。
\"王妃现在杀我,这疯毒可就无人能解了。\"他将栗子塞进她唇间,指尖擦过她沾血的虎牙,\"要同归于尽,还是继续秋后算账?\"
狂风卷着火星窜上夜空,姜黎咬碎栗子冷笑:\"账本姑奶奶撕了,现在要收利息——\"毒指甲戳向他心口的火凤纹,\"从今往后,你这颗心归我剐!\"
萧景珩握住她手腕就势一拽,两人从屋顶坠入荷塘。并蒂莲在血水中绽开,他笑着咽下她唇间的砒霜甜:\"王妃要剐,可得剐一辈子。\"
姜黎赤脚踩在摇晃的船头,染毒的指甲刮过船舷青苔:\"萧景珩!你家暗河是泔水沟?这味儿比老腌菜泡的酸笋还冲!\"腐臭味中,她一脚踹翻鱼篓,毒蝎子簌簌落水。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船板缝隙,鎏金链绞住条挣扎的怪鱼:\"王妃仔细看,这鱼眼里嵌着夜明珠——是你去年中秋打赌输给本王的。\"鱼腹剖开,果然滚出颗沾血的珠子。
\"输你祖宗的棺材钉!\"她夺过夜明珠砸向岩壁,火光迸溅处照出密密麻麻的悬棺,\"老腌菜倒是会省地儿,棺材都挂成腊肉了!\"
船尾忽地传来孩童嬉笑,三个戴鬼面的稚子撑着竹筏逼近。领头那个抛来串糖葫芦:\"姐姐吃糖,吃完心就不疼啦!\"山楂红得渗血,竹签刻着火凤纹。
姜黎的毒指甲掐断竹签:\"姑奶奶的心早喂了狗!\"糖葫芦甩进暗河,毒液炸开一片死鱼,\"回去告诉老腌菜,他的脑袋早晚串在这签子上!\"
萧景珩忽然揽过她的腰,轮椅撞破船篷。九把淬毒鱼叉钉入方才站立处,摆成个歪扭的\"囚\"字。他指尖抹去她颈侧血珠:\"王妃的命,可比本王值钱多了。\"
\"值钱?\"她反手揪住他半敞的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你这道疤值三个城池,姑奶奶的命怎么也得五个!\"
暗河深处忽现绿光,十八具浮尸托着鎏金棺椁漂来。姜黎赤脚点过浮尸额头,染蓝的裙裾扫开棺盖:\"哟,这替身比冷宫嬷嬷扎的纸人还像样!\"棺中女子手握玉梳,正是她及笄时失踪的那把。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玉梳,碎渣里掉出张泛黄信笺:\"王妃可知,这梳子本是合卺礼?\"血字在信笺上浮现——\"梳发同心,生死不离\"。
\"不离你祖宗的乱葬岗!\"她撕碎信笺扬向腐水,纸屑却被浮尸吞吃入腹,\"老腌菜养的这些饿死鬼,倒是省了纸钱!\"
浮尸突然暴起,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轮椅当盾牌。金线蟒袍绞住尸群,她趁机劈手夺过棺中长剑:\"瘸子,你这棺材倒是比刀剑铺子趁手!\"
剑锋割开浮尸肚腹,肠肚里滚出串鎏金钥匙。萧景珩笑着接住:\"王妃三年前锁在本王脚踝的镣铐钥匙,倒是从死人肚子里找回来了。\"
暗河穹顶突然坠下铁笼,姜黎旋身踢翻轮椅。萧景珩就势滚入她怀中,鎏金链缠住两人腰肢:\"王妃这投怀送抱的招式,倒比剑法更精妙。\"
\"抱你祖宗的牌位!\"她一剑劈开铁笼,毒烟中忽现八名乐师,唢呐吹的竟是《百鸟朝凤》。
领头乐师撕开面皮,露出青灰的傀儡脸:\"吉时已到,请阁主剜心——\"
姜黎的毒指甲戳穿他咽喉:\"剜你娘的丧良心!\"傀儡爆裂处飞出毒蛾,翅膀磷粉映出她幼时被绑在祭坛的画面。
萧景珩突然咬破她手腕,血珠甩向岩壁。火凤纹遇血燃烧,毒蛾惨叫着坠河:\"王妃可看清了?当年要剜你心的可不是本王。\"
\"但把我当药人养的是你!\"她一剑刺穿他肩头,却见黑血涌出,\"你……你何时中的噬心蛊?\"
他笑着握住剑刃逼近,任凭剑锋没入心口:\"三年前合卺酒,你剩的那半盏。\"染血的手抚上她眼尾,\"王妃这滴泪,可比噬心蛊毒多了。\"
暗河尽头忽现天光,三百天机阁死士跪地高呼。姜黎扯过萧景珩的蟒袍擦剑:\"瘫子,这笔账先记着!\"染血的赤脚踏上河岸,心口火凤纹灼如烈日,\"老腌菜的脑袋,姑奶奶现在就要!\"
萧景珩咳着血笑出声,将最后颗带毒的糖炒栗子塞进她掌心:\"栗子凉了……但王妃的热乎劲儿,够暖三辈子。\"
死士们举刀扑来的刹那,姜黎突然反身吻住他染血的唇。毒血交融间火凤长鸣,三百柄利刃齐齐折断——
\"萧景珩,你的命是姑奶奶的。\"她染蓝的指甲戳着他心口,\"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