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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你个头!”姜黎碾碎糖蒜,酸汁混着毒血抹上他心口的金纹,“你的命是姑奶奶的,阎王也收不走!”

朱雀卫从冰尸手中抠出半枚玉诀,萧景珩眸光骤凝:“这是……漠北皇族的合卺佩?”

姜黎夺过玉诀按在自己残缺的胎记上,纹路竟严丝合缝。她突然癫笑:“好啊,原来我该姓呼延——”

更夫梆子重重敲响,子时三刻的月光染上血色。

呼延部族的狼旗插上王府大门时,姜黎正蹲在厨房灶台边腌糖蒜。她拎起醋坛子往缸里一泼,酸雾呛得使臣连退三步:“漠北的规矩是踩着饭点讨打?”

使臣抹了把脸上的醋汁,捧出鎏金狼头匣:“公主,可汗备了三百车嫁妆迎您归族,连您生母的遗骨都从冰窟请出来了——”

“咔嚓!”

姜黎捏碎陶罐,瓷片擦着使臣耳畔钉入门框:“你叫我什么?”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蒜皮,鎏金链梢卷走狼头匣:“王妃若嫌脏手,本王替你烧了这晦气玩意儿。”匣中滚出枚冰玉髓雕的婴孩襁褓,与姜黎幼时所用分毫不差。

使臣趁机高喊:“当年可汗与阁主夫人私定终身,您身上流的是最纯正的漠北王血!”

“王血?”姜黎赤足踩碎冰玉髓,毒指甲勾起使臣的下巴,“那你尝尝,这血里掺了多少砒霜!”金血抹上他嘴唇的刹那,使臣的脸瞬间溃烂流脓。

门外铁蹄声如雷,呼延铁骑将王府围得水泄不通。领头大将抛来卷羊皮,上面血书刺目:“三日为期,不归则焚母尸。”

萧景珩慢条斯理展开羊皮卷,鎏金链绞住飞来的漠北箭矢:“可汗这聘礼单子,倒是比本王的婚书气派。”

姜黎夺过箭矢折断,毒血浸透羊皮:“回去告诉老狼崽子,他当年像条狗似的求我娘续命时,可没这么硬气!”

大将突然掀开铠甲,心口赫然烙着火凤纹:“公主请看,漠北十万儿郎皆种同命蛊——您若抗命,今日便是萧王的忌日!”

萧景珩的咳嗽声恰时响起,指缝渗出的金血落在地砖上,竟凝成个残缺的狼头图腾。姜黎瞳孔骤缩,揪起他的衣襟:“你早知道这破咒印是漠北的玩意儿?”

“王妃的醋坛子要翻了。”他笑着咽下喉间腥甜,“不过是当年征漠北时,被老可汗挠了下。”

朱雀卫如疾风般疾驰而入庭院,他们的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要撕裂空气一般。每个人的手中都托着一个银盘,盘中盛放着从冰尸腹中取出的玉玺。这玉玺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丝丝寒气,底部赫然刻着三个篆字——“呼延黎”。

姜黎见状,柳眉倒竖,美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托盘,托盘如同被炮弹击中一般,瞬间飞了出去。那玉玺也随之滚落,一路滚到了使臣的脚边,然后“砰”的一声炸裂开来,化作无数碎块,如齑粉般散落一地。

“这名字听着就反胃!”姜黎怒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庭院中回荡。

就在这时,一名大将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他手中握着一支骨笛,猛然吹奏起来。那骨笛发出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随着骨笛的吹奏,萧景珩的手腕处突然泛起了一层金色的纹路。这些纹路如同活物一般,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覆盖了他的整个手腕。

姜黎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的右手如同闪电一般伸出,指甲瞬间变得漆黑如墨,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只见她的毒指甲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地贯穿了萧景珩的手腕,然后猛地一扯,竟从他的手腕中扯出了一条扭动的金蛊!

“当姑奶奶的面耍阴招?”姜黎冷笑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说罢,她毫不留情地将那金蛊塞进了大将的口中。那金蛊一进入大将的口中,便如同被激怒的毒蛇一般,疯狂地挣扎起来。只听“咔嚓”一声,大将的喉咙被金蛊硬生生地咬断,金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回去告诉老东西,再敢碰我的人,我把他塞进糖瓮腌成腊肉!”姜黎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她腰肢,将人带离箭雨:“王妃这聘礼收的,倒是比成亲还热闹。”

“热闹?”姜黎撕开他染血的衣袖,毒舌舔过金纹蔓延的伤口,“等我把漠北王庭拆成糖铺子,那才叫真热闹!”

更漏滴尽子时,冰窖突然传来裂响。姜黎踹开窖门,只见娘亲的冰棺渗出黑血,棺盖上用蛊虫拼出八个字:

疯凰泣血,萧郎命绝

姜黎一脚踹翻冰棺,黑血溅上裙摆腐蚀出焦痕。棺中娘亲的尸身竟爬满金纹蛊虫,与萧景珩腕间的咒印如出一辙。她毒指甲剜向尸身心口,却被鎏金链缠住手腕——

“王妃连岳母的尸骨都下得去手?”萧景珩咳出血沫,指尖金纹已蔓至颈侧,“不如留着泡酒,毒死那群漠北狼崽。”

“泡你个头!”姜黎反手扯开他衣襟,毒指甲在锁骨划出血线,“这蛊虫啃的是你的心脉,你当姑奶奶眼瞎?”她突然俯身舔去他唇边血渍,舌尖尝到熟悉的茉莉苦味,“……老东西给你喂过天机阁的续命丹?”

萧景珩低笑,鎏金链缠住她散乱的发梢:“王妃这尝毒的法子,倒是比银针试毒风雅。”

院外骤然传来刀剑铮鸣,朱雀卫的嘶吼混着漠北战鼓。姜黎赤足踏上窗棂,见叛变的侍卫腕间火凤纹灼灼发亮,正将刀锋对准同袍。她甩出毒镖钉穿领头者咽喉:“阿莹,滚出来!拿活人当傀儡,你也就这点出息!”

糖雾在月下凝成阿莹的身影,她坐在檐角晃着双腿:“姐姐发怒的样子,和娘当年真像。”糖丝从她指尖窜出,缠住昏迷的萧景珩,“不过姐夫这破身子,怕是撑不到你杀我呢。”

姜黎暴起跃上屋顶,毒指甲撕开糖丝阵:“你敢碰他,我把你剁碎了喂蛊虫!”

“急什么?”阿莹弹指击响银铃,萧景珩心口金纹突然暴凸,竟钻出条鎏金蛊虫。她歪头轻笑,“姐姐可知,娘用你的血养了他十年?这蛊虫离体半刻,他可就要……”

“就要怎样?”萧景珩忽然睁眼,鎏金链绞碎蛊虫,“变成糖人铺老板?”他指尖金纹逆向流转,竟将阿莹腕间的火凤纹生生扯裂。

阿莹惨叫坠地,糖丝溃散成血雾:“不可能!同命蛊明明……”

“明明该反噬本王?”萧景珩转动轮椅碾过她手掌,“王妃的醋坛子还没砸够,本王怎敢先死?”他甩出个糖罐砸在阿莹脸上,“你的蛊虫,喂的可是本王特制的蒜香毒蜜。”

姜黎揪起阿莹发髻,毒指甲抵住她跳动的太阳穴:“说!老东西把我娘尸骨藏哪儿了?”

“在……在你自己心里啊……”阿莹癫笑咳血,瞳孔逐渐涣散,“你每疯一次,蛊虫就啃她一寸……姐姐,你才是噬母的凶……”

毒指甲贯穿颅骨的刹那,朱雀卫急报炸响:“禀王妃!地窖冰层下有密道,直通漠北祭坛!”

姜黎拎起阿莹的尸身砸向院墙:“把这糖人挂上旗杆晒成腊肉,给老狼崽子当回礼!”她转身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毒血在青砖上灼出焦痕,“瘸子,还能喘气就跟我下地窖。”

萧景珩拭去嘴角血渍,链梢缠住她脚踝:“王妃这是要殉情,还是抢亲?”

“抢阎王的生死簿!”她踹开地窖铁门,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火把照亮冰壁上的壁画——孕妇被铁链锁在祭坛,腕间火凤纹浸透血池。

姜黎的指甲抠进冰层:“老东西用我娘炼蛊……用我镇邪……现在还想吞了漠北和天机阁?”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冰面裂痕:“王妃若想掀了这祭坛,本王倒存着三百斤火药。”

“火药?”她突然冷笑,撕开中衣露出心口火凤纹,“姑奶奶这颗活炮仗,够炸他个魂飞魄散!”

冰窟深处忽传来狼嚎,三百具鎏金棺椁应声而开。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衣襟咬破舌尖,毒血混着嘶吼响彻地宫——

“漠北的狗崽子们,姑奶奶来收租了!”

血池中浮出的少女尸身缓缓睁眼,与姜黎对视的刹那,冰窟内所有鎏金棺椁同时炸裂。那尸身赤足踏着血浪,腕间火凤纹竟比姜黎的还要鲜亮,嗓音如糖丝黏腻:“姐姐,娘亲为你备的替身,可还满意?”

姜黎的毒指甲抠进冰壁,嗤笑道:“老东西造赝品倒是上瘾,这回连自己的种都仿?”她甩出腰间糖蒜罐砸向尸身,“可惜腌得再像,也变不成正主!”

尸身抬手接住糖罐,指尖金纹暴涨,糖蒜瞬间化为毒粉:“我是娘亲用你八岁那年的心头血养大的,名唤阿棠——姐姐当年在地窖哭嚎时,可是我替你承了剜心之痛呢。”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扑来的血浪,轮椅轧过满地冰碴:“王妃这妹妹,倒是比糖人铺的存货齐全。”他唇边金血滴落,在冰面灼出焦痕,“可惜聒噪了些。”

阿棠突然闪至萧景珩身后,糖丝缠住他脖颈:“姐夫这病骨,正好给姐姐试药——”

“试你祖宗!”姜黎暴喝一声,毒指甲贯穿冰层,扯出埋在地下的铁链捆住阿棠双脚,“偷来的血脉也敢嚣张?姑奶奶教你什么叫正品!”她咬破舌尖,毒血喷在阿棠心口,火凤纹顿时溃烂流脓。

漠北可汗的笑声从血池深处传来:“疯凰双生,万蛊归宗!黎儿,你杀她便是弑己!”

姜黎一脚踩碎阿棠的腕骨,拎起她与自己对峙:“老狼崽子,你拿我娘的血喂出这群怪物,真当我不敢掀了你的老巢?”她扯开阿棠的衣襟,露出心口密密麻麻的缝合线,“瞧瞧,连蛊虫都比你有良心,知道从这腌臜皮囊里逃出来!”

萧景珩忽然闷哼,鎏金链缠住的右臂青筋暴起,金纹如活蛇般游向心脉。阿棠趁机咬破指尖,将血抹在他唇上:“姐夫,尝尝真正的疯凰血……”

“你也配?”姜黎暴怒,徒手撕开阿棠的胸膛,拽出整副蛊虫缠绕的心肺砸向血池,“老东西养的狗,连心肺都是臭的!”

血池沸腾,漠北可汗的真身从腥液中浮出。他戴着与姜黎娘亲一模一样的鎏金面具,掌心托着枚跳动的心脏:“黎儿,这才是你娘的心——用你夫君的命来换,如何?”

萧景珩低笑,鎏金链绞住姜黎的腰将她拽回身侧:“王妃,为夫这颗心早腌入味了,换不换得?”

“换你个头!”姜黎毒指甲剜向可汗面具,金血与黑血在池中炸开,“你的脏手也配碰我的人?”她扯过萧景珩染血的衣袖,将两人手腕伤口相贴,“瘸子,借点血用用!”

交融的血脉在冰面绘出火凤图腾,整座祭坛轰然震颤。阿棠的残尸突然暴起,却被萧景珩的鎏金链钉在壁画上:“王妃的醋劲儿,连死人都不放过?”

“放过?”姜黎碾碎可汗的面具,露出底下溃烂半边的狼图腾脸,“他拿我娘的血养蛊时,可没想过放过谁!”她将毒血灌入可汗七窍,“这坛‘醉狼酒’,够你喝到来世!”

地宫开始崩塌,萧景珩的轮椅卡在裂缝中。姜黎劈手扯断鎏金链,将他背起疾奔:“瘸子,死在这儿姑奶奶可不给你收尸!”

“王妃舍得?”他伏在她肩头咳血,指尖金纹却悄然缠住她一缕发丝,“还没喝够你酿的毒醋……”

朱雀卫炸开逃生密道时,血池中浮出最后一口冰棺。棺中女子腹部隆起,腕间戴着与姜黎相同的鎏金镯——那是真正的阁主夫人。

姜黎赤足踏碎冰棺,将娘亲的尸身裹进战袍:“老东西,你欠我娘的债——”她甩出火折子点燃引线,“姑奶奶炸了整个漠北来还!”

朱雀卫掀开马车帘子时,姜黎正翘着腿坐在棺材板上削苹果。刀尖戳起块果肉递到萧景珩唇边:“瘸子,阎王殿的孟婆汤可没我这毒苹果够味。”

萧景珩就着她的手咬下果肉,鎏金链缠住她散在棺木上的发梢:“王妃若想殉情,这副金丝楠木棺倒是宽敞。”

“殉你个头!”姜黎一脚踹开棺盖,露出底下冰封的娘亲尸身,“老东西把我娘塞进棺材当暗器,姑奶奶偏要让她晒着太阳回中原!”她毒指甲刮过冰面,金血渗入缝隙,“倒是你,吞了蛊王还能喘气,命比漠北的沙鼠还硬。”

马车外忽传来吵嚷,朱雀卫统领隔着车帘低报:“王妃,呼延残部跪了十里,说要迎回疯凰尸骨……”

姜黎掀帘跃下马车,赤足踩在滚烫的沙砾上。三百漠北俘虏缚着鎏金锁链跪在道旁,为首老者捧着一匣骨灰:“公主,可汗的遗骸……”

“遗骸?”她夺过骨灰匣扬手一洒,漠北风沙卷着灰烬糊了俘虏满脸,“这才是他该待的地方——和沙子拌一起,给骆驼当尿壶!”

老者突然暴起,袖中窜出条赤链蛇。姜黎两指钳住蛇头,毒指甲掐出蛇胆塞进他嘴里:“你们漠北人是不是只会用下毒这招?连蛇都养得比江南的蚯蚓瘦!”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沙丘,鎏金链梢卷走她指间蛇尸:“王妃这杀鸡儆猴的戏码,倒是比茶楼说书精彩。”

“猴?”她反手将毒蛇钉在他轮椅扶手上,“我看是群没断奶的狼崽子!”

烈日将沙地烤出热浪,姜黎忽然晃了晃身子。萧景珩鎏金链疾出缠住她腰肢,却见她腕间火凤纹如活物般蠕动:“……瘸子,我好像要发病了。”

“现在才发觉?”他扯开衣襟,心口金纹与她的胎记共鸣震颤,“王妃的疯血,早把本王腌入味了。”

朱雀卫突然惊呼着散开。装殓阁主夫人的冰棺渗出黑血,在沙地上凝成漠北文字:“疯凰归巢日,萧郎断魂时”。姜黎暴怒踹翻冰棺,却见棺底刻着繁复阵法,中央嵌着萧景珩的生辰八字。

“续命阵?”她毒指甲抠碎青玉阵眼,“老东西到死都在算计!”

萧景珩捻起块碎片,鎏金链在沙地勾出反咒符:“十年前本王征漠北时,这阵法就刻在可汗王座下——王妃可知为何独独选了我的八字?”

姜黎扯过他衣领,鼻尖几乎相贴:“因为你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因为王妃八岁那年,往我药碗里塞过糖蒜。”他笑着咳出血沫,“苦药混着酸蒜,倒是比漠北的毒酒够劲。”

记忆如毒蜂突袭。姜黎恍惚看见地窖铁门外,年幼的自己将糖蒜塞给重伤的小将军,火把映亮他染血的战甲……

“所以你给我娘当了十年药人?”她突然暴起,毒指甲抵住他咽喉,“用这副残躯镇我的疯血,很得意?”

鎏金链温柔地缠住她手腕:“总比看王妃掀了阎罗殿要强。”

暮色染红沙丘时,冰棺中的尸身忽然睁眼。姜黎本能地护在萧景珩身前,却见娘亲的瞳孔化作鎏金色,喉间滚出漠北可汗的狂笑:“好女儿,你当真以为赢的是你?”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失控撞向冰棺,阵法金纹如毒蛇缠住他四肢。姜黎徒手撕开阵眼,任由疯血灼穿掌心:“老畜生,姑奶奶送你份大礼——”她咬破舌尖,毒血喷在娘亲尸身眉心,“我娘当年没捅穿的窟窿,我替你补上!”

尸身炸裂的刹那,三百俘虏齐齐呕出蛊虫。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最后一道阵纹,将咳出的蛊王塞进姜黎掌心:“王妃的醋坛子,够泡十斤蛊虫了。”

姜黎捏爆蛊王,粘液溅了他满脸:“再敢瞒着我当药人,下次泡的就是你的脑袋!”

夜风卷着沙粒拍打车窗,她忽然扯开他染血的绷带。心口金纹淡去处,赫然留着道陈年牙印——正是八岁那年她发疯时咬的。

“王妃这标记,倒是比漠北的狼图腾持久。”萧景珩握住她抚上伤疤的手。

“闭嘴!”她将毒血抹在牙印上,“再受伤,我就把你腌成腊肉挂城门!”

朱雀卫在续命阵废墟中翻出卷羊皮,上面画着萧景珩这些年试药的记录。姜黎越看眸色越赤红,突然掀翻药箱:“刘太医!把你那些破药方吞了跳河去!”

萧景珩笑着捡起滚落脚边的糖蒜罐:“王妃若嫌药苦,本王这还有三百坛毒蜜……”

“蜜你个头!”她将人按在棺材板上,毒指甲抵着他突跳的脉搏,“从今天起,你的命归我管——再敢偷喝一口苦药,姑奶奶掀了太医院!”

星河低垂时,马车载着冰棺驶向中原。姜黎枕着萧景珩的腿啃糖蒜,突然眯起眼:“瘸子,你当年为什么肯喝那碗毒药?”

他指尖缠绕着她染毒的发梢:“因为有个小疯子往碗里塞了糖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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