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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一脚踹开鎏金食盒,糖醋鲤鱼的汤汁溅湿了礼部尚书的官袍。她赤足踩在御案上,毒指甲刮过琉璃盏:“老东西们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庆功宴就喂人吃馊饭!”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狼藉,鎏金链梢卷走她指尖的酒壶:“王妃的谢恩宴,倒是比漠北战场还热闹。”他唇色泛青,指腹不着痕迹地抹去咳在袖口的金血。

“热闹?姑奶奶让你见识什么叫真热闹!”姜黎揪起哆哆嗦嗦的御厨,毒指甲戳穿他怀中的蜜罐——数十只碧眼蛊虫在糖浆里蠕动,“用蛊虫当葱花,你们御膳房挺会省银子啊?”

席间忽起骚动,一列宫女捧着鎏金托盘袅娜而至。领头那女子低眉顺眼跪在姜黎脚边:“奴婢奉太后命,为王妃献上冰镇糖蒜。”

萧景珩的鎏金链骤然绷直。姜黎嗤笑着勾起宫女下巴,却在看清对方面容时瞳孔骤缩——这女子眉眼与她有七分相似,额角火凤纹淡如烟痕。

“糖蒜?”姜黎碾碎琉璃盏,冰渣混着毒血抹上宫女脸颊,“你这张脸腌的蒜,怕是比漠北的腐肉还腥!”

宫女突然暴起,袖中软剑直刺萧景珩心口:“疯凰该死!”

鎏金链绞碎剑锋的刹那,姜黎的毒指甲已贯穿宫女肩胛。血珠溅上鎏金屏风,竟显出“天机重生”四个篆字。她扯开宫女衣袖,腕间赫然缠着与阿莹同款的金丝蛊链:“老腌菜的手艺倒是没退步,这赝品比阿棠还糙!”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蛊虫尸骸,链梢挑起宫女的下颌:“太后宫里的熏香,何时掺了漠北狼烟?”

“王爷圣明。”宫女咧开渗血的嘴角,“可汗在地府等着给您二位办冥婚呢!”话音未落,她浑身筋脉暴凸,皮肤下钻出数百条金纹蛊虫。

姜黎眼神一冷,手如闪电般甩出腰间的糖蒜罐,糖蒜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径直砸向梁柱。只听“砰”的一声,糖蒜罐碎裂开来,酸汁四溅,与那蛊虫身上的毒血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刺鼻的气味。

那蛊虫似乎对这股味道极为敏感,纷纷如潮水般退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黎见状,冷笑一声,对着殿外的朱雀卫喊道:“把这群腌臜玩意儿给我扔到护城河去喂王八!”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礼炮轰鸣之声。姜黎心中一紧,连忙转头看去,只见夜空中炸开的烟火竟然凝成了一只巨大的火凤图腾,栩栩如生,仿佛要展翅高飞。

就在这时,萧景珩的轮椅突然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直直地撞向盘龙柱。姜黎心中一惊,急忙飞身扑去,想要拦住轮椅。

然而,她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轮椅狠狠地撞在了盘龙柱上,木屑四溅。

姜黎定睛一看,只见萧景珩的胸口处,原本隐藏在衣服下的金纹突然像是活过来一般,如蛇一般游走起来,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诡异。

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心急如焚,连忙伸手去抓萧景珩的轮椅,却不想她的毒指甲竟然生生地抠进了鎏金扶手之中。

“瘸子,你敢死!”姜黎怒声吼道,“你敢现在就死试试!”

“王妃舍不得?”他笑着咽下喉间腥甜,指尖金纹缠住她一缕乱发,“还没喝交杯酒呢……”

御花园方向突然传来尖叫。姜黎拎着半死不活的宫女踏出殿门,见荷塘浮着十具女尸——个个与她容貌相似,裙角皆绣“天机重生”。

萧景珩手中的鎏金链如同毒蛇一般,紧紧地缠住了匆匆赶来的太医。他的声音冰冷而带着一丝戏谑:“刘大人,这新研制的尸毒,倒是比安神汤见效快多了啊。”

太医被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怀中的鎏金药瓶也滚落出来。他颤抖着声音说道:“王、王爷明鉴啊!这都是太后娘娘吩咐的养颜秘药,小人绝无加害之意啊……”

“养颜?”姜黎冷笑一声,她的脚毫不留情地踩在药瓶上,将其碾碎。药瓶破裂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里面的蛊虫在毒血中疯狂扭动着。

“拿姑奶奶的脸养蛊,你们还真是挺会挑死法啊!”姜黎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猛地扯过太后赏赐的锦缎披风,将那滩毒血泼在上面。毒血在锦缎上迅速蔓延,形成了一个狰狞的狼头图案。

“老妖婆的贺礼,原样塞回她的棺材里去!”姜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更漏声里,萧景珩忽然攥住她染血的手腕:“王妃的疯血,烫得能煮茶了。”

“烫死你活该!”她甩开手,耳尖却泛起可疑薄红,“再敢瞒着我试药,姑奶奶把你泡进醋坛子!”

御花园深处传来箜篌声,姜黎赤足碾碎拦路的毒花,突然眯起眼——荷塘中央的凉亭里,坐着个正在刺绣的素衣女子。月光照见她转头的刹那,满园宫灯齐齐炸裂。

那女子有着与姜黎一模一样的脸,手中锦帕绣着未完的字:

天机不死,疯凰

姜黎的毒指甲掐住绣娘咽喉,将人抵在凉亭柱上。绣线绷断,锦帕飘落荷塘,被金纹蛊虫啃噬殆尽。

“天机阁的耗子打洞打到皇宫了?”她指尖刮过绣娘额角的火凤纹,金血渗入皮肤,“这纹路绣得歪歪扭扭,不如我帮你重新烙一个?”

绣娘忽然轻笑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但仔细一听,却又像是糖丝一般黏腻,让人浑身不自在。

“姐姐的疯血怕是快要烧穿五脏六腑了吧?”绣娘的声音轻柔婉转,却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恶意,“今夜子时若是不服下解药……”

她话未说完,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心口处那道鎏金烙印。那烙印赫然是一幅续命阵图,线条繁复,金光流转,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玄机。

“姐夫可要变成寡妇了哦。”绣娘的笑容越发灿烂,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

就在这时,萧景珩的轮椅缓缓驶来,车轮轧过满地的蛊虫,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他手中的鎏金链梢如毒蛇一般迅速卷起地上的锦帕残片,那残片在空中飞舞,最终落入他的掌心。

“王妃这妹妹,倒是比御膳房的糕点层数还多呢。”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可惜啊,这阵法虽然精妙,却还是描错了三笔。”

他的唇色微微泛紫,显然是中了蛊毒,但他的神情却依旧从容淡定,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见他轻轻伸出手指,将碾碎的蛊虫和着金血一同滴落在阵图之上。

“啊!”绣娘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猛地向后倒飞出去。原本心口处的鎏金阵图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显然是被萧景珩破去了。

姜黎见状,顿时暴怒,她的双眼变得猩红,如同地狱中的恶鬼一般。她的毒指甲如闪电般贯穿绣娘的肩胛,然后狠狠地一扯,竟然直接将整条缠着金线的蛊虫脊骨从绣娘的身体里扯了出来。

“老东西派你来送死,倒是舍得下血本啊!”姜黎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杀意,她死死地盯着手中的蛊虫脊骨,仿佛那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送嫁呀。”绣娘呕着血沫,瞳孔缩成竖线,“阁主说姐姐大婚那日,要拿姐夫的骨头雕合卺杯……”

荷塘突然炸开血浪,数十具冰棺浮出水面。姜黎拽着萧景珩疾退,赤足踢翻凉亭石凳砸向冰棺:“朱雀卫!把这些腌臜棺材塞回太后床底下!”

冰棺碎裂处爬出婴孩尸身,个个心口烙着火凤纹。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一具死胎,眸光骤冷:“王妃可知,这是用疯凰初潮血养的替身蛊?”

“初潮?”姜黎愣怔刹那,突然暴起踹碎三具冰棺,“老不死的连这个都算计?!”记忆翻涌——十二岁那夜地窖漏雨,她蜷在草堆里腹痛如绞,娘亲颤抖着用陶碗接血……

绣娘趁机甩出毒针,被鎏金链凌空绞碎。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王妃的聘礼单子,倒是比礼部准备的丰厚。”

“丰厚你个头!”姜黎反手将绣娘砸向冰棺,“等姑奶奶掀了太后的头盖骨,再跟你算瞒报病情的账!”

御花园地砖突然塌陷,露出深不见底的密道。腐臭味裹着鎏金粉扑面而来,姜黎拽过发抖的太监:“这耗子洞通哪儿?”

太监尿湿了裤子:“通、通太后寝宫的佛堂……”

萧景珩转动轮椅轧过密道口的蛊虫:“王妃这见长辈的礼数,倒是别致。”

“礼数?”姜黎撕开太后赏的百子千孙帐当火把,“我给老妖婆备了三百斤砒霜当贺礼!”

密道尽头传来木鱼声。姜黎踹开暗门,见太后跪在鎏金佛像前,佛龛里供着的不是舍利,而是一排浸在血水中的死胎。

“黎儿来了。”太后捻着人骨佛珠转身,腕间火凤纹比姜黎的还要鲜艳,“哀家替你娘养了这些孩子,你可欢喜?”

姜黎的毒指甲抠进供桌:“欢喜?姑奶奶把你串成佛珠可好?”她掀翻佛龛,死胎滚落处露出半卷泛黄的婚书——男方署名竟是天机阁主。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太后脖颈:“太后这吃斋念佛的癖好,倒是比漠北巫师新鲜。”

“珩儿莫急。”太后笑着咳出血块,“你心口的续命阵还是哀家亲手刻的……咳咳……用疯凰血养了十年,可还受用?”

姜黎暴怒,毒血泼向佛像,金身瞬间腐蚀成黑水:“老妖婆!你拿我当药引子?”

“不止你呢。”太后突然扯开袈裟,腹部赫然有道陈年刀疤,“当年你娘剖腹取子,哀家亲自接生的双胞胎——你以为阿莹阿棠怎么来的?”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失控撞向梁柱,心口金纹如活蛇游走。姜黎飞身扑去当肉垫,毒指甲在青砖上刮出火星:“瘸子!你敢死试试!”

“王妃压得这么紧……”他笑着咽下喉间血,“本王想死也喘不过气。”

佛堂暗格轰然开启,三百盏鎏金灯浮空组成阵图。太后癫狂大笑:“哀家等了十年,终于等到疯凰血沸——!”

姜黎拽断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住两人手腕,毒血交融处爆出刺目金芒:“老妖婆,姑奶奶教你什么叫真正的疯凰泣血!”

姜黎的毒血在鎏金阵图上灼出焦烟,太后掐着人骨佛珠癫笑,袈裟被疯血烧出窟窿:“当年你娘跪在这求哀家保你性命时,血可比现在温顺多了!”

“保我?”姜黎一脚踹翻血淋淋的佛龛,死胎滚到太后脚边,“用这些玩意儿保命?老妖婆你念经念傻了!”她扯过供桌上的鎏金烛台,毒指甲刮下层层金粉,“还是说你这身袈裟底下,藏着见不得人的狼皮?”

太后腕间的火凤纹突然暴凸,枯手抓向萧景珩的轮椅:“珩儿心口的续命阵连着你的疯血,他若死了……”

“他若死了,”姜黎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她手中的烛台猛地向前一刺,直直地贯穿了太后的掌心,将她死死地钉在了莲花座上。

太后惨叫一声,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她那一身华丽的衣裳。然而,姜黎却丝毫没有怜悯之意,她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死死地盯着太后,继续说道:“姑奶奶就把你的舍利子磨成粉,给他当壮骨散!”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景珩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嘴角溢出了丝丝血沫。但他却强忍着痛苦,伸手扯住了阵眼处的鎏金灯,用鎏金链将其紧紧地缠住。

“王妃这聘礼,倒是比本王的棺材板别致。”萧景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自嘲。他的指尖金纹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一般。

姜黎见状,连忙伸手去扶住他,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

萧景珩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他轻轻擦去唇边的血迹,然后顺手扯过姜黎的袖口,将那一抹鲜红擦拭干净。

“但谋杀太后的罪名,朱雀卫可兜不住。”萧景珩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却异常坚定。

“罪名?”姜黎徒手掰开莲花座暗格,掏出一叠泛黄信笺砸在血泊里,“你与天机阁主私通的密信,够诛九族吗老妖婆!”

太后瞳孔骤缩,信纸被疯血浸透,露出“疯凰孕子,双生续命”八字。萧景珩的链梢挑起信纸,戏谑道:“太后六十高龄还能产子,倒是比漠北巫医高明。”

“产的不是子,是蛊!”姜黎毒指甲剜向太后腹部旧疤,“用我娘的血养蛊胎,再塞进我肚子里——你们当姑奶奶是腌菜缸?”

佛堂梁柱突然炸裂,三百只鎏金铃铛齐响。萧景珩的轮椅被气浪掀翻,姜黎飞身扑救时扯落他半边衣襟——心口续命阵中央,赫然烙着她的生辰八字。

“瘸子!”她暴怒掐住他肩膀,“你拿自己当药罐子腌了十年?!”

萧景珩顺势一拉,姜黎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般落入他的怀中。与此同时,那根鎏金链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地缠绕在两人的手腕上,仿佛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束缚。

萧景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声说道:“王妃八岁那年,往我药罐里塞糖蒜的时候,可没有觉得这味道有多么冲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戏谑和调侃。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姜黎脑海中的迷雾,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恍惚间看到了幼年的自己,正趴在地窖的铁窗上,将那已经捂馊的糖蒜,小心翼翼地塞进了重伤的小将军手中。

月光如水,洒在小将军苍白的脸上,照亮了他染血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她当时咬下的牙印,虽然已经愈合,但那痕迹却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上。

就在这时,太后看准时机,猛地撞响了佛钟。清脆的钟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一种信号。瞬间,密道中窜出了十名黑袍护法,他们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包围了萧景珩和姜黎。

姜黎见状,心中一紧,她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然而,她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迅速暴起,伸手如电,猛地撕开了为首那名黑袍护法的面具。

面具下的面容展露无遗,姜黎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张脸竟然与萧景珩有五分相似!

“好啊,老东西,连替身都准备好了!”姜黎怒不可遏,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不然怎么骗过你这疯凰?”太后咳着血沫狂笑,“珩儿每试一次药,这些药人便代他承一份痛……你以为他这些年怎么活下来的?”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药人咽喉,笑着碾过满地残肢:“王妃现在信了?本王的命,硬得很。”

姜黎赤足踩住太后咽喉,毒血顺着脚尖渗入伤口:“把你那些腌臜手段吐干净,姑奶奶赏你个痛快!”

“你娘才是腌臜的!”太后突然扯开衣襟,枯瘪的胸口纹着鎏金合欢图,“她与天机阁主私奔时,肚子里可怀着哀家夫君的种!”

萧景珩指尖的金纹突然暴走,轮椅撞翻鎏金佛像。姜黎的毒血在阵图上烧出大洞:“放屁!我娘的眼可没瞎到看上老皇帝!”

“是先帝胞弟,哀家的珩儿本该叫那人爹!”太后嘶吼着砸碎佛龛暗格,滚出的龙凤婚书上,新郎姓名竟是天机阁主,“你以为续命阵为何选他生辰?因为你们流着一样的疯血!”

姜黎的指甲抠进婚书,金粉混着血水刺目。萧景珩忽然握住她颤抖的手,鎏金链缠上两人交握的指尖:“王妃现在退货,可来不及了。”

“退你祖宗!”她反手将婚书撕碎扬天,“姑奶奶这就去刨了那老畜生的坟,让他下辈子投胎当王八!”

密道深处忽传来婴啼,三百盏鎏金灯齐齐炸裂。姜黎拽着萧景珩跌进暗河时,瞥见河底沉着具冰棺——棺中女子腹部隆起,腕间戴着她娘的鎏金镯。

暗河的水流湍急汹涌,仿佛一头凶猛的巨兽,裹挟着巨大的冰棺狠狠地撞击在石壁上。冰棺发出一阵沉闷的巨响,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姜黎站在冰棺旁边,她的毒指甲紧紧地抠住棺沿,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冰面,留下了一道道金色的血痕。这些血痕在冰面上迅速燃烧,发出“滋滋”的声音,仿佛是冰棺在痛苦地呻吟。

“老畜生死了都不安生!”姜黎咬牙切齿地骂道,“这棺材里居然还塞着夫妻像?”

她怒不可遏,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棺盖上。棺盖应声而开,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姜黎定睛一看,只见寒气中缓缓浮出两具相拥的尸身。

这两具尸体的面容清晰可见,他们的眉眼与姜黎和萧景珩竟然如出一辙!姜黎心中猛地一震,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再看那两具尸体的手腕处,竟然缠着一对鎏金同心结,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暗河旋涡中,鎏金链缠住姜黎的腰:“王妃这见公婆的架势,倒是比成亲时郑重。”

“郑重你个头!”姜黎撕碎尸身的锦衣,露出心口密密麻麻的针孔,“拿人皮扎娃娃,天机阁改行当绣坊了?”她甩出毒镖钉穿冰棺底,暗格中滚出半枚鎏金虎符,“哟,老东西连军权都刻成陪葬品?”

太后嘶哑的笑声从河面传来:“好孩子,这可是你爹娘大婚时的模样……咳咳……你娘被做成人烛时,血足足烧了三天三夜!”

姜黎暴怒,毒指甲贯穿冰棺中的“萧景珩”尸身,扯出整副蛊虫内脏:“那姑奶奶就烧你个魂飞魄散!”金血泼向河面,瞬间点燃浮油,火舌窜上太后袍角。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失控撞向冰棺群,心口金纹如蛛网炸裂。姜黎飞身扑救,后背重重砸在礁石上:“瘸子!再敢乱动我先废了这破轮椅!”

“王妃压得这般狠……”他笑着咳出血沫,指尖金纹缠住她散乱的发,“本王想动也动不得。”

暗河深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三百具冰棺齐齐炸裂。朱雀卫统领从水底钻出,手中攥着卷鎏金圣旨:“王妃!先帝遗诏在此,写、写着……”

姜黎夺过圣旨浸入血水,墨迹遇血显形:“双凰现世,大梁倾覆。”她嗤笑着将圣旨撕成裹尸布,“老皇帝做梦都怕女人掌权,怎么不写自己断子绝孙?”

太后突然挣断铁链跃入火海,枯手抓住姜黎脚踝:“哀家活不成……你们也休想……”她撕开肚腹,数百只鎏金蛊虫混着黑血喷涌,“尝尝哀家养了十年的噬心蛊!”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太后脖颈甩向岩壁,反手将姜黎拽进怀中:“王妃这见长辈的礼数,阎王看了都胆寒。”

“胆寒?”姜黎扯开他浸血的衣襟,毒指甲刮过续命阵纹路,“再瞒着我当药人,姑奶奶把你挂城门晒成腊肉!”她咬破舌尖,毒血混着唾沫抹在他心口,“疼就喊,憋死不算烈士!”

暗河突然倒灌,朱雀卫炸开逃生洞口。姜黎拽着萧景珩泅渡时,忽见河底沉着一方玉匣——匣中婴儿襁褓上,绣着“黎珩”二字。

“老不死的连合葬名都刻好了?”她一脚碾碎玉匣,毒血腐蚀了丝帛,“姑奶奶偏要叫这崽子萧狗蛋!”

萧景珩低笑,鎏金链缠住她手腕将人拉近:“王妃若想要,本王现在就能造个真的。”

“造你个头!”姜黎耳尖通红,反手将蛊虫塞进他衣领,“先把你肚子里那些腌臜虫子清干净!”

就在冲出暗河的那一瞬间,皎洁的月光如同一道银色的帷幕,缓缓地揭开了太后寝宫废墟的面纱。姜黎赤着双脚,轻盈地踩在焦黑的木头上,仿佛这片废墟是她的舞台,而她则是舞台上的主角。

她的手中拎着半截破烂不堪的袈裟,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那冷笑中透露出对太后的深深厌恶和鄙夷。

“朱雀卫!”姜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夜空中回荡,“把这破庙改成茅房,牌匾就刻上‘老妖婆遗臭万年’!”

话音未落,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传来,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驶过满地的经卷。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与这片废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链梢轻轻地卷起一个鎏金拨浪鼓,那鼓身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这是王妃幼时的玩意儿吧?”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倒是比漠北的兵器精致多了。”

姜黎的目光猛地落在那个拨浪鼓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被触碰到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夺过拨浪鼓,然后用力地将它砸碎。随着拨浪鼓的破裂,一群蛊虫从空心的鼓身中爬出,它们在月光下蠕动着,让人毛骨悚然。

“十二岁生辰礼……”姜黎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老东西给我下蛊倒是费心!”

她突然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萧景珩,眼中的寒意如同一股刺骨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玩过的?”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他笑着碾碎指间蛊虫:“王妃八岁那年拿它砸过本王的药罐,糖蒜汁溅了满帐。”

废墟深处忽传来婴啼,姜黎暴起踹开残垣,见个嬷嬷抱着襁褓瑟瑟发抖:“公、公主,这是太后临终前……”

她扯开襁褓,婴儿心口的火凤纹正在渗血。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嬷嬷脖颈:“这蛊胎养了多久?”

“十、十年……”嬷嬷哆嗦着捧出药瓶,“每日喂您的咳血丸,都是用它心头血炼的……”

姜黎捏爆药瓶,毒粉混着杀意炸开:“好啊,拿我的血养他,再用他的血养蛊——你们搁这儿炖轮回汤呢?”

婴儿突然睁眼,瞳孔鎏金如妖。姜黎的毒指甲抵住他咽喉,却见萧景珩的链梢缠住她手腕:“王妃手下留人,这可是咱们的‘嫡长子’。”

“嫡你祖宗!”她甩开链子,将婴儿抛给朱雀卫,“喂点蒙汗药扔去漠北,让那群狼崽子自己养祖宗!”

晨光刺破乌云时,姜黎瘫坐在废墟上啃糖蒜。萧景珩转动轮椅挨近,链梢卷走她发间碎瓦:“王妃现在可信了?你我从头发丝到脚底脓血,早被腌成了同一坛烂蒜。”

“烂蒜?”她突然怒目圆睁,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像只被惹怒的母老虎一般。只见她手中紧握着一团毒血,毫不犹豫地将其涂抹在他那原本就苍白如纸的嘴唇上。

“你给我听好了!”她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要是你再敢背着我去试药,姑奶奶我绝对不会轻饶你!我会把你扔进醋缸里,让你被醋浸泡得浑身发酸,变成天底下最酸的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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