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水巷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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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晒盐池保住了！”

匠人举着灯笼跑过来，看见她护腕上的“玄甲令”，忽然跪地叩首，

“多谢娘娘护着咱们的雪花盐！”

江林悦伸手搀起老人，指尖触到他掌心的盐粒——比扬州的更细更白，是百姓跟着官盐坊新法子晒出的头茬好盐。

此时玄甲军已制住所有杀手，刀疤脸被按在青石板上，银丝暗器散落一地，映着河面灯笼的光，像极了被斩断的毒蛇。

“带走，审清楚他们背后的主子。”

江林悦擦了擦手枪上的水痕，忽然听见水巷深处传来评弹声，唱的正是扬州传来的话本段子：

“凤枪破雨护盐仓，民心作刃斩奸商……”

江林悦望着河面上漂着的荷叶灯，每盏灯上都写着“求盐净”“盼民安”，火光映在水面上，把整条水巷照得暖融融的，连带着驱散了暗影阁带来的寒意。

天亮时，苏州官盐坊前挤满了百姓。江林悦站在晒盐场的木台上，身后是堆成小山的雪花盐，手里举着从暗影阁搜出的蚀盐粉配方：

“各位乡亲，这东西能毁了咱们的盐，可毁不了咱们制盐的心。本宫带来了陛下的圣旨！”

江林悦一边说一边从袖袋拿出抖开萧齐逸新下的圣旨，明黄绸面上写着:

“各地官盐坊开棚授课，百姓可自由学晒盐”，“往后啊，咱们的盐握在自己手里，谁也抢不走、毁不了！”

“好！好！陛下，娘娘英明！”

“啪啪啪”的掌声混着盐粒落地的“沙沙”声，在晨光里格外清亮。

江林悦看见人群里有个小姑娘举着纸折的枪，蹦蹦跳跳地喊“皇后娘娘的枪最厉害”时，会心的笑了。

忽然想起萧齐逸昨夜在信里写的“你护着百姓的盐，朕护着你的背后”——这大概就是他们说好的“共守山河”，她用枪尖挑开黑暗，他用朱笔写下清明，而百姓手里的盐，便是这山河最实在的分量。

苏州的快马将暗影阁的供词送往上京时，萧齐逸正在御书房翻看各地官盐坊的报喜折子。王顺瞅见陛下对着“苏州百姓自发护盐”的密报笑了，眉梢眼角都是松快——

自打皇后娘娘去了江南，这案头的盐道折子，总带着股子烟火气，比从前那些冷冰冰的数字暖多了。

“去备些苏州的桂花糖，给娘娘装在她常用的青花匣里，”

萧齐逸提笔在供词上批了“彻查前朝余孽”，忽然想起她爱吃甜却总说“怕吃胖握不稳枪”，嘴角的笑又深了些。

“再告诉她，京里的翰林院编了本《百姓制盐手册》，等她回来瞧瞧，能不能往里头添些扬州和苏州的土法子——民心的事，到底是她最懂。”

“是，陛下！”

王顺恭恭敬敬笑着应下。

风裹着槐花香气吹进殿里，案头的《盐政要略》被翻到新的一页，纸上墨迹未干：“夫盐者，民之天也。护盐者，护民之心也。”

江林悦处理完苏州之事后，并未停歇，又马不停蹄赶往周边受暗影阁影响的地区。她带着玄甲军，一边保护官盐坊，一边深入民间推广新的制盐法。每到一处，百姓们都夹道欢迎，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

一日，她收到萧齐逸的信与桂花糖，嘴角不自觉上扬。信中除了关心，还提及翰林院新编的《百姓制盐手册》。

江林悦越发坚定要将制盐法推广到每一个角落，让百姓都能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