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与子同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章 挨打了,穿成刘彻和卫子夫的女儿怎么办,甘与子同梦,镇魂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刘徽脑子在飞转,馆陶大长公主双手按在刘徽肩上,刘徽偏头看了一眼,嗯,其实倒不如趁机聊清楚,以免后续问题不断。

“不猜,那便跟我走。跟我走,你自会知道。”馆陶大长公主力道不小,转过刘徽的身体,不忘同王太后道:“我先行一步,她带来的人,烦劳太后解决。我不希望陛下来得太及时。否则……太后,我不好过,一定让你也不好过。”

馆陶大长公主的威胁,王太后真不敢不当回事,阴着一张脸却也让人将刘徽的人扣下。

听到这话,刘徽的视线落在身后的宫人身上。

这两人都是刘彻给的,当时刘徽提过要求,便是要忠心护主,做不到的,她不要。

正好,让她看看这两人本事如何。

刘徽期待着,倒没让她白期待。

一看王太后和馆陶大长公主要将刘徽带走,意图不明,几乎在第一时间,两人一道动手,迅速从馆陶大长公主手中抢过刘徽,而且直接护着刘徽出了殿门。

馆陶大长公主和王太后皆始料未及。

不能让刘徽就这样走了,王太后质道:“放肆,你们敢在我面前动手?”

“陛下命奴婢保护公主,无论何人。太后和大长公主若有不满,可以到陛下跟前,让陛下处置奴婢。”将刘徽护在怀里,第一个开口的是闵娘。

在她身侧的内侍程远此时面色凝重,不敢有半分松懈扫过周围。

无论是王太后亦或者馆陶大长公主都没有料到,刘彻竟然给刘徽送了人,甚至还放了话。

观他们方才出手的架式,不难看出他们的武艺之高强。

抢人。在宫里抢人,怕是不成。

“姑祖母既然想借祖母之手让我走一趟,不若姑祖母有话直说,我好衡量一番,到底要不要跟你走一趟。”今天这一趟没白来,刘彻给的人靠谱,需要他们护主的时候,人真出面护。很好。

对于王太后,刘徽不想理会,馆陶大长公主能威胁上王太后把她叫来,她挺好奇。

别说什么王太后不曾察觉馆陶大长公主的意图。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装小白兔。

馆陶大长公主都寻上王太后,要借皇太后之名把刘徽叫来,没鬼馆陶大长公主会让王太后出这个面?

不会是因为刘彻要立卫子夫为后,把陈柔嘉刺激得不行,陈柔嘉动不了刘彻,也动不了卫子夫。刘彻在诏书上明言,他是因为刘徽有功于大汉才会立卫子夫为后。

是以,陈柔嘉让馆陶大长公主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刘徽不由的问:“姑祖母是个聪明人,陈娘娘一时气急,生出恶念,难不成姑祖母为了陈娘娘,宁可置陈氏满门于不顾?”

馆陶大长公主瞧刘徽不管是进门看到她,还是在她流露出要带她走,去哪儿不确定的情况下,都不见慌乱,一个孩子能够如此镇定沉稳,何尝不是出乎馆陶大长公主意料之外。

再闻刘徽所言,馆陶大长公主眼睛冒着绿光,“威胁我?”

“阿徽只是想,一直以来馆陶姑祖母都十分懂得审时度势。陈娘娘多年无子,又施以巫蛊之术,才被废皇后位。陈娘娘被废,非我之过,更非我母亲之过。这一点,姑祖母装糊涂?”刘徽不想让人时时盯着。馆陶大长公主能利用王太后一回,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利用。

纵然卫陈两家早已撕破脸,之前这一年多相安无事,不好吗?

馆陶大长公主冷笑道:“你知道得挺多。放心,像你说的,我没想让你死,不过要你跟我走一趟,敢不敢?”

激将法啊?

刘徽的视线落在王太后身上。

比起馆陶大长公主,难对付的人分明是王太后。

“我陪姑祖母走一趟,姑祖母告诉我一件事如何?”刘徽衡量一番自身,再看馆陶大长公主身边的人,她足以自保,倒不妨看看馆陶大长公主到底想干什么。

馆陶大长公主原以为刘徽有人护,怕是今天带不走人,峰回路转,刘徽自愿跟她走一趟?

察觉刘徽落在王太后身上的视线,馆陶大长公主似若有所觉。

有些事,由着别人斗,她在旁边看戏,何乐不为?

“好。”馆陶大长公主甚至都不问刘徽想问什么,爽快无比答应下。

王太后额头青筋直跳,馆陶大长公主注意到刘徽的视线,她也注意到,生出不好的预感,唤道:“大长公主。”

馆陶大长公主不以为然的道:“过河拆桥,太后,我跟你学的。”

差点没把王太后气出个好歹!

过河拆桥。可真行。

“祖母,阿徽告退。”刘徽不管两个长辈怎么个争,怎么个斗法,她把闵娘和程远带上,跟着馆陶大长公主走了。

王太后能拦人?

别说馆陶大长公主一向不会给她面子,更何况馆陶大长公主还捏着她的七寸。

王太后考虑的是,该怎么办?

一路上馆陶大长公主一个字都没有说话。

等走到长门宫的位置,刘徽心知她的猜测没有错。

陈柔嘉呢,是真心喜欢刘彻,喜欢得想要将他独占。

然而刘彻不管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有多深,当多年无子,再加上被陈柔嘉一回一回的无理取闹折腾下来,有些情谊越来越淡,在权衡利弊之后,陈柔嘉成为牺牲那颗棋子。

“母亲。”馆陶大长公主领着刘徽进门,刘徽便看到,那从前张扬跋扈,却也光彩夺目的陈柔嘉,依然是一身张扬的红衣小跑出来,可是,满脸笑容的人,在触及刘徽时,只剩下恨意。

不是?这怎么把她恨上了?

“陈娘娘。”从前陈柔嘉是刘徽的嫡母,作为一个伪儿童,记着这位嫡母,恭敬唤一声,一如从前唤着皇后一般。

“母亲。”陈柔嘉冲过来,上手拉住刘徽,甚至想掐住刘徽,没有想到,刘徽抬起袖,抵在陈柔嘉的腰间,“陈娘娘还是只说话,别动手的好。我这手上的弩弓,可以连发将你长门宫的人全都杀掉。”

馆陶大长公主……

闵娘和程远……

终于知道为什么刘徽敢来了。

馆陶大长公主一眼扫过刘徽手臂上的弩弓,随着刘徽抬手,露出上面的箭头。

“你敢杀我不成?”陈柔嘉岂能想到会让刘徽一个孩子威胁上,不可置信。

刘徽冷笑道:“陈娘娘怎么会觉得,您都想杀我了,我还能不敢杀您?总归是要死的。陈娘娘,拉您垫背,再把姑祖母一起带上,我亏吗?”

馆陶大长公主和陈柔嘉明显愣住,万万没有想到刘徽竟这样衡量人命。

可是,不这样衡量,怎么样?

几乎在那一瞬间,馆陶大长公主意识到,能让刘彻愿意为她而立一个皇后的孩子,怎么会有人以为这样一个孩子好对付?

刘徽一到太后寝殿看到她在那儿的一刻,已然明了是谁找她,更明了馆陶大长公主何意。

敢来,因为刘徽有准备。

“陈娘娘不畏死,难道还想让姑祖母陪您一起死不成?这么多年,姑祖母为陈娘娘算得上殚精竭虑吧。当真,陈娘娘要不管不顾,拉上姑祖母一起陪葬?若是,陈娘娘,咱们试试。”刘徽目不转睛盯着陈柔嘉,等着陈柔嘉下文。

陈柔嘉听着刘徽的话,不禁抬头看向馆陶大长公主。

馆陶大长公主有多疼陈柔嘉,陈柔嘉比谁都清楚。

可是,陈柔嘉触及馆陶大长公主头上的白发,在她一无所觉的时候,她的母亲为她白了头。

她只顾着自己伤心难过,只想图一个痛快,全然忘记,她的母亲为她到底背负多少。

“陈娘娘。杀了我,封我母亲为后的诏书传达于天下,她一定会成为大汉新的一任皇后。从您不是皇后的那一刻开始,就一定会有人成为新的皇后。没有我母亲,总会有别人。陈娘娘,我可以为我母亲付出所有,您可以为您的母亲做些什么?”眼看陈柔嘉神情开始松动,刘徽岂有不再接再厉的道理。

男人,哪怕陈柔嘉爱的那个男人是刘徽的亲爹,但那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弃了陈柔嘉,伤了陈柔嘉心的男人而已。

男人重要还是母亲重要?

刘徽站在自己的立场是毫不犹豫选择母亲。

馆陶大长公主那样掏心掏肺对陈柔嘉,刘徽不信陈柔嘉半点心都没有,就只念着刘彻。

果不其然,陈柔嘉听到这儿,嗤笑一声,“到头来,我竟然连个孩子都比不上。”

一个孩子都知道要为母亲付出所有,偏陈柔嘉不管不顾,一心图个痛快,她像样吗?

馆陶大长公主的视线落在刘徽身上,不难看出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欢喜。

好些话馆陶大长公主不便说,更不好说。

别个人。

陈柔嘉自被废了以后,从来不见任何人,她受尽嘲笑,更无法接受自己从云顶跌入谷底。

如此转变,让她几乎崩溃。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痛苦挣扎,看不到任何人对她的付出,满心只有对刘彻的恨,对卫子夫的怨。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想将他们毁掉。

馆陶大长公主并不希望陈柔嘉变成这个样子,但她无法直接拒绝陈柔嘉的要求,不得不选择用别的办法,盼望或许用别的方式,让她可以不再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刘徽,陈柔嘉想让她死,馆陶大长公主如何能不明白,刘彻能在诏书中写明,他是为了这个女儿要立卫子夫为后,可见在刘彻心中,刘徽很重要。

杀一个皇帝所看重,愿意为之立一个皇后的公主,纯纯是在作死。

馆陶大长公主不会看不破这一点。

只是,馆陶大长公主可能不要刘徽的命,把刘徽拿来,让陈柔嘉如何撒气,便是另一回事。

最大的变故,还是在刘徽身上。

谁能想到刘徽身上带了弩弓。

刘徽:开什么玩笑,让人整出来的好武器,她不带着用上,不是浪费?

“我不动你了。滚吧。”陈柔嘉让刘徽骂得反应过来,是以,冲刘徽放话,让刘徽滚。

刘徽挑眉道:“陈娘娘,您一如既往没变过。”

就刘徽挑眉的动作,让陈柔嘉似是看到刘彻的模样。

每一回当陈柔嘉跟刘彻哭闹不休时,刘彻便这样挑眉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看她。

刘徽的眼睛和刘彻如出一辙,让陈柔嘉几乎在那一刻生出极大的不满。

“娘娘,您要是动手,我也会动手。”几乎在一瞬间,陈柔嘉流露出的不悦,刘徽捕捉到其中的杀意,暗道陈柔嘉的精神状态太不稳定了,有点吓人的啊!

没办法,只好出言威胁。

这会儿,刘徽很庆幸自己一直很有自知之明,无论是练武也好,如何自保也罢,都知道得靠自己。

陈柔嘉在一瞬间清醒,灼灼的目光落在刘徽身上,抿住唇,似在审视,又像是在透着她看着谁。

“真是越来越像。”陈柔嘉冒出这样一句话,眼中的恨意更浓。

不过,好在她丢下这句话,拂袖而去,似是多看刘徽一眼都嫌脏!

刘徽……

第一次让人这样嫌弃,她很不服气的。

不过,陈柔嘉这一回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了,刘徽哪怕小,并不是陈柔嘉想杀就可以杀的。

是以,刘徽转过头,朝馆陶大长公主道:“姑祖母,咱们谈谈生意?”

??这话让馆陶大长公主听得一愣。谈生意?

就他们两家恩怨,他们两家有谈生意的可能?

“造纸术,印刷术,给您?不给我祖母怎么样?”刘徽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中透着不怀好意。针对的是谁?不言而喻。

馆陶大长公主笑道:“我以为比起太后,你更想对付我们。”

“确实。毕竟当年我的母亲,舅舅,他们都在您的手里几经生死。今天,未必见得我不会吃苦头。姑祖母心里未必不会想,只要我不死,我父皇也不一定会追究姑祖母和陈娘娘做下的事。毕竟,陈娘娘已然失了皇后之位。”刘徽一语道破馆陶大长公主的盘算。

对付一个人,其实只要没有什么害怕失去的,便无所畏惧。

馆陶大长公主听着刘徽的话,“所以啊,你要跟我谈生意?”

但凡刘徽有能力有本事,她都不可能不寻馆陶大长公主报仇。

所谓的生意,听起来让馆陶大长公主极为不安,她不太相信。

“生意嘛,听听再决定做不做。”刘徽并没有因为馆陶大长公主那怀疑的语气而有所不满,面带笑容继续道来,只为让馆陶大长公主知道,她是有诚意的。

可就是这样的刘徽,更让馆陶大长公主觉得可怕。

方才刘徽明显洞察陈柔嘉的意图,知道陈柔嘉想要她的命,因而刘徽毫不犹豫亮牌,告诉陈柔嘉,想杀她,得要所有人一起陪葬。

这就证明刘徽清楚她们的软肋所在!

清楚,还能笑着跟馆陶大长公主说,在跟她做生意?这话听起来,难道不是更像在向馆陶大长公主发出死亡邀请?

馆陶大长公主不会认为,有胆子威胁陈柔嘉,敢动那就敢让大家一起死的刘徽,会忘记他们之前的恩怨。馆陶大长公主想杀过卫青,想杀过卫子夫,只不过都没能成事,最后只能放弃。

“不必了。”馆陶大长公主有些害怕刘徽。哪怕对造纸术,印刷术有所耳闻,知道那是好东西,但因为刘徽的积极,让馆陶大长公主望而生畏。

刘徽长长一叹,“那真是可惜了。”

可惜得很呢。

可是,谁说要让馆陶大长公主同意这桩生意才算是刘徽达到目的?

馆陶大长公主的拒绝,也可以是一颗绝妙的棋子,只在于,用在哪儿。

“姑祖母没有忘记方才答应过我的事?”一子落,等的是来日收尾。刘徽想知道的是,馆陶大长公主怎么让王太后出面叫她来的?

馆陶大长公主瞥过刘徽道:“我一贯不算是一个有信誉的人。回去吧。”

刘徽一滞!打量馆陶大长公主一眼,自不会错过馆陶大长公主浑身上下透出的防备。

她是适得其反,让馆陶大长公主防备更深,为此,馆陶大长公主宁可不看她和王太后斗起?

如此结果出乎意料,刘徽不由抿唇,却明了,馆陶大长公主既然拒绝不说,那就一定不会再开口。

可惜没能拿到王太后的把柄。

刘徽想了想,其实也不算是一无所得,无非是慢一点收利息,无妨。

“姑祖母,陈娘娘,阿徽告辞。”刘徽收敛所有的情绪,同馆陶大长公主福身,朝陈柔嘉的宫殿门口福福身,礼数周全的退去。

别的不说,陈柔嘉被废皇后之位后,一应吃穿用度都按皇后的规格,足见刘彻心里,这位青梅竹马的表姐有一定的份量。

因此,哪怕刘徽记仇,她也要牢记一点,不能留人把柄,得光明正大。

陈家,刘徽其实原本并不怎么想把陈家弄出来的,可是,是他们先找上的刘徽,刘徽若不顺势为之,岂不是白瞎了他们一番操作。

从长门宫出来,天都已经黑透,刘徽不紧不慢的往九华宫走。

没走出长门宫多远,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刘徽便看到卫青和霍去病气喘吁吁的跑来,两人的脸上,额头上都是汗珠,满眼着急。

霍去病直接上前蹲下查看,追问:“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伤着?”

刘徽看到他们面上的焦急,恐惧,自知他们吓坏了,亮出袖中的弩弓道:“没事,我跟陈娘娘说,要是她敢动手,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不起把她们全杀了,我给她们偿命,不亏。”

卫青伫立,心这一刻终于是落定,捉住刘徽的手道:“让他们多给你准备些东西,让你可以自保。”

霍去病附和道:“对,我跟他们学,多做几样可以让你贴身带在身边,保证没有人能够伤你。”

刘徽对蹲在她面前的霍去病,拿出帕子为他擦过汗。

卫青道:“去病,你带阿徽回宫,我,不能在宫中久留。”

今时不同往日,如果不是正好在宫里,听闻刘徽被王太后叫过去,又让馆陶大长公主带走,卫青早该出宫了。

霍去病握住刘徽的手道:“舅舅放心。”

放心。

从来没有像这样的一刻,卫青庆幸于刘徽有自救的能力。一个孩子是最容易解决的,只要稍稍用点办法就可以。

这也是馆陶大长公主和陈柔嘉选择刘徽的理由。

卫青作为一个过来人,也曾遭受过最大的恶意,明了馆陶大长公主和陈柔嘉视人命如草芥的本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

无灯夜话

半水先生

甩掉拜金女后,从此身边美女无数

映照世界

上方出马仙

上官游龙

深渊集

南宫珞兮

单亲爸爸爬上女儿的肚皮漫画

进击的胡汉三

新娘系列短篇小说500篇

薛诚子